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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不甘心的瞪了柳枝一眼,重新退到她身后。
长妤笑着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本宫是必死无疑了?难道,你已对本宫下了蛊?”
柳枝不语,冷冷的将头别到一旁。
长妤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会,慢慢起身往外走去。
柳枝不甘的在她身后道:“你怎么走了?你是怕了吗?你不是过来眼睁睁看着我是怎么受刑的吗?当初你设计陷死昭容娘娘时是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哈哈哈。”
长妤在她的笑声中回过头,颤抖的唇缓缓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不管用什么方法,要她说出来。”
陈数应声:“奴才遵命。”
长妤转身离去,关上地牢铁门的那一瞬间,里头传出柳枝不知是哭声还是笑声的叫喊,明月关了机关,怯懦的看着她的脸色。
长妤走到门口,看着外头明媚的阳光,微眯起眸。
)。
明月过来扶住她,“公主,这里气味湿霉,我们还是回去罢。”
长妤没有说话,跟着他回到前院,看见院子里有几个宫人在打扫,地上泼了水防尘,长妤在人群中看了看,最后,朝着一个人走过去。
那个小宫婢正在酒水,看到她的绣鞋,先是愣了愣,接着立刻现出惊恐的神色,看见她如见了天神,惶惶的跪到地上,“奴婢该死,弄脏了公主的绣鞋……”
长妤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不开口,那个宫女也不敢冒然抬头。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最后,她什么都没说,慢慢的往殿里走了。
在她走后,小宫女才敢从地上站起来,一头雾水的看着公主肃然的背影。
她成天说那些嫔妃不够狠辣,万事不够周全,斩草要锄根,可是她终究跟她们没什么不同,她做了坏事,杀了人,却为求心安,做那些无谓的善事。
她以为可以洗刷一些罪孽,疏不知只是会让自己陷入理大的麻烦而已。
明月召集了宫里所有的人将宫里的东西全都彻查了一遍,看有什么多出来了,或是少了什么,蛊术最擅长的就是取受害者的头发指甲或是最喜欢的东西为本下蛊,长妤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她梳头的宫女已经撤下,改为明月亲自梳,那些掉落的头发也都扫到一起,小心放置起来,稍后会连同宫里别的垃圾一同运往宫外,中间,有丑儿一路看管,按理说她们是不会得到的。
剩下的就是心爱之物了,长妤从小到大所有的东西都精心收置着。
明月一个个开了箱子检点着里头的物品,长妤一样样确认。
重新开了箱笼,长妤才知道原来自己不知不觉收集了这么小东西,里头并不全是些珍宝,有些是爹爹小时送她的礼物,一些玩偶风筝这样的小东西,还有一些是太子殿下送的,另一个箱子里放着的是秦荣临死前给她做的绣鞋和几条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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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更完毕,明天还是大图,还六更。
在这里,我非常想说一句话。
难道一天六更也很少吗?我不知道什么速度叫作快,可是我真的是极限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写作只是爱好之一,我不可能把别的事都放下,一天码那么多字,把自己逼疯。
如果亲真的觉得慢的话就等到结文后再来看全本罢。
我已经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了,我是很在意读者的看法跟评论,可不代表我能不顾一切,全盘接受……
正文 下部:第六十八章 替本宫保密
站在凌乱的杂物里,看着这些曾经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长妤有些感慨,原来小孩子真的很容易满足,单单一只玩偶,一支风筝就可以玩得很开心。
可她现在拥有无尽的财富珠宝,拥有无上的权里,为何她却一点都不开心。
明月最后收过来的那匣子,是用整块檀木雕的,中间挖空的设计并不能放很多东西,她端起匣子起了很久也没想起里头放的是什么,直到打开来,看到那件用胶粘起来陶瓷娃娃,才恍然记起当初是收起来了的。
她还记得当初因为这个公主跟太子吵架的事,害怕公主现在看到再生事端,于是慌忙想要收起来,可公主还是看见了,却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样生气,只是淡然的道:“好生收着罢。”
抠明月怯懦的看她一眼,“公主,这是……太子……”
“不用解释了,其实我早就知道。”
闻言,明月怔愣了。
枭公主环顾四周道:“看了这么多,似乎是没丢什么东西,也没多的,大概可以放心了,全部收起来罢。”
“是。”明月小声应着。
长妤走了出殿,看着外头沉香袅缈,廊下的小宫女昏昏欲睡。
恍然间,觉得已是隔世。
三更时,陈数垂着头进来复命,“奴才有负公主厚望,没脸再见公主,请公主责罚。”
长妤坐在床上,身后垫着厚枕,闭眸休憩,闻言,只是抬了眸,“她没说吗?”
“她……死了。”
长妤神色顿了顿,讽刺的笑声自唇边溢出,“傻瓜,以为死无对证本宫就没办法将敬嫔捉拿归案吗?”
陈数双膝跪地道:“是奴才大意了,没想到她会咬舌自尽。”
长妤转头看着他,“算了,死就死了,将她的尸首交给宗人府,就说畏罪自杀。”
“奴才知道。”
长妤长叹一声,疲惫的摆摆手叫他下去。
明月走上前替她撤了身后枕头,“公主早些睡罢。”
长妤没有说话,侧身向里而睡。
这一觉睡得踏实,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坐起身见外间屋子没有人,长妤张了张口,觉得喉咙有些疼,她没有叫人,自己下了床,光着脚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下。
吞咽的时候觉得喉咙像是被刀划过一样疼痛。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抚着脖子走到镜前,当她看到镜子里自己面黄肌瘦的脸时,几乎尖叫出声。
“来人哪……”
两个宫人小跑着从外进来,“公主醒了吗?”
明月抬起头,看到她的脸时也吓了一跳,“公主……您怎么一夜之间瘦了这么多?”
长妤痛苦闭上眼。
难道真的是她做的坏事太多,老天爷要惩罚她吗?
身子无力的坐在椅上,她语声也显得十分无力,“宣太医。”
桐梓宫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宫人四下奔走,落樱碾踏为泥。
吴璧人提了药箱匆匆赶过来,看了看公主症状,眉头紧紧揪起,又替她细细把了脉,长时间一语不发。
长妤坐在椅上,虽然脸色不好看,但她情绪看起来还算平静,“你照实说就好,本宫得的是什么病?”
吴璧人收回手,起身跪到地上,“娘娘,微臣斗胆,不敢隐瞒娘娘,您可能中了蛊。”
听了这话,长妤没有太多惊讶,只是仰天一笑,喃喃轻叹:“是本宫大意了,居然着了小人的道。”
静了片刻,她问:“有什么救治的办法吗?”
“有是有,不过……要先知道娘娘中的是什么蛊,才可以对症下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找到下蛊那人。”
“如果找不到呢?”
“找不到的话……救治的希望会少一半。”
“那就是还有治。”她细心计算着这中间自己的胜算有多大,沉静的表情似乎只是在算一笔帐,而不是自己的生死。
吴璧人担忧的看着她,“娘娘,这件事还是早点告知皇上的好,必竟以您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在偌大的宫中查出那个人还是有些困难。”
长妤摇摇头,“不,本宫要你替我保密。”
“可是公主……”
他还想要再说什么,长妤打断他道:“现在你就用你知道的方法尽量试试看罢,彻查的事本宫自己会看着办。”
吴璧人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后还是默默的低下了头,“好罢。”
长妤独自坐在殿里,面前摊开摆着一本书。
明月端了药进来,看着公主消瘦的背影,声音有些哽咽,她强忍着心酸走过去,“公主,该吃药了。”
长妤没有说话,沉默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将空碗将给她,“下去罢。”
明月迟疑着不肯出去,“公主,我们还是听吴太医的话,就告诉皇上罢。刚才皇上还打发李公公过来,要公主准备侍寝,是奴婢回说公主身子不适才给挡下的,可是……这只是能挡得了一时,皇上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担心,如果皇上知道公主故意不说拖延的病情,说不定还会生气呢。”
长妤笑而不语,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傻明月,她当真以为她是为了怕皇上担心才不告诉他的吗?她只是需要这中间一个时间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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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五更陆续更上。
正文 下部:第六十九章 声东击西
佟妃死了,尽管心里清楚是敬嫔所为,可她没有证据便不能定她的罪,如果冒然说出来不光不能治敬嫔的罪,反而会将自己拖下水,必竟,那两个奴婢是她拨给她的。
现在,就算要治她的罪也不能用蛊毒的名义,这上面牵扯太大,单就那几个太医就脱不了干系,华太妃本就圣她意见多多,这次,皇上如果因为她将宫中上下闹得不得安生,她怕会再生事端,埋下隐忧。
长妤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
明月见她不说话,也便不再多说,低头端了杯盘退下,收拾书本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上面几行字,心瞬间抽紧。
抠“中蛊者,或咽喉肿胀,不能吞饮;或面目青黄,日就羸瘠;或胸有积物,咳嗽时作;或胸腹胀鼓,肢体麻木;或数日,或数月死”。
或数日……
如果这蛊是数日就死的那种,公主岂不是……
枭她转头看向窗边那抹淡然的身影,公主穿一件素白的纱裙,层叠的裙裾拖拽在身后,如一团团洁白的云朵,随着公主的移动,流云般翻滚在大理石地板上。
公主望着窗外无尽的夜色,似乎在想着什么。
明月怔怔的看着她。
在公主的心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晚翠宫
宫娥簇拥着一位衣着华丽的美妇至内殿出来,妇人丝制的宫装上头绣着瑞祥的锦花,她走到外殿,抬眸看看外头的天色,嘴角浮现一抹幽深的笑意。
再过几天,她就可以将那个女人一举扳倒。
她一定想不到自己也会中招罢,现在,她一定很慌乱罢,看着原本还花容月貌的脸变得面黄肌瘦,吞咽的时候嗓子似被利刺划过,啧啧,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
听说她捉住了那个叫柳枝的女人,想要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可是她不知道,那婢子不过是她使的一招声东击西而已。
事实上,柳枝根本什么都没做。
她夜闯寝宫,不过是因为她告诉她,她已对贵妃娘娘施了魔咒,月圆之夜只要有人进去行刺,她必死无疑。
亲眼看到佟妃就那么死了,柳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