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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窝火。”
柳六笑道,“有什么可窝火的,他都已经结婚了,我也不惦记什么了,帮他只是为了感谢他的知遇之恩,没有他,我现在还是不知道在哪打工,肯定又土又丑呢。”
“我倒喜欢你那样……”萧白小声的嘟囔。
“你说什么?”柳六问。
“没什么,”萧白皱皱眉,把汤碗里的排骨统统夹给柳六,“多吃点肉,那么瘦,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男人不都喜欢女人苗条一点,骨感一点吗?”柳六咬下一大口肉,腮帮子鼓鼓的,露出被宠着的幸福表情笑着说。
萧白哼了一声,嘟囔着,“我就喜欢你胖一点。”
“真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那群女人为了减肥又是抽脂又是吃蛔虫卵的,想想都恶心死了,还是自然点好,我喜欢吃东西,也喜欢看别人吃东西。”萧白说道。
柳六点头,“对,我都差点忘了,萧少爷以前是个粮仓,一顿能吃四个馒头呢。”
萧白面色一赧,露出凶相,“不准提以前的事,那时候没有油水,又在长身体,当然吃的多了!”
“现在吃得也没见少啊,”柳六捂着偷笑,小声揭短,“早饭吃六个鸡蛋……”
萧白气恼,“那是为了长肌肉!”
柳六忙给人顺毛,“好,我知道了,快吃饭吧,吃完饭教我怎么训练狗狗,哎对了,这只狗狗叫什么名字,这么漂亮威风,名字一定很好听吧?”
“呃……”萧白脸色有点变,眼神飘忽不定。
“到底叫什么?”柳六催他。
“……六六。”
“!!!!”
萧白有事去外地,虽然只去两天,但不放心柳六一个人住在别墅,于是从萧家把六六牵过来,让它看着门,顺便也看着人。
六六一开始被当做宠物狗养,后来被萧白剃毛教训后性格大变,不适合做宠物狗了,萧白把它送到警犬训练中心,把它变成了一只……看门狗。
别看它长得这么温顺,一身大白毛可爱得不行,性格二了吧唧,一旦发起威来,训练中心那帮子憨厚的德牧都给它唬得一愣一愣的。
教会了柳六训练六六的口令,两人一狗坐在台阶上看星星。
“后天我就回来,你不准领别人回家。”
“哦。”
“也不准跟那谁出去陪酒。”
“嗯。”
“还有,把辞职的事提上议程,找机会跟那谁说,他要是不同意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喂!”
“好了好了,不提他了。”
“乖。”
六六有了柳六这座大靠山,老毛病又犯了。
半夜,柳六睡着睡着觉得怎么这么热啊,一翻身摸到一个大狗头,吓得差点从床上翻下去,定神一看,才发现六六用爪子把门把手扳下来,偷偷溜进来跳上床,紧贴着她睡得正香。
柳六抓住六六两只竖起来的尖尖的小毛毛耳朵,使劲揪了揪,谁想人家就是赖定了床,死也不下去,柳六可没萧白那个本事惹它,干脆把空调调低,躺下接着睡。
于是,一个爱拱人的人,一只爱拱人的狗,一夜都在快乐的拱啊拱啊。
早上,萧白敲门叫柳六起床,一开门,竟然看到那条死狗正把大长嘴拱在柳六的脖子上,而柳六则紧紧抱着六六,手臂埋在浓密的白毛中。
岂有此理!
萧白冲上去揪住六六,扯住它的白毛一把薅下床。
六六惨叫一声,从地上翻了个身起来,抖抖压乱的毛,委屈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萧白,又小心的伸出爪子,把靠山弄醒。
柳六揉揉眼睛,“啊?这么早啊……”
萧白气呼呼的站一边运气,手指指着那条死狗抖啊抖。
柳六胡乱抹了把脸上沾着的狗毛,拍拍床的一边,“六六,上来。”
六六有了特许,立马趾高气扬的一个箭步跳上去,大尾巴在屁股后面高频率的摆动,讨好的一头扎进柳六的怀里,蹭得她一身都是毛。
萧白:……反了!全反了!
萧白警告了至少五十遍不准狗上床更不准搂着狗睡觉,才一脸不放心的被萧伯派来的车接走,柳六领着六六蹲门口把萧白送走,二话没说,回去齐齐跳上沙发相依相偎,狗呼呼大睡人看电视,不亦乐乎。
李存信度完蜜月回来,人晒黑了,但精神很好,眼睛都是发亮的。
柳六看到了,一笑而过。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抢到手也不会守得住,不如放手,在远处静静的看他,还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不至于连朋友都没得做。
梅米妊娠反应厉害,早已经请了长期病假,李存信请了两个保姆在家照顾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为了这个家满怀热情的奋斗着。
不知道,他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他的时,会不会很失望。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个被隐瞒身份的孩子,还是在家待久了太过寂寞,梅米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患得患失,连柳六给李存信打手机都要质问上半天。
有次梅米不舒服,李存信在家陪她,柳六因为一个紧急公文打电话给李存信,梅米接起来,一听是柳六,立马声音就变了,尖酸刻薄的不复平常,“你怎么还赖在李存信的身边?”
一句话问得柳六都忘了要干什么了,那么优雅的女人居然变成现在这个样?
是那个男人毁了她的人生。
柳六不恨梅米设计陷害自己,也不怨她用这种态度对自己,换位想想看,一个骄傲的漂亮女人,自信又能干,家庭条件优越,被男人们捧在手心中长大,要什么有什么,仿佛全天下都是她的一般,内心很自负很满足,可她却爱上了一个有家的男人,忍受世人的鄙视和唾骂,熬了多年却被无情的抛弃,巨大的落差没人能坦然接受。
如果不愤世嫉俗心存怨恨,那还真不正常。
何况她和一个她不爱却必须要在一起生活的男人在一起,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为了不让孩子作为私生子出生,而那个男人随时可能发现那个孩子的血脉,她每天都在悬崖边上游荡,面临着再次被抛弃的可能。
而自己,看起来好像是鸠占鹊巢,抢了她的秘书位置。
还差点打破了她完美的计划。
柳六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梅米在李存信家里看到穿着男式睡衣的她,表情那么震惊,那么复杂,原来,她本是来找李存信,却没想到自己却已经‘夺’走了那个她计划中必不可少的男人。
这么多年的相处,柳六知道梅米不像自己那么幸运,她可是完完全全靠自己的实力,一步步爬到总经理助理的位置上,她的原则也是想要什么必须要得到,绝对不会轻易松手,说白了,就是太要强,太倔强。
现在,李存信每天接触最多的人就是自己,梅米在家里待产,原本就对曾追求过李存信的自己有敌意,如今只会更厉害。
柳六叹了口气。
曾经的好朋友啊,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培养出一个有力的接班人,赶快摆脱这两个人的阴影,堵住萧白絮絮叨叨的嘴,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柳六敲了敲李存信的办公室门。
“请进。”
柳六走进去,“李总,我有个请求。”
“说吧,”李存信依然微笑着看着柳六,不过眼中的温柔却带着几分客气。
柳六清清嗓子,“听说行政部调来了两个能干的女大学生,您看能不能调一个过来?”
李存信微微惊讶,“柳秘书,你要辞职吗?”
“是,”柳六坚定的回答他,“在培养出一个能够胜任工作的新秘书之后。”
“你要结婚了?”
“呵呵,”柳六笑,“也不是,只是想换个环境。”
李存信明白柳六是因为他的原因,才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也不多做劝说,没几天就让行政部把人送了过来。
“柳秘书,这是你的新徒弟,李燕。”
“你好李燕,我是柳六,我会把我会的全都教给你,要用心学哟。”
“嗯。”
李燕是个聪明的女孩,学东西很快,但性格有点毛躁,总是沉不住气,一遇到紧急情况马上乱阵脚,每次都是柳六帮她解围。
李燕很感激柳六,要请她吃饭,柳六婉言谢绝了。
“柳姐,听说,你以前的师傅是梅秘书,她很漂亮是吗?”
“是啊,很漂亮。”
“因为漂亮,所以才被李总看上吗?”
“他们是真心相爱。”
“我听师兄说,梅秘书的名声不太好,好像被人包养过,生活糜烂的很,还被别人的老婆抓花过脸,这种人李总怎么会要她呢?”
柳六笑了,“等你真心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柳姐你也喜欢李总吧,”李燕刚大学毕业,性子很直,说话不会拐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和梅秘书两人一块追李总,结果你败给那个狐狸精,那你现在还爱他吗?”
“不爱了,”柳六微微叹息,释然的表情在脸上展开,“爱过了,就足够了。”
李燕一脸的不解,“那你当时为什么不争取呢?”
“没有什么可争的,感情这种事不是争抢就能得到的,”柳六看着年轻的女孩,目光沉静,“要用心,还要用对心。”
“什么意思?”李燕糊涂了,“用对心?”
柳六笑着走了。
不属于你的心,即使再努力,也得不到完整的。
柳六去看过一次梅米,梅米把头发随便的盘在脑后,素面朝天不修边幅,脸上上布满了妊娠斑,身上穿着肥大的孕妇装,大腹便便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当年窈窕的身姿,甚至……有点丑。
梅米见到柳六,神色立刻警戒起来,眼睛在柳六身上来回打量。
她似乎又漂亮了,合体的衣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脸上妆容淡雅,俏丽不失去妩媚,这么年轻,这么充满朝气,又生来一副剔透玲珑的玻璃心,哪个男人不动心?
可能因为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她的衣着打扮更上一个档次,一水的国际名牌,尤其是手上的包,据说是今天巴黎时尚周新品,天价的限量品。
她过来干什么,看自己这副丑样子?还是来炫耀名牌?!
这么一个又聪明又能干的女人,一心对李存信好,两人成天在一起工作吃饭陪客户,那么有默契,时间久了,再坚定的男人也不坚定了,没有感情也能磨出感情来!
万一她再把自己一手导演挑拨关系博取同情骗李存信的事情告诉他……
梅米警戒的眼神立刻换上又厌恶又嫉妒的神色。
柳六走上前,扶着她坐下,把手里拎的营养品递给旁边的保姆,“现在我在培养新的秘书,等她上手我就要辞职了。”
柳六知道梅米担心自己会缠着李存信,于是先把话撂下了。
果然,梅米神色一松,“是吗,要辞职了啊。”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再提也只是徒增烦恼,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做了可恨的事,柳六换了个话题,“你在家还习惯吗?”
梅米笑了下,抚摸着隆起的腹部,故意炫耀自己的幸福生活,“他对我很好,从来不嫌弃我不会做饭,不会收拾家,他为了我学会做饭洗衣服,每天吃过饭都会陪我散步。”
可梅米过得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幸福。
时时刻刻担心他发现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每天提心吊胆就害怕别人说她肚子大,去医院不敢让李存信跟着,可李存信又是个极富耐心的男人,他每次一定会跟着的,梅米为了掩盖真相,疲于奔命。
“他啊,工作再忙,也会带宵夜给我,生怕饿着孩子。”梅米又摸了摸肚子。
柳六以为自己听到这些话会心痛,可心却依然稳稳的跳着,只是很难过,他那么重视这个孩子,却替别人做了嫁衣。
柳六问,“预产期什么时候?”
孩子的月份比计划大了一个多月,梅米一直纠结怎么能让‘提前’出来的孩子有个合理的理由,那根敏感的神经被柳六一拨拉,立刻绷紧,“预产期?”
柳六点点头,“我想等孩子满月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