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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洄:“那你有没有查过这些人具体的底细?他们有没有近亲出国?”
“没有。“
“如果是远亲,那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还真是挺让人难以置信的。”
“的确难以置信。不过我还仔细查过,这几家人没有一家和董家是远亲。所以,胸针也不可能是董兰生送给他们的。”
林希洄想起另一个可能:“那还有一种可能啊。可能,董家人其实还是有点良心的,他们只是一般般可恶而已。所以董兰生临出国前,将胸针送给贺青梅,是没有人反对的。所以,胸针其实留在了国内,在贺青梅手里。”
方哲摇摇头:“可能性有点低。如果董兰生想把胸针送给贺青梅,那为什么后来又给胸针改名字呢?”
“或者是他不想让这个名字勾起贺青梅的回忆?”
“女人总是这么感性。”方哲否决了林希洄的想法。
林希洄气得瞪了他一眼:“就你不感性,哼。”
怎么又扯到自己头上。方哲小心避开这个感性理性的问题,坚决不跟着林希洄的思路歪楼了:“可惜我没查到有关贺青梅的资料,不然的话或许对了解胸针的去向有帮助。”
林希洄果然转了思路:“要怎么样才能查到跟贺青梅有关的事情?”
方哲摇摇头:“这则新闻里只是提到有这么个人而已,很难查。”
林希洄想了想,问:“董兰生是哪里人?”
“D市人。”
“啊,那贺青梅也是D市人,或者在D市待过的可能性很大喽?”
“的确很大。可是同名同姓的那么多呢。就算只有她一个人叫贺青梅,难道我们还要泡到图书馆里,就为了查一个几十年前的默默无名的小人物吗?”如果是查董兰生,那还比较好查一点,如果是查贺青梅,那真的是无异于、大海捞针困难重重。
林希洄拿起那份新闻,又仔细看了几遍,皱眉道:“真是太可恶了,好歹给点别的信息啊。哪怕我们知道贺青梅究竟是做什么职业的也好说啊。”
方哲不解的看着她:“希洄,我怎么觉得你对查这件案子其实一点兴趣也没有?你之前的表现分明就是为了陪着我罢了。怎么现在来了这么大热情?怎么?你对董兰生和贺青梅的故事很有兴趣?”
林希洄点头:“有十分浓厚的兴趣。”
“看来你不仅仅喜欢看言情剧,还喜欢看爱情电影,对挖掘那些作古的真实爱情事件你更有兴趣。”
“谁说的?我不喜欢看言情剧。我看TVB都是看刑侦剧啊,还有老一点的武侠剧啊,还有家族商战啊什么的。”
“停停停,又跑题了。”
“恩,不跑题,不歪楼了。”
方哲想了想:“不如这样好了,你留在D市,专门去图书馆查旧资料。我自己去永平,我们分头行事。”
“那是不可能的,你休想哦。就别再纠结我累不累的问题了好不好?你总是这么问,我还想问问你到底累不累啊?我跟你说,你别想撇下我。我会跟着你去永平镇的,我要保护你!”
林希洄说的很正经,方哲只觉得很滑稽:“你保护我?希洄啊,你不要总是一本正经的说这么有趣的话好不好?我这么强大的心肝都快被你摧残的虚弱无比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多疼爱你几年呢。”
这话林希洄爱听,她“嘿嘿”笑起来:“这样好这样好,多疼我才是正确的想法。”
方哲也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朝她“嘿嘿”笑了一下:“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去D市图书馆查旧资料好了。”到时候他负责查资料,她就负责坐在旁边休息就好了。否则她是怎么都不肯休息了。
林希洄哪里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反正她的目的是和方哲一起查案,保证他的安全就好了,特别是在刚才看到挣扎求救的詹子欣后,她更加不能和方哲分开了。只要他安全,别的事情她可不管。她当下笑道:“那也好。”
方哲这才开车掉头:“嗯,那就这么说定了。”
没一会,方哲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我忘了将胸针的事告诉警察了。我从那四家人嘴里或许什么也问不出来,但是警察未必闻不出来啊。我就算知道那几家人撒谎也无计可施,但是如果他们撒谎骗警察,那可是违法犯罪。”
林希洄讨厌死了警察:“那些警察真是太无能了。他们如果能多查出来点东西,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方哲:“话是这么说。可毕竟人家才是专业人员啊,我是误打误撞运气好。”
“这个我可不同意。换了别人,还真不一定能查出来胸针呢。警察能像你一样注意到那套‘蝶恋花’胸针的几率实在是太小太小了。还是你观察力强!”林希洄从来不忘给方哲打气,但是她也不忘及时泄气,“说不定你说了胸针的事后,他们也不会觉得这件事对案情有帮助,根本不从这里下手呢。”
方哲听了这话却是心情大好,一身的疲累也消失大半:“承蒙夸奖,多谢多谢。”至于警察的看法可能和他有分歧什么的,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不客气不客气,哈哈。”
方哲先是向D市警方汇报工作进展后,这才转去D市图书馆。为了方便查阅有些图书馆珍藏的旧资料,他只好动用政府的人脉,这才得以方便进出。本来方哲是没打算惊动谢朝华的,反正市政府随便一个人打声招呼,图书馆也可以给他行方便。但是谢朝华知道他在查这件案子,而且需要查阅很多旧资料后,特地打电话告知他,如果图书馆也有查不到的资料,可以让他翻看一些D市的老档案。绝密档案是不能给他看了,但是至少可以让他翻看一些外人无缘得见的老档案。方哲大喜,在电话里对谢朝华表示万分感谢。他真的是很有诚意的表示感谢啊,有市长大人这句话,他还发愁有什么不能查的?
林希洄看着他那副样子,轻哼一声:“德性,活像个谄媚的奴才。”
“你说什么?”方哲挂了电话,回过头来收拾林希洄,“你再说一遍?”一边说着,手一边在她身体怕痒的部位咯吱起来。
“哎,哎哎哎,不敢了不敢了,再不敢乱说了。饶了我吧,我错了。”林希洄连连讨饶。
看到林希洄终于不嚣张了,方哲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让她天天嚣张,让她天天说大话,让她整天说的她好像比自己还厉害似的。以后她再吹牛,他就这么蹂躏她,蹂躏得她花枝乱颤才好~
到了图书馆后,林希洄果然乖乖缩在一边休息,不用方哲再操心怎么劝她不帮忙。只是这么一来,她就有些百无聊赖了。
这份存放老资料的大厅,虽然不潮湿,但也不怎么见阳光。她趴在休息的桌子上,想晒太阳晒不到,想吃点什么东西也不行。这里不让带吃的喝的进来,就怕损毁老资料。
林希洄歇了好半晌后,抬头看过去,发现方哲还在埋头苦干翻阅资料。她也不知道他是打算从什么地方开始查起,也不知道要查多久才能算完,只好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去了。
林希洄刚迷瞪片刻,耳边忽然传来焦急的声音:“林希洄林希洄。”
林希洄猛的坐起来,看着身旁的女子魂魄,十分诧异:“詹子欣?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妖精肯放过你了?”
詹子欣摇摇头:“林希洄,只有你能帮我了。除了他,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妖精了。而且,你的法力比他高。你一直没有斗过他,是因为你不如他心狠,不是因为你不如他。你救救我,我真的后悔了,我不想做被人摆布的棋子和傀儡,我也不想为了复仇就毁灭自己。”
“你……忽然想通了?”
詹子欣忙点头:“你相信我吧。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变态的妖精了。”
不等林希洄回答,方哲从旧资料里抬起头来:“希洄,你在跟谁说话?”
他说着,回头往这边看过来。
林希洄揉揉惺忪的睡眼,一副刚从梦里醒来的样子:“啊?没有啊,我没说话。”
“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梦话?”方哲自然是看不到不愿在他面前现身的詹子欣的。他摇摇头,苦笑一下,继续埋头钻进了书海里。
好险,林希洄拍拍心口,也真是多亏了现在的教育,洗脑很彻底,方哲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发生了这么多事,他都没有往妖魔鬼怪这里想。不然的话,她和小嘉肯定一早就穿帮了。
想起上次那个死妖精为了报复自己,就故意让方哲看到那只巨型大手,林希洄就恨得牙痒痒。她当即决定要帮詹子欣,绝不叫那妖精好过。
林希洄打着哈欠站起身:“方哲,我先去下洗手间。”
方哲被一段文字记录吸引,头也不抬:“好,你先去吧。”
林希洄这才朝詹子欣招招手。詹子欣会意,跟着林希洄朝洗手间的方向游荡过去。
被教训
方哲专注的看着手里的资料。那是D市解放初对一批接受改造的妓女的记录。其中有一张据说是D市最红妓女的图片吸引了他的目光。
黑白色的旧照片里,身着旗袍的女子,五官可说秀气婉约,但妆容却是不相宜的浓妆。嘴唇自然是艳红的棱唇,只是在照片里看起来是黑色的,有些诡异。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透出一股妩媚娇娆的感觉,完全不同于其他妓女身上透出来的土气。如说过别的妓女像是刚从山沟里走出来的姑娘穿了身华丽的旗袍,那个女子则可以说是像30年代的女电影明星的气质。
照片下有一行小字,大概介绍了下这女子的身份。花名:霜华,本名:贺青梅。一九三八年因家贫沦落为妓。于一九四六年接受改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后改名为贺梅。贺梅于一九五零年,被安排进入D市咸菜厂工作。
贺梅?D市咸菜厂?
好吧,只要有线索,一切都好说。最开始,他只是如无头苍蝇一般,翻一些D市三四十年代小有些名气的女人,特别是那些靠花边新闻出名的女人的资料。谁想到,竟然真的让他查到了。还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不过想起贺青梅的一生,到真是让人唏嘘。本来是富家少爷的恋人,结果只是和那有钱少爷分手后的第二年就成了妓女。做了那么多年妓女,最后又进入咸菜厂工作。
方哲瞧着照片上弱质纤纤的美人,真难想象这女子是如何天天守着酱缸,搅拌那一大缸咸菜的。这人生还真是大起大落呀!
方哲又开始查D市咸菜厂的资料,结果图书馆里并没有关于D市老企业的相关资料。幸亏谢朝华早就发话,说他可以去档案局查一些老档案,他不怕查不到。
方哲对着那仅有的一页关于贺青梅的介绍后拍照后,这才兴冲冲的抬头:“希洄,我们去……”
等发现林希洄不在身旁后,他这才想起来,她去厕所了。
方哲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边休息一边等林希洄。因为连日的忙碌,他的身体已经很疲惫,只是一忙起来就顾不上,此刻一歇下来,只觉得不想起身,连坐着都不够,只想躺下去。方哲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希洄,去个厕所也这么久。
林希洄在洗手池边站住,看看四下无人后,这才问詹子欣:“究竟怎么回事?”
詹子欣神情慌乱无措:“我……那个妖,他要成魔了,他一直在利用我做这做那,我不敢不听他的。”
成魔?林希洄神色一凛:“你的意思是说,他担心他在关键时刻,可能会吞掉你,借助你强盛的怨气来成魔?”
“是,我猜是的。我是趁他闭关才逃出来的。但是他在我身上中了蛊,我根本没办法逃出D市。只要我一直在D市,他一旦出关,很轻易就能抓到我。”
“难怪你看到方哲和我要离开D市,就拼命的阻止。”
詹子欣想想都后怕,拼命点头:“是啊,幸亏你们后来又掉头回来了,不然我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