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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关的敌楼,高达三层,建筑宏伟,气势磅砖,加之正东一片蓝天,关外即是大海,
在蒙蒙的云雾水气中,好似矗立天上的楼阁。
在最高一层的飞檐下,由右至左,横排五个九尺大字——天下第一关,山海关被誉为天
下第一关,果然当之无愧。
山海关是长城的东端第一关口,东临大海,西御长城,关内民房栉比,人口众多,市面
极为繁华,多为入关出关,经商旅客,为一著名贸易中心,更是出关的第一隘口。
蓝天鹏等人进入南关大街,发现街上生意兴隆,满街行人,有购有卖,气氛非常宁静,
不像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似的。
极富阅历的老严七一见,立即催马向前,向着蓝天鹏压低声音说:“少谷主,情形好像
不对呀?”
蓝天鹏蹙眉颔首,尚未发话,皇甫慧已迷惑的说:“莫非金堂主等人还没到不成?”
兰香姬则插言问:“会不会是讯鸽迷失,没有将消息传到此地。”
欧阳紫立即解释说:“重要消息的讯鸽,都是在半个时辰内连发两只,以防讯鸽途中遭
到鹰鹞等类的侵袭,再说,对方接到讯鸽消息,马上也放回两只讯鸽,表示已收到重要消息,
现在街上如此平静,显然另有了变故。”
萧琼华则惋惜的说:“前几天经过昌黎时,该间一问那边的分舵就好了。”
皇甫慧则解释说:“如果‘双剑飘红’等人发生了重大变故,各地分舵都会接到冀东分
堂的滑息,他们会自动派人向我们报告的。”
蓝天鹏一面策马前进,一面望着大街来往的行人,自语似的迷惑说:“看这情形,事情
一定有了变故。”
老严七则提议说:“少谷主,以老奴之见,我们还是先住店,再到街上探听消息,当然
最好是能找到此地丐帮的负责人……”
话未说完,蓦闻萧琼华,惊异的说:“表弟快看,‘榆关门’的人来了!”
蓝天鹏惊异的“噢”了一声,举目一看,只见前面街心中,一群人众,浩浩荡荡的急急
向这边走来。
当前一人,和身后跟定的几人,果然都是那天在黄山‘五凤坡’论剑大会上看到的‘榆
关大侠’和他的属下。
老严七在一旁,压低声音道:“少谷主,可能让老奴猜中了,根据他们兴冲冲的神情,
可能是来恭迎您的,不过仍宜谨慎对付。”
把话说完,勒马走在最后。
蓝天鹏向老严七会意的点点头后,郎对落在马后的皇甫慧,压低声晋说:“严七叔果然
阅历渊博,看样子‘榆关大侠’也许会请求我们协助,阻止‘龙凤会’在临榆设分堂的事!”
皇甫慧同意的点点头,尚未开口,‘榆关大侠’等人已到近前了。
‘榆关大侠’一见蓝天鹏,满面含着微笑,加速步子迎来。
蓝天鹏等人,也急忙勒缰下马。
‘榆关大侠’,满面含笑,急上数步,拱手欢声说:“顷闻少谷主与诸位姑娘暨严总管,
路经敝地,云生特率本门所属,前来恭迎,请至宾馆待茶!”
蓝天鹏也急忙拱揖含笑说:“路经贵地,礼应登门拜会,怎敢劳大侠尊驾及贵属亲来相
迎,惶恐之至,不安已极!”
‘榆关大侠’齐云生,愉快的哈哈一笑说:“少谷主如此谦虚,不安的应是区区呀!”
说罢肃手,连声说“请”,并不停的向拉着马匹含笑静立的皇甫慧等人连连颔首为礼。
皇甫慧等人,也礼貌的微笑颔首答之。
这时,早有八九名劲衣青年,恭谨的将蓝天鹏等人的马匹接过去。
于是,‘榆关大侠’齐云生,陪着蓝天鹏在前,皇甫慧等人跟在身后,在经过恭立一侧
的十数‘榆关门’身前时,也以微笑颔首为礼,但蓝天鹏和老严七,则一面前进,一面连连
拱手。
由于‘榆关大侠’齐云生,在山海关一带,可说是响叮当的人物加之蓝天鹏等人,个个
骏马鲜衣,早巳惹得满街人众注意。
一行人众,不下三四十人,加上九匹骏马跟在最后,拖逦二三十丈,越发引得街人驻足,
两街商店内的人等探首注目。
榆关门的宾馆,就设在北街座西的一座宽大宅院内,石阶五级,左右各有一尊石狮子,
极像一座富绅官宦宅第。
到达宾馆门前,‘榆关大侠’齐云生,再度肃手说“请”。
于是,蓝天鹏略微谦逊,即和‘榆关大侠’并肩登阶走进门内。
由于这是宾馆,没有看门的警卫,但也有两名灰衣常服老人急急由门房内奔出来,躬立
一侧恭迎。
门内是一道大照壁,壁的中央是一间三尺见方的小神堂,上有一朱匾金字,用行书写着
‘亘古一人’四字。
蓝天鹏一见匾额,便知里面供养的是忠义大帝‘关帝圣君’,立即急上数步,拱揖下拜,
俯身叩首。
皇甫慧五女和严七,以及夏绿春红,自然也纷纷下跪行礼。
‘榆关大侠’早巳在看门的老人手中接过早已燃好的三柱线香,双手交给蓝天鹏。
蓝天鹏一看,便知‘榆关门’对他的前来,早已有了准备。
于是,急忙将三柱线香接过,顶礼拱揖,再将线香交还给‘榆关大侠’。
‘榆关大侠’躬身将线香接过,恭谨的插至香炉内。
蓝天鹏一俟‘榆关大侠’代他上香完毕,立即叩首站起来。
皇甫慧等人,也随之叩首起身,这时他们才敢看一眼神桌内的‘关帝圣君’,赤面绿袍,
威武的坐在中央,左是捧印的关平,右是护刀的周仓。
‘榆关大侠’一俟蓝天鹏等人起身,再度肃手一指侧门和声说:“少谷主,诸位姑娘,
请!”
进入左侧门,即是广院,一座大厅,就在照壁的正对面。
众人登上厅阶,才发现左右分别站着四个小僮和侍女肃立恭迎,而大厅的中央,也早已
品字形摆好了三桌酒席。
在‘榆关大侠’的肃请下,众人立郎入席。
蓝天鹏等人由‘榆关大侠’陪同一桌,‘榆关门’的其他人员,则分别坐在左右两桌上。
一俟小僮侍女们将酒摆上,‘榆关大侠’才起身含笑,谦和的将左右两桌上的干员门人,
介绍给蓝天鹏等人认识。
蓝天鹏无心记那些近二十多人的绰号和名字,以及他们的职称,仅在‘榆关大侠’介绍
时,拱手道声久仰。
由于准备让郝小玉出场代替皇甫慧和欧阳紫,所以在坐位上,也特别费了一番苦心。
照尊卑次序,老严七应该坐在夏绿和春红的前头,但为了混淆对方的注意,让春红夏绿
紧临郝小玉坐,而老严七却敬陪末座。
为了这个缘故,蓝天鹏在‘榆关大侠’介绍完毕对方人员后,自然不敢介绍皇甫慧等人。
因为,蓝天鹏不介绍并不算失礼,因为皇甫慧四女,早经在论剑大会上介绍过了,而
‘榆关大侠’是主人,他既然认识,便无再介绍的必要了。
果然,‘榆关大侠’在介绍完了自己的干员和门人后,立即毫不迟疑的拿起酒杯来,含
笑朗声说:“此番少谷主和诸位姑娘,以及严总管,路经此地,又能格外赏脸,光临本门,
这不但是本人的光荣,也是本门的光荣。”
说此一顿,游目看了一限左右两桌上的人众,愉快的说:“大家把杯举起来,让我们敬
少谷主暨诸位姑娘与严总管一杯。”
于是,众人欢喏一声,纷纷起身将杯举起来。
蓝天鹏等人,也起身举杯,共同一饮而尽。
饮罢,纷纷落座,唯独老严七,仍站着。
只见他让执壶的侍女为他斟上酒,再度举杯,含笑望着‘榆关大侠’谦和地说:“老朽
以大侠之酒,借花献佛,敬大侠一杯……”
‘榆关大侠’一见,赶紧起身,急忙举杯在手,谦恭的说:“不敢,不敢,严前辈荣任
冷香谷总管,敬酒的应该是晚辈。”
老严七微一欠身说:“不过老朽在敬酒前,尚有一个问题请大侠答覆。”
‘榆关大侠’忙不迭的说:“严前辈有话请问,晚辈一定答覆,让我们先干了这杯酒,
坐下来谈。”
于是,两人仰颈干了杯中酒,双双落座后,‘榆关大侠’才含笑问:“严前辈,有什么
吩附请说吧!”
老严七一笑,和声说:“老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只是老朽蒙我家少主人看得起,
命老朽担任冷香谷总管的职务,在武林中,鲜少人知,却不知齐大侠是由何人口里得到这个
消息?”
蓝天鹏和皇甫慧等人,早在街上和‘榆关大侠’见面时,便对他指出老严七是总管的事
注了意。
这时见老严七提出来,正合他们几人的心意,因为身为主宾的蓝天鹏,不便将这些小事
提出来,而且,这也算是诘问,实在说提出来就算失礼,但是,由老严七自己提出他自己本
身的问题来,就是顺理戍章的事。
只见‘榆关大侠’齐云生,愉快的哈哈一笑说:“晚辈这项消息的来源,可说是得至一
位权威前辈之口,他老人家还救了晚辈的一生声誉和本门的基业。”
如此一说,不但老严七“噢”了一声,同时一呆,就是蓝天鹏和萧琼华等人,也十分迷
惑不解。
皇甫慧和欧阳紫,本来怀疑是泰安分堂主刘大鹏走漏这项消息,但刘大鹏在‘榆关大侠’
的心目中,绝不是前辈人物。
蓝天鹏却忍不住迷惑的问:“齐大侠说的这位前辈人物,到底是谁呢?”
‘榆关大侠’一笑,拱一拱手说:“就是丐帮的‘侠丐’马老前辈!”
话一出口,蓝天鹏和皇甫慧五女,同时兴奋的“啊”了一声,齐声说:“他老人家这么
快,比我们还先到?”
老严七本来想诙谐‘侠丐’几句,但现在他是属下地位,‘侠丐’又是少主人尊敬的人,
因而改口谦恭的说:“侠丐一人一身,既无马匹,也无连累,他回到营地交代几句便动身,
精神足了就赶路,累了就休息,当然侠丐先到。”
话声甫落,‘榆关大侠’已笑着说:“他老人家前天中午就出关了。”
蓝天鹏会意的一笑说:“那一定是去了冷香谷!”
‘榆关大侠’愉快的说:“看他老人家行色匆勿,吃了一顿饭就走了,好像冷香谷那边
有什么重大事情等着他老人家去主持。”
如此一说,皇甫五女怎能不知是什么事?是以每一张如花娇艳的脸都红了。
蓝天鹏关心‘榆关大侠’阻止‘龙凤会’设关东分堂的事,因而技巧的问:“方才齐大
侠说在下马五叔曾为贵门有所建议……”
‘榆关大侠’一听,立即会意,不由肃容谦声问:“敢问少谷主,你由黄山到此地,途
中可听说有什么重大消息?”
蓝天鹏佯装不解的蹙眉摇摇头说:Qī。shū。ωǎng。“没有听说发生了什么事?”
‘榆关大侠’叹了口气说:“本门建立不久,平素也少武林同道重视,因而招收门徒,
发展组织,都受了很大限制,只有关外各地的青年子弟欢喜拜在本门之下学剑法,可是,本
门正待发展组织,扩充实力之际,远在括苍山的‘龙凤会’竟企图将势力伸展到关外去。”
蓝天鹏听到此处,不便说什么,只是会意的点点头。
又听‘榆开大侠’继续说:“在下听到这个滑息,当然十分生气,便决定先下帖照会他
们冀东分堂的尚堂主,柬邀他们的龙头比武。”
蓝天鹏听至此处,只得关切的问:“可决定了比武日期?”
‘榆关大侠’苦笑一笑说:“还没有决定日期就先来了‘侠丐’马前辈……”
蓝天鹏再度关切的问:“在下马五叔怎么说?”
‘榆开大侠’黯然一叹说:“马前辈听我说出将要与‘金线无影’比武的事,立即以长
辈爱护晚辈的心怀,怒斥我胡闹,太不知量力了!”
老严七则佯装不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