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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世间万物变化莫测,就连行刺也是如此,明明是计划周全之事,但有时也才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随着尖刀的刺下,床上那人却一个侧身翻到一侧,尖刀落在了被褥之上,这一变化,令那些黑衣人有些错愕,还未反应过来,屋内却是灯光大亮,他们一阵惊愕,向四周看去,汪林和闵雪晴站在一旁。
而床上之人此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超来,随即飞起一腿扫了过来,黑衣人急速闪过,那人稳稳站在地上,高个,身材不算魁梧,却是英姿讽爽,好不威风,此时正是王玉。
“你们果然来了”,闵雪晴的声音。
“公主神机妙算,在下真是佩服。”汪林在旁边说道。
原来今日下午汪林临走之时,闵雪晴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们在玉顶山没有得手,晚上必定还要来行刺,所以要商议一个万全之策。
这才定出瓮中捉鳖之计,让王玉假粉闵雪晴躺在床上,而后闵雪晴和汪林偷偷藏在内侧的丫鬟房间之内,当然,在庭院的各个角落,也布满了府中护卫。
看得屋中燃起亮光,外边隐藏的护卫见到讯息,此时已轻将静雪阁围得水泄不通,外边灯笼火把,人头涌动,燕成和将府中所有的精锐都调动了过来。
那黑衣人弄清状况,倒是冷静下来,他从鼻翼里哼出一声:“就凭你们,怕是留不住我们。”
汪林自然知道这些黑衣人的厉害,在玉顶山就较量过了,可毕竟他们只有三人,难道还能逃出这铜墙铁壁?
想到这里,他刚想招呼大家一拥而上,就听到外边才了嘈杂的声音,还未反应过来,房间门便被撞开了,随着门框倒地的声音,从外边又冲进来七八个黑衣人。
这些人速度甚快,来势凶猛,外边的那些护卫怎能挡得住?抬头向外看去,刚才刹那间,已轻倒下了几十个。
而屋内,王玉、李力看形势不妙,早已径揣着家伙和他们打了起来。
但那些黑衣人倒也精明,无心恋战,只是虚晃几括,趁机一个个又跃回庭院。
闵雪晴看出端倪,知道他们要逃走,大喝一声:“不好,他们想逃!”
就说话的功夫,十几个黑衣人早已轻跃过众护卫,一个个飞跃墙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王玉见此景,顿时急道:“汪护卫,快吩咐护卫追啊!”
汪林拇拇头:“这些人的轻功,均在你我之上,府中的护卫如何能追得上,还是看好王妃,别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是,快,将庭院严密看守起来,睁大眼晴给我看着,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王玉在旁边指挥军士,做好准备。
闵雪晴向前一步:“多谢汪护卫,若今日没有你,本宫就成了那刀下冤魂了。
“公主哪里话,若不是您提前想到他们要来行刺,我们做好了防备,今日,唉,想想都后怕啊!”汪林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想置我于死地,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啊。”闵雪晴似说给汪林听,又似在自言自语。
汪林一愣:“公主,这是何意?”
闵雪晴的眼中略显疲惫:“汪护卫,几日都未曾睡得好觉了,今晚他们不会再来,你也回府中休息吧。”
汪林点点头:“嗯,王妃休息吧,汪林不打扰了,我会在静雪阁严密布置好岗哨。”
汪林和王玉等人出了房间,闵雪晴忽地倒在床上,心中起了万丈波澜,这是什么事情嘛,无缘无故就遭人追杀,似乎还有点誓不罢休的味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就这样死了,真是太冤枉了。
看得出来,那些人武艺高强,即使今日没有得手,日后也得另寻机会,自己时刻处于危险之中啊,这惶惶不可终日,提心吊胆的日子怎么过啊!
闵雪晴将枕头捂在自己的脸上,想着对敌之策。唉,难道自己要死第二回吗?这次若是死了,那估计真的就悄无声息了。
对了,第二回?闵雪晴灵光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她为这个计划兴奋不已,严密的想了各个情节,最后感觉定然万无一失,这才终于迷迷糊糊睡去。
天光放亮,又是一天清晨来临,闵雪晴有了心中的计划,她忽地一下就坐了起来,伸伸懒腰着着庭院之外,仿佛能看到众护卫的影子,闵雪晴站了起来,招呼小玉。
小玉应声进入房间,闵雪晴拉她进入侧室,轻轻耳语,小玉听罢,声音都变了调儿:“公主,公主,这,这行,能行吗?”结结巴巴说出此话,小玉早已轻是吓得腿肚子发软。
闵雪晴缓缓而道:“若想活命,唯有如此,破釜沉舟,在此一搏了。
“你愿不愿跟着本宫。”
闵雪晴没有听到回话,一愣神,回忘过去,这才发现小玉已轻吓得瘫倒在地上,身子发软,胸脯起伏,目光中透着惊恐,嘴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闵雪晴急道:“唉,你这丫头,胆子可真小。”说着,将小玉拖了起来。
小玉半天才回过神来:“公主 ,”声音细如蚊蝇。
闵雪晴叹道,也难怪她如此害怕,这天大的事件若是发生,敢要震惊朝野了。
金銮殿之上,皇帝正坐在龙椅之上,听燕成和将玉顶山之事细细道来。
待听到那些黑衣人身上被翻出梁国腰牌之后,眉头微微一皱,这才缓开开。:“朕被那荣越下了剧毒,三番两次昏迷,那荣越背后定然有指使之人,如若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大胆子!”
说完此恬,重重拍了一下龙椅,皇帝震怒,所有臣子齐刷刷跪倒在地:“皇上息怒,皇上息恕啊!”
皇上这才又缓缓说道:“荣越之事,着大理寺严加审理,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臣领旨。”
“荣越弑君,忤逆之罪,罪不容诛啊,将他给我碎尸万段,然后挫骨扬灰!还有他的家人,诛夹九族!”
“臣领旨。”
御林军领旨出动,郊外,荣府。
风萧萧,秋雨寒,那哭泣之声响彻天空,但刹那间又消失在云际。最后仅剩下两个多月的婴孩,此时还躺在包裹之中,奋力疾哭,而旁边则是他的母亲,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刽子手的刀扬起,又无力落下。对这两个月的婴孩似下不了杀手,总管大人走了过来,他抬眼看看刽子手,而后又看看那哭泣的婴孩,蹲下了身子,轻语道:“找你的母亲去罢。”
说道这里,用手捂在那孩子嘴上,不稍片刻,嘴唇发紫,手和脚停止了挣扎,再也没才了生命迹象……”
荣越至死也没想到,就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九族,他的父母、爷爷,以及叔叔、伯伯,兄弟姐妹,大到八十岁老翁,小到几个月的婴弦,无一幸免,总共三百八十余。,一日之间,都成了刀下冤魂。
因他在宫中是总管大太监,平日里巴结的不在少数,此时无人再敢向前。家破人亡,诺大的院予成了停尸之地,然后就地挖坑,将三百多人埋在院子之中,这里也成了禁地。
这便是皇权的残酷,透着血腥和杀截,真得要开始了,当这一消息传到闵雪晴耳朵之中时,她震惊之余,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个计划,这里,不是自己要呆的地方。
第一百六十章 亦喜亦悲
“还有那三皇子,现在何处?”
“禀皇上,现在已轻返回梁国。”魏言的声音。
“返回梁国?玉顶山之事还没有查清,憨怕他还不能回到梁国。”皇上的声音里透着寒气。
众臣一愣,皇上欲下圣旨:“速速派御林军前去拦截,若还在我燕国之内,定将他请了回来,待得事情完结之后,他再回梁国。”
魏言听闻此言,赶紧向前一步:“皇上三思啊,若是将三皇子扣在燕国,那必定引起他们的误会,恐怕,恐怕会不利于两国之交啊。”
燕成仁听魏言如此说话,他在旁边接道:“父皇英明啊,玉顶山那些黑衣人持有梁国腰牌,说不定就是他们派来的奸细,也许还能从那三皇子嘴中掏出点实情。”
“皇上请三思啊,皇上!”魏言没管燕成仁,极力劝解皇上。
这时候从旁边又站出几位重臣,都开口说道:“皇上英明,事情未曾明了,怎能随便放他回国?”
燕成仁嘴角露出一丝讽笑,本来皇上正有此意,听得几位大臣支待自己的想法,不禁说道:“魏丞相,朕心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魏言暗自叹口气:“唉,局势不妙啊。”
就在这时,皇上又缓缓开。:“传朕旨意,在玉顶山加强防备,调集五万精兵在那防卫,布置好滚木雷石,弓弩手,一切待命。”
魏言惊得抬起头来:“皇上,如此一来,那我们就有了备战之态,三皇手回不了梁国,梁国见此,定然也会有所动作,如此一来,战事一触即发啊,皇上三思啊!”
燕成仁在旁边又回道:“魏丞相,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凤,想我燕国百万雄兵,何足畏惧?”
燕成仁说完此言,旁边立即有几位大臣站了出来,纷纷说道:“皇上,三王爷所言极是啊,想我堂堂大燕,怎么会惧怕小梁国?岂不是被人贻笑大方?”
“是啊,老臣也认为如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是梁国刺客,若到时候再来准备,岂不是被耽误了先机啊!”
“请皇上三思,皇上三思啊!”
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进言,直把魏言气得胡子抖翘:“皇上,三思啊,牵一发而动全身,若真得如此,恐怕到时候误会加深,悔之晚矣啊。”
燕成和感觉此事有待商榷,这时候也上前一步:“父皇,儿臣认为魏丞相所言极是,若是现在将三皇子扣在燕国,实在不妥,请父皇三思。”
大臣们各说其言,皇上也犹豫起来,连遭两次陷害,此时在那些黑衣人身上又搜出梁国腰牌,的确不能大意,但若真如魏丞相所言,万一是误会,到时候恐怕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想到这里,他沉吟片刻,凝神回道:“那三皇子就随他去吧,但玉顶山的工事,不可松懈,朕现在传旨,从即刻开始,立即在玉顶山修筑工事,以防有变。”
“皇上”
“皇上!”
大臣们还想进言,皇上摆摆手:“朕有些累了,今个就到此吧。
大臣们看到皇上额角之处已轻渗出细密汗珠,知违他大病动愈,不宜久坐,欲到嘴边的话都纷纷咽了下去。
退朝,众大臣纷纷离开金銮殿。
两日后,元香和千面人出殡的日子。
棺材被抬出静雪阁,闵雪晴和灵儿还有小玉双眼含泪在后边紧紧相随。
坟墓违在了距离王府五里之外的小树林,然后向后再走十里地的那个山脚下。
坟墓正对着山顶的道观,这也是当初灵儿偶遇元香和千面人之地。
哭声一片,闵雪晴眼看着棺材被土一点点掩埋,心情止不住的忧伤和难过。而在山顶之上,有一道姑在凝神观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元香的师傅。
那日回到道观,发现二人离去,又看到元香藏在石缝之中的纸条,当时她便轻叹一声:“宁静徒儿,你还是眷恋红尘啊,徒儿这一去,不知何时能见了。”
眼见山顶之下起了一座新坟,此时人均已离去,看到那墓碑上铸刻着:“宁静、千面人之墓。”
道姑手中的拂尘应声而落,又是一声长叹,站在墓碑前呆立良久,最终喃喃自语!“宁静徒儿,你是回来看为师了,可回来的却是一座孤零零的坟墓,你……”
原来元香在临死之首曾径告诉过闵雪晴,将她葬在道观之下的山脚下,靠面不远是条小河,在那里,是师傅救下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