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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军问道:“那……现在呢?或者说绝大多数家庭呢?”
云局又吸了两口烟说道:“现在绝大多数家庭都采用一种全新的丧葬方法。这就是,人死后由专门办理丧事的民间组织或者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对逝者的尸体进行一番整容,然后穿衣,亲朋好友和四邻送上花圈和挽联,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以寄托哀思。再然后火化,骨灰由家人埋入祖坟地,儿女们到了特定的日子带上祭品进行祭祀,以表示对逝者的思念……”
何百鸣突然问道:“云局,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们蒙古族有没有‘龙’这个姓氏?”
云局长又是微微一惊:“姓龙的?……没听说……”突然,他恍然大悟,急忙说道:“何支队,你说的是十几年前在我们这个地区那个被称作‘龙叔’的草原杀手吧?”
何百鸣也是一惊:“你也知道龙叔?……”
云局长点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我一参加公安队伍就在‘h镇’的公安分局干刑警,我追捕过他好几年,但始终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谢文军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云局,您说的是你们这个大草原上的‘h镇’?”
云局长又点点头说道:“是的,从这往南五十多公里就是‘h镇’……”
何百鸣若有所思道:“这就对了……龙叔的‘杀人组织’老巢就是这一带……”
云局长大吃一惊:“什么?你说什么?杀人组织?……”
何百鸣说道:“是的。云局,由于时间紧迫,有很多情况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沟通。我们到这里来追捕的孙平安、肖一山和雷黑子都是这个‘杀人组织’的成员,而且,孙平安还是我们那市公安局的大局长,我的顶头上司。”
云局长和当地的公安干警顿时一个个都惊呆了。
何百鸣继续说道:“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那个被称作龙叔的人,就是这个‘杀人组织’的老大。有情况显示他死于两年前,但他很可能是诈死……”
云局长急忙说道:“我也听人说过他在两年前就死了,难道他?……”
何百鸣继续说道:“孙平安、肖一山、雷黑子和已应被杀死的周富贵都是龙叔的弟子,由于我们还不是十分清楚的原因,肖一山和孙平安结上了仇,他们要到龙叔的墓地前进行一场所谓的生死对决……”
云局长突然脸上一变,十分郑重的说道:“何支队,您还有多少情况没有说出口?您说的‘还不是十分清楚的原因’指的是什么?”
何百鸣微微一惊,急忙解释道:“云局,你不要误会。是这样……这个案子的起因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以后有时间我会从头到尾向你述说一遍。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应该调整一下部署,全力查找龙叔隐身的地方和他的墓地位置。”
云局长若有所思道:“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要问我们蒙古族葬礼的问题。根据我以前掌握的情况,这个被称为‘龙叔’的人并不姓龙,‘龙叔’二字只是他的绰号,他也不是蒙古族人。他就是真的死了也不会按照我们蒙古人的风俗习惯……等一等……等一等……让我算一下,这个‘龙叔’如果活到现在至少应该有八十多岁了……”
突然,何百鸣的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急忙打开手机说道:“韩亚军,有什么情况?”
手机里立刻传来叶松急促的声音:“老何,我是叶松,我们在镇子北面的草原上巡查时发现两辆高速行驶的雪地车,经确定是从‘红太阳养老院’的后门出去的……”
何百鸣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他们驶向什么方向?”
手机里叶松的声音:“往东偏北。驾驶雪地车的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很像是雷黑子……”
何百鸣又急忙问道:“你们在什么位置?”
手机里叶松的声音:“我们正在全力追赶,草原上的雪很厚,吉普车恐怕很难追上雪地车……”
站在一旁的云局长听着何百鸣手机里的声音,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子的脑门:“嘿!我真是个笨蛋!养老院……‘红太阳养老院’的一个投资人就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大家都喊他老龙头,有一个名叫小黑子的年轻人每隔一辆个月就来看他一次……”
这时,谢文军的手机铃声也响了,他也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急忙打开手机:“李春霖,有什么情况?……”
手机里立刻传来李春霖的声音:“谢文军,你有没有和何支队在一起?”
谢文军说道:“在一起,何支队正在接电话……”
手机里李春霖的声音:“请你马上报告何支队,我们在‘草原风情二号’的后院找到了雷黑子开来的出租车……”
站在一旁的何百鸣已经结束了和叶松的通话,他听到谢文军手机里的声音又大吃一惊,急忙接过手机问道:“李春霖,立刻审问该后院的主人……”
手机里李春是霖的声音:“已经审问过了,出租车是雷黑子昨天晚上开来的,他在饭店要了一盆清炖羊肉和两瓶烧酒去了隔壁的养老院,我准备马上去养老院搜查……”
何百鸣立刻说道:“李春霖,你们不要管哪门子养老院了!你马上开上吉普车带着人进大草原,前往东北方向,全力追赶两辆雪地车!”说完他把手机扔给谢文军,把手一挥说道:“马上出发!”
几分钟后,何百鸣和云局长乘坐的“大切诺基”和北京吉普高速地驶出“g镇”,驶进覆盖着厚厚积雪的大草原。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二百一十八章大草原的天说就变就变,夜里还是大风夹着鹅毛大雪,顷刻间风停了,雪也停了,天空的云也散了,被乌云遮挡了一夜的繁星又闪耀淡淡的星光挂在暗灰色的天空。辽阔的大草原就像盖上了一条巨大的白色棉被一望无际,远处的群山连绵起伏与大草原融为一体,遥远的地平线上渐渐的出现一片鱼肚白。
谢文军驾驶的“大切诺基”驶出通向镇子外面的大道后,一打方向盘下了道,进入覆盖着厚厚积雪的大草原,向着东北方向行驶着。紧跟在后面由云局长亲自驾驶的北京吉普警车和李春霖驾驶的北京吉普车也都一打方向盘驶进了大草原。
草原上的积雪很厚,几乎没住了整个车轮,三两车一前两后呈三角形艰难的向前行驶着,车轮掀起三片纷纷扬扬的雪雾。
何百鸣坐在“大切诺基”前排的边座上,他两只手拿着那张“d镇”的行政区域图仔细的看了几眼,随后,放下地图抬头向前方望去。他此时的神情异常严峻,他清楚的知道,没有追赶的目标,也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路”,但是,必须不顾一切的追赶。他还清楚的知道,在这种“路”上,马力再大,性能再好的越野吉普车也无法追上专门为这种“路”设计制造的雪地车。
谢文军打开驾驶座位旁边的工具箱,拿出一个望远镜递了过来:何支队,给你望远镜……”
何百鸣不只是惊还是喜,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这个谢文军,车上有这玩意,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说完他接过望远镜举到眼前向前方望去。
谢文军正要说什么,随着一阵剧烈的颠簸,他的头狠狠地撞到车顶上。他急忙紧紧地抓住方向盘,踩住油门,让“大切诺基”保持住一定的速度。
何百鸣一手抓着车门上面的把手,一只手举着望远镜继续向前方望着。前方什么也没有,只有望不到尽头的茫茫雪原。片刻,他放下望远镜看了一眼驾驶台上的时钟,差两分钟六点,又到了和黄志强通话的时间。他们约定每一个小时通话一次,通报最新的进展。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急忙放下望远镜,掏出装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正是黄志强打来的。他急忙打开手机说道:“我是何百鸣……”
手机里立刻传来黄志强的声音:“何百鸣,有什么新的进展?……”
何百鸣回答道:“仍然没有孙平安和肖一山的行踪……”
手机里黄志强的声音:“你现在什么位置?……”
何百鸣又回答道:“大草原上……老叶和韩亚军发现了雷黑子的行踪,雷黑子和很可能就是诈死的龙叔各开这一辆雪地车驶向‘d镇’的东北方向,我们正在全力追踪……”
手机里立刻传来黄志强惊异的声音:“什么?龙叔真的还活着不?……”
何百鸣回答道:“是的,他还活着……”
手机里黄志强的声音:“他们要干什么?……”
突然,“大切诺基”又一阵猛烈的颠簸,何百鸣的头也狠狠地撞到车顶上,他急忙抓住驾驶台上的扶手,让自己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手机里又传来黄志强的声音:“怎么回事?……何百鸣,说话!……”
何百鸣急忙回答道:“大草原上的雪……大草原上的雪很厚,吉普车颠的厉害……”
手机里黄志强的声音:“我在问你他们要干什么!……?
何百鸣又急忙回答道:“他们……他们应该是去龙叔的墓地……”
手机里立刻传来黄志强严厉的声音:“何百鸣,你听好了,你们一定要尽快的找到他们,一定要彻底的消灭他们!”
何百鸣大吃一惊,“消灭他们”就意味着要用子弹解决问题。于是他郑重的说道:“是,尽快找到他们,彻底消灭他们!”说完他挂断手机转向坐在后座的两名刑警说道:“子弹上膛,打开保险,随时可以开枪击毙目标!”
两名刑警立刻掏出手枪,迅速的压上子弹,打开保险,枪口朝上紧紧地握在手中。
何百鸣又向拨通了韩亚军的手机。
手机里立刻传来叶松的声音:“我是叶松……”
何百鸣说道:“老叶,就一句话,子弹上膛,打开保险,随时可以开枪击毙目标!”
手机里立刻又传来叶松的声音:“明白!子弹上膛,打开保险,随时可以开枪击毙目标!我说老何,你现在什么位置?……”
何百鸣说道:“已经进入大草原,就在你们后面,但还看不见你们……”说完他又挂断手机,紧接着又拨通了跟着他后面的北京吉普车里的李春霖的手机。
手机里立刻传来李春霖的声音:“我是李春霖,有什么指示?……”
何百鸣说道:“也是一句话。子弹上膛,打开保险,随时可以开枪击毙目标!”
手机里李春霖的声音:“明白!子弹上膛,打开保险,随时可以开枪击毙目标!”
何百鸣挂断与李春霖的通话,又拨通了也跟着后面的北京吉普警车里的云局长的手机。
手机里立刻传来云局长的声音:“何支队,请指示……”
何百鸣说道:“云局,我已经接到命令,发现明白立刻消灭。”
手机里云局长的声音:“明白,发现明白立刻消灭!”
何百鸣挂断与云局长的通话,将手机装进口袋向谢文军说道:“把你的枪给我。”
谢文军急忙松开紧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伸进上衣里掏出他的手枪递给何百鸣。
何百鸣接过手枪也迅速的压上子弹,打开保险紧紧地的握在手中。
几分钟后,谢文军突然说道:“我说何支队,我们这样毫无目标的在大草原上追赶,恐怕很难找到他们,说不定我们还会迷路……”
何百鸣立刻严厉的说道:“谢文军,闭上你的乌鸦嘴!”
谢文军又说道:“我不是乌鸦嘴,我是说……我们是在大海捞针……”
何百鸣心态猛然一震,他顿时也意识到要在茫茫的大草原上追赶两辆轻巧灵活的雪地车的确犹如大海捞针,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