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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什么时候脱掉的啊?”她缩了缩身子,封骁便笑起来,什么时候脱掉的?只要他想脱她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能脱?
他嘴角勾着,心情很是愉快的模样,把她往怀里一揽,收紧,一白一黑两个人影相叠,一软一硬。
小妞儿从来就不是占主导地位的人,一切都由着他,所以封骁做什么,她也不会多说。
于是封骁伸出手来揽住她,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更能察觉得出他的结实的肌肉还有那火热的胸膛。
“轻一点……”她的眼神已经迷离,但仍然不忘记哀哀的求他,嫩白嫩白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按照自己的想法,轻轻的咬住他。
封骁嘴角肆意的勾了起来,一副满足了的模样,他已经有十几天没有碰到过她了。
也禁了十几天的欲,十几天里,每天都和那群糙汉子在帐篷里打滚,看着那群人他就什么心情都没了,只想快点儿抱她。
果然这才是女人,软的,香的,触手可及的。她在他的身下,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瞪着小眼睛,水水润润的,亮晶晶的,带着羞涩的看着他。
封骁更加的抱紧了她,那种软软的触感,真是让人回味无穷,恨不得把她弄死在身下。
“疼吗?”缓缓的进入,他也不急,搂着她,动作轻而慢。
小妞儿被那感觉刺激的,愉悦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疼?怎么会,他动作那么轻,又怎么会疼呢?
她伸出手去捉住他的手,想说什么,可是一出口就被他的动作撞散。
“你干嘛……嗯……轻一点嘛……”
看着她迷离但是仍然那般澄澈的眸子,看着她软软的,小小的如同一滩水的模样,他真是爱到不能罢休!
封骁已经有些忍的受不了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颈间滚滚而落。
好慢……又那么柔那么轻……似曾相识的感觉……小妞儿有些难耐的抬起腿来勾他。
本来就忍不住了的封骁,狠狠的箍紧了她的腰身,嵌进去,更深,更缓。
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疼,宠。
“慢一点……呜呜,太深了……”她的泪水被他逼出来,封骁伸出手来帮她抹去。
他低着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低的,轻轻的,似乎是怕吓到她,那么小心翼翼,“别哭……又哭了,很重?告诉我……”
小妞儿抽抽搭搭的抬起眼来看他,他的动作还是那么猛,一次比一次深的撞进去,撑开她的紧|致。
难受,愉悦。说不上来的心情。
封骁锋利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看她一副已经除了神的模样,不由得失声一笑,这小家伙,心思又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什么时候都这样。
狠狠地往前一撞,一顶,她情不自禁的一缩,嘴角溢出一声嘤咛,“别……”
封骁低低沉沉的声音又在她的耳畔响起来,“别?别什么,说清楚一点。刚才在想什么呢?又走神了?嗯?”
他的话里满满都是威胁,泪眼朦胧的小妞儿,略有些可怜兮兮的伸出手去抱他,指甲并不锋利,在他的后背一道一道的划,但是并没有血迹,也没有什么划痕。
她微微的喘息着,好久,好久才缓过来,泪水星星点点的粘在他的胸脯,他浑身一僵,又要停下。
她连忙伸手拽住了他,“阿骁!我要!我是高兴的哭的,你不要停下来……”
封骁将她搂紧了。
他照顾她,感觉她的感受,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可是她也同意在考虑他,是不是舒服了,是不是真的舒服了。
“宁宁,我知道……”可是没有办法,他有时候真的忍不住,想要伸手将她搂紧,想安慰她。
没有办法,他大概头脑思维偏向理性,所以理性始终都会战胜对她的渴。望,然后停下来安慰她。
这也不能怪她,他爱她,更胜于爱她的身体。
所以不想她受委屈。
“可是我没有办法不顾及你……怎么办?我要忍的受不了了,可是你还这么小……”
他自言自语着。
桃衣宁才刚成年没有多久不是么,她的身体都没有张开,他总是怕他将她伤了,如果真的伤了……那该有多后悔。
所以不舍得,所以害怕,所以担心她。
他将她抱得更紧,浑身都在发颤,宁宁轻轻的在他脸颊吮了一口,“阿骁……我……嗯……难受……”
她看着他,目光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儿,他伸出手去,覆上她的脸颊,“伤到你怎么办?”
她低低的摇头,封骁怎么会呢?就算会,她也不会怪他的呀,“阿骁,你应该让我感觉到冰火两重天才对嘛……爱我,不要顾及那么多。”
我的网经常断……不好意思又晚了哈。
、177 该要个孩子了
这样一来二去,训练的时间占了绝大部分,转眼间,就要过年。
封骁自然是不会收拾屋子的,因为家实在太大,一个人两个人绝对收拾不过来,所以叫家政公司的人来收拾了屋子。
上次他们生日搞的那些喷漆,真真是好不容易才清理干净,看着从那么浓烟灿烂的颜色,逐渐变得黯淡下来,封骁心里有些压抑。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面不舒服,毕竟,暗色系是他本来的风格,可是这两个月以来,已经习惯了这客厅以及房间里的暖色调。
大抵是因为心被他们暖起来了吧,他身边有他们,那么满足,或许从以前那个嗜血的、条理清晰,不顾任何人的想法的封骁,逐渐的逐渐的,真实起来。
“这样,真的好么?”他在浴室,抹了一把脸,湿漉漉的,也没有拿毛巾擦,就那样抬头看着浴室的玻璃。
玻璃倒影着的,都是灰黑色的墙壁,地板。
什么时候,看着这些暗色系的东西,他也渐渐的开始不适应起来?总觉得那么陌生。
是啊,以前的生活是那么陌生,现在的生活竟然让他那么贪恋,这样就够了不是么。真的已经够了,很满足,他的世界里,有他们,有她。
从以前孤单行走的一个人,从以前即使同生共死,共患难过得兄弟们,也从来没有给予他们过多的感情,再到现在,他身边有了他们,那么真切的兄弟。
一抹娇小靓丽的身影从镜子里反射过来,他伸手从架子上取下毛巾,擦干净了自己的脸,转过身去抱住她。
小妞儿不禁微微一怔,“阿骁,我想……把这里装修一下,好不好?”
封骁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在南城,很多处房子,这一间最常来。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暖色,他每一家的装修都是一模一样的,冷峻严谨,漫天漫地的黑。
那是一个怎样孤独的境界?他不懂。
“把这房间改的喜庆一些,我们都结婚了。”是啊,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办了证,然后就开始十五天的野外训练。
房间里没有摆过什么相片儿,也没有贴过大红喜字,她竟然一句也没有抱怨。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有些闷闷的,“宁宁,我想娶你。”
他想给她最好的,他说过他要给她最好的。可是,他竟然把这些事情都忘到了脑后。
爱情并不是一个人给予,一个人接受。而是双方互相都在付出,或许表面上看起来,他照顾她,疼爱她,可是他什么时候顾及过她的感受呢?
他是给她定做了戒指,可是那又代表什么?他没有给她订婚纱,没有带她去拍婚纱照,没有昭告天下。
一个女人想要的,他都没有办到。她一句怨言都没有,仍然敞开了心的去接受他。
深深的愧疚笼罩了他,他抱着她不肯放开,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头低的很低,埋在她的颈间,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小妞儿也不动,就那样站着,任他抱着。
“宁宁,你想要什么?”他想,竭尽所能的去办到她想要得吧。或许现在桃衣宁说一句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让人弄回来。
桃衣宁没说话,他有点儿挫败,将她抱起来,压在卧室的床上。
他身上还缠绕着淡淡的清香,很干净,脸上还有些水珠,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些怒气,但是又有些无奈。
他在想什么?他刚才在想什么呢?
她不知道,也不知道他问的那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低低的叹口气,“阿骁,你帮我办休学好不好?”
“!?”封骁着实惊了一下,皱起眉头来,“为什么?”
他不看重这些东西,可是当初也是她吵着闹着要上完学才肯和他结婚。
证领了,但是婚礼还得等她毕业,小家伙才大一,也就是说还要等个三五年。
这怎么就又要辍学了?不,休学?“怎么了?还要上?为什么要休学?”
她白嫩嫩的胳膊勾上他的脖颈,笑的甜甜的,“嫁给你之后再去上学嘛!我又不着急,反正我们都好久没有去上课了。”
九月份,军训到十月,上了几天就再也没去过,这都一月底了,三个月都没去了。
封骁点了点头,好像确实是这样,他们都有好几个月没有去上课了,呵,自己还是老师,估计校长都要揍他了。
“好。”他将她拥的更紧了些。
“陈久远,我们什么时候也弄个证去?反正都要嫁你了,多纪念结婚纪念日。”段安在他身边平躺着,两个人很久没说话,她想了一会儿,转过来和他说。
陈久远也转过来看着她,眸子有些冷意,“想让我养了?休学?”
段安顿住了,苦涩的笑起来,“你别这样……就几年而已啊。”
是,就几年而已,大学四年,再加上他们相别三年,这就七年了,也就是说,他们之间,从开始到现在,有八。九年了。
是啊,三年他们都等过来了,再四年,又有什么不能等。
陈久远有些烦躁,有转过身去。不再和她说话。
段安在他背后低低的叹了口气,他还是这样,“久远,宁宁和我说她不上课了,我们集体都休学一年好了。”
陈久远闷闷的声音传过来,“所以呢?”
所以……段安有些憋屈,他难道就要这样和她讲话么?生气也不是这个冷战的办法啊。“你转过来啦,不然我不和你讲话了,我出国哦你信不信。”
陈久远果真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有些无奈,“行,休学一年,那你干脆帮我生个孩子好了。”
“……”段安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不是说等我毕业要的么?”
陈久远再瞪她一眼,“我等不及了不可以吗?”
段安笑的有些无奈,这样也行啊,他明明说好了等她毕业了呢,又说话不算话,“你想要个孩子?”
“嗯。”他淡淡的笑起来,有些温柔的模样。
段安想了许久,半晌,抬起头来点了点,“也行吧,咱俩真是……干什么都早,滚床单儿也早,生娃也早。你说你十六岁那年怎么就不搞出个人命来呢?现在估计也就两三岁了呢。”
陈久远脸黑了,“一次能中么?”
段安耸耸肩,“所以才遗憾啊,都木有中奖。”
陈久远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很好,遗憾是吧?那多来几次,不久中了么?”
段安打了个寒噤,想起来他上次还没有践行完的一夜七次,六次,直接做到天明。
靠,又困又饿,她活不活啊,七次?快让她死一死。“别,别闹了,我啥都没说,真的。”
陈久远似乎在微微的笑,段安立马就想跑,他一这样笑,就代表她要惨了,“那什么……陈久远,一次真的够了,七次咱俩都吃不消的,啊,你别闹,咱今晚,睡觉吧,嗯,就这样决定了,快睡觉。”
说完就翻过身背对着他,陈久远淡笑着挪过去,抵着她的腰,“你是想……后入么。”
淡淡的语气,听得段安又一个寒噤,“你别闹,我不想……哎哎哎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的裤子!!陈久远,卧槽我不和你过了!!!”
陈久远面无表情的把她剥了个精光,段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