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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回头,大家倒是都看明白了,原来闵雪晴的嘴巴之上满是油腻,唇边还带着稍许包子渣,刚才桥子下得急,未来得及擦拭嘴边,闰雪晴一抬头,被魏言看个正着。
“你!”燕成和看到此景,气得说不出话来。闵雪晴瘪瘪嘴赶紧解释:“早上走得急,未曾吃早饭,刚才便让灵儿去买了几个包子,在桥中吃下,却忘记擦嘴了。
而这个时候,元香早就过来将闵雪晴的嘴边擦拭干净。
魏言笑得更加开心起来,嘴里还喊着:“好,好啊!”燕成和纳闷:“丞相,何以为好?”
“腹中饥饿,便想办法觅食,这乃人之天性啊,所以说幽兰公主没有错,老夫认为做得对啊,呵呵……”
“丞相,这有失礼节,见笑见笑。”
“王爷,非也,人就应该活得坦荡,肚子饿了就要吃,心里有话呢就要说,若在乎得多,反而束缚了自己啊!”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闵雪晴还是燕成和,四王爷听后,细细品味,不再言语。
闵雪晴倒是对这位这丞相刮目相看,看样子传言非虚,他的确是个怪人。外人送与魏言的绰号就是:“左怪人。”因他是左丞相,所以如此称呼,当然,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谐音为:做怪人!
据说他也不在乎,说我是怪人,那就当怪人好了,做个怪人有何不好?
大家各想着心中之事,入了辕门,这就到了养心殿。
闵雪晴抬头望去,今天倒是热闹非凡,聚集了众多文武百官在此等候。皇帝说要今天立遗诏,此乃大事,自然该来的都来了。
除了那些朝中重臣,还有几位王爷,大王爷、二王爷还有三王爷此时都到了,正在那边候着。
整个大殿之前,清一色的燕国官服,而这个国家的官服级别则体观在扣子之上,各种形状的扣子代表了不同的级别。
闵雪晴偷偷瞄去,发现官越大,那扣子便越大,并且形状也不同,里边定然有很多说法,以后要好好问个明白才是。
闵雪晴身着王妃的服饰,跟在燕成和身旁,大家的目光都被这位王妃所吸引,只见她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
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筒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众人目光中含了太多复杂的思想,有羡幕的,有不屑的,有欣赏的,有妒忌的……大家虽未曾直视,闵雪晴还是感觉到了不舒服,些许的难受,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其他三个王爷一起走了过来。
“四弟,今个怎么把王妃也带过来了,真是出人意料之举啊?”老二燕成地的声音。
“是啊,这可够招眼啊。”老三燕成仁不动声色的附和着。
燕成和忍住恕气,这才回道:“此乃父皇之意!”
第一百二十一章 驾崩
燕成仁为了掩饰尴尬,故意咳嗽两声:“咳咳,那个,听说昨个父皇醒来,曾经召见四弟了,不知父皇身体还好啊?”
燕成和脸色缓和下来,语气低沉:“父皇身体,身体唯恐……”,话虽未说完,但大家都明白其意,不禁焦急起来。
大王爷走了过来,拍拍燕成和的肩膀:“老四啊,父皇连日昏迷,昨个正好醒来,你们还见个面,聊了几句话,我们不孝啊,到现在还未曾见到父皇的龙颜。”
燕成地附和道:“是啊,眼瞅着时辰也不早了,父皇还是未醒来,若是就这么,就这么……”
“老二!”大王爷一声断喝截断了他后边的话,燕成地自知失言,赶紧退到一边,半天再也不敢多言。
可闵雪晴心中焦急啊,她自知,若不赶紧把依兰花和古筝送到房间解毒,恐怕这老皇帝真就醒不过来了,还说什么遗诏,人都一命呜呼了。这可如何是好?
可现在皇帝未醒,还没有召唤大家进去,便只能在殿前候着,谁也不敢入内啊!
她向前方看去,只见荣越和十几个太监守在大殿之前,旁边还伺候着八个御医,此时手拿药箱,战战兢兢,不停的在抹额头上的汗水。
这时候魏言走了过去,问其中的一个御医:“皇帝的龙体到底如何?”
那御医颤颤抖抖的回道:“回禀丞相,恐怕,恐怕不妙啊!”
“什么?!”魏言怒目圆睁,此时声音提高了八倍,“今个若是皇上醒不过来,老大让你们通通入大牢!”
魏丞相发怒,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劝慰,有人冷眼相观,有人静看下文,而魏言已经气得胡须发抖,差点站立不稳,一会仰天长叹:“老天啊,皇上圣明,乃是一代明君啊,求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台阶之下众臣为之动容,这时才上来一人,轻轻在他耳边说道:“魏丞相,身体要紧啊,我们暂且等候片刻,少安毋躁啊。”
魏言被那人扶下了台阶,坐在旁边休息。这会功夫,又过去了约一个时辰,皇上还是未醒来。
闵雪晴急得无法,燕成和几位王爷在不远之处谈论着皇上病情,闵雪晴也不好过去打扰,干脆直接找那荣越。心里打定主意,闵雪晴迈着碎步走了过去。
还未到近前,荣越那尖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御医正在给皇上诊治病情,没有圣旨,谁也不能进入寝宫!”
闵雪晴的脚步停在那里,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不知这四王妃为何顾自走过去。
这一嗓子,当然也惊扰了几位王爷,他们扭头向寝宫这么看过来,尤其是燕成和,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闵雪晴稳稳心神,向前又走了一步,轻声说道:“昨个面见皇上,晴儿说要送他一盆花,今个带过来了,劳烦公公搬进去吧。”
荣越一听,脸色一冷:“御医正在为皇上诊治,此时还昏迷不醒,哪里还会看什么花,还是等皇上醒来再说吧。”
众臣这才听清楚了,原来这王妃是要送皇上一盆花,有人心中就气恼,小小年纪,果然不懂规矩,怎也不看个时候,送礼物也要讲究时间,地点和人的心情而定,此时御医在抢救皇上,里边忙得不可开交,哪里会顾及到这些。
燕成和虽然站得较远,但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立感尴尬,尤其是其他几位王爷那耐人寻味的眼神,更令自己颜面扫地,他大步流星走到寝宫之前,喝道:“你到这里来作甚,还不快快退下!”
燕成和呵斥自己,闵雪晴倒也不惊慌,慢慢悠悠说道:“王爷,您为何如此动怒啊,臣妾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将送给皇上的礼物拿过来而已。”
闵雪晴还在此强词夺理,燕成和气道:“本王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而后又压低声音说道:“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父皇正在抢救,你就不要添乱了。”
燕成和声音弱了下来,就是有意要提示闵雪晴,可闵雪晴并未解其中之意,脸不变,心不跳,声音平缓回道:“王爷,难道您忘记了,臣妾今日因何而来?”
闵雪晴未等燕成和说话,又继续说道:“昨个臣妾给皇上说要送来一盆花,还要为皇上抚琴一曲,这都是皇上答应下来的。”
“什么,为皇上抚琴一曲?”
“这,这倒是少见啊。”
“难道,难道……”
“四王爷的王妃果然不一般。”
众臣听闻此言,大吃一惊,就开始在那窃窃私语,燕成和感觉今日颜面扫地,不由得怒火中烧,恨不得把那闵雪晴给揪下来,扔到一边去。
可当着文武百官,如此做定然贻笑大方,落下话柄。切不可如此冲动,燕成和耐着性子继续说道:“待得父皇醒来,再送也不迟,暂且退下安心等候吧。”
闵雪晴心道,这花若是送不进去,恐怕今个就醒不过来咯。想到这里,心一横:“容公公,难道你敢违背皇上圣旨吗?”
她还是没理会燕成和的话茬,而是直接呵斥荣越。荣越那也是宫内大总管,皇上的那些妻妾对他都要礼让三分,此时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敢对着自己大呼小叫,这还得了!
荣越的脸色冷了下来,声音提高了几度:“四王妃此话如何说得?”
闵雪晴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回道:“昨个皇上召见晴儿,说今早将花送到宫内,然后为皇上抚琴一曲,晴儿这才一大早到了皇宫,虽然皇帝未醒,但是花和琴也应该搬进寝宫,待得皇上醒来,看到了,这也说明晴儿没有欺君。”
“这……”荣越开始犹豫,闵雪晴知道此话有效,来了精神,继续说道:“若是皇上醒来问起此事,那臣妾到时候就回,花儿和古筝倒是都带来了,可惜荣公公不让放进去,你感觉这样说可以吗?”
“这,”荣越脸色一变,也没了主意。
心道,若是真怪罪下来,咱家可是吃罪不起啊,算了,不就一盆花和古筝吗,抬进去就是,反正将军的命令是,只要不让他们靠近皇上就行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推起笑容:“那个,皇上的旨意谁敢违背,来人啊,将四王妃的花儿和古筝暂且搬进寝宫。”
闵雪晴心中大喜,又补充道:“皇上昨个说了,花儿放在床头的柜子边上,而古筝则要放在香炉的下面。”
荣越心道,怎么放个东西还这么麻烦,不耐烦的指挥那些小太监:“就按四王妃的要求去放吧。”
燕成和心中纳闷,昨个父皇未曾讲过此话吧,这闵雪晴胆子越来越大,意然敢假传圣旨!今个回去,让嬷嬷好好教导一下,如此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事情终于办完,闵雪晴心中一阵舒畅,脚步轻快的走下台阶,来到人群之后,耐心等待皇上醒来。
那几个小太监抬了古筝,拿了花儿放在闵雪晴指定的位置,而正在此时,却有个御医带着哭腔跑了出来:“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他气息微弱,恐怕,恐怕……”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前算是乱了套,哭声喊声一片,而魏言冲上前去,双膝下跪,仰望苍天,悲叹而出:“老天无眼,老天无眼那!”
四个王爷也均跪在地土痛哭,这时候皇后娘娘跌跌撞撞走了过来,几个王爷见状,跪拜着爬过去:“母后,母后!”
皇后娘娘眼含泪水:“皇上,皇上那!”
这里乱作一团,突然远处来了一顶轿子,八抬大轿,各放四对灯笼,龙凤环绕,十几个宫女,四五个嬷嬷。几百名带刀护卫一起围着轿子向这方走来。进入宫中,任何人都要下轿步行,而此人是谁?
第一百二十二章 老祖宗
大家一愣,顿时齐刷刷跪倒在地,就连皇后娘娘办跪在一旁,闵雪晴不知来者何人,竟有这么大的架势,悄然跟随众人拜倒磕头。
“臣等(臣妾)叩见老祖宗!”大齐声唱道,闵雪晴心中纳闷,老祖宗?
此人并非旁人,而是当今皇后的祖母,虽然年事已高,现如今已八十有余,精神却是尚好。夏天天气炎热,两个月前,皇帝安排她到青山绿水之处避暑,所以在宫中未曾见到过她。
皇上病危,老祖宗并不知晓,想她八十有余,若是听得此噩耗,恐伤心过度,大家都有些担心。但一个礼拜之前,她身边的宫女稍不留神,说露了嘴,老祖宗逼问之下,这才知晓孙儿病危!
哪里还有什么心情避暑,当即召集护卫、宫女即刻回宫,刚进入皇宫,未返回自己的宫殿,直接风尘仆仆来到了养心殿。
随着叩拜之声,宫女从轿上搀下一人,只见此人凤冠霞帔,头戴金光闪闪的攒珠髻,脸上薄施脂粉,双目湛湛有神却又凛然生威,此时被宫女扶着,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