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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把剩下的这几个也杀了,我终于明白了你刚才为什么说他们遇到你是不幸又是大
幸,要不是你把这几个人的武功废掉,他们又岂能逃得过龙小姐的宝剑。”
这时,屋外的雨已停了,但秋风一阵一阵的吹着,发出呜呜的声响,好像在诉
说着什么。五人一猴走出破屋,至于那亚尼斯等人,二十四个时辰过后,**道自
解,只是那个时候,他们恐怕已经找不到了自己的队伍,因为方剑明等人已决定去
找大地使者斯潘达等人,讨还慈航轩血账的一点利息。
斯潘达今天起得很晚,太阳老高了,他才慢慢的爬起来,走出帐篷。这是他们
自慈航轩被夷为平地后留在武夷山的第五天。一个波斯教徒恭敬地递上书三翌杯水
斯潘达接过水杯,一口倒入嘴里,咕嗽咕嗽几声之后,将水吐出,算是漱口。
之后,另一名波斯教徒端上一盆水,盆里放着一条崭新的毛巾。斯潘达很满
意,他这个人如果要说有什么毛病的话,那就是有些洁癖。正在洗脸的时候,一个
九级护法走了上来,向他察告一个鬼鬼祟祟的老头进入了埋伏区之后,看出情况不
对,转身溜了,普尔沙已带着两个六级武士和四个教徒追了过去。
斯潘达听后,根本没有什么想法,挥了挥手,那名九级护法立刻退了下去。随
后,斯潘达背着双手,在附近溜达起来。这是一个小山谷,距离慈航轩所在的那座
山大约六里。山谷中散布着十几个帐篷,其中最大的哪个就是他的。他身为大使
者,地位超然,最大的帐篷不属于他的话那才是一件怪事。
转了一圈,斯潘达感觉饿了,走回自己的帐篷中,吃了些点心。然后就坐在地
毯上打坐。奇怪的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眼皮老跳。不管在什么地方,是什么人
种,眼皮老跳都是一种暗示,是祸是祸,关键看人的心态。心态好的,自然觉得好
事就要来了,心态不好的,多半认为大难要临头。
斯潘达今天的心态本来十分好,但眼皮的不正常跳动让他觉得有些心烦,像他
这样一个武功绝顶,定力极强的人也禁不住会乱了心思,显见将要发生的事非同一
般。
这件事终于来了,但不是**,而是“天灾”。一场暴雨突然下来,一干人等
都躲到了帐篷中避雨。看着空荡荡的帐篷,听着外面的雷雨声,斯潘达心情顿时舒
畅极了。他喜欢开阔和清新,这场大雨过后,天地为之一新,到时候出去走一趟
一定是精神百倍。于是,他躺倒了地毯上,开始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大雨已经停了,只是风声一个劲的吹着,
好像在唱一曲烦恼的歌。
他翻身坐起,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一声惨叫。这声惨叫虽然不大,但由于是陡然响起
令他心头一震。瞬时间,他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向自己所在的这座帐篷飞速的
冲了过来。
第八百七十七章
“轰”的一声,斯潘达纵身跃起,像一支利箭穿破帐篷,高高的飞了起丸
在起身的那一刻,他不忘拿起放在身边的兵器,低头往下一看,帐篷已被一股剑气
震得四分五裂。他心头一惊,刚想开口,那道剑气改变方向,由横向转为竖向,剑
光急射,从地面急速的升起,向他的脚底急冲而来
斯潘达大吼一声,身形荡秋千似的一翻,手中兵器往下一挥,幻出一道光幕
那股剑光来得好快,刹那间刺在光幕之上,发出“叮叮叮……”的声音,好像雨打
芭蕉似的
就这一瞬息的功夫,剑的主人已一口气刺出了一百零八剑,剑法之高,骇人听
闻。斯潘达心头惊疑,觉得手腕隐隐生疼。他手中的兵器乃是万年寒铁所铸造,击
出去的时候会产生一股奇异的力量,但遇上对方的剑之后,竟发挥不了半点作用
陡听“挡,,的一声,铿锵有力,一股巨大的力量四散开来,将周边的两个帐篷
卷起。两道人影在半空交错而过,错身的瞬时间各自交了数招。
“喧”的一声落地后,斯潘达但觉胸前一冷,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一道
剑伤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胸口,剑伤虽钱,但已隐隐渗出血迹。他的记忆一向很
好,所以还记得火焰使者阿迪级就是险些死在这种剑法之下的,不用回头看,他已
经知道与他交手的是谁。
“龙小姐,短短几日刁魂,你的武功竟高明如斯,我大地使者不得不佩服万
分。”斯潘达看着前面三丈外的方剑明,却对身后的龙碧芸道。
龙碧芸落地后,往前走了一步。她虽然伤了斯潘达,但自己也给他的兵器震得
受了一点伤。这一场较量看上去是半斤八两,但龙碧芸尽了全力,而斯潘达应战仓
辞,不能一概而论。不过,斯潘达说完了那句话之后,整个人意志消沉,手中的兵
器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兵器可以说是他的第二生命。被敌人震断或挑飞手中
的兵器,那是技不如人,可兵器自动从手中掉落,说明兵器的主人完全放弃了抵
抗,这也意味着,就算是生命,他也不在乎了。
斯潘达算得上是绝顶高手了,为何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其实,这倒不是他胆
怯,须知在他落地的那一刻,方剑明早已站在了三丈外。这一刻,方剑明至少有一
百种方法可以杀了他,但方剑明没出手。斯潘达不知他为什么不出手,但已被他身
上的这股力量所折服。真正的高手并不是将人**,而是不出手就a计敌人自动躺
下。
此外,斯潘达心中还有一丝丝的惊奇。他发觉龙碧芸虽然尽了全力,但她的潜
力仍然很大,如果再给她一段时间,这股潜力发挥出来,自己根本就挡不住。换句
话说,这场交战如果推迟到一个月之后,他斯潘达必定死在龙碧芸的剑下
“你不奇怪我们没死吗?”方剑明望着斯潘达,突然有些可怜他
斯潘达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凄凉一笑,道:“奇怪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己经不
重要。动手吧,我愿接受你们的惩罚。
龙碧芸忽然一转身,飞身一剑刺出。眼看剑尖就要刺中斯潘达的后心,她突然
叹了一声,手腕一转,剑身一偏,在斯潘达身后刺了一个口子。随后,她腾身跃
起,落到了方剑明身边,七星龙渊剑业已归鞘。
鲜血在斯潘达的身后流淌,但他毫不动容,望着龙碧芸道:“为什么不杀
我?”
龙碧芸冷声道:“因为你够姻白。
斯潘达抬眼望去,就这一忽儿的功夫,三个+级法王,三个九级护法,四个六
级武士以及几十个教众,已全部倒在了血泥中有的早没了气,有的口中还在发出
痛苦的呻吟声
原来,龙碧芸冲进谷中来的时候,连人带剑飞出,斩杀了二十多个波斯教众
然后直奔斯潘达的帐篷而来。随后的白依怡、凤非烟、曾忠礼、火眼金猴闯进人群
中,出手如电,将其他人都打趴下了,有的趴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三人一猴中,曾忠礼杀得人最杀,他只少了两个波斯教众,之后的波斯教众都
被他用重手法打得倒地。白依怡和凤非烟剑出如虹,凡是迎着剑光的人必死无疑。
三个十级法王中,有两个迎着了剑光,所以很快就扑倒了,剩下的那个十级法王却
被火眼金猴一掌把脖子打歪,临死时脸上还带着一股惊恐
三个九级护法死掉了两个,最后那个断了一条腿,昏死过去。四个六级武士十
分凶悍,顽抗到底,结果却都身首异处。至渡斯教众,死了大半,没死的也
都差不多快完了,就算将来能活下来,比起普通人那也是不如。
白依怡和凤非烟走到龙碧芸身边,白依怡冷冷地盯着斯潘达,口中问龙碧芸道
:“龙妹妹,你为什么不杀他?”
龙碧芸没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白依怡此时似乎已经变成了昔日那个
冷冰冰的圣姑,手一按剑柄,一股杀气从她身上发出,道:“你不杀,我帮你
杀!”正要出剑,龙碧芸忽道:“不要杀他。
白依怡道:“为什么?”呼翎
龙碧芸道:“不为什么,这个人杀不杀都一样,这笔血债我早晚会去西域找波
斯%白依怡叹了一声,手从剑柄上离开,道:“龙妹妹,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不是
对的,但我知道你已经心软了。
龙碧芸道:“不,我没有心软,将来到了波斯教,我会以我的行动证明。”对
斯潘达道:“我今天不杀你,不代表我以后不杀你,你最好从此滚回波斯去。否
则,让我再见到你,就绝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斯潘达忽然张开双臂,双膝跪在泥水中,双手做火焰腾飞状,嘴里低低的说着
什么,一股神圣的力量从他身上传出。
75昭白依怡诧道:“他在干什么?”
曾忠礼道:“这是一种宗教仪式,看他一脸的虔诚,这个仪式大概是波斯教最
隆重,最神圣的。
过了一会,斯潘达站起来,深深地躬了一下腰,道:“感谢龙小姐不杀我,神
会护佑龙小姐以及你的所有友人。我斯潘达在无所无能的天神面前立誓,今后不会
再杀再伤一人,愿以我的力量来规劝教众放下屠刀,不求洗掉身上的罪业,但求不
再有厮杀
龙碧芸冷哼一声,转身而去,白依怡和凤非烟紧跟在她身后,方剑明望着斯潘
达,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力量,就好像是一个恶人在佛祖前的真心忏悔时
的那种力量。这一刻,他才深深地体悟到昔日张向风所说的“仁者无敌”是多么的
有力。
龙碧芸有些失魂落魄的来到了慈航轩所在的山下,这里曾经是她最熟悉的地
方,但现在,却都变得很陌生,很凄惨严,
第二天,在慈航轩山下,多了三个坟堆。第一个是龙如黛的第二个是慈航轩
紫字辈弟子的,第三个是所有死在这一战的的慈航轩门下的。至于那些不属于慈航
轩门下的尸体,已被方剑明和火眼金猴挖了几个大坑,埋葬于地底。当然,这些尸
体掩埋的地方,而离=个坟堆很远很远,方剑明和火眼金猴忙了一天才忙完。
龙碧芸祭拜过死去的亡魂之后,收起悲伤,配上宝剑,与方剑明、白依怡、凤
非烟、曾忠礼一起离开了武夷山。这是她欢乐过也悲伤的地方,以后,她或许不会
再来,就算再来,那也是带着香烛和纸钱来祭拜轩中的长辈和姐妹
深秋时节,阳光淡淡,秋风徐徐吹来,带着一股花香。垂柳依依,湖水做艳,
游人如织。这是杭州西湖一日的写照
一个身穿旧袍,打扮得土里土气的汉子,正沿着湖堤走一阵看一阵的向前行
进。在他身后,跟着一只双眼火红的大猴子。行人见了,总会多留意两个一眼。说
这个汉子是耍猴卖艺的,但又不像,说他是有钱人牵着宠物出来溜达的却又不是。
总之,在许多人的眼中,这汉子实在太普通,普通得就如街上卖艺的把式。
杭州的萦华,似乎年年如是。尽管每年都有许多人离开这里,但同样也有很多
人来到这里,唯一不变的是热闹以及那谁也逃脱不了的名利。
一个醉汉,手里提着一壶酒,颠颠撞撞得哼着什么,迎面走了过来。那汉子抬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