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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呼吸似的,脸上青筋直爆,他的手则按在脖子那里,似乎想要掰开掐在那里的手。
陆英秀发现宋朗宁不对头,吓得赶紧放开了他:“朗宁,是不是妈妈抱得太紧了,朗宁,你别这样,妈不掐你了,不掐了,没人能掐你。有妈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画面再一转。陆英秀已经把宋朗宁送到了精神病院,可即使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宋朗宁依然每时每刻都活在恐怖中。哪怕睡着了,他也在做噩梦。
宋朗宁是真的被她彻彻底底毁了。
詹子欣早已对宋朗宁没有了恨意,此刻看到他这样,竟然并没有预想中的快乐。她再次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前世的恩和怨,爱和恨,都和她没关系了。除了陆英秀让她觉得很可怜之外,她对宋朗宁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原来爱的反面真的不是恨,而是漠然。她可以漠然的看着宋朗宁经受种种,却无动于衷。
呵呵,幸亏她并没有为了一个她可以漠然视之的男人,放弃重入轮回。
那些害他的人,现在,都遭到报应了。果然是举头三尺有神明。
詹子欣轻声念着:“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感谢苍天,也感谢林希洄。愿她的爱情可以在今世圆满。
林希洄将手里一份档案递到方哲面前,兴奋的指着其中一页:“看,你看,在这里,就在这里。”
方哲忙将自己手里的档案放到一旁,去看林希洄手里的档案:“我看看,在哪呢?”
林希洄的青葱玉指,指在其中一处:“看到没有,就是这里啊。”
方哲仔细辨认了下她手指尖处那个小的只有指甲盖尖那么大的黑白老照片:“这是谁啊?”
“贺青梅啊,你看不出来啊?”
“这你都能看出来啊?还真让人……无语啊。”方哲只能再次无语了。
“当然了,这你都看不出来?还真让人……无语啊。”林希洄一边说着,一边翻到后面,“你看,刚才那一页是咸菜厂工人的照片,后面是介绍。”她翻到和贺青梅照片相对应的页数,大喜,“看吧看吧,我就说那个照片是贺青梅的。”
方哲看过去,果然看到那一页是关于贺梅的介绍,立刻从林希洄手里拿过档案仔细看了起来。
林希洄不禁摇头:“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还说我只是关注贺青梅和董兰生呢,你不是一样吗?你查出胸针的来历又能怎么样呢?万一胸针和案子无关呢?”
“万一有关呢?不查怎么知道到底又没有关系?”方哲头也不抬,回了林希洄一句,然后重新认真看了起来。
他仔细看了一会,忽然猛抬起头:“我还需要再查一份资料。”
林希洄:“查什么?”
她话音刚落,方哲的电话响起来。方哲看看手机号码,大喜,对林希洄说:“内线打来的。”
林希洄一时没听明白:“内线?”
“警局的内线。”方哲很得意。
“哦,你真坏”林希洄指着方哲,哭笑不得,“你看着很老实,把自己调查的东西都告诉警察了,但其实你也在警察内部里有朋友,把警察调查的东西都告诉你了。”
“嘘,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还有哦,目前为止,警方查东西一直都比我慢,全靠我告诉他们我的进度。”
“德性,接你的电话吧。”
方哲接起电话:“喂,嗯,没错。什么?我知道了。”
他挂上电话。林希洄问他:“那人对你说什么了?警方查到什么了?”
方哲:“他们重新审问了何广胜和另外四家拥有胸针的人家。”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去继续翻资料,快点。”
“啊?还要查资料,查什么?”
“查棉纺厂的资料。”
“棉纺厂?就是倒闭了的那个?那棉纺厂好大的,查谁啊?”
“查贺小兰。”
林希洄讷讷的点头:“哦……好吧……”
争执
小嘉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童话不客气的拍拍他:“小嘉,不要睡觉。”
小嘉抬起头,睡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张开嘴打了个打哈欠,迷迷糊糊问了一句:“不睡觉干什么?”
童话提醒他:“现在是自习课时间,你睡什么?”
“就因为是自习课时间,才要抓紧时间睡觉。别的课都有老师盯着,还怎么睡啊?”
童话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谬论啊?马上就要月考了你知不知道?好好的时间你拿来睡觉,到时候考砸了,你可别又哭爹喊娘。”
“你什么时候见我因为考砸了哭爹喊娘过?放心,别说月考了,就算高考我也不放眼里。只要我不想考砸,那就一定不会考砸。”
“大言不惭。哼。”童话鄙视之。
“嘿嘿,你还别不信,我就是有这个本事。你想不想学?想就拜我为师,我教你。”
“我信你还不如信我自己”童话懒得理他了,“你算是没救了,我不管你了,你爱睡就睡吧。”
小嘉很感激:“就等这句话了。”然后不再打盹,而是直接趴到桌子上继续呼呼大睡。在进入沉睡状态之前,他还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童话啊,老师来了记得提前打个招呼。”
童话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家伙……你放心,我绝对不提醒你,看着你被老师罚才好。”
小嘉并没有听到她的话,而是呼呼大睡起来。
方哲匆匆驱车往东成小区赶过去,林希洄就坐在副驾驶位上,忧心忡忡的看着他:“喂,你开慢点。”
“怎么慢?弄不好慢一下要出人命的。”方哲继续聚精会神的开车。
“喂,你再开这么快,说不定我们俩就丧命了。”
“我又没超速”方哲哭笑不得,“怎么就那么危险了?”
“好吧”林希洄叹了口气,“其实我本意只是想让你再慢一点,开快车很危险的。至于你说的什么,东成小区去晚了会出人命,那些都是你的推测好不好?”
“可是那个推测十有八九会是正确的,不是吗?”方哲一边说一边拐向一条车流比较稀少的马路,以更快的速度往东成小区驶去。
“不就是看了下贺小兰的档案吗?你可真是……”林希洄无法形容他了,干脆放弃,只问,“你又怎么能确定,那套胸针,他们是那么得来的呢?”
方哲叹气:“都说了不确定,可万一是真的,要死人的,我们需要去阻止。”
林希洄想埋怨方哲,等看到前面的车后,立刻将原本打算出口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她指着前面不远处:“方哲你看,快看,那是洪美云的车。”
方哲被她一指,这才看到前面的车:“确实是宝马,不过我看不清里面的人。你怎么知道那里面坐的是洪美云?”林希洄的视力难道强大到了这种地步?
林希洄语塞:“额……我……看的车牌号啊。”
“你知道洪美云的车牌号?”永平镇的人都知道,洪美云开着陪嫁的宝马车走了,离开何家后再没回来,这件事还被大家传的沸沸扬扬。所以,他和林希洄都知道洪美云开的是一辆宝马车。但是林希洄会知道洪美云的车牌号那就太神奇了。他和林希洄一起去找洪美云的时候,洪美云的车如果停在楼下,他也算林希洄瞧记性好,过一眼就记住了。可洪美云的车当时停在地下车库———那个小区的车差不多都停在地下车库。反正洪美云所在的单元下面,绝对没有停着宝马车。凭他的观察力,都没搞明白洪美云的车牌号,希洄是怎么弄清楚的?
林希洄支支吾吾的解释起来:“我……听说的啊。那些人讲洪美云跟何广胜的事情的时候,有提到过车牌号,难道你没听到吗?”说到后面,她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几乎自己都信了自己的话。
“当然没有听到。那些人八卦何家的事情,哪用得着提车牌号呢?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怎么就没听到有人说过那辆宝马车的车牌号?”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反正听到了……我们又不是时时刻刻呆在一起的,我上厕所的时候,或者你上厕所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呆在一起好不好?”
好吧,她总是有一大堆的谬论。方哲觉得自己说不过她,干脆也不去反驳了。他现在也顾不上研究林希洄是怎么知道洪美云的车牌号码的了,他要赶着去救人。
林希洄看到方哲要左转,忙叫住他:“哎,先不要拐,先去追洪美云。”
“追洪美云干什么?”
“我们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何广胜手里的胸针是怎么来的,别人虽然不知道,但是洪美云或许知道呢?我们上次居然傻的忘了问。”
方哲真想腾出一只手来好好敲敲她的脑壳:“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的人是你,可不是我。你觉得我有那么业余吗?这么重要的问题我会忘了问?我是一早就知道,洪美云根本不知道那个‘蝶恋花’是从哪里来的。那枚胸针来路不正,何广胜根本不可能告诉洪美云真实的情况。所以,洪美云即使知道,那她知道的可能也仅仅是何广胜撒的谎。虽然我不知道何广胜具体是用什么样的代价来得到那胸针的,但他十有八九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洪美云。”
“这件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已经弄清楚这件事了呢?”
“拜托,你睡觉的时候,我可能还在忙呢,所以我比你知道的事情多很多。”
“额……”林希洄不干了,“那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查出来的吗?告诉我吧。”连妻子不知道丈夫送自己的珍贵胸针是从哪里来的这种事情他都能靠查资料查来?不可能。
“你想知道?好吧,那你就拜我为师吧,拜师之后,我就教教你。”方哲左转的打算已经被林希洄破坏掉了,这会只能直行,准备在下一个路口重新转弯。
林希洄软下声气,撒起娇来:“你告诉我吧,告诉我,我告诉我吧!”
“不告诉不告诉。”方哲看着林希洄软声软气的,立刻心情大好,却故意逗着她玩。
林希洄脸一板,鼻孔里“哼”出一声:“你要是不告诉我……”
“哎,你千万不要又威胁我。”
“我就威胁你,怎么样?”
“坐好,我要拐了。”
方哲减速后正要打方向盘,后面一辆车忽然快速行驶过来。方哲立刻重新打方向盘,想躲开后面那辆不要命的车,却还是被那辆车刮了一下。
超车的人似乎浑然不觉,继续风驰电掣般往前面行去了。
“怎么这样?”方哲念了一句,赶紧停车下去查看。发现只是车门处被刮了一块漆,其他并无大碍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抬眼想去看撞他车的车牌号,结果发现对方的车早已小的让他看不清车牌了。
方哲气不过,拿出手机打算报警。林希洄早知道没事了,那么小的震动感,能有什么事啊?她这时候才慢吞吞的从车里下来,朝肇事车远去的方向恨恨的道:“何广胜干什么啊?赶着去投胎啊?怎么忽然把车开这么快?刚才还没看到后面有车呢,一眨眼功夫,他居然就超车到前面去了。”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糟了,自己太嘴快了,这下又不妙了。
方哲一怔:“你说前面的宝马车是洪美云也就算了,现在又说刚才超车的人是何广胜。你眼神有那么好?你是怎么知道的?”洪美云的宝马车,她借口说是她认得车牌号,何广胜这辆丰田车,他倒要看她怎么解释。
林希洄得意起来:“我就是知道,怎么样?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拜师啊,拜师我就教你。”
“你还真是好为人师啊你!”
林希洄不置可否,只是得意的看着方哲,眼神很精准的传达了五个字:就不告诉你!
方哲点头:“很好,那你就站在这里得意吧。”他说着,拉开车门上车。
林希洄忙又坐了回去:“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