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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寒松忍他多时,泥菩萨也有几分泥性呢,此时再也忍不住,沉声道:“尊
驾要比就比,何必出言相戏?如果以为我司徒寒松是个好说话之人,尊驾可就错
了!”地藏菩萨怪笑道:“许你冒充我,难道就不许我说几句?”话音未了,突然
向司徒寒松扑了过去。
众人见他内力深厚,轻功极高,但所用招式无不是无赖把式,似这等说着说着
就动手的,哪个高手甘心自降身份?
天馨子不屑的笑了一笑,道:“我道你这个地藏菩萨来头很大,颇有身份,却
原来是个插科打浑的无赖之徒。”话声刚落,突听“蓬”的一声,混战于一处的两
人立时见了分晓,一人被另一人给踢了出去,落地后,脸色涨得通红,不是司徒寒
松又是谁?
这个变化来得太快,场外人都愣住了。两人从交手到见分晓,根本就未满五
招,身为无上高手的司徒寒松竟已落败。这倒不是地藏菩萨远胜司徒寒松,一来司
徒寒松只能发挥六成内力,二来,他被地藏菩萨言语激得忍不住怒火,交手之际
有些不够镇定,这才着了地藏菩萨的道儿。
地藏菩萨拍拍双手,道:“我知道再要踢你一脚,今天是不可能的了。另外两
脚先记在账上,我几时高兴了,便来找你。”
司徒寒松对他又恨又怕,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道:“尊驾这一脚,我司徒寒松
铭记于心。”
地藏菩萨怪笑道:“你还欠我两脚,我地藏菩萨也不会忘记。”
天鹭子一时大意,让司徒寒松吃了大亏,心中觉得有些汁意不去,道:“司徒
兄,今天的事,本宫保证,谁也不会说不出去。”
钟浩然忙道:“是啊,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误会。”他生怕父亲败在司徒寒
松手上的事传扬,这么一说,自然是皆大欢喜,你不说我,我不说你,大家扯平。
天馨子微微一哼,道:“钟掌门,令尊的伤势只怕是治不好了,请节哀顺
变。”话罢,哈哈一声大笑,带着左一峰、邵赤阳,那浩川纵身而去,司徒寒松跟
在后面,心中滋味,实是五味杂陈。
五人下了山,疾奔数十里,这才放慢脚步。那浩川几次张口想问什么,但都没
说出来。天鹭子人虽在前,但似乎知道他有话要说,问道:“浩川,你有事吗?”
那浩川想了想,道:“宫主,我们为何不趁钟子丹重伤,将天山派一网打尽
呢?”
天鹭子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天山派是软柿子吗?钟子丹是快不行了,但冷
暮云还在,现在又突然出来个地藏菩萨,两人倘若联手的话,谁是他们的对手?我
自认武功比他们稍高,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一试。最重要的是,与天山派火拼,弊
大于利,是给别人机会。”
左一峰道:“宫主说的是。我们这次来,只是帮司徒兄出一口气,给天山派一
点颜色看看,没必要和他们大动干戈。”
司徒寒松一路无语,这会忽道:“宫主,我们要不要参加封王大会?”天鸳子
微微一笑,道:“我们役有请帖,参加它干什么?”邵赤阳道:“宫主,波斯圣教
野心勃勃,要是让它一统西域,将来危及中原,我们天鹭宫避不开啊,不如前去捣
乱,阻止大会的召开。”
天鹭子又是微微一笑,摇着手道:“这么重大的事还用得着我们吗?”左一峰
听后,似有所悟地道:“宫主好计策,现在中原以正天教为最大,独孤九天绝不会
让波斯圣教一统西域,只要他们双方起了冲突,拼个你死我活。那时,我们天鹭宫
就可逐鹿天下,成为天下第一。”天鹭子第三次微微一笑,点头道:“聪明。一
峰,本宫没看错你,你确实是我们天鹭宫的侧汰人才。”
两天后,祁连山中,一片密林之内,一个人,背负着手,站在一个小山头上。
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正如谁也不清楚他是谁。
太阳落山后,来了一个人,这人是个中年文士样的男子。他走到那人身后三丈
外时,停住了脚步。
“你来啦w”那人平静如水的道。
“是的。”中年文士简短的道。
那人将头微微一抬,问道:“怎么样?”中年文士道:“钟子丹身受重伤,纵
然有神丹妙药,也绝活不过半年。半途杀出真的地藏菩萨,难查其来历。天鹭子对
我虽好,但我总觉得他不是真的信我。他不打算参加封王大会。”虽然只是几句
话,但已将四件事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那人点点头,道:“好,很好,你去吧。”中年文士朝他的背影施了一礼,走
出了密林。那人仰望夜空,似在沉思,但又像是养神。良久之后,才听他轻轻地笑
了一声,缓缓地道:“天鹫子啊天鹫子;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别说我没有给你机
会。你不争取,又怪得了谁?你以为我当真会与波斯圣教大打出手吗?你聪明,我
比你更聪明。你看不到的,我一眼就能看到。波斯圣教,算得了什么,也只不过是
我走向一统的一步棋而已。”
第七百三十八章 封王大会(1)
封王大会,可以说是西域百年来最大的盛会。只是,大会的召开,田波斯*教
主持,显得有些尴尬,身为主人的西域各方人士都觉得脸上无光。
昔年西域有名的人物中,如今还剩多少呢?沙漠之王早死,他的女儿虽继承了
沙漠城十夕位,但好景不常,弄得城亡人逃。西域老虎虞士奇也是早死,而他的师
兄,天轮法王,听说厌倦了与教中的其他人斗来斗去,不知所踪。楼兰石剑客呢
也不知所踪。沙漠之狐、断刀、寒山聪月,这三个人都死在了一处。白驼山的庄
主,有“西域剑王”之称的宇文修岚,因追随血手门,落得个身首异处。
至于天山派、昆仑派等一类的,虽然地处西域,但因年代久远,和中原武林关
系又比较密切,武林中人都没把它们和西域那帮人混在一起。
这天中午,方剑明、凤飞烟、铁金刚、俏罗刹赶到了距离捕斯圣教圣坛约有百
里远的一座小镇。四人在镇上的饭馆用过午饭,稍作休息,便又继续出发。走了不
到十里,方剑明对三人道:“凤姑娘,铁大哥,铁大嫂,你们先行一步,如何?”
三人怔了一怔,俏罗刹眼珠一转,笑道:“盟主,你想给波斯圣教一个‘意外的惊
喜,?”方剑明额首道:“铁大嫂,你说得没错。如果我过早的显露身份,办起事
来,极为不便。要对付波斯圣教,就得出其不意。”铁金刚道:“既然盟主已有妙
计,我们就先走了。”话罢,与俏罗刹策马而去。
铁金刚回头一望,见凤飞烟没跟上来,大声喊道:“妹子,你一”俏罗刹填
道:“你喊什么?咱们走慢一点,一会她就追上来了。”铁金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脑,稀里糊涂的听妻子的话,两人不快不慢策马而行。
方剑明见两人远去之后,脸上显得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笑,道:“凤姑娘,你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凤飞烟望着他,似要把他看穿,须臾,她幽幽地叹了一
声,道:“你知道波斯圣教为什么要第一个拿沙漠之城开刀吗?”
方剑明道:“知道。姑娘说,当年若不是因为我,令尊也不会和波斯圣教的五
位护法结下梁子。波斯圣教到西域后,为了立威,同时也为了当年的梁子,找上了
沙漠之城。沙漠之城因此而毁于一旦,姑娘也因此而无家可归。”凤飞烟道:“你
只说对了一半。”方剑明道:“那另一半是因为什么?”凤飞烟又叹了一声,低低
地道:“因为我。”方剑明一愣,道:“姑娘的话,在下着实有些糊涂。”
凤飞烟咬了咬殷红的柔唇,眼神怪异的膘了他一眼,道:“波斯圣教的教皇想
娶我为妻,我严词拒绝,这便是那另一半原因。”方剑明呆了一呆,暗道:“原来
内中还有这个隐情,那波斯教皇也不知道多大了,竟会做出这等事来。啊,凤姑娘
是个绝代妙人,又有几个人见了她而不动心呢?”凤飞烟见他没吭声,眼眶微微一
红,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答应吗?”方剑明回过神来,道:“姑娘不答应自然
有不答应的理由,在下不敢乱猜。”凤飞烟道:“你不敢乱猜,我就告诉你,那是
因为我心中有了一个人,对别人再也容纳不下,哪怕对方是真命天子,我也不会丝
毫动摇。”这话一说完,她一策马,疾驰而去。掉头的一刹那,一滴眼泪从她目中
滚落。
方剑明呆呆地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好像明白了她的话,但又像是不明白。这等
情情爱爱的事,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觉得这种事如果遇到太多,便会流于滥
情。多情不能等同于滥情,但什么是多情?什么是滥情?又有几个人能够区分。在
一些人眼中,人**而多情,但在另外一些人眼中,却变成了人**而滥情。是*
*还是**,是多情还是滥情,恐怕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可自己真的清楚吗?
方剑明不清楚,他想得头疼,索性不再想。凡事随遇而安,一直以来,这就是
他的信条。只要有着一颗赤子之心,世人的议论又何足道哉。
他纵声长啸,想把心中的所有情绪释放,啸声远远送出,惊飞无数野鸟。蓦
地,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小子,你鬼叫什么?”方剑明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土
里土气的老农正自走来。这老农一点也不像个武林中人,但方剑明从他的步伐中
看出他身怀精深的武功。
“我叫我的,关你何事?”方剑明故意没好气的道。
老农道:“荒山野岭,你叫声恐怖,怎么不关我的事?”方剑明笑道:“你这
人真是奇怪,什么事不管,偏要管我叫不叫。”老农道:“你知不知道这犯了老夫
的大忌。”方剑明奇道:“什么大忌。”老农道:“在老夫面前,任何人都不许鬼
叫。”方剑明更加奇怪,心想我的啸声就算当真如鬼哭狼嚎,那也没碍着你什么
事,你w身上是少了一块肉,还是缺了一根骨头。
那老农见他不吱声,只道他看出了自己是谁,笑道:“这就对了,年轻人不要
太张狂,要懂得尊敬前辈。”方剑明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尊敬
你?”老农伸手一指自己的鼻子,愕然道:“你不知道老夫是谁?”方剑明笑道:
“你很有名吗?”老农道:“几十年前,老夫在江湖中也还有些名气,只是这三十
多年来,老夫不出江湖,很多人都把老夫忘了。啊,这就对了,老夫隐居的时候
你还没有出世呢,当然没听说过老夫的名头。”
方剑明道:“这么说来,你当年也是个大人物咯。”老农道:“大人物还算不
上,但武林中也有一席之地。方剑明越发好奇,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坦白
的。既然你当年十分出名,何不把名字告诉我,也让我久仰久仰。”老农道:“老
夫为什么要告诉你?你都不知道我,说久仰不是在放屁吗?”
方剑明只觉这人颇为有趣,笑嘻嘻地道:“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又怎知道你
是谁?既然不知道你是谁,我又怎会尊敬你?你要我尊敬你,你就得告诉我你是
谁。”老农一时没转过弯来,道:“什么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