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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时容的牙齿厮磨着温从安的嘴唇,忽然一用力,温从安总算从呆滞中跳脱。莫时容柔声命令:“闭上眼睛。”
温从安依旧凝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眨巴了两下眼睛,便乖乖的闭上。莫时容满意,松开她的脸颊转而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发泄似得狠狠吻住她,霸道的唇舌所向披靡般攻城略地,温从安很快便无从招架,瘫软在他有力的臂膀之中,甚至不知道后来是怎么进了家门。
回到家的莫时容更加肆无忌惮,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原本也不想这么直接,怕会再度吓到温从安,可是她的行为实在是大大刺激到他,他完全不能控制的宣布主权,不能控制几乎要撑破的欲、望。
第一次是在几乎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强行闯入,完全不能适应的温从安痛苦的大叫、挣扎,但是最终还是在他的攻势下沉沦。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的养精蓄锐,让莫时容充满了能量,尤其是面对的人是温从安,是他等了半年、想了半年、梦了半年的人,即便是累瘫也会为她而兴奋、欲、望满满。
作者有话要说:11点才回到家安顿下来,强撑着写了2000个字,实在是太累了,抱歉了各位。
今天晚上会再更一章,争取肥美量足。
、第47章
温从安觉得就像一场梦,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他,所以才会梦到他。可是凌乱不整的床,还有被子之下未着寸缕的自己,又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莫时容真的来了,在时隔半年之后,在她马上就要离开伦敦之时,他来了,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就再度将她吃干抹净。
昨晚一切来的毫无预兆,没有防护措施,一直没有男人的温从安也不再服用避孕药,然而算起来,最近几天正处在非安全期。温从安不禁烦乱的揪着头发,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莫时容,还是因为和莫时容上床。
温从安收拾好便走出卧室,在门口伫立了一会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走,竟然看到莫时容背对着自己在厨房里忙活。诧异、不解,甚至慌乱,一同袭来。温从安垂眸,稳定了神思,迈腿走向厨房。
温从安选择忽略莫时容,而是直接打开柜子拿出瓷杯,跟着打开冰箱。这时,手腕被莫时容强有力的手掌扼住。
莫时容问:“做什么?”
温从安没有看他,而是平静的回答:“做早餐。”
莫时容拉下她扶着冰箱的手,并且牵着她离开厨房走入餐厅:“已经准备好了。”
温从安却不吃这一套,声音也学着莫时容那边无波澜:“早餐不能吃油腻的食物。”在这里,温从安没有身体优势,想要不落后,只能更加严格的控制身材。
“完全没有油腻。”莫时容说着,按着温从安的肩膀,让她在餐桌旁坐下。
温从安坐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眼睛望着桌上的早餐,神思却游离在外。
莫时容在她对面坐下,看她久久不动,于是拿起叉子塞进她的右手,并且贴心的为她布菜:“你以为我为什么每天送花给你?当真是我太无聊吗?放下繁忙的公务,飞行了几万里来见你,又为什么?难道是生活太乏味?”
温从安握着叉子的手因为他这席话而不自觉的收紧,抬眸撞上他灼热的目光,第一反应是躲闪。可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温从安声音微哑着说:“你明明说过,只要我爱上你,你就会放我走。”
莫时容反问:“那你爱上我了吗?”
温从安咬唇,矢口否认:“并没有。”
“先吃饭。”莫时容浅笑,看不出其中意味。
莫时容说过,只要她爱上他,他就会放她走。可是他也说过,只有爱上他,她才不会离开。
这么简单明了的意思,莫时容不信温从安不懂。她只是强迫自己,不去懂。
温从安出门前一直在给自己鼓气,对着镜子摆出一副很强势的样子,说话声音也努力变得有气势。可是当她做足准备面对莫时容时,那份强势便智能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让莫时容离开她的家的话也变得唯唯诺诺。
莫时容微微皱眉,自然是听清了温从安说的话。果然,他不能太纵容温从安,她会忘乎所以。赶他走,这种话居然也能说出口?
温从安在莫时容步步紧逼之下,节节后退,最终退至门后,背抵着门板,已经退无可退。她双眸满是警惕的看着莫时容,双臂护在自己身前。
莫时容忽然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扭转过去,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与门板之间。莫时容撩起她的头发,粗重的呼吸在她耳后、脖颈游移,手从衣领滑入,由后至前包裹住她胸前的娇嫩,手指灵活的挑动玩弄着。
温从安的脸贴在门板上,手被反剪在背后,背包滑落。裙摆被撩起,圆润的臀紧贴着他,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他火热的硬挺。温从安的呼吸变了节奏,不自主的呻吟出声。
被莫时容松开的双手紧攀着门板,温从安试图抓住什么来阻止自己沉沦。这时,门铃声乍然响起。白玫瑰的时间到了。
温从安一个激灵,挣扎变得激烈有力,但是莫时容依旧如铜墙铁壁般禁锢着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温从安害怕,担心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更加肆无忌惮,然而现实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莫时容挺身从背后进入她,温从安咬着手背,才控制自己没有尖叫出来。
门铃声不绝于耳,门后的他们奋力交合。莫时容每次都缓缓推出,再又狠又深的顶入,温从安努力隐忍,喉咙仿佛被压着重物般难受,更难受的是身体上直接的触感。
门外的少年开始不耐烦,拨打了温从安的电话,手机铃声从地上背包中传出。少年隔着门清晰的听到铃声,耳朵贴在门板上努力听清房内的动静,当手机铃声不再,他听到了隐约的喘息与呻吟之声。少年看着手中的白玫瑰,不禁有些惋惜。他将花放在信箱内,并且留了便签纸贴在门上。
这场欢爱像是持续了一整个世纪,莫时容一放开温从安,她便腿软着跌落在地,腿根黏着的乳白物蹭在褐色地板上。
莫时容穿好衣服,在她面前蹲下,凝视着她酡红的双颊和游离的目光,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拂去她眼角的湿润,慢慢覆上自己的唇。与刚刚疯狂不同,这时的他非常温柔。
莫时容是个疯子,千不该万不该,温从安不该忘记这个。
快到中午时,温从安才勉强着走出家门,路上在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为了以防万一,多准备了一些放在背包里。到了舞团之后,温从安才得知托尼住进了医院的消息。
莫时容那一拳头,真的打断了托尼的下巴。温从安觉得非常愧疚,于是买了花和礼品到医院看望托尼。
托尼的下巴和脖子被固定着,不能说话,只有眼珠子在不停转着。看到温从安到来,托尼的目光骤然亮了起来,但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因为不能说话,交流只能用IPAD手写。
温从安替莫时容道了歉,托尼却不回应。温从安微微叹气,跟着又说了许多,包括感谢半年来托尼对她的照顾,抱歉他给的感情她无法做出同等的回应,并且祝福他可以尽早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托尼看着温从安的神情非常不甘心,但也无奈。良久,他才写下一行字递给温从安:“他是你爱的人吗?因为他你才拒绝了我?”
温从安摇头,但是不愿意多说什么。托尼见状,擦掉那行字继续写道:“我们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温从安忙不迭点头,“我的朋友非常少,所以,我非常珍惜你这个朋友。”
身为商人应该无时无刻想着为自己争取利益,于是托尼写下:“朋友想把你留在舞团,考虑一下吧。”
温从安笑了,说道:“等我把国内复杂的关系解决之后,一定首先考虑舞团。”是总政将她送出国学习的,她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从总政离开,更何况如今她有了名气,总政一定不会轻易放她走。
从医院离开,天色渐暗,温从安在医院外看到了莫时容。他背对而立,仿佛感觉到她出来般回头,看到她便朝她伸出手。
温从安双脚灌铅般走近,莫时容没有不耐,但是仍然说:“下次不要这么犹豫。”
但是温从安却希望着,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调头离开。
莫时容把温从安带到泰晤士河畔,在临河的餐厅订了位子。点着蜡烛,晶莹剔透的杯子盛着名贵红酒,这是他们第一次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共进晚餐。不被接受的关系,终于在国外无人认识的地方,有了天日。这是多么讽刺又难堪,温从安想着,心中苦涩不已。
心情烦闷的时候,并且手边有酒,喝酒成了最直接的反应和动作。于是,温从安多喝了一些。她酒量不好,莫时容是知道的,但是她喝酒,他却没有拦着。
从餐厅离开时,温从安已经脚步浮漂,必须依靠着莫时容才能勉强行走,脸颊粉红,一直挂着痴痴的笑意。
天边的云在黑夜中无声的翻滚,他们还没走到停车场,雨就下了起来。莫时容脱下外套罩在温从安身上,跟着将她抱起朝着停车走去。
温从安头上被蒙着东西,感觉不舒服,于是拉开外套,直接振臂扔了出去,并且配合着咯咯的笑出声,双腿也不安分的踢踏着。莫时容无奈,只得加快速度。
即使再快,还是会淋湿,更何况她还扔了他的衣服。莫时容轻轻拂去贴在她脸颊的湿润头发,温从安看着他,可又仿佛没有看他,反应有些迟钝,动作也缓慢。这样被酒精催眠的温从安,猛然间揪住莫时容的衣领,声色平缓轻柔:“你问我的那些为什么,答案你知道对不对?是什么?”
莫时容知道她指的是早餐时他说的那席话,可是他却没有回答,而是轻柔的拂过她的鼻子、眉眼、耳垂。
温从安忽然无力的倒进他怀里,声音沙哑着,自言自语般喃喃:“除了你喜欢我之外,我想不到第二个答案啊。”
莫时容手一顿,唇边随之弯起弧度,并且拥住她的肩膀。
温从安继续无意识般低喃:“可是你若是喜欢我,又怎么会让我活得不堪……”
莫时容身子骤然僵住,呼吸也变得小心,担心听不清她细碎的话。但是说完这句之后,她仿佛就睡着了。
莫时容将她放平在后座,用安全带扣住她的双腿和上身,整理着她的衣领,温从安的手在这时握住他,并且贴在脸边。闭着眼睛低声呓语:“白玫瑰……我……很喜欢……可是、可是你会送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放了大家鸽子,不能为自己找任何借口,的确是我的错。
谢谢大家的耐心等待,蚂蚁能有今天的成绩也离不开大家的支持。
已经过去的说什么都没用,蚂蚁努力从今天起,好好码字、认真更新。
、第48章
“你喜欢,我就一直送。”莫时容不由的放柔声音,怕会惊醒她,却又担心她听不到,这样的纠结矛盾。
温从安唇角忽然弯起弧度,浅浅笑开,跟着睁开眼睛,端详着自己正上方的脸:“我不想要了,所以不要送了。”
莫时容皱眉:“你醉着,还是清醒?”
温从安再度闭起眼睛,放开了莫时容的手,翻身侧躺着,重复着呓语:“不要再送我白色玫瑰。”
宿醉的感觉不好,温从安一大早醒来便感觉头昏脑涨,并且恶心想吐,勉强爬进浴室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有了昨天的待遇,温从安以为莫时容又会为她准备早餐,后来温从安发现,是她自作多情了。
莫时容走了,留下了一张便签纸,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有事,勿念。”温从安把便签纸揉成纸团扔进垃圾桶,面无表情的走入厨房。
昨晚她的确喝多了酒,脑子昏昏但是意识清醒,所以那些话并非单纯是醉话,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