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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叶芩也不是笨人,自然看得出来申连凌宇的敷衍,散了这小聚会后便让回到京城后一直忙于帮助绿意处理商行今晚回宫向自己报到的紫馨去探查那浅心的底,如果可能,她想在年内看到一个儿媳妇儿!
“鸢,你说,如果我把这浅心放到身边来伺候,可好?”
“芩儿,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宇儿不会愿意咱们插手他的私事的。”对于申连凌宇,申连鸢一直都是非常满意的,也对这个从小就很懂事的儿子非常信任,也明白他《奇》很有主见。这两个《书》儿子,申连鸢所给的《网》态度都不一样,一个因为不“乖”而常被自己设计,另一个则因为太“乖”而让自己没有设计的念头。有反抗才有斗志嘛!一味的顺从还是让他遂自己的意来吧,这样旁观者才能看到更多有意思的东西,不是吗?
“……可是就照他他那个闷葫芦的脾气,这得磨到什么时候啊!我也我想要个儿媳妇,有个小孙孙,来尝尝做奶奶的感觉啊!虽然做外婆的感觉也挺不错的……”虽然这是个任性的要求,但……偶尔也让她任性一下吧!
“就算你真的很期待,那也要等司徒歆然母女出了宫才好说话啊!突然间就把人从她们身边调开会引人疑窦的,而且你可别忘了,那云舒婉可是虎视眈眈着,要是让她发现浅心受重视,恐怕浅心的日子会很危险啊!”申连鸢牢牢地抓着妻子的手,不让她一时冲动跑过去把人要过来。
“……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我原本是想等云棋昇按耐不住跑来向我要人的,如今……我怎么能开口让她们走啊!”这是个很大的问题,比起好友的幸福,她也很想要儿子幸福,熊掌和鱼翅能否兼得?看来只有想个两全之策了!
拿出起了头的毛衣有一下每一下的打着,脑瓜子不停地转动着,表情时而严肃,时而俏皮,时而又高深莫测。突然,白叶芩笑了,放下手中的织物,道:“我想到了!鸢!”白叶芩凑在申连鸢耳边唧咕唧咕地说着,良久,申连鸢深深地看着她,摇摇头。
“芩儿,你这招太绝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没关系啦!这也好让我们清楚地看清那云棋昇到底在不在乎歆然,如果这样他还无动于衷,那就算是休了他,也没有遗憾了!”在感情方面,白叶芩总是很理智,对于一段已没有爱的婚姻,强凑在一起也没什么意义。
“你说得也对,那朕就派林舛乔装协助你吧!”
“林舛?他不是御林军统领吗?不会被云棋昇和歆然认出他吗?”
“不会,想当年林舛可是堂堂武林盟主,武功高强不说,尤其精于易容之术,所学功法又极多,不会被轻易认出来的。”
“林舛是武林盟主?那为什么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你的近侍了?”这背后肯定有什么故事!
申连鸢狡猾地笑了:“嘿嘿!那时候朕和他比武,赢了他,他不服气,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于朕,最后便甘愿投入朕帐下为朕出力,暗中也为朕管理御影暗卫。”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啊!那这林舛成亲了吗?”白叶芩的八卦心又被激起来了。
“成……了吧?!”申连鸢以极其不确定的语气道。
不客气地翻了对大大的白眼给他,白叶芩无语:“……”
“纵使他没成亲又如何?”不满妻子对自己的无视,申连鸢不由赌气反问。
“若他没成亲,而云棋昇的确又是个不值得歆然托付的人的话,其实他和歆然或许还能有不少后续呢!同样是江湖中来的,想必更能了解对方不是吗?”
有道理!不过……都这么大岁数了,都该是做爷爷奶奶的人了,凑作对?有问题啊!
“就这么决定了!明天让林舛帮我,鸢!你可别因为跟云棋昇是挚友就给他通风报信啊!”说完白叶芩便往那张舒适宽敞的暖玉床走去,据说这暖玉床是申连鸢在无意间得到的,当初仍是一大块的暖玉,那时候便想着要把这暖玉打磨成床搬到这独秀宫来。虽说那时候自己还没回来,申连鸢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就这么一去不回,但却还是把这最好的留给她。嘴上虽然不说,但心底却是万分甜蜜的。
捌柒 欠扁侠士??可怜的林舛
最近好像睡眠不足的样子,这才九点不到呢,又想睡了!闭上眼睛盖上被子,打了个哈欠,道了声晚安,便沉入了睡梦中。
申连鸢坐在桌前,看着已经先睡的妻子不禁宠溺又无奈地摇摇头,他还要检查这几天的奏折呢!最近宇儿的表现越来越好了,也越来越有一国之君的风范,这样很好!这样他就可以早日将大权放出,自己和芩儿逍遥自在地生活了!权力这东西,对他真的没什么诱惑,大概是因为自己太容易得到才会有这种想法吧!
要不是有着身为统治者的责任和义务,他早就退位了,还呆在这不胜寒的高处做什么,一点自由都没有,出个宫还要瞒着那些官员,不然一定会被他们围攻。
桃林聚会,最终据说是惨淡收尾,那是表象。因为,幕后主使者的目的已经达到,此时正在自家宫殿中笑得欢畅。
“哈哈!尘儿!你看到了吧!那云棋昇居然还会有这么彪悍的一面!我以为他会就这么保守着他所谓的面子礼数过一辈子呢!哈哈!”白叶芩拉着女儿的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劳累申连凌尘给她拍背顺气。
“是是是!母后,您就消停会儿吧!都笑一下午了!”
“哈哈!我……我知道了,咳咳!说正经的,我没想到林舛的演技这么好!居然演得那么逼真,真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母后,林统领据说年轻时是非常有名的千变侠士呢,演技好也是应该的吧!”申连凌烟今日也乔了装跑去参加那聚会,一切她都看在了眼中。
“欠扁侠士?他很欠扁?果然!不然怎么会老去找鸢比武找打还场场输,最后落得个赔断终生啊!”白叶芩此时庆幸自己还没有喝茶,不然绝对喷出来!
门外,申连鸢好笑地观察着林舛抽搐的面颊,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貌似同情:“林舛啊!朕也为你感到惋惜啊!”
“皇上,您就别取笑微臣了,若是今日之事被微臣夫人得知的话,微臣恐怕又无安生之日了!”林舛满面的无奈,要知道他家那位可是迷当今皇后到痴狂的程度,也非常信奉皇后娘娘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理念,又对二十年前出台的新婚姻法颇有研究,常常有事没事就拿那来堵他。
“这么说,你的确是成亲了啊!哈哈!听起来,你家那位挺难对付的啊!还是我的皇后好啊!欠扁……哈哈!”申连鸢同情地重重在林舛肩上拍两下以示安慰后便走进了独秀宫中。
望着主子远去的背影,林舛不由腹诽:皇上,微臣觉得还是皇后娘娘更难对付,该被同情的是皇上啊!
不过,像这样随便开自己玩笑的皇上他究竟是多少年未见了?记得那时还是年少轻狂,皇上也是一个翩翩少年之时……转眼,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啊!都老了,不是吗?
被云棋昇强带回家的司徒歆然自然只能乖乖地呆在丞相府,不过却也没了那闺怨,即便有些微责,更多的却是甜蜜。云舒婉本就是附带留在宫中的,当被请的母亲离开了,她自然也没有理由再住下去了,当天便被云棋昇派人带回了丞相府,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当然,即便她不愿意,也不可能再让她留在宫中了!谁让这宫中没有人喜欢她呢!
一时间卸了责任的浅心正要回勤书苑当差,却被皇后召了过去,不敢违命的她自然只能乖乖前往,等待皇后娘娘的裁断。
“浅心,本宫见你这些日子伺候云夫人颇为细心周到,想调你来本宫身边伺候,你意下如何呢?”
这是个好机会,但是浅心并不想要,虽然皇后娘娘人真的很好,但是……“娘娘,奴婢承蒙娘娘看得起,然浅心资质尚浅,不懂规矩,恐难胜任。”皇后身边是如今宫中人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这也相当于站在了风头浪尖,对只想安安稳稳度过余下三年的浅心并没有吸引力。
“不碍事的,不懂的,可以向绿意、紫馨还有绮红学嘛,就这么定了!本宫可不允许你反悔!明日,便搬来独秀宫偏殿小院中吧!”白叶芩开开心心地下了决定后便转身离开,嘴角那狐狸的笑容越来越奸诈。
明日是太子的册封大典,一国之母的皇后自然需要出席观礼,白叶芩特地带了浅心在身边。反正,这浅心的底细早就被他们查得一清二楚,是很普通的小富户之家,据说浅心当年是在双亲即将为她挑选婆家时自作主张报名进宫服五年宫役的,这背后的想法让白叶芩一下就猜到并暗暗点头。这样的女子绝对配得上她的宇儿!
可怜的浅心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更不知道她的一生注定了不平凡。
在白叶芩的促使下,申连鸢不得不每天变着法儿地让申连凌宇到这独秀宫来,假意禀报奏折国事,实则是想让两个年轻人能多多见面,培养培养感情。
幸好白叶芩做得也不明显,每次都会在场参与他们的讨论,也能给出许多不错的建议,毕竟她生活的年代也不是白发展的嘛!申连凌宇至今也未发现他母亲的阴谋……
因为,他从来都觉得,母亲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的确,白叶芩不爱管闲事,那只是不爱管别人的闲事,对于亲人朋友,她是非常乐于管的。可惜,申连凌宇呆在白叶芩身边的日子不够长啊,不然绝对能看出他这个母亲纯真面容背后的小邪恶。
捌捌 突然晕倒诊出大惊喜
“浅心,给我递把剪子过来。”
此时,白叶芩正蹲在花坛前修整花枝,临近夏日,枝叶愈加地茂密,白叶芩也是一时兴起,便让负责花坛的宫女下去,自己来干。
浅心把一把精致的剪刀递了过去,替白叶芩撑着挡阳光的油纸伞,以敬佩的眼神看着她如今的主子。虽然知道皇后是好人,虽然知道皇后总会有些稀奇古怪的点子,但是,像这么习惯于做平民之事的皇后却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明明是那么高贵的人,做这种粗活却没有丝毫违和感,像是一个艺术家真用心制作自己的作品一样。
白叶芩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成果,终于心满意足,站了起来……
“娘娘!娘娘!!来人呐!快去传太医!快去禀报皇上!”浅心焦急地将突然晕倒的白叶芩扶起来,冲不远处的宫女喊着,自己则努力地将人扶着往寝殿走去。
“娘娘,您撑着点……马上太医就来了!”将冷巾敷在白叶芩的额头,浅心急得焦头烂额,总望着那寝殿门口期盼太医和皇上快点出现。
“芩儿?芩儿!怎么回事?芩儿怎么会突然昏倒的?”申连鸢冲进来就直接握着白叶芩的手,慌乱的神情出现在一个不该出现的需要绝对冷静的君王身上。
浅心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发生的情况告诉进来的皇上和太子,并极力自责自己的失职:“是奴婢的过失,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娘娘,请皇上、太子殿下处罚!”
“先别说这些了,请太医了吗?”申连凌宇将跪在地上死死忏悔的浅心拉了起来,虽然表情不明显,但浅心还是能看出他的焦虑。
“回太子殿下,已经请了。”收回自己突然间放肆的目光,浅心继续垂首恢复那恭谨谦卑的模样,眼睛却一直瞥向那一直没放开自己的大手,期盼他赶紧意识到并放了她。
“太医正觐见!”
“别给本殿浪费时间!赶紧给本殿去救人!”申连凌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