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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均是一愣,皇上病危,不知闵雪晴问这话何意,此时,已轻顾不得许多,看样子只得和盘托出了:“王爷,皇上的寝宫内含有剧毒!“此话一出,举座皆惊,大家惊讶的看着闵雪晴,不知她此话何意,闵雪晴这才详细道来。
原来如此,魏言听完之后,忍不住惊呼:“怪不得啊,怪不得皇上这病倒的快,好得也快,原来是中了毒,那些人好狠得心计啊!”
闵雪晴道:“这些人本想在玉顶山将我杀死,他们的心思本宫也早已轻猜到,就是为了离间黎国和燕国的关系,然后再把皇上毒死,导致宫中大乱,他们正好作势,进行周密的计划。”
“可惜,我们在玉顶山便发现了他们的诡计,早有准备,这才险象环生,而他们,却听到了千面人的临别遗言,比我们先快一步解决了虞妃和荣越,这样一来,我们的线索又断了。”
闵雪晴看着魏言:“魏丞相、劳您速速入宫,将皇上龙床之前的锦帐扯落下来,而后焚烧。然后再找到直立茎依兰花的根部,捣碎之后熬成汤药,给皇上服下,不消三日即可痊愈。”
第一百五十三章 揭开面具
魏言点点头,向燕成和说道:”四王爷,你现在受了伤,且在府中休息,老臣速速入宫,先将皇上的毒解了,而后再彻查荣越之事。”
“劳烦丞相。”燕成和说完此话,魏言带领护卫匆匆而去。
“晴儿,你暂且先回静雪阁,看你,满脸的灰尘,一身的血污,先回去休息,所有的事情由本王来处理。
从现在开始,静雪阁加派人手看守,定保晴儿无恙。”燕成和的眼中闪出怜惜之色,看闵雪晴的狼狈状,心中才些不忍。
闵雪晴感激得点点头,转了身子出庭院,当然,身后还有一辆马车,上面是元香和千面人的尸体,闵雪晴将他们运了回来,待得明日,设置灵堂,将他们安葬在一起,死者安息。
刚进入庭院,便看到灵儿和小玉跑了出来,看到闵雪晴,她们大吃一惊:“公主,公主,这是怎么了?”
闵雪晴无力回答,看到她们,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又涌了上来,哽咽的回道:“将元香和千面人。”
话到这里,闵雪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趴在墙壁之上嚎啕大哭,灵儿愕然,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却发现里边有两具尸体,早已径变得冰冷而僵硬。
灵儿惊得连连后退几步,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这,这,公主,元香她,她怎么了?”
小玉也看到了此景,她本就胆小,惊讶之余,眼泪也是奔涌而出,元香善良,和小玉很是谈的来,似乎有种惺惺相惜的默契,可这才几天功夫,再见时,却已是冰冷的尸体。
犹如失去亲人般,那种彻骨的疼痛,令小玉和闵雪晴哭成泪人儿,灵儿也止不住抹眼泪。
听得外边突然传来阵阵哭泣声,三皇子一怔,这才走出房间,后边跟着燕盈盈。
本来老祖宗大寿之后,梁锦本想返四梁国,来向晴儿告别之时,才得知她去了玉顶山。这一走,又不知何时能相见,梁锦终究放心不下,所以便在燕国逗留了几日,想闵雪晴从玉顶山回来之后,告个别,他再返回。
而燕盈盈自从父王在宫殿之上,为她求过亲事,皇上也答应下来之后,她便把梁锦当成了心目中真正的夫君,染锦走到哪,她跟到哪里,真是寸步不离。
不管是梁锦如何的恼羞,燕盈盈就是粘着他,如此做法,令三皇子好不烦恼,却又无计可施。
算着时间该回来了,今个三皇子一大早便在此等候,燕盈盈随后也到了。俩人也无话,任凭在屋内干坐。
燕盈盈本想逗梁锦开心,可三皇子却总是绷着个脸,此时燕盈盈已轻是满脸不高兴。
出了门,看到闵雪晴头发蓬乱,正在大哭之时,燕盈盈光是一怔,而后嘴角上扬,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心道,你平时骄傲的很,没想到还有哭的一天。
而对车上的尸体,她早已轻是见怪不怪,心中慎到,人既然都死了,就在外边随便埋了算了,一个丫鬟,难道还要厚葬不成?
梁锦看得此景,已是焦急万分,连忙跑了过去,扶住闵雪晴的胳膊:“晴儿,发生何事,你,你这是怎么了?”
燕盈盈刚才还微笑的脸,此时又是冷若冰霖,便是因为三皇子对闵雪睛的关切,这令燕盈盈的眼中几子喷出火来。
闵雪晴泪眼婆娑,看到眼前之人是三皇子,声音更加悲切,这才断断续续将前后始末诉说一遍,梁锦气得大叫:“谁吃子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谋杀晴儿!”
三皇子心中气恼,倒是把旁边的燕盈盈乐开了花,心道,原来有人谋杀闵雪晴,可惜啊,她怎么又活着回来了!哼,她的命可真大。
梁锦扶了闵雪晴,声音里才千万倍的关心和呵护,而对自己却冷若冰霜,此时燕盈盈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都有。
她实在不想看他们亲亲我我的样子,心里气得牙痒痒,头便别过一边,正好看到车子上的两具尸体。
发现元香尸体旁边躺着一个男子,不禁纳闷,心道,此人是谁呢?
不光燕盈盈发现了此事,连灵儿和小玉此时也看到了,三人纳闷得看着闵雪晴,她这才止住哭泣说道:“这个男子就是王婆婆。”
“什么?”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得不知所措。
闵雪晴这才说道:“他数月前可能遭人追杀,而后为了躲避,才假冒王婆婆到了静雪阁。”
灵儿瞬时惊道:“那他即是男子,元香应该早就知道吧。”
闵雪晴点点头:“嗯,他们还互相倾慕,这才将他们的尸体运回,就是装硷在一起,将他们共同葬在一起,这也是他们临终前的遗愿。“燕盈盈心中冷哼一声:哼,果然这静雪阁都不是什么好女人,就说这丫鬟吧,长得也是狐狸模样,未出阁便和一男子在同房休息,这成何体统?
这样想着,她的目光便落到了元香的脸上,发现她的下颚之处,似子粘了一层白白的东西,心下疑感,这便走了过去,伸手将那白色的翘边揭了开来。
与此同时,梁锦以为她又要搞什么恶作剧,大喝一声:“你想干什么。”
但剩下的话,似再也说不出,此时全都慑住了,元香那原有的容颜没有了,却露出一张恐怖的脸庞,左脸似被人划了一个十宇,如蚯蚓般歪歪曲曲布满脸颊,肌肉扭在一起,甚至有的地方,还泛着红白相间的肉皮,啊!
大家一阵惊呼,自然也包括闵雪睛和小聂还有灵儿。
当然,最为惊讶的还是燕盈盈,当人皮面具被她揭下之后,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颊,天啊,怎么,怎么会是她!
三皇子察觉到燕盈盈的异状,看到她眼中透出惊异,手拈颤抖的指着那具尸体,纳闷道:“难道你认识此人?”
大家这才愕然回头,发现燕盈盈的脸上渗出细密汗珠,脸色惨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良久之后,燕盈盈终于费力吐出一句话:“她,她不是元香,乃是我府中的丫鬟,名字叫海掌。”
“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接二连三,一波紧似一波,大家的承受能力几子到了极限。
“你确定?”梁锦追问。
“我确定。”
“她脸上的伤痕怎么回事?”从右脸颊可以看出,这个女孩被毁容前,肯定也是美貌之人,可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既然她曾轻是燕盈盈的丫鬟,梁锦便忍不住一问。
燕盈盈欲言又止,突然周身不舒服超来,看着那具静悄悄的尸体,她心中有了从未有过的害怕和惊惧,此时梁锦问话,她竟然张口结舌,一时难以回答。
梁锦知道燕盈盈的禀性,杀人都可当玩乐,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见此,目光如电,厉色问道:“莫不成是你将她毁容?”
被梁锦一语说破,燕盈盈浑身一震,但随即又反应过来,她猛地大喊道:“你为何要这么说,你有什么凭据?你诬陷我,这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干的,你如意了吧!”
听得此言,梁锦才些后悔。刚才的确才些鲁莽,虽然当过她的丫鬟,可未必就是被她毁容,此时见燕盈盈生气,心道,自己没有详查,就随便说出此话,也委实不对。
刚想再说话,燕盈盈却身子一扭,出了静雪阁,身后抛下一句话:“我恨你,我恨你!”
咬牙切齿的声音,染锦叹出一口气,现在也无暇顾及她了,还是先扶晴儿回房休息,而后再从长计议。
第一百五十四章 内讧
兵分两头,魏言回到宫中,到了养心殿,来到皇上的龙帐一前,只见皇上气若游丝,旁边的御医们均束手无策,呆立一旁。
魏言心中来气,都是一些酒囊饭袋,幽兰公主都能看出端倪,他们却被蒙在鼓里。
其实魏言倒也错怪那些御医了,当时在燕国境内,缠绕茎依兰花是没有的,只有在西域可见,所以也不怪他们孤陋寡闻。只是到了现代,这几乎毫无差别的两种花才被人们所熟悉。
“快,快将那锦纱扯下束,放入火中焚烧!”魏言进得寝宫,便立即安排太监办理此事。
旁边的小太监欲言右止:“这个,魏丞相,这可是皇上最喜欢的锦纱,若是焚烧,恐龙颜不悦啊!”
魏言脸色一凛,朗声道:“速速撤下,按本承相说得去做,若是皇上怪罪下来,由我承担!”
那些小太监不再坚待,迅速将锦纱扯下,按照丞相吩咐行事。
与此同时,魏言又命人将闵雪晴送来的那盆依兰花连根拔起,将根部熬成汤药,扳开皇上的嘴巴,一点一点灌了下去。
要说那盆花去哪了,自然是荣越干的好事。
皇上身体好了,龙颜大悦,总感觉是老祖宗回来得及时,感动天地,这才转危为安。所以一直在恩量,该送什么给老祖宗好呢?
荣越在旁边小声进言:“皇上,老祖宗的寿阳宫什么都不缺啊,陵罗绸缎,金银财宝,翡翠玉石,要什么有什么,即使再送她罕至珍宝,老祖宗也未必喜欢那。”
“是啊,所以朕为此事犯愁呢。”
荣越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皇上,上次幽兰公主给您送来一盆花,那花儿开得娇艳,并且散出阵阵幽香,老祖宗又是爱极了花,若是送过去,呵呵,她定然高兴。”
当时皇上一拍脑袋:“对啊,朕怎么没想起此事呢,荣越啊,还是你了解朕和老祖宗啊,哈哈。”之后吩咐人搬了花儿,送到了寿阳宫。
这花送去了,老祖宗果然是看得喜欢,还发出阵阵幽香,闻着好不惬意。
可惜,皇上第二天就开始出现了症状,然后愈加的厉害,一直到闵雪晴从玉顶山回来,又陷入了危机之中。
适才,魏言亲自赶到了寿阳宫,此时老祖宗正急得吃斋念佛,保佑孙儿早日龙体康复。
看到魏言进来,心中一凉,以为皇上才了意外,身子一起起,险些摔倒,魏言及时扶住她的身体:“老祖宗!”
老祖宗此时老泪纵横,叹息一声:“莫不是,莫不是皇上他,他驾崩了?”颤颤巍巍说出此话,已是声音哑咽。
魏言这才明白,原来是老祖宗识会了他来得目的,误以为他是来报丧的,这才赶紧回道:“老祖宗啊,皇上有救了,有救了!”
老祖宗声音里透着喜色:“魏丞相,此话怎讲?”
魏言赶紧回道:“老祖宗,您屋中摆放的那盆花儿,便是医冶皇上的良药啊,让臣速速拿了去罢。”
老祖宗有些惊讶,魏言来不及细说,只得简略说了此事:“皇上乃是中了剧毒,只才这花儿的根部才能解了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