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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身子硌上他瘦弱的肩头,长妤心内升起一抹疼惜,他是这么脆弱。昭华宠溺的将脸埋进她柔软香浓的长发间,咕哝着说了一句什么。长妤太紧张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话。直到他抬起头,又说了一句,她才恍然明白。“别怕。”“我只是想抱抱你”一时间,,愧疚之情涌上心头,她终于没有再装睡下去,轻轻抱住他瘦弱的身子,“皇上。”“叫我昭华。”他小声道,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沉醉得不想醒过来,多想就这么一直抱着她。长妤拥紧他,良久,才说一句,“昭华,谢谢你这么爱我。”她找不到更好的话来安抚他。昭华笑笑,不再说话。帐子里安静的只剩下夜明珠的余光,他很快在她怀里睡去,而长妤却整夜都睡不着,抱着他瘦弱的身子,总觉得有种不安。至四更时,听到外头有些动静,长妤警醒的坐起身,披衣下床走到门口,小声问:“外头发生什么事了?”外头一阵沉默,接着,才有弱小的声音传进来,“回娘娘,好像是静毓宫走水了。”长妤脑子里迅速闪过一张圆圆的脸,惊呼,“华太妃?”她打开门,看到外头不知何时已站满了人,禁卫军统领胡之承躬身走到她面前,“回禀皇后娘娘,卑职等是奉太后娘娘的命过来保护皇上的,娘娘说怕这是奸人使下的调虎离山之计。”长妤凝眉不语,拉了拉身上衣服,“此刻太后娘娘在哪?”“在太安宫。”“静毓宫情况如何?”她诧异这种情况下太后娘娘还能坐得住。胡之承有些迟疑的道:“已经派了人去救火,卑职接了令就过来了,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长妤飞快下了台阶,沉声唤道:“明月。”明月从阴影下出来,走到她身后,“奴婢在这里。”长妤看到她,心中稍安,环顾四周道:“赵婵在哪?”身后,一个小宫女惶恐的上前两步道:“回禀娘娘,赵嬷嬷刚才已经回去太安宫了。”长妤听了,也不斥责,吩咐胡之承道:“好好保护皇上,我去太安宫一趟,回来之前若皇上醒来问起,就照实说。”“这……”胡之承迟疑的看着她,“娘娘,这么晚您去太安宫做什么?刚才太后娘娘已经吩咐过了,这点小事不要惊扰皇上和娘娘,娘娘还是回去休息罢?”他婉转劝阻,可是皇后却没听他的话,脚步匆匆朝宫门走去。胡之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不解,转身自去吩咐几个手下跟随鸾驾而去,其他的人仍旧原地待命,严加防护。太安宫内很安静,不时有宫人在殿内穿梭。却只闻脚步声,连一丝嘈杂都没有。———————————————————————————————亲爱滴们,此文写到这里,莲有点话要说,此文构架上中下三部,现在情节已很快接近上部大结局了。同时,今天也是十二月的第一天,偶这个月要卯足了劲冲月票榜,这榜让人又爱又恨。自从写了老夫人沉寂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要月票。请亲们多多支持。那……曾经答应这月月票给偶的亲,乖乖送来罢!那……要求增加顼戏份的亲,票票送来罢!那……要求完美大结局的亲,票票送来罢!别怪偶贪心!偶无耐兼虚荣着。那榜上一二三的名次,确实够让人乐一把的,哦,接着三更。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死就死了
太后娘娘披衣静坐在榻上,偶尔有宫人进来回禀情况,她也不睁眸,静静的听完,该去该留,沉着应对。外头通禀皇后娘娘到时,她也只是抬了抬头,“让她进来。”长妤入内,连请安都忘了,扑面直问,“母后,儿臣听说静毓宫走水了,华太妃如今何在?”玉寰睁眼看着她,面色十分平静,转身端起旁边茶盏,斯条慢理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道:“华太妃已经救出,安置到她原本的宫室。”距“你大晚上跑来这里就只为问这个?”她抬起眸,疲惫的容颜让她显得老了几岁,语声也有些沙哑。长妤点点头,目光在殿里搜寻着,“是的,臣妾今天刚刚去看过太妃娘娘,没想到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玉寰轻笑一声,“你放心回去睡罢,她已没事了。”女长妤看过殿里,并不见赵婵的身影,心里有些慌了,也没听见她的话,焦急的只管问道:“母后……”玉寰却打断她,“怎么,你还有事?”长妤向前走了两步,正要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宫女焦急的声音,“不好了太后娘娘,不好了您快出来看看。”宫女急走入内禀道:“娘娘,赵嬷嬷刚才倒地身亡,不明原因,您快去看看罢。”闻言,长妤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摇晃着向后倒去,明月扶住她,“娘娘,您没事罢?”太后也从榻上站起来,“你怎么了?”长妤只是摇头,来不及解释,转身飞快的跑出去。跑了两步,才冲破心中那阵紧崩,大喊出声,“快救皇上。”听到这声,玉寰再也不能平静下来,“快,快跟上她。”太后在两边宫人掺扶下站起身,急步跟随长妤去往紫辰殿。苏岚看着太后苍白的脸色道:“娘娘,那赵婵怎么办?”玉寰有些不耐烦的道:“哀家哪里顾得了她,一个宫人,死就死了。”苏岚低下头,也不敢再问,只是默默扶着她向前走着。夜色下,只能听到她的喘息声和脚步声。长妤从没如此紧张过,怨恨过自己,她不该离开紫辰殿的,不该离开他……皇上,等我……她无声的道,身子飞快的向前跑去。夜色中,她飞奔的身影如开一朵开在幽冥中的暗夜之花,妖娆而美丽。回到紫辰殿,看到院子里一片安宁,长妤心中稍稍平静了些,提裙走过去。胡之承见她回来,忙上前请安,“皇后娘娘您回来了。”长妤没理他,直接问道:“皇上呢?还在睡吗?”“是的,没听见皇上起来过。”他话音未落,皇后已经飞快上了台阶,推门入内。胡之承讪讪地站在那里,不明就里。殿里燃着沉息香,长妤进门时身子晃了一下,被明月及时扶住才站稳,她挣脱她的手,,紧咬着唇,身体僵直的朝龙床走过去。低垂的帘幔间一丝声响都不闻。“皇上……”长妤在床边站定,轻轻唤了一声。床上没有响应,她的心揪紧几分,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伸手去撩床帐。身后,明月惶惶的叫住她,“娘娘。”长妤撩帘的手停下来,转眸看她,“什么事?”“不要掀。”她语声诚挚。长妤转过身,好整以暇看着她,目光凌厉而锋锐,“为什么?”明月低下头,喉咙有些发紧,她已经大概猜出了皇后焦急寻找赵嬷嬷的原因,死了一个宫人,她并不在乎,她此刻更担心的是皇后。“不要掀,掀了娘娘就说不清了。”她上来掺扶她往外走,“走,奴婢扶您离开这里,我们出去,或许还有机会。”长妤身子没有动,只是怔怔的看着她,“明月……”一句明月,眼泪就夺眶而出。她转身看着寂静无声的床帐,眼泪簌簌落下——她跟明月在床边这么吵闹,他都没有醒来。长妤突然扑过去,一把掀起帐子,“皇上……”“不要啊皇后娘娘。”明月想拦也没拦住,手指抓了个空,只扯下她衣袖一角,指甲兀自刺痛。看到最不愿见到的画面。龙榻上,皇上静静的躺在那里,表情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长妤伏在床边使劲摇他,“皇上,皇上你醒醒,我是长妤,我是妤儿,皇上……”听到殿里哭声,宫女们也忙推门入内,“娘娘,发生什么事了?”胡之承随之而来,身子在门边站定,看到这样场面,浓眉微微蹙起,但那个念头只在脑子里闪了闪,并不敢确定。这个夜就如这大半年来一样平静,宫中没有任何风波,皇上虽然病着,但已病么久了,每年秋天都会犯病,大家都习惯了,去年秋天不也很严重吗?后来也好了。总之,无碍的。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但看到皇后娘娘悲恸哭泣的身影,心中还是有些怕了,他有些错愕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也不敢相信。“皇后娘娘,皇上他……没事罢?”他惶惶问道,话音未落,只听身后殿门砰得被打开,他转过头,看到太后娘娘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双手颤魏魏的伸直,被人扶到床边,“皇上怎么了?太医,太医……”她发疯似的怒吼,看着床榻上安静仰躺的皇上,心中一阵发紧。殿里宫人吓得跪了一地,有两个匆匆下去找太医,“是,奴婢这就去。”胡之承也低下头,回想刚才皇后举动,竟一片茫然。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突然
太后咆哮一阵,才慢慢低下头,看着脚边那个女人,“皇上怎么还不醒?是不是你又给他吃了沉息香?你说话啊……”长妤摇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母后,皇上……恐怕已经不行了。”啪……殿里响起一声脆响,太后重重一掌打在她脸上,皇后连叫也不也,身子就那么倒在地上,额角搁上坚硬的袖木榻角,鲜血登时流下来。距明月惊惶的跑过去,扶起她,“娘娘……”她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如果刚才听她的话的话……也不至于让自己落得这样的境地。长妤微闭着眸,泪水自眼角划落。女太后娘娘一通急火发过,转身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皇上,终于嚎啕哭出声来,“想不到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皇上,你让哀家怎么是好?”她身子无力的坐在床边。明月将皇后小心扶到一旁。不一会,太医赶到,为皇上诊脉后皆摇头叹息,跪长哀哭,“太后娘娘,皇上身中剧毒,已经薨逝了。”闻言,太后眼前一黑,身子轰然倒在床上,在一翻焦急的救治后缓缓转醒,眼泪还不住的往下落,抬起头,目光仇恨的看向角落,“昭儿,哀家一定彻查你的死因,为你报仇。”长妤在她的目光下瑟缩,却毫不畏惧的迎过去,“母后,现在该下令封锁城门,宫门,别让犯人跑出去。”太后冷笑“除了你,还有谁?”。她仰头吩咐。“来人哪,这毒杀皇上的妖妇给本宫押下去,本宫不愿看到她。”赵之承一愣,未敢上前。长妤强忍内心悲痛,上前两步道:“母后,我没理由毒杀皇上,今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是设计已久的局,儿臣来不及解释,只求您快点派人去守住城门,宫门。”她说到这里,转身看向赵之承,“你调派来这里,那么现在天牢有谁守着?”赵之承被问的怔愣,“这……暂时只有猝卒。”长妤紧紧皱起眉,果然不出她所料,她转身看向太后,“母后,今天晚上他们的重点不是静毓宫,也不是皇上,而是天牢里的贵妃娘娘,我们现在应该快派赵大人去天牢那边,恐怕,现在也迟了……”她有些绝望。一旁的太后也突然反应过来,站起身道:“你快去,看看天牢有没有事?”赵之承不敢耽搁,提剑跑出殿外,“禁围军将士听令,速速赶往天牢。”千余官兵一路小跑赶向天牢。长妤无暇顾及其他,额上鲜血直流,她只草草用帕子捂住,转身对一个宫女道:“试药宫女在哪?”菁菁看到皇上薨逝,只顾哭泣,这时才想起来回道:“应该在下人房里睡觉,奴婢这就去叫。”长妤摇头,“已经晚了。”菁菁不解她的意思,连忙命人去看,那试药宫女果然已经倒地身亡,死因与皇上一样,死前没有任何征兆,全身上下没有血渍,心跳衰竭而亡。太后娘娘无力的痴坐在床边,突然伏到皇上渐渐冰凉的身子上,大声哭泣,“昭儿……你走得这么突然,让母后如何是好?这偌大的江山让我如何是好?”她只管悲痛的哭着,长妤看着她,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