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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颤动着,泪珠顺着眼帘一颗接着一颗滴落。“麻烦陆军长快点,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议。”
“安晓冉,你在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一天都下不了床。”他贴在她耳畔,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的几个字。突然将她打横抱起,三两步走进卧室,将她丢在卧室的大床上。
下一刻,他沉重的身躯倾覆而下,怒气冲冲的除掉身上的衣服,然后,一把便扯开她身上单薄的裙子。她白皙莹润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晓冉萎缩着后退,怯怯的不住摇头。“不,不要,陆霆钧,你不能这么对我!”
“刚刚不是让我快点儿吗?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他邪魅的笑,手掌按住她消瘦的双肩,腰身一挺,便挤入她紧致的身体。她的青涩几乎让他发疯。“冉冉,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这里只有我,对不对?这里呢?是不是也只有我?”他笑的越发肆意,指尖在她柔软的心口流连,有意无意触碰着玫红的一点。
晓冉别开面颊,一张俏脸涨了一片。她紧咬着唇片,强忍着不溢出羞人的呻。吟。身下是被撕扯的疼痛,泪珠顺着眼角流淌而下,没入身下柔软的锦缎中,瞬间不见。她唇片轻轻颤动着,低声呢喃,“疼,好疼,陆霆钧,放开我,求你放过我……我们已经结束了。”
陆霆钧覆在她身体上,将她反锁在胸膛。他的唇贴在她粉红的唇瓣上,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苍白的面颊,霸道的低语,“安晓冉,你记住,你是我陆霆钧的女人,下辈子我不管,但这辈子,你别想逃开我。”
他扭动腰身,开始疯狂的进攻,毫无前戏的欢爱,他明知晓冉会痛、会伤,明知她会更恨他,可是,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男人,别欲。望逼疯的男人,还哪里能顾及到这许多。
他在晓冉柔软的身体中驰骋的同时,挑。逗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的触点,他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陆霆钧是情场高手,晓冉却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她在他身下逐渐柔软,口中不断溢出呻。吟。泪水、疼痛伴随着酣畅淋漓的快感。
“冉冉,放松一些,别弄伤了自己。”他轻笑着,吻着她小巧的耳垂,修长的指伸入她小小的檀口中,避免她再咬伤自己。她哭了,痛了的时候,他是真的心疼。但一想到她和那些男人纠缠不清,他就气的直咬牙。明知他不喜欢她和那些男人暧昧不清的,她还故意惹他生气。安晓冉是属于他陆霆钧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别的男人连看都不行。
从天亮到天黑,晓冉已经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了,直到他要够了,晓冉也累的筋疲力尽。
浴室中,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陆霆钧在浴室冲洗粘稠的身体,晓冉却强撑着起身,但衣服已经被他扯破了,她只能裹着被子坐在床边。身上都是刺目的吻痕,身体酸痛的厉害,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放开被推开,陆霆钧穿着松垮的浴袍走出来,用雪白的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发梢。一双墨眸璀璨,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性感。若是换了其他女人,一定会再扑上去,可惜,床边坐着的人是安晓冉,冷若冰雪的安晓冉。
“冉冉,你是要自己去洗,还是和我一起洗?其实,鸳鸯浴也不错。”他坐在她身边,在她面颊偷了个香吻。
晓冉冷漠的坐在床边,掌心间的手机十几通未接来电。下午的会议她没有出席,孟菲一定找她找疯了。
“在想什么?”陆霆钧墨眸含笑,欲。望得到满足,陆军长心情大好。他伸手板过她身体,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冉冉,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其他什么都不许想。”
他话音刚落,夺过她手中握着的手机,丢到一旁。这一次,晓冉是真的急了。
“陆霆钧,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儿,我有我的生活,我也有我的工作。”
“从现在开始,你的工作就是好好做我陆霆钧的女人。”他温热的掌心轻抚着她雪白的面颊,动作极是温柔,但语气却是霸道的。
“陆霆钧,你自私。”晓冉紧咬着下唇,气的身体不停颤抖。
“生这么大的气干嘛,气坏我可是会心疼的。”陆霆钧将她搂入怀中,指尖轻敲在她漂亮的锁骨之上。“我不让你工作也是为了你好,现在社会那么复杂,你一个女人多危险。远的不说,就上次周树祈的事儿,我到现在都有些后怕。”
晓冉冷笑着,挣脱开他怀抱。“原来陆军长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只会为你担心害怕。”陆霆钧牵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去洗澡吧。”
晓冉将头压得极低,连与他争辩的气力都没有了。“我的衣服。”她低声呢喃了句。
“很快就有人送来,S码,你的一切,我都记得。”
晓冉冷漠的起身,裹着被子向浴室走去,她似乎都能感觉陆霆钧追随着她的目光,那样的灼热,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浴室中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晓冉冲洗着身体,化妆镜中,倒影出女子纤弱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她用力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恨不得搓掉一层皮才甘心。
正在此时,浴室的门被轻轻叩响了,晓冉心中一惊,双臂下意识的环住胸口。
“冉冉,我将衣服放在门口了。”好在陆霆钧并没有进来,而是很绅士的将衣服放在了门口。
晓冉换了干净的裙子走出来时,陆霆钧正坐在床上翻看她手机,晓冉一张小脸顿时冷了下来,漂亮的眉心紧蹙着。“陆霆钧,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个人隐私。”
陆霆钧缓慢的抬头,原本温和的目光逐渐染了一层冷意。他还真没那个闲工夫查她通话记录或信息,他不过是翻看了通信录,寻找他上次留存的号码。结果,她还真没让他失望,删的个干净彻底。
“安晓冉,你当我陆霆钧什么人了。我没那么无聊看你和别的男人的亲热短信。”他啪的一声将手机摔在墙角,怒火瞬间被点燃。“我问你,我存在通信录中的电话号码呢?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晓冉微愣,片刻后才想起陆霆钧说的是那个存着‘爱人’的电话号码。因为被安安发现过一次,为了不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才删了号码。“‘爱人’这两个字,我担待不起。我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再纠缠不清了,陆霆钧,这是最后一次,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
安晓冉说完,转身便要离开,陆霆钧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他拦住她去路,一把将晓冉按在冰冷的门板之上,微眯起的眸子,透着危险与冷魅。出口的声音却是极轻柔的,软绵绵的透着暧。昧,又带着几分邪气。“冉冉,你还真是不懂法,强。奸是一种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等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性行为的一种行为。冉冉,我似乎该提醒你一下,刚刚是谁在我身下忘情呻。吟,柔软的像一滩水一样。”
晓冉咬唇不语,泪雾再次弥漫眼眸。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陆霆钧看着,又突然心疼了。修长的指尖勾起晓冉下巴,淡淡的,却认真道,“冉冉,我们重新开始吧。”
晓冉微仰起头,毫无畏惧的对视着他的目光,微扬起的唇角,尽是轻佻的笑。“好啊,不过这一次,游戏规则由我来定,陆军长,现在,请你放开我。”
“天黑了,我送你回去。”陆霆钧强压住怒火,套上外套,拿起车钥匙,自顾向外走去。
而晓冉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她并不想让他出现在她的住所,因为那里有安安。
“再不走,你信不信我再办了你。”陆霆钧的声音又冷了。他不知道,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究竟还想瞒他什么。
晓冉闷头不语,踩着高跟鞋跟了上去。
陆霆钧的大奔车在晓冉居住的酒店前停下来,他沉着一张脸,并没有下车的意思。晓冉没有丝毫的留恋,便推门离开。
十几分钟过去了,陆霆钧的车却没有驶离,他微扬起头,专注的凝望着楼上窗口透出暖暖的灯光。那间屋子里,承载着他今生所有的爱。
……
另一面,晓冉推开。房门时,客厅中虽然亮着灯光,却极是安静。晓冉蹑手蹑脚的推开宝宝的房门,发现孩子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实,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
晓冉在床边停留了片刻,低头在宝贝小脸蛋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又轻手轻脚的离开。
她换掉了身上的裙子,一身柔软的家居服下,是一具残破的身体。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身旁放着医药箱,领口微敞着,露出一侧雪白的香肩,肩头是一排清晰的齿痕,稍一触碰,就疼痛的厉害。
棉签上沾染了消毒液,涂抹在肌肤上,火烧火燎的疼痛着。晓冉紧咬着唇,泪珠在眸中不停打转。她蜷缩着身体,只觉得自己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当初说结束的是他,将她送入监狱的是他,而现在,他一句云淡风情的‘重新开始’,她就应该感激涕零的重回他怀抱吗!
她一边收拾着医药箱,一边用手背抹掉脸颊上挂着的泪珠。此时,房间的门却嵌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露出一个黑色的小脑袋,两条小眉毛紧锁在一处。“妈妈。”他低低的唤了声。
“嗯。”晓冉含糊的应着,却扭转过头,快速的抹掉脸上的泪水,她留给宝宝的,永远是温暖的笑。“宝贝,是不是妈妈吵醒你了?来,到妈妈身边来。”
安安赤着一双小脚,飞快的扑入晓冉怀中,他搂着晓冉的脖子,胖乎乎的小手却拉开了她肩膀的衣衫。小眉毛都要凝成一股绳了。“妈妈,疼吗?”
“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不疼。”晓冉轻笑着,摇了摇头。
但安安的脸色却更沉了,他年纪小,但她也不能把他当傻瓜来骗吧,分明就是被咬伤的痕迹,还藏着掖着,一定有问题。他家妈咪,一定是有新男人了。可是,那男人对她不好,还弄伤了她,安安真的很心疼啊。
“妈妈,安安给你嘘嘘就不疼了。安安最疼你。”宝宝粉嫩嫩的唇片贴在晓冉肩膀,呼着热乎乎的气息。
晓冉轻拥着他软软的,带着奶香的身体,剔透的泪珠瞬间涌出眼眶。晓冉一哭,宝宝就有些慌了,小手不停的擦拭着她面颊上的泪珠。“妈妈不哭,安安很乖,安安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嗯。”晓冉微笑点头,泪却落得更汹了。
宝贝爬下沙发,站到晓冉面前,挥着胖乎乎的小手臂,唱起了童谣。“三只熊生活在一家,熊爸爸,熊妈妈,熊宝宝。熊爸爸胖胖的,熊妈妈却苗条,熊宝宝好可爱,每天每天在长高……”
晓冉用手背紧捂住唇片,不让呜咽声溢出。泪水透过指缝,一颗颗落在白皙的肩膀上。
晓冉搂住宝宝,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墓碑上那一张与自己容貌相似的照片,还有陆婉总是温柔的笑脸。回到D市之后,她一直不敢去看陆婉,心上的伤疤结了茧,她不敢去触碰,生怕再次扯裂了伤口。有些疼痛,一生经历一次,已经足够。
晓冉抱着安安一起睡,宝宝窝在她怀中,一张沉静的小脸,安静而无害。明明是相同的一张脸,为什么安安可以给她带来快乐,而陆霆钧给她的,从始至终,只有伤害。
翌日,她在分公司开会结束,经过陆婉公寓旁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停下了车。虽然在这里住的时间不久,但不知为何,她对这个地方竟然如此的熟悉,或许,是因为这里住在她最敬重的女人吧。
她带着黑色墨镜,站在树荫之下,记忆似乎回到了三年前的盛夏,她就是从这里离开的,那时一切,恍如昨日。只是,这次没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