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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笑得有点毛,看聂荣。聂荣看我,小声对我说没事,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家将军叫我来干嘛。
半响,周将军道:“不知荆姑娘家住何方?”
我低声说了在海林。
“海林?好地方,呵呵。”
完了,周将军又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警觉起来,觉着这怎么有点像是在盘人丁呢?可又不能不答,想了想,我说我还有个哥哥。我是觉得,说哥哥什么的比较不容易让人欺负。
周将军便连说了三个好字。
我愈发摸不着头脑。
“荆姑娘觉得阿荣这小伙子怎样?”突地,周将军来了这么一句。
“啊?”我茫茫然去看聂荣,发现他也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蛮……蛮好的呀。”我说。
周将军就大掌一击,高兴起了身,“阿荣觉得姑娘好,姑娘也看阿荣啊,这可是天大的没事。荆姑娘,你看择日就不如撞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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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凉都往事(6)
“干嘛?”我傻眼。
“成亲呐!”
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幸亏大白跳上我的膝头,替我撑了一撑。
周将军继续道:“阿荣是个好小伙,一直心心念念姑娘的好;姑娘先是对阿荣点拨之恩在先,阿荣又救得姑娘在后,姑娘也觉得阿荣好,这……这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啊,哈哈!”
我彻底傻眼。
身边的聂荣早已瘪红了脸跟眼,“荆姑娘,小生不是……小生绝没有……我……”语无伦次,最后干脆跪了下来。
“将军,将军您误会了,属下对姑娘……”
“不喜欢?”周将军抢了话头。
“这……”聂荣不说话,似被噎到。
“那就是喜欢咯!”
“我……”
“担心姑娘不同意?”
“是……不……”
“阿荣,男子汉大丈夫嘛,得有点儿气魄,喜欢就是喜欢,哪儿有那么多歪歪唧唧。再说了,这么好的小伙儿,姑娘怎么可能不喜欢?”
我想说将军您想多了,我也真这么说了,可声音完全被盖了过去,周将军的声音仍在继续:“阿荣啊,你也不小了,正好这姑娘也成了年,嗯,我周某人来给你们主婚,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将军,不行……”
“不要!”
那两人终于回神看我,我叹了口气,有时候嗓门小真是吃亏,看来回去得找机会吊吊嗓子了。
周将军眯起了眼,“姑娘不愿意?”
“是的,我不愿意。”
“为何?”
我想说*何事,但想了想,还是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也……许给他了。”
周将军和聂荣俱是脸色一变。
周将军没好气道:“那方才为何说阿荣好?”
我说:“他是蛮好的啊,大半夜帮我找住的地方,第二天还早早给我和狗狗送早饭,我自然是觉着他好了。”
周将军皱眉,瞪我,继而看聂荣,颇为愧疚道:“阿荣,看来这事儿老周是办不成了。”
聂荣的头快递到尘埃里,“将军快别这么说,是小生……我……配不上姑娘……”
周将军又猛地抬头,炯炯有神看我:“姑娘的亲事可有退了的意愿?”
我冲他摇头。
看大厅内这俩人愁眉苦脸样,我感觉颇不自在,觉得今儿真是不顺,发生的事情都莫名其妙且无厘头。大白从我膝上跳了下去。宝贝,你也无聊了吧?
于是,我站起来,说:“将军,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走了啊,我还得去找我未过门的夫君呢!”
周将军&聂荣:“……”
我本以为今天够倒霉了,没想那些只是开胃小菜,上着给我暖身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脚下一畔,踢到门槛,差点跌个狗吃屎。所幸我及时抓牢门边的柱子,稳住了身形。娘自小便教育我说淑女要注意形象啊形象,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淑女,但注意形象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只是,抓得过猛,手心被柱子上的木刺刮伤了。
在我看自个儿手心的时候,周将军和聂荣在看地上的东西。地上的东西是我方才一个趔趄,不慎从袋里滑落的。
倒是会滚,一路滴溜溜滚回了大厅里。
是什么呢?
我低了头去看,哦,原来是上回二两银子买回来的玉佩。
于是,我走回去,对周将军和聂荣笑笑,便弯腰去捡那玉佩。指尖即将碰到那莹润白玉,却不想斜里横过来一只脚,将我那玉佩踢得老远。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下一瞬,就有亮刀架到了我脖子上。
“将军?”聂荣的声音。
“汪汪!”大白的声音。
我咽了咽口水,没声音。
我心说难道这是要逼婚?
却听得周将军一声厉喝,“来人,将这奸细拿下!”
完了,原来我成奸细了。
第十章 小五 好久不见
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怎么就成奸细了。
周将军家里貌似没有天牢之类的地方,估计关柴房什么的又怕我跑掉,于是,我被关进了一间小黑屋。真的是小黑屋呀,还是大白天呢,关上了门就伸手不见五指了。许是怕大白跑出去报信吧,大白便与我一同进了小黑屋。
我有点怕黑,在门边靠墙蹲了。大白却一点不安生,上蹿下跳乱呜呜,好像极兴奋的样子。
我见不得大白这样,便想了个法子哄它过来,然后一把捞起抱怀里就不松手了。关键时候,大白总能给我些安慰。
我以为会被关很久,不想只一瞬功夫,便有人开了门。强烈的光线立时照射进来,我不适地眯起眼。
是个面生的兵哥哥。
他见了我也是一愣,估计没见过这么姑娘这么小就做奸细的。我本来就不是奸细嚒。于是,我对他笑了笑。他又是一愣。
我被这陌生兵哥哥带着一路穿过院子、门厅,直接上了一辆破旧马车。起先,兵哥哥不让我带大白上车,我宁死不从,许是我脸上表情太激愤,兵哥哥也就没说什么了。
哒哒马蹄向前奔走,耳边脚下是车轮滚滚声,混合着大街上嘈杂的人群声,我有一种错觉,似乎……过了那么些年,做了那么些路,到头来……我却回到了原点。当然,我不是真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最起码眼下我还能抱着大白来着,那……只是一种莫名熟悉的冲动。
马车停下,有人进来,拿全黑布条蒙了我的眼。我便如木偶一般被人拉着走。走啊走,突地就停了下来。我耳朵听见近处的盘查说话声,远处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鼻尖闻到浓烈的金属味,硝烟味以及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我听到有人说:“人可以进去,狗不行。”
话音刚落,我还没有反应,手上一空,大白倏地从我怀里跳了开去,继而便是一阵忙乱的抓狗声。我第一反应便是要扯了布条去看,大白可不能有事啊,有事了我可没法向它家主人交代。
眼前露出光亮一角,下一瞬,我的双手被人按了下去,继而便有人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双臂。好吧,看不成了,我只得在心里祈请大白平安健康。
说实话,我倒不怎么担心大白。大白似乎只在我面前蠢点儿,在外人面前还是挺机灵的。果然,从在场人的叹气咒骂中我得知——大白跑了。
我高兴了一点。可还是得被架着走。
路很长,我走了很长时间。一路走过,我听见唰唰脚步声不断,金属碰撞的铿锵有力声,还有男人有力的呼呼哈嘿声。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军营了吧。
“唰”一声响,有什么东西被掀开,随即,我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踉跄着往前冲去。我平衡能力本就不好,更何况还是蒙着眼睛的,这一个大趔趄的,不摔跤才怪。结果,我很荣幸地跌了个狗吃屎。
我想,这样的姿势一定难看极了,娘,我没能维持好淑女风度,我对不起你。
我哼哼唧唧爬起来,抬起手便要去扯眼上木条,黑漆漆的实在是没安全感。可我指尖还没碰上眼部半分,就听到有个声音喝道:“大胆奸细,见到王爷还不跪下!”声音有点粗矿有点熟悉,好像便是那周将军。
我对周将军很有意见的,凭什么莫名其妙把我绑来啊?!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贪官或者败吏了。
我这还没站稳呢就要我跪。我有点生气,又有点无措,被蒙眼睛的没安全感姑娘觉得很烦恼。
周将军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了几分凶狠,“说,你混进我军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不是我要来的,是你们硬把我拉来的。”
“将军,荆姑娘所说属实,她并未向属下提过任何要求。”说话的是聂荣。
周将军道:“有哪个奸细头上写着‘我是奸细’的?她们女细作最擅使的便是美人计。”
美人计三字一出,我忍不住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笑什么?”周将军的声音有些恶狠狠。
我说:“只是觉得将军的话有些搞笑。美人计?您没听过要使美人计也得看对象的吗?”我还真没看出来有对你们两个使美人计的必要。
蒙着眼,我便看不见与我对话人脸上的神色。相反,他们却能对我一览无余。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便输了先机,甚或还有气势。我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少人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有一个比周将军更加老大的人存在着。但那人不说话,我感觉他就如暗夜里伏击猎物的猛兽,等待对方最最脆弱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周将军的声音还在继续,他说:“殿下,此女有辽国重臣信物,末将绝不会看错。”
原来是殿下……
王爷没说话,我却想起了娘说过的一个故事。
“大胆妖女,又笑什么?”
我想,我有必要将这个故事说给他们听,于是,我清了清喉咙,道:“不知各位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串葡萄摆在两个人面前,这两人有着截然迥异的性格,其中一个先挑甜的吃,另一个却刚好相反。有一种说法是,这样一来,前一人便只有回忆,第二个人却至少还有希望。你们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道理?”
沉默,没人说话。
其实,我也不知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道理。我只是想,男人总是好面子的,他们短时间内不会轻易来向我要答案吧?这样至少能让我耳朵清净一些。
半响又过了半响,我已从跪姿悄悄改为了半坐。这倒还要谢谢那周将军了,要不是他执意让我跪着,我可得站残了。
然后,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们都下去。”
有被衣袍带起的风刮过我的脸,我默默数了数,有两个人。
我紧张,紧张到忘了呼吸,因为我觉得那个声音很熟悉,熟悉到我觉得那一定是我的错觉。
我感觉到有人走到我面前,他身上有森然铠甲的味道。一下瞬,我只觉眼前一闪,强烈光线照向我的眼,我忍不住闭了眼。可余光中,我想,我还是看见了那人的脸。那确实是我熟悉的人。
他说:“小五,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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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桑哥哥你肿么还不出来呜呜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