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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起眉头来,“发生什么事了?”
木亦佐手臂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天,天哪,昨天人还好好的,现在就突然变成这样,“呼……呼……呼,天哪,向阳晨,向阳晨他……”
封骁心下一惊,知道他说的是向阳晨出了什么事了,神色也立马焦灼了起来,有些慌了,“向阳晨怎么了?他在哪儿?”
木亦佐还是喘着大气,“在医院,昏过去了,不管怎么样都没有用,我怀疑,他……”
昏过去还是死过去?他皱起眉头来,有些不悦的神情,木亦佐立马道,“是休克,但是各种抢救的办法都试过了,还是那样,心跳还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呼吸。”
封骁把车钥匙扔给他,“你先回医院去,守着,尽力救。”
说着,他转过头去在宁宁的脸颊上亲了口,“宁宁,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桃衣宁拽住了他的袖子,“阿骁,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封骁皱着眉头,心里很烦乱,他看着她,神色缓缓的柔和下来,“你不适合跟过去,而且你现在情绪也不稳定,不要去,听我话,在家里呆着,不好吗?”
小妞儿只能乖乖的点头,她也没有办法,可是家里很无聊,她……“阿骁,我能不能去上学?”
封骁想了一下,他们早就可以上学去了,不过一直都没有去而已,“好,你去吧,我和校长打声招呼。”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或许就应该让她这样,不能总是把她带在身边,“宁宁,你变了,不要让别人欺负你,听到了吗?遇到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桃衣宁点了下头,甜笑道,“好,我知道了。”
她挥挥手把他送走,封骁坐上车就开始猛彪,呵,向阳晨昏过去了?抛开身体情况不说,还极有可能是那些家伙们搞的鬼!
风驰而去,车在纪宿君的公寓前停下,其实纪宿君出了那间小医所,也是有自己的房产的,就例如这里。
走到门前输入了一排密码,直接推开门进去,纪宿君仰躺在沙发上,一脸的憔悴,显然是还在睡。
他脸色有些臭的踹了他一脚,一点儿都不留情,“纪宿君,向阳晨出事儿了。”
纪宿君被他踹的一个激灵,从沙发上滚到地下,揉了揉撞疼了的脑袋,很是无语的抱怨道,“我的爷啊,你让我睡会儿可以吗?我好不容易能把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上去了,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向阳晨怎么了?”
“……”封骁嘴角抖了下,“向阳晨昏过去了,你快点儿,跟我走。”
纪宿君也顾不得自己的衣衫还是散乱的了,更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的上了车,往医院开去。
他上了车,还是困,但是仍旧问道,“向阳晨没事儿吧?这家伙怎么又倒了,天,真是作孽啊。”
封骁看都没看他一眼,专心的飙车,“作孽?你这样说,我倒是觉得你爱的人是向阳晨了,或许是木亦佐?”
纪宿君嘴角抖得不像话,去!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明明喜欢的人是……
简熙雨。
封骁没再理他,一路开到了医院,然后摔下车门就冲进去,纪宿君跟在他的后面,和他一起进去,电梯直达抢救室。
纪宿君走到手术台前,已经无法直视向阳晨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一个月之前他是这样的,现在还是这样,躺在这里,没有气息,和死了一样。
可是他明明还不够十八岁,就差那么几天他才能十八岁,上天就这么忍心的折磨他?
四次手术了,他的身体也再也经不住更大的手术或者是任何一个刀口了,胃毕竟不能切掉,不然怎么消化,更不可能活了。
胃癌晚期,已经扩散了,按照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已经无可救药了,向阳晨……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他救回来!只能尽力拼一把吧!
“高压电击过了吗?没有用?”他皱着眉,挽起了袖口,把他的手腕握在手中,果然心跳还是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呼吸,“心跳还正常。”
因为他的身体本来就虚,心跳稍微慢一点儿也没什么,但是,没有呼吸?心跳会越来越慢,直到停止。
怎么回事?
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木亦佐在他旁边看着,听他自言自语。
“该不会是穴位堵塞了吧?”
他摇了摇头,道,“我不会针灸,不敢下手,要不你来?”
纪宿君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然后伸出手去,“针给我。”
木亦佐立马递上去,针都已经消过毒了,但是他不会针灸,只懂一些穴位,他怕扎错。
纪宿君手法确实是好的,几根银针齐刷刷的下去,才不到十秒,又快又准,伸手一探鼻息,呼,终于有些了。
“估计是血液倒流,堵住了穴道吧。”
又扎了几针,呼吸均匀了,他才歇下来,往床上一躺就睡过去。
木亦佐看了他一眼,派人把向阳晨送回病房关照,又让人把他弄到休息室去。
纪宿君这副模样,一副累的快要人命的模样,天啊,他有几天没睡了?
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封骁,他很是疑惑的问道,“大哥,我听说纪宿君是从来都不肯听谁的话的,你怎么把他弄过来的?”
封骁云淡风轻,“保密。”
“……”木亦佐沉默了,无奈的摊摊手,“好吧,那就保密,大哥,宁宁在哪儿?”
“学校。”他的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显然是有些心慌,“我刚给校长通过电话,她说桃衣宁才刚到。”
他有些不安,但是却想让她一个人去,这可怎么才好?
掏出手机拨了几个号码,“陈久远,段安在你旁边儿吧?告诉她宁宁回去上课了,有时间的话过去陪宁宁一起上课。”
果然陈久远跳脚,“什么啊,段安在家,为什么要去陪宁宁?”
“……你自己看着办。”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累,有些烦躁,“反正到时候出了事儿,我就弄死你。”
“……”陈久远嘴角一抖,听出来他的口气不是很好,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封骁道,“向阳晨休克,差点死了,我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陈久远想了一下,也是这样觉得,他也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啊,那向阳晨自从住进第一医院之后,身体情况就很稳定,怎么会突然休克,难道是有人暗中作祟吗?
“还有,我在澳大利亚两天,宁宁收到一封关于我和king的包裹,差点儿让她误会了,你说这怎么解释?嗯?”
陈久远这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大哥一定是察觉到什么了,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他也觉得这事情有点儿怪,但是又说不出怪在哪儿。
“行了,我大概知道了。”他道,“我让段安先去学校,一会儿去找你。”
他心底略一估算,觉得可能是医院出了间谍,还是配合好的,竟然还有人能拍到大哥和king的照片。
大哥一项各方面素质很强,而且只要有胆子拍照的人,那都是熟人,不熟的人,绝对被他弄死了。
“大哥,你怎么想?照片儿的事儿,是不是熟人干的?”
封骁想了一下,摇头,“不是,去游乐场,只有我king还有米尼,那照片都是米尼拍的,估计是不知道为什么,照片流传出去了吧,才让那些人得逞。
他确实有些不高兴,毕竟那是自己的照片,而且还是有关于个人的隐私,发给了宁宁,要是让宁宁真的误会了怎么办?
加上这事儿一件又一件接连不断的发生,他都快烦死了,脑子全是混乱的,天,他都不想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所有的事情都堆起来,烦透了。
“还有,有人造谣说,桃衣宇,木亦佐还有向阳晨被绑架了,还威胁宁宁,我觉得这三件事都是连起来的,显然是有人蓄谋已久的。”
陈久远也这样想的,但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像有哪里不对?刚才,大哥只提到了木亦佐和向阳晨,但是,桃衣宇呢?
“大哥,你在医院吧?桃衣宇在哪儿?”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该死的,桃衣宇不会真的出事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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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出事儿了(5000+)
陈久远也这样想的,但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像有哪里不对?刚才,大哥只提到了木亦佐和向阳晨,但是,桃衣宇呢?
“大哥,你在医院吧?桃衣宇在哪儿?”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该死的,桃衣宇不会真的出事儿了吧?!
封骁也立马就皱起了眉头,“我去找他,你赶紧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陈久远和段安吩咐完,在她额头亲了亲,“出事儿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把妞儿看好。没出事儿,我晚上来接你回家。”
段安坐在沙发上点头,“行了,真唠叨,赶紧去。”
陈久远笑的有些无可奈何,“那可不,要是你再跑了,我非得疯了不可。”他道。
段安斜斜的睨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陈久远出了门,她也出去,开着车去学校,他们这个年纪就应该在学校上课的,成天在外面,多不好。
开车到了学校,没看见妞儿,估计已经进去上课了,和站在校门口的校长打了声招呼,便也进去,上课已经很久了。
她进了教室,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宁宁站在门口,一脸的淡然。
有几个人站着的,可能是因为刚才说了几句话吧,看上去每一个人都很生气,宁宁是不是哭了?
她正准备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肩安慰安慰她,没想到宁宁竟然开口了,出口的便是冷漠至极的声音。
“如果是这样,很好。”
段安径自打了个寒噤,妈呀,这是宁宁吗?听那语气,甜甜的,萌萌的声音,确实是宁宁没错啊,可是,这语气中的冷漠和疏远是为毛啊?
天。
她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肩,桃衣宁转过来,看到是她,愣了下,松口气,软软的撒娇道,“安安,你也来上课啊?”
段安笑了声,那可不是,不来上课还能干嘛?看他们上课吗?“当然咯,谁让你家那位非得让我来陪你才放心得下啊?哎哟哟……”
桃衣宁脸色红的不像话,安安真是坏透了,羞红了一张脸,段安笑了声,拉着她找了个座位坐下,抬起头来冲老师挑了下眉,“老师啊,我说,刚开学那会儿都已经介绍过了,现在就不用介绍了吧?”
那老师一脸的茫然——因为刚开学那会儿,封骁听他们介绍的,但是这老师不在,后来才来的,所以自然是不知道的。
段安看着气势汹汹一脸张扬的那些个人,很是不屑,“我是段安,校侦察队的队长。这是桃衣宁。”
果然看到那些人投射过来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也就无奈的哼了一声,哎,就不和这些傻子们计较了。
“切,这样还当队长?骗人的吧,校侦察队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白痴?”
“是啊是啊,我一直觉得侦察队的队长是个男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她有什么资本坐上校侦察队队长的位置啊?”
“我估计就是长得漂亮一点而已,呵呵,反正嘛,潜规则你又不是不懂,谁知道是和那个糟老头滚在一起了呢。”
段安没生气,想了想,要是陈久远知道被别人说成了糟老头子,绝对会气死的吧?哈哈。
段安没生气,小妞儿气着了,皱着眉头冷声的哼道,“是吗,那你们有什么资格?想去侦察队,人家侦察队也不要你们吧,嫉妒人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她抬起头来,眸子很锐利,下了段安一大跳,戳戳她,小声的问道,“哎,宁宁,你没事吧?”
天呀,她没见她的这几天是发生了什么吗?小妞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没呀,怎么啦?”还是一如既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