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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子呢?
心念方毕,兰香姬已柔声关切的问:“云弟弟,姊姊说的话你可想通了?”
蓝天鹏根本不知道兰香姬的真正用意和居心,是以毫不迟疑的说:“姊姊说的极是,小
弟还年幼,有时说话……”
话未说完,兰香姬已兴奋的说:“这么说,你完全同意姊姊去做了?”
蓝天鹏毫未思考的笑着说:“当然!”
兰香姬一听,真有无法抑制的兴奋,她不禁有些激动的说:“就这么办,姊姊回去的第
一件事是要大堂哥下令将‘黑手三郎’解往腔烟山,第二件事就是安排你和大堂哥见
面……”
蓝天鹏觉得兵不血刃便将杀师仇人逮住,总比自己东访西找,到处起冲突来得要好,再
说,即使不愿杀人,但总免不了有失手的时候。
其次,能和兰香姬两人合力说服“玉虚上人”,清除掉峻烟派的好战份子,而挽救武林
一场浩劫,也是一件可喜之事。
这时一听兰香姬要他和“玉虚之人”会面,不由关切的问:“姊姊走后,我们怎么联络
呢?”
兰香姬略微沉吟说:“这样好了,下个月的十五日,我让严七叔在黄鹤楼上等你,碰上
面就领你前去,待你们到达腔崛山,我那边的一切事务也准备好了!”
蓝天鹏一心想的是前去说明“玉虚上人”,是以也未加深思,顺口笑着说:“就这么
办,小弟希望能在严七叔口里听到佳音!”
兰香姬听了蓝天鹏的话,有着无比的兴奋,恨不得时光飞逝,马上就到了和蓝天鹏约定
前去峻们之日。
于是,她再看了一眼夜空,才兴奋的说:“现在你可以去括苍山了,我这就去找严七叔
广
蓝天鹏一听,这才发现雨早已停了,但房檐断瓦以及树枝上,仍不时滚下一两滴雨珠。
打量间,又听兰香姬热情关切的问:“要不要姊姊陪你走一段路?”
蓝天鹏感激的说:“不必了,我一个展开轻功飞驰,明天中午便可到达括苍山麓了。”
兰香姬一听,不由惊异的问:“你不要马匹?”
蓝天鹏摇头一笑说:“小弟觉得有马匹反而误……姊姊再见,小弟先走一步了!”
了字出口,飞身纵出破屋,两袖一拂,凌空而起,直向树梢上飞去!
兰香姬一见,急忙追出,同时急声娇呼!
“云弟弟,别忘了共同鹤楼相会的日子!”
把话说完,蓝天鹏早已走得没了影子。
但是,南方的夜空中,却传来蓝天鹏的愉快声音:“姊姊放心,小弟忘不了!”
蓝天鹏这时是何等功力,他不但觉察出“银衫剑客”的衣衫对飞行有助益,而学剑用的
‘身法步”,有利于在林上踏校飞驰。
这时夜风寒凉,四野无光,但他却本能的对正南方,踏枝掠树,疾驰如飞,身法之快,
疾如电掣。
他一面飞驰,一面回想着下山后一阵串的遭遇。
当他晓得蓝衫美少年,就是兰香姬装扮的时候,他也被兰香姬提醒,黄衫美少年白玉甫
也是一个美丽绝色的少女。
当然,“双剑飘红”金玉屏自称是白玉甫的妻子,自然也是假的。
根据以上两人的伪装改扮,他突然联想到欧阳紫!
在他认为,欧阳紫可是一个女孩子型的男人,因为欧阳伯母是长辈,她决不会容许自己
的女儿如此顽皮。
但是,其中倒有一点颇令他怀疑的,那就是欧阳紫和他的妹妹,没有同时在一起出现
过,而且,欧阳夫人也没有介绍她女儿的名字。一
回想一下“银衫剑客”的自述书上,仅有女儿和弟子,并没有说他有儿子,这的确是令
人可疑的事。
继而一想,越发觉得要疑,如果说欧阳紫就是“银衫剑客”的弟子,而是在“银衫剑
客”死后被欧阳夫人收为义子,但欧阳紫的面貌,却和他妹妹的相貌酷肖,这不能不令蓝天
鹏怀疑,欧阳紫和他妹妹,就是一个人。
有了这一想法,他愈加佩服“侠丐”马五叔,阅历丰富,早已看出欧阳紫可能是个易初
而非的女子。
但是,欧阳紫为什么要一直蒙骗他呢,而欧阳夫人为何也任由女儿如此恶作剧呢?这的
确令人费解。
由于想到欧阳紫的女扮男装,而一直未曾说破真像,她对“侠丐”马五叔前去甘西的
事,恐怕也不是事实。
这时想来,以绕城而过,没有前去.问问天台城的花子头柳清三,而感到非常后悔,也
许“侠丐”仍在天台城等候他前去。
后悔虽然后悔,但他的身形依然疾驰如飞,而且距离括苍山愈来愈近,而离天台却愈拉
愈远了。
由于他反复想着心事,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小村大镇,只是直觉的大地景物,在薄薄的晨
雾中愈来愈看得清楚了。
指晓过后,小农村上便有了人声,蓝天鹏只得绕过而驰,这时,他已不敢再飞驰沉思,
必须利用田野的遮蔽物为掩护,急急飞驰。
天色刚刚亮起来,前面已隐隐传来激流水响和喧器的人声。
蓝天鹏一看,断定前面必有河流和渡口。
凝目一看,东南一里这外,在膝膝的薄雾中,隐约现出一片大镇店。
蓝天鹏一看,立即放缓脚步大步向镇前走去。
走至镇前,已能看到河堤,同时,看到排列整齐的高耸桅杆,而喧嚣的人声,也正由那
个方向传来。
蓝天鹏觉得时刻尚早,而且半夜奔驰也有些饿了,于是,径向镇中走去。
进入镇内,仅有南北一条大街,有的已向镇外走去,显然是由对岸刚渡河过来的。
蓝天鹏就近选了一家专供早食的小铺走了进去,里面已坐满了人。
自己捡了一张较清洁的桌子坐下,即向一个忙着为客人送早点的伙计招了一下手,表示
要吃东西。
但是,那位伙计仅含笑点头说了声“马上来”,依然去照顾别的客人去了。
就在这时,突然由里面账房小门内,匆匆走来一位灰衫中年人,向着蓝天鹏一哈腰,满
面堆笑的问:“请问少侠您吃什么广
蓝天鹏听得一愣,因为一般店伙、酒保,跑堂的都不是这种称呼。
细而一想,心中笑了,心想,此地想必是对佩剑携有兵器的年青人都是如此称呼,是
以,和声说:“来碗烩饼来了!”
灰衫中年人,恭谨的应了个是,转身向锅勺叮当的那间小房门走去。
就在灰衫中年人走进那间小房门不久,方才蓝天鹏打过招呼的伙计,却满面堆笑的走来
了。
那伙计来至近前,向着蓝天鹏一哈腰,笑着问:“爷,您吃点什么?”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依然和声说:“给我来一碗烩饼好了!”
伙计一听,立即向着小房门处,扯开嗓门嚷着说:“烩饼一碗———”
嚷罢,又去别的桌上招呼客人去了。
蓝天鹏看了这情形,顿时提高了警觉,心想,别中了歹人的道儿。
但是,他却揣不透那个灰衫中年人是何来路的人。
回想他离开天台山,除了遇到兰香姬和严七,还没与其他人结过梁子,而且,他以前的
衣着已换,也不容易一来就被使烟派的人门人视破?
继而一想,恍然似有所悟,他断定方才那个灰衫中年人,必是“厉山双魔”手下的爪
牙。
因为,只有在“天聪庄”外墓上放走的那个中年人,认得他的衣着相貌外,其他人,不
可能认出来。
仔细一想,又觉不妥,“厉山双魔”的爪牙,怎会比他蓝天鹏的脚程还快?再说,他们
也不会知道我会前来此地呀?
蓝天鹏含笑摇头,正待说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一声马嘶!
同时,响起一个极为耳熟的清脆声音:“伙计,好好喂一下马匹!”
蓝天鹏听得星目一亮,急忙起身,定睛向门口一看,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黄衫的
白玉甫。
“双剑飘红”金玉屏,则拉着两匹健马立在白玉甫身后。
白玉甫的目光果然尖锐,就在门口游目一扫,立即发现了蓝天鹏,高举着一只纤修右
手,愉快的招呼说:“蓝少谷主,我们又在此相会了。”
蓝天鹏一看,再想问躲已来不及了。
蓝天鹏听了兰香姬的话,已经怀疑白玉甫就是“龙凤会”的女龙头“金线无影”了,而
他此刻,又正准备前往括苍山,是以不愿见他。
这时白玉市既然已先向他打了招呼,只得拱手含笑说:“玉甫兄,没想到我们又在此地
相会了!”
说话之间,白玉甫已越过了两个桌次走至面前。
只见白玉南,神情愉快的一拱手,以较城南湖尤为真挚的声音,清脆笑着说:“这就是
千里有缘来相会呀!”
蓝天鹏由于在心理上认定白玉甫是女的,所以听了对方的话,不由俊面一红,但他发现
白玉南反而神色自若,毫无女儿之态,又赶紧假装关切的问:“尊夫人……”
话刚开口,白玉甫随意笑着说:“她在店外等候伙计们拉马!”
蓝天鹏举目一看,果见有两个伙计,已在“双剑飘红”的手里将两匹马接过去,而“双
剑飘红”也已穿过以惊异目光望着她的食客之间向这面走来。看了这情形,蓝天鹏的确感到
迷惑不解,像这等早点不吃店,伙计没有几人,照顾食客人手尚嫌不足,哪里还有闲人为客
人拉马?
心念未定,“双剑飘红”已经绽笑走过来。
蓝天鹏一定心神,赶紧拱手含笑说:“白夫人,你好!”
“双剑飘红”立即清脆的笑着说;“这真所谓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了,少谷主,你的
确和玉市有缘!”
蓝天鹏这是第二次听到“有缘”两字,当然较之方才镇定多了,于是,腼腆的一笑,正
待说什么,早已端起烩饼碗恭立一侧的灰衫中年人,已躬身说:“少侠,贵友已到,小的失
陪了!”
蓝天鹏这才想起还有灰衫中年人,赶紧谦和的说;“不妨事,大家一起重新叫菜……”
话未说完,灰衫中年人,已有些减惶诚恐的低着头,躬身说:“小的还要去河边接运肉
菜,多谢少侠,不必了!”
蓝天鹏闹不清这一会工夫,这位灰衫中年人的态度,何以竟变得如此卑恭?
继而一想,恍然似有所悟,他断定白玉市即使不是“龙凤会”的女龙头,也是此地赫赫
有名的人物!
心念间,早已谦和的肃手笑着说:“既然如此,当家的请便!”
灰衫中年人,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去。
一旁的白玉甫,修眉一餐,迷惑的问:“怎么,那位不是少谷主的友人。”
蓝天鹏自然的笑了一笑,说:“他是这里的一个采办先生!”
说着,又向白玉甫和“双剑飘红”一肃手说:“玉甫兄,白夫人,请坐!”_
白玉甫和“双剑飘红”含笑就座,蓝天鹏仍坐在原位上。
早已静立一旁的伙计,这才谨慎的走过来,向着白玉甫一哈腰,有些紧张的问:“爷,
您要点什么?”
白玉甫谦和的一笑,说:“就来两碗什锦粥好了!”
伙计恭谨的应了声是,转身走去。
这时,方才各桌上吃早点的食客,大部已匆匆离去,而后进来的人,对蓝天鹏和白玉甫
三人已不太注意。
蓝天鹏则趁白玉甫和伙计讲话,而“双剑飘红”打量各桌食客时,很快的觑目看了一眼
白玉甫的衣着和体型。
仔细看来,白玉甫的肩,的确比一般男子窄瘦,尤其他的足下,穿一双乌缎厚底粉靴,
显然有意增加她的高度。
看了这情形,蓝天鹏断定白玉甫即使不是“金线无影”,也是一位女性。
坐在一侧的白玉甫,一等伙计走后,立即打量一眼蓝天鹏的衣着,亲切的含笑问:“蓝
少谷主前去天台一定是找到了‘欧阳世家’。
蓝天鹏淡雅的一笑,说:“这还得多谢白兄的指点。”
白玉甫听得神情一惊,不由迷惑的问:“这话怎讲?”
蓝天鹏立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