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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成海却十分自在的喝着茶:“以前也没觉得这茶好喝。”
夏秀萍:“……”
方哲本来还一直担心,那个杨晓那么恨希洄,到时候一股脑将事情推到希洄头上就麻烦了。
但是他的担忧并没有成真。杨晓显然不像他想的那么坏,但却比他想象的要赖皮一百倍。
她坚称自己当夜没有撞人,至于车身前方明显修复过的地方(警方还查到了她翌日早上修车的单据),她起先并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但坚决不承认撞人了。后来可能实在是说不通,她干脆一口咬定,自己是走着走着,不小心撞山上了,只是刹车及时,所以不严重。但如果说撞人了,那她是绝对没有的。
被警察问及为何一开始不承认撞山了。
杨晓干脆两眼一翻:“我忘记了。”
“呵呵,二百多万一辆的玛莎拉蒂,曾经送去修理,你竟然说忘记了?”
杨晓嗤笑一声:“那种车在你看来当然很值钱,撞一下就心疼的要死,哦不,你不会开着玛莎拉蒂撞山的,因为你开不起。但是在我看来,那就是个开旧了的破烂货。拿去修了一下而已,我干什么要费心费神的记着?你去问问那些开奇瑞QQ的,开低档比亚迪的,他们这几年间,送去修了几次,看他们是不是每一次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
“我怎么样?没话问,我就走了。不是说请我做调查吗?没证据就别扣着我了!一个一个不知道怎么办事的,糟蹋纳税人的钱呢?这种捕风捉影的事,你们也好意思带人来调查?”
那边,林希洄的笔录做的很顺利。
一面无表情的女警察:“姓名?”
“林希洄。”
“年龄?”
“22周岁。”
“你去年二月十四号晚上,在哪里?在干什么?有没有目击证人?”
“我那天晚上去爬山。我偶尔会半夜去爬山,到山顶看日出。当时我是开自己原来的一辆旧车去的,离开单位的时候,哦,我那时候是在舞厅跳舞的,我离开的时候,姐妹们都看见过的。快到我想爬的那座山时,我把车停在了附近景区的一个小型停车场。后来我就是独自一个人爬山,看完日出后就回去了。我那辆旧车后来被我卖了,出具过证明的,那辆车绝对没有任何刮蹭或者撞击痕迹。我那辆车开了两年,只做过保养,从来没有修理过。”早知道她就不嫌弃那辆车丑,卖了之后买新的了。有那辆车在,就更容易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女警继续冷冰冰的问:“你开的什么车?”
“捷达。”
“现在开的什么车?”
“轩逸。是去年五一期间买的,很容易查清楚。”
女警抬眼看了一眼面色平静,对答如流的林希洄,觉得真不愧是舞女出身,看着很清纯,容貌很美丽,其实到底是见惯了“场面”的,这么冷静,绝对不是第一次来局子里了。不过听她回答的这些,不像有问题。基本上都有迹可循,而且撞车的,据说是玛莎拉蒂。也就是说,那位杨晓更有可能是肇事者。
她又问了一句:“那你……去年二月十四号晚上爬山时,是爬的哪里?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半夜跑到荒郊野外,不害怕?”
林希洄:“我爬的是个无名山,还没被开发出景区,附近也没人管那个山头取名字。我只能说大概位置是在东夷县,白莲花景区附近,大约是白莲花景区北行一千米的样子。我不怕是因为,我爸爸从小就教过我一些散打功夫,为的就是防身。”
“那你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有没有遇到过撞车?或者你自己有没有被撞过?”
“都没有。”林希洄答得斩钉截铁。
女警暗自奇怪。照理说,如果真被人撞下山了,她不该帮肇事者隐瞒啊。可如果说她没被撞,当时的时间里,刚好步行经过那里的,而且还得和杨晓长得很像的,还能有谁呢?
林希洄:“同志,如果被撞了,我肯定当时就报警了。不过也可能被撞的太严重,来不及报警就昏过去了呢。要是那样,我怎么可能有命活着?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找医生做个体检,我全身上下连一处伤疤都没有。”
这倒是啊,女警看着林希洄那一身赛雪欺霜,细嫩的能掐出水来的肌肤,暗暗的羡慕嫉妒恨。想当年,咱也年轻过来着呀。哎,想当年,咱就是年轻的时候,也没有人家这身好皮肤呀!
见家长
离开警局时,杨晓和林希洄意外碰面。
杨晓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鼻子里轻哼出声:“贱货!”
方哲愠怒:“杨晓,你有没有家教?”
杨晓上下瞄了一眼方哲,仿佛单凭眼神就能把对方踩到尘埃里:“你居然知道我是谁?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方哲吧?我看你这态度,应该知道这小贱货的身份了吧?私生女而已,你也要?还当宝贝?我呸!”
被方哲召唤来的戴律师,上前阻止杨晓骂街:“杨小姐,你骂的这么难听,我们可以告你的。”
杨晓斜眼瞧着这个头发稀疏的中年律师:“哪来的秃瓢?管什么闲事?吃饱了撑的怎么着?林希洄就是个婊子,还不让人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方哲顿时惊怒,林希洄却扯了一把他的袖子:“方哲,我们走吧,不要跟她说什么了。”人家摆明了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要玩泼妇骂街那一套,他们还能跟着来啊?
这么难听的话,方哲是骂不出来的(至少当众骂不出来),打人吧,又不合适,他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由着林希洄拉走了。戴律师无奈的摇摇头,紧随其后。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杨晓这种“名门淑媛”。
等走远了,方哲才愤愤开口:“真是晦气,凭白惹一身麻烦,还要被人骂。那个杨晓,到底是不是豪门千金?这算是什么做派?不知道杨赞是怎么教女儿的!”
“呵呵,豪门?杨家不算吧?杨赞算是富二代,杨晓算是富三代?别看有钱,可这二位都缺家教。缺家教的富二代,富三代,那是真心可怕,你当都是苏以东哪?”
“苏以东家教好吗?”
“我觉得吧,虽然苏文生可能没教他什么,但是他亲妈应该遗传了他一点良好基因。所以,他还不是特别不对你方大少爷的眼,是吧?至少比刚才那位杨氏千金好很多吧?”
方哲点点头,忽然又觉不对:“怎么扯到苏以东了?跑题了吧?”
林希洄:“话说回来,别跟那个杨晓计较了。反正她骂的又不是我,你急什么?我自己都不急。”
戴律师听了这话,一阵惊奇。这女孩子,不光人长得漂亮出众,而且修养也出众啊。都被人骂成那样了,居然不急眼。真奇葩!不,冲她长得漂亮,人也甜美可爱的份上,可以说她是一朵——仙葩!
方哲:“怎么没骂你?她……”对啊,杨晓骂的是原来的林希洄啊!
他点头:“嗯,你说的也对,有道理。走,不跟这儿呆着了,咱回去。”
“好!”林希洄抬头朝他一笑,容颜明媚美好。
方哲又回头去看身旁的律师:“戴律师,今天麻烦你了。”
戴律师朝他摆摆手:“不麻烦,林小姐没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对方摆明了是送客的态度,他也赶着回去好好休息,两相再见,正好。
“再见。”
“再见。”
方哲问林希洄:“那些警察没有为难你吧?有没有问什么不好回答的问题?”
“当然有啊。”林希洄伸手打了个哈欠,一副提不起精神谈这问题的样子。连这四个字都吐得软绵绵的,有气无力。
“怎么回事?”方哲最看不得自己未来老婆受气了,本来就因为高度紧张,十分精神,现在更是精神无比,“他们问你什么了?”
林希洄努力抬起犯困的快睁不开的双眼:“问我和杨晓是不是有血缘关系,不然为什么我们长得那么像。”
方哲:“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林希洄也来了几分精神,调皮的眨眨眼:“我能怎么回答?难道还声情并茂的讲述一番林妈妈的感情史啊?我就说,你去查一下我的双亲,然后查一下杨晓的双亲,不就清楚了?”
方哲不由失笑。
偏偏林希洄噎了人还不自觉:“哼,这种小事,不是早该在让我们来之前就弄清楚吗?”
方哲:“那是他们办事不利。你这么说话,人家有没有骂你?”
林希洄:“谁敢骂我呀,哼。”
“是呀”方哲乐了,“差点忘了你的本事呢。”
杨晓看着方哲和林希洄的车渐渐远去,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林希洄,如果不是林希洄的爸爸,她怎么会没有了妈妈?
以前的林希洄,有爸爸疼,有妈妈爱,现在的林希洄,年轻、漂亮、有手腕(不然也不会以一个中学学历,舞女出身的身份,傍上方哲这种收入勉强算中上,学历好歹拿得出手,并且小有名气的侦探。除非方哲只看重外表,那臭丫头的外表,真是多少国际大腕都得嫉妒。)最重要的是,她身边没有一个极品亲戚,还有个男朋友捧在手心里疼。
再看看自己,自己有什么?今天这番遭遇,指不定又是哪个混蛋搞出来的呢!
那帮人就见不得她好,恨不得要想尽各种办法,让她麻烦缠身,让她名誉扫地,最好把她踩到尘埃里才算完。
他(她)们一来是为钱,二来是为了出口气。也不知道简慕华(林妈妈)当初做人多么差劲,弄得所有人都很烦她,将对她的怨气全部撒在自己身上。如果换了是自己,有外公外婆的大笔遗产,干什么不行?带着大笔嫁妆嫁进来,后来又收到大笔遗产,过自己的小日子怎么也够了,是怎么就得罪了这么多白眼狼?
如果不是简慕华,杨家哪有今天这样风光?这其中,简家的钱财肯定占一大半的光!可是那些人总是拿着简慕华曾经做过的一些小事,指责简慕华这里那里不好,最过分的是,她后来还抛下小女儿离婚跑了,让杨家人脸上不好看啊云云,总之说来说去都是这些。
凭什么林希洄趾高气扬的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的幸福,她就得惨兮兮的奋斗在这种无厘头的案件上?
说她撞人?凭什么?
回头她就让老爹找人,好好的提醒提醒这警局的人,让他们明白明白,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冤枉她冤枉的理直气壮的!不知道这是警察还是黑社会!
萧子期匆匆赶到:“杨晓,你没事吧?”
杨晓冷冷看他一眼:“你现在才来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她刚才在里面独自奋斗的时候,可不知道这个家伙在哪里呢。
萧子期的脸色也冷了:“杨晓,我跟你是合作关系,你别忘了!人前你可以秀恩爱,人后你可别真拿着男朋友和未婚夫的标准来要求我!还有,以后别在人前对我颐指气使。否则……”
“否则怎样?”杨晓大声打断他,“否则合作终止,是不是?”
萧子期不出声了。
杨晓鄙夷的瞧着他:“我就是把你这号人吃得死死的,甩了你,我可以再另外找合作的人,可是没有了我,你去哪找这么便宜的买卖?”即使把话挑破她也不怕,萧子期这种人,那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爱财。这种人,她见多了,因为从小到大,围绕在她身边的人,一百个里有一百零一个都是这样的。她可以从萧子期冷冷的眼眸里,捕捉到隐藏在最深处的金钱贪欲。
萧子期:“杨晓你别太过分,我们是合作关系!”
杨晓:“好,既然我伤到了你那可怜的自尊心,那我就姑且先不说了,放你一马。”都这样了,还要讲什么面子,啧啧,男人那可笑的自尊!
萧子期继续沉着脸问:“怎么会突然惹了这种麻烦?”
杨晓:“我不知道,这得问我家里的那帮好亲戚。”那些好叔叔,好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