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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那他不是很卑鄙?”
“我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卑鄙,我只知道,他起码干干净净,没有贩毒、没有贪污、哦,或者说可能贪污不太严重,我没发现。而且没有包养情妇,私德方面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办事效率高,人也精明。他那种级别的官员,他是我见过最朴素的了。至于被他搞下去的竞争对手之所以会被拿到把柄,那是因为确实有把柄可拿。反正身为一个头脑清醒的正常人,如果非要在杨天庆和谢朝华之间做选择,我脑子进水了才会选杨天庆。”
“那你这次又赚了多少钱?你不是说谢朝华不贪污吗?他怎么请得动你干这么危险的事?这简直是提着脑袋在办事哦。”
“唔,我收费很低廉的,特别是,被查对象是童惟圣的情况下,我会五折优惠的哦。”
“那到底是多少钱?”
“秘密。从这笔收入往后,才可以算你的分红,所以这次的收入,你不用打听了。”
“切~~~”
林希洄鄙视完方哲,又笑起来,“这下你神气了,以后你头上有市长罩着了。”
“对啊,所以你千万不要小看我们方……我们‘绿江南侦探社’哦。别看地方小,人也少,但是老板人脉广,后台硬啊。最重要的是,老板智勇双全啊!”
“不是”林希洄纠正他,“最重要的是老板貌若天仙,倾国倾城,祸国殃民。”一边说,一边玉手轻轻托腮,朝方哲大抛媚眼。
“对啊,差点忘了,你勉强也算个老板之一吧。你形容自己的那些词……祸国殃民是吧?真的很对啊”方哲享受着美女的秋波,嘴巴里却吐不出象牙,“谁看了你这幅样子都会想吐的,果然祸国殃民。”
“方哲,你找死!”林希洄抓起抱枕朝方哲砸了过去。
哎呦,拿抱枕砸人。这明显不是想袭击人,而是想来点小情趣吗!方哲很享受,眼看着抱枕拍到肩膀上,还不知死活:“乖,多砸两下,就当给我按摩好了。我这些日子快累死了!”
林希洄越发愤怒,丢开抱枕,一拳砸到方哲胸膛上。方哲顺势拉过美人的纤纤素手,将林希洄拉到怀里。
林希洄挣扎:“你这个流氓,放开我!”
“林希洄小姐,你如果真的不想赖在我怀里的话,早就躲开了。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我制住呢?怪不得人家说女人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你自恋哪?谁想赖在你怀里了?”
“哦,你不想吗?”方哲嘴角歪了歪,“你拿一把破水果刀都能吓得童惟圣不敢动,那得有一双多么稳定的手呢?林希洄,你确定你不会功夫?”
“好吧,我实话告诉你,我既会中国功夫,又会跆拳道,还能玩几首空手道,我连泰拳都会的哦。比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可是有套路多了哦!”林希洄继续朝方哲放电。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方哲又开始意乱情迷了,当下开始兴致勃勃的调戏美人。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方哲很扫兴的放开林希洄,哎,下次重新找机会调戏。
林希洄去开门,通过猫眼往外看,然后回头对方哲:“是童话来了,你要不要躲一躲?”
恩仇
方哲听说是童话来了,对林希洄:“随便,这是你的地盘,你想让她进来就让她进来,不想让她进来就给她吃闭门羹好了。”
“为了看好戏,我一定会放人进来的。”
林希洄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过去给童话开门。
童话怒气冲冲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方哲:“我就知道你在这!”
她本来就偏清瘦,现在更是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色也蜡黄蜡黄的,很不好看。只是因了一腔怒火,站在那里,整个人一点也不输气势。
方哲起身朝她打招呼:“嗨。”
他的悠闲态度激怒了童话:“方哲,你这个混蛋!”
方哲被骂的莫名其妙:“我哪里惹你了?”
童话:“他们都说是你搜集证据把爸爸送进监狱的。我是找过你查他,可我是让你查他婚外情的事,你干什么查别的?更何况,我们的合作没有继续,我们只是签了一个协议,可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方哲表示自己很无辜,“明明查到你爸爸参与贩毒的是林希洄。”他指指某人,很不仗义的把林希洄给出卖了。
林希洄真想掐死他:“方哲,你说什么?”
“不对吗?小艾和玲玲是你介绍到红石娱乐城的,后来揭发童惟圣的就是她们两个。你敢说事情和你没关系?”
“我我我”林希洄瞧瞧冷着脸的童话,觉得还是不要这时候刺激童话的好,“我哪里知道啊?小艾和玲玲不小心撞见的吗,然后她们两个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报警咯。又不是我指使的。再说了,小艾和玲玲那么年轻,没经过事,看到有人暗地里进行毒品交易,十分害怕的情况下选择报警,这也没什么吧?很正常啊!也不能全怪她们两个……”
“够了,你们两个把我当傻子耍吗!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我爸爸后来亲口告诉我,起诉他的证据都是你,方哲搜集的,揭发红石娱乐城内有人进行毒品交易的是你,林希洄介绍过去的人。”
林希洄和方哲互相看了一眼,方哲又淡定的坐到了沙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错,你爸爸会完蛋,我功不可没,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童话,我觉得你是个好女孩,我不会因为你爸爸做过的事就对你心存偏见。至于你,喜欢怎么看我,我都无所谓。”
童话再也维持不住冷冰冰的面孔,站在客厅里失声痛哭:“为什么要是你们?为什么?我爸爸被判死刑。他说,不用上诉了,没有用的,他要死了。我找你们的时候,从来也没想过让他死。”她和林希洄、方哲认识的时间很短,可却一直很相信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就是他们两个,把童惟圣推向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林希洄过去拉她坐下:“童话,你……别哭,别哭呀。”
童话却哭得越来越厉害:“我妈……我妈妈说,我爸爸挟持你,她也帮着我爸爸骗你来着。我们都欠了你,你反击……也……也不能算错。如果你不整我爸爸,我爸爸就会整死你。可是……我受不了,林希洄,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是你们?”事情来的太突然,她还什么都没明白过来呢,爸爸和林希洄、方哲之间就已经势成水火,而且爸爸败局已定,注定要死,可她却一无所知。
林希洄递了一张面巾纸给她。本来她还蛮讨厌江琴的,不管江琴有多少不得已可却仍然骗了她,她不是圣母,没办法轻易原谅,不过是不去跟她计较罢了。现在一听,这江琴好歹还算有几分明白事理,于是,那些讨厌也就淡了。
童话哭的更厉害,似乎是想将这段时间受到的煎熬悉数发泄出来。
她哭了好半天,情绪这才稍稍好了一点。林希洄这时候不好太冷着她,又不好太亲热反而惹人嫌,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童话带着哭腔开口了:“之前有一天,王晓婷跑到我家去骂,说我爸爸有今天是活该。还说我爸爸作孽太多,逼着多少怀了女孩的孕妇去打胎,活该他这辈子都生不出儿子。我受不了,为什么我爸爸要是这样一个人。可是……我还是……还是不想让他死。”
方哲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关了电视机,静静的看着对面的林希洄和童话。
童话紧紧抓着林希洄的胳膊:“我后来去看我爸爸,问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多坏事。他……他说……他逼着人家打过三次胎,除了王晓婷那一胎,另外两胎都是男孩……他说……他很疼我和童心……可是又怕……有一天连累我们。但是他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只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他只好做出重男轻女,看不上我和童心的样子给人外人看……就是怕……有人抓我和童心……要挟他……他故意冷落我们母女三个,但却已经尽力让我们上D市最好的学校……过平静的生活……可是没想到……后来还是连累我……他为了让我和童心上E中,找过杨天庆,杨天庆知道他其实还是疼女儿的……他说早知道这样,当初不让我上E中,什么都比不上我的健康平安……”
林希洄听到这里,也觉得童惟圣好歹还是疼女儿的,总算有点人性,不过,这不能说明他被判死刑很冤枉。她愿意去同情童话,但依然很唾弃童惟圣。如果不是他以前做的坏事太多,又怎么能被人拿住那么多把柄?
林希洄递给童话一张面巾:“咳咳……那个……总算你爸爸也是疼你的……你……额……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现在知道有什么用?”童话又哭起来,“他已经快死了。”
童话以前看着冷冰冰的,现在则像是冰化了一般,满脸都是水。
林希洄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方哲,示意他过来一起帮忙劝。方哲觉得这事太勉强了,坐着没动!有没有搞错?对面坐着的是他仇人的女儿好不好?他知道自己老爹死的时候,童话根本没出生,所以从来没对她抱有过偏见。虽然他老子挺不是个东西,死了就等于少了一个祸害,虽然他也觉得童话很不错,但这不代表他就真的在面对童话时没有一点不自在。他刚把童话的老子给坑了好不好?
林希洄脑子到底是不是正常人啊?就算这时候旁边没有别人可以帮忙,也不能让他过去吧?他简直要怀疑自己的感受在林希洄看来一点都不重要了。
童话却忽然擦干净眼泪,转眼去看方哲:“我爸爸有话托我转告你。”
方哲这才坐正身子,打起精神听她说话:“嗯?他有话对我说?”
“是的。我爸爸让我告诉你,说他当初不是故意害死你爸爸的。”
方哲想起幼时那血腥的一幕。
他记得小时候,周围所有的孩子都有爸爸,而且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只有他的爸爸经常不在家,整天在外面“胡搞”。“胡搞”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当时的他还不懂,是妈妈那么说的。
那一次,妈妈病了,可是爸爸只回来看了一眼,然后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方哲当时只有六岁,方成大约是没想到儿子居然能听懂他的电话,根本没想到方哲会按照电话里提到的地点找了过去。
方哲想知道他老子整天都在干些什么,所以悄悄跟了过去。方成先去联络其他人去了,所以,方哲反而先赶到那个地点——一个堆满了废旧木箱的仓库。
再后来,他看到爸爸和一群小混混在那个仓库里集体分赃。
他当时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干些什么,只是躲在一个破木箱后面,通过缝隙,看着那些人把偷来的手表、钱、金首饰、大哥大等等东西堆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分。
缝隙太小,有些人的样子他能看清,有些人的样子他看不清。
然后,那些人因为分赃不均吵了起来,还动手打起来,混乱中,方成被人砍了一刀,浑身鲜血淋漓。
方哲觉得很害怕,一直躲在木箱子里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声,就会招来一群人殴打自己。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爸爸,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的大叫声和跳得厉害的心,一起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接着,有警察来抓人。
现在想想,那些小混混里,半大孩子占了几乎全部。像方成那种年纪的,根本没几个。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竟然犯浑拒捕。双方发生流血冲突。
方成想逃,可是刚一转身就被一颗子弹射到后心,身子重重跌倒。
小混混中只有一个人不害怕,一点也没有惊慌逃跑或者暴力反抗的意思。
在那些混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