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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宋朗宁苦恼的抓着自己头发,“我不会真的这么丢人吧?”
“我有必要拿这种骗你?你说会不会呢?”
“那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肯定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宋朗宁哀嚎起来。
林希洄狐疑地看了一眼方哲,十分怀疑方哲口中说的,被大男人抱着大腿喊“亲爱的”的家伙,其实就是他自己。
方哲发现林希洄眼里的幸灾乐祸,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偏偏林希洄还要再追问一句:“那,洪姐有没有看到宋朗宁当时干的傻事呢?我记得洪姐当时也在那家医院呢。”而且还一口咬定方哲和宋朗宁是同性恋。
方哲苦笑一声,老实答:“看到了,所以洪姐才会怀疑朗宁是同性恋。”
洪雪馨是怀疑方哲和宋朗宁都是同性恋吧?林希洄觉得这家伙真是太不老实,太不厚道了。
宋朗宁大叫一声:“她不是只怀疑你吗?”
“还不是被你连累的?我好心送你去酒店,被她看到,她就误会了!”
林希洄暗笑,方哲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她摆摆手:“好了,安静安静,我们继续谈正事。”
方哲这才又重新坐好,开始问宋朗宁问题:“朗宁,你就老实交待吧,你真的没有谈过恋爱?”
“你这不是问废话吗?我这年纪了,怎么可能没谈过呢?”
“可是陆阿姨好像并不知道你谈过。”陆英秀刚才可是亲口埋怨儿子,这么大了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
“哦,你不知道,我妈那人很罗嗦的。我如果告诉他我有和女孩子交往,她一定唠叨着让我带回去给她看看。如果我真带回去了,她就会刨根问底查人姑娘的祖宗十八代。等她觉得没问题了,她肯定该逼着我成家立业了。”
“那不是很应该吗”林希洄问,“基本上,交往的男女如果要结婚,都得过这关的啊。”
“可我不想结婚啊。我才多大,大好青春还没享受完,那么早结婚干什么?”
“哦,不结婚,只和人家女孩子恋爱,你这不是玩弄人家女孩的感情吗?人家女方难道也是这样想的?心甘情愿陪着你浪费青春?”林希洄的声调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对于宋朗宁这种态度,她是真的很唾弃。
方哲闻言却是大喜。林希洄这话暗含的意思就是,女孩子是不愿意浪费青春的,和一个男人在恋爱的时候,是不愿意只玩玩就散的,通常都是来真的。虽然他也见过很多只恋爱不愿意结婚的女孩子,但是林希洄这句话分明暴露了她内心所想,至少她是愿意善始善终和他一起走向爱情的坟墓的。他欣喜的拉了拉林希洄的手,却在开口的一刹改了激动之下差点冒出来的话:“希洄,你要冷静,要冷静。这毕竟是朗宁的私事,别人不好多说什么的。”
宋朗宁早已被林希洄问的哑口无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林希洄忽然想到附身在宋朗宁身后的女鬼。她那会只想着先赶那女鬼走,却没来得及问那女鬼,为何要附在宋朗宁身后。此刻,她心念一动,问:“宋朗宁,我问你,你有没有伤害过别的女孩。”
宋朗宁急了:“当然没有。我……我还是会和那些女孩说清楚的,我在享受够之前不想结婚。即使我没说清楚这些,我也从来没表示过想结婚的意思。”
“那些女孩?你谈的还真够多。”
方哲忙又趁机拉希洄的手,轻轻摇摇:“希洄,冷静,冷静。这年头,恋爱自由,你反应别那么大!”
林希洄只好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这不是一千年前,不是一千年前。女人婚前就算失贞也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更何况只是恋爱!!所以宋朗宁谈多少都没关系,没关系!!!
她调整了下思绪,又问:“那么,那些女孩子呢?她们也和你想法一样吗?”
“没仔细了解过,不过她们中也没有人表示过想和我结婚的意思。哎,你也知道啦,现在的人都很现实,我没房没车,拿什么和人家结婚?”
“真的?你确定你从来没得罪过女人,或者没有被女人仇恨过?”
宋朗宁摇摇头:“我很确定,没有。”
林希洄开口又要问,被宋朗宁不耐烦的打断:“我说林大美女,你能不能问点和案情有关的问题?”
方哲也觉得林希洄好像是跑题了,低声劝她:“希洄,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我们不是在调查人家的情史。”
林希洄:“好吧,我问你宋朗宁,既然这样,你今天为什么会喝醉?别再告诉我们说是为了陪客户,陪客户喝酒喝醉了,干吗要抱着人家的大腿叫‘亲爱的’?这个问题很重要。我需要知道,你在忽然精神反常差点被车撞死之前,都经历了些什么,和什么人有过接触。”
宋朗宁觉得方哲这女朋友也太厉害了些,脾气一点也不温柔。他只能做出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配合,毕竟最近的事情也太离奇了些,还是早点查清楚的好。他摸了摸鼻子:“我……其实我也说不清,就是在一家餐馆吃饭时,看到一个男的向一个女孩子求婚,那个女孩子很开心,都高兴的哭了,猛点头答应了。我就忽然觉得心情很不好。于是就开始喝闷酒,喝着喝着就醉了。”
“活该,感慨了吧?是不是在遗憾,没有一个女孩子肯嫁你?哼哼,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你怎样对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怎么对待你!你既然没想着要娶那些女孩,那就只能招来一些没想着嫁给你的女孩。”
方哲觉得林希洄正义感太强,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忙插嘴:“朗宁,你看到人家的求婚场面,你难过什么?”男人的思维和女人不太一样,方哲觉得只看到这么一个场面,不足以让宋朗宁忽然感慨起来。
宋朗宁闷声答:“那个女孩是赵琳,可是她已经不认得我了,是真的不认识。”
赵琳?方哲仔细想了想:“哦,对,我记得你刚毕业的时候和一个叫赵琳的女孩谈过。”那时候他和宋朗宁还时常有联系呢,“不过后来听说分了,还是你提出来的。”
“嗯。”
“你说你是不是犯贱?”林希洄又忍不住鄙视宋朗宁,“当初你不珍惜人家,现在发现人家都不记得你了,还要嫁给别的男人,还这么开心幸福,你又眼酸了是不是?”
宋朗宁郁闷极了:“方哲,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你女朋友啊?我和她真是第一次见面吗?”
方哲忙去拉林希洄:“希洄,我们是要查案。”
林希洄只好垂下头,再次检讨自己的情绪。然后纳闷起来,宋朗宁既然没把哪个女孩给伤害了,那个女鬼附在他身后是干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报复?她又问宋朗宁:“宋朗宁,和你恋爱过的女孩子,有没有现在死了的?”说不定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其实已经伤透了哪个痴心姑娘,自己却浑然不觉,连人家姑娘为了他死了,他都没多想。
宋朗宁摇摇头:“没有。”然后仔细咂摸了一下这话,觉出几分不对来,“林希洄,你什么意思?你该不是怀疑我以前得罪了哪个女孩子,然后人家死了,变成厉鬼回来报复我吧?”
林希洄撇撇嘴:“那可真说不定呢!”
方哲眼看着两个人要掐起来,无比头疼,忙劝说:“你们先不要吵。朗宁,接着说你今天遇见的事。你看到赵琳被求婚,然后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我就变得晕晕乎乎的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再后来呢?”
“再后来”宋朗宁神色变得严肃凝重,开始回忆自己刚醒来的情形,“再后来,我醒了,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很舒服的大床上。”在他彻底酒醒后,回忆起来,才知道自己那会是在宾馆的房间里。
“那之后呢?”方哲问,“为什么突然情绪失控跑出来?”
宋朗宁脸色变白:“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我当时,我自己也不知道,就觉得好像身后一直有一个很可怕的东西,还一直在我耳边发出一些怪声音。我觉得很害怕,想逃离,于是就不停的跑。一口气冲出了宾馆大门,结果就被车撞医院里来了。刚被车撞倒的时候,那种恐怖的感觉就消失了。我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哲和林希洄对视一眼————这案子真是越来越玄乎了。
宋朗宁:“再后来的事,你们也该知道了。我进了医院,我妈听到消息来照顾我,没一会,你们就先后来了。”
方哲对林希洄说:“不如我们去问问209的赵晓怀,她也是情绪失控,从舞台上摔下来的。”
林希洄点头:“好。”
两个人一起来到209,刚推门而入,林希洄又看到赵晓怀身后一团鬼气。她暗暗吃惊,这女鬼可真大胆,刚被她赶走,又来了别的病房。
女鬼发现又是林希洄来了,这次不等林希洄主动赶人,自己悄悄自窗口飘了出去。
林希洄觉得这女鬼还算有点眼力劲,这才满意了些。再看赵晓怀,她周身并无异样,看来那女鬼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也不知是女鬼原本就没有坏心,还是没来得及下手。可是厉鬼的怨气一般都很大,一看便知是生前遭受过极大的不公。所以这种鬼一般都很极端,平和的很少见。想来那女鬼没来得及下手的可能性更大。林希洄暗笑,那女鬼大概要恨死她了,每次都刚好被她坏了好事!
洪雪馨不在病房里,看来已经走了。方哲暗暗松了口气。
赵晓怀看到方哲和林希洄进来,十分激动:“方哲,方哲你过来,你听我说。”
其他的病人听到尖叫,都吓了一跳。
方哲和林希洄忙上前安抚她。不等方哲开口,林希洄抢先问:“赵小姐,我是林希洄,是方哲的搭档。”
“林希洄?”赵晓怀仔细想了想,“对,我也听过你,听过的。”
林希洄瞧着赵晓怀这副样子,不由暗暗皱眉,看了一眼方哲,目中露出疑问。方哲也正在纳闷呢,赵晓怀的精神看起来比宋朗宁差太多了。
林希洄在他耳边悄声道:“难道因为宋朗宁是男人,而且还有个近来常常受刺激的妈要照顾,所以他的状态看上去要比赵晓怀好很多。”
“很有可能。”方哲低声答。
林希洄对赵晓怀笑笑:“赵小姐,我们有些事情想问你,只是病房里不方便。不如我推你出去走走?”这种事在病房里说,恐怕人家都要以为赵晓怀脑子有问题了。
赵晓怀木讷的转头看看窗外,外面秋高气爽,蓝天白云十分悠闲,阳光洒在医院花圃里最后一拨盛开的秋菊上,景色十分明丽,没有半点阴森恐怖之意。
她点点头:“好吧。”
林希洄推着赵晓怀来到住院部后面的空地上。本来方哲怕她累,想要代劳,却被林希洄一瞪眼,把手缩回去了。他转念一想,这才察觉林希洄是不希望他对别的女人献殷勤,心里居然美滋滋的。
来到一处长条木椅旁边,林希洄停下,和方哲一起坐了下来。
赵晓怀看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女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五官美丽精致的罕见,人也明丽活泼,那种青春隐隐透着种张扬,正是这个年纪该有的特点。男的约莫二十六七,散发着青涩与成熟之间的魅力,五官英俊,身姿挺拔,有着一张明星面孔,却又有明星所没有的亲和力。两个人虽是气质各不相同,走到一起却有种致命的和谐感,让人觉得,这两个人似乎天生就该是一对的。任谁也能一眼瞧出,这两个人是一对很亲密的恋人。最重要的是,她(他)们两个面上都透着善意,让人很容易相信。
赵晓怀的情绪渐渐恢复正常。她向林希洄慢慢讲述自己在舞台上练习舞蹈时的遭遇,可是等她真的讲起来,却发现其实事情很简单,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