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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师祖和四师叔武功超人一等,就是兰香姬就不易对付。”
又听“了净”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那妮子已经情有独钟,早晚是蓝天鹏那小子的怀
中之物……”
蓝天鹏听得心头一震,满面通红,恨得咬牙切齿,只握拳头。
看看萧琼华,娇靥凝霜,毫无笑容,正轻嘟着樱唇,故意看向别处。
打量间,已听“松云”吃惊的说:“师叔,蓝天鹏那小子,已经是当前武林中的顶尖人
物,如果再要他和兰香姬搞在一起,那不啻如虎添翼……”
“松云”的话未说完,“了净”已沉了一声,冷冷一笑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早
已派人密报给你师祖了,管教那姓兰的丫头,吃不了兜着走……”
蓝天鹏听得暗吃一惊,心知要糟,如照“了尘”的说法,兰香姬显然有什么把柄落在
“了净”的手里。
心念间,已听“松云”不以为然的说:“师祖最疼爱兰香姬,师叔的密报师祖不见得相
信!”
又听“了净”冷冷一笑,说:“他不相信也得相信,胡虎亲在暗处看见她把你师祖传给
她的玄奥剑法,趁与厉山兄弟交手之际,传给了蓝天鹏…”
蓝天鹏一听,又惊又怒,不自的脱口说:“这简直是胡说!”
一旁的萧琼华神色一惊,再想阻止来不及了。
就在蓝天鹏脱口说话的同时,阁内的灯光“噗”的一声吹熄了。
萧琼华心中一动,一拉蓝天鹏,飞身倒纵——
也就在萧琼华和蓝天鹏飞身倒纵的同时,一阵窗纸轻响,无数蓝光丝影,逞由横阁内,
穿窗射出。
同时、阁内响起“了净”的厉声问:“何方鼠辈,胆敢夜扰佛门静地?”
说话之间,两道宽大灰影,经由前面阁檐下飞身绕过来。
飞身退纵至一排横长房面上的蓝天鹏和萧琼华定睛一看,只见交在“松云”前头的老
道,紫膛脸,黑发须,一身灰衣。
设非他头上横插着一根金管,背后的剑柄是金丝穗,还真不知他就是须发灰白的“松
云”的二师叔“了净”。
跟在“了净”身后的“松云”,一见是蓝天鹏,吓得脱口一声惊用,同时刹住了身势,
不由震惊的脱口低呼!
“蓝……蓝蓝天鹏!”
“了净”一听说是蓝天鹅,也不由大吃一惊,他虽没见过蓝天鹏本人,但他却听胡虎说
过蓝天鹅双掌力毙历山兄弟的事。
厉山兄弟,俱是“玉虎”亲传的人,武功要较他“了净”仍具火候,这时一听是蓝天
鹏,惊得也由轻啊一声,急忙刹住了身势。
蓝天鹏冷冷一笑说:“不错,在下正是蓝天鹏,“松云”道长,一别数月,一向可
好?”
立在‘了净”身的的“松云”,深知蓝天鹏的厉害。赶紧上前一步,稽首宣了一个佛
号,说道:“托施主之福,这向还好…”
蓝天鹏未待说完,立即冷冷的问:“这位插着金管的道长,想必是“了净”道长了?”
“了净”自知不是蓝天鹏的对手,但当着师侄“松云”的面,也不能显得太怯弱,这时
见问只得冷冷一笑说:“不错,正是贫道!”
说话之间,发现立在蓝天鹏身侧的萧琼华,娇靥凝厢,黛眉轻锁,显然心情不悦,想必
是方才听到兰香姬与蓝天鹏的事。
心念电转,继续冷冷一笑说:“蓝少谷主苦苦追赶贫道,可是为了兰香姬姑娘?”
蓝天鹏就怕“了净”谈兰香姬的事,而这恶道偏偏以此相问,既然明白了恶道的用心,
索性冷冷一笑,说:“不错,正是为了兰姑娘的事前来找你。”
说此,一顿,转手一指萧琼华,继续说:“这位是萧琼华姑娘,人称‘倩女罗刹’,她
和兰姑娘是世谊姐妹,听说兰姑娘遭你挟持。特来找你要人!”
“了净”一听“倩女罗刹”,早已面色大变,这位女罗刹出手之快,下手之狠,宝剑过
处,人头已飞的事实,他早已听各地崆峒派的弟子报告过。
这时蓝天鹏说“倩女罗刹”是来找他要人,不由惊得急声说:“兰姑娘为人机智,剑术
超人,贫道怎能挟持得住她,我们在大东镇确曾碰面,但以后她就去仙居找严七去了!”
蓝天鹏本无意和“了净”多扯,这时见他神情惊慌,只得沉声说:“赁你那点本事,谅
你也挟持不了兰香姬,现在本人有几句话要问“松云”观主,还望你不要在旁多口!”
立在一旁的“松云”,赶紧稽首说:“施主有话请问,只要贫道能说的,无不相
告!’”
蓝天鹏立即沉声问:“黑手三郎’现在何处?”
“松云”赶紧回答说:“早已不在观内!”
蓝天鹏立即怒声问:“我问你他现在何处?”
“松云”故作愁眉苦脸的摇摇头,说:“他在何处,贫道的确不知!”
萧琼华一见,立即怒声说:“这老道分明是故装糊涂,不给”他一些颜色,他定然不会
说出来的!”
说话之间,翻腕就待撤剑。
“松云”一见,立即焦急的说:“并非贫道不说,实在是……”
一旁的“了净”突然插言沉声说:“黑手三郎现在本派总坛,你们有本事就去要人,何
必再此浪费时间?”
蓝天鹏冷冷一笑说:“莫说你们小小的崆峒山,就是刀山油锅阎罗殿下,在下又有何
俱?在下此番前来的目的,就是向“松云”要黑手三郎,他杀了先师丁大侠,又夺走了‘金
刚降魔宝录’,所以才一气之下放火烧了陈女侠的房屋……”
蓝天鹏冷冷一笑说:“他辛辛苦苦等了多年的秘芨,你以为他会白白的奉献给你的师祖
吗?”
“松云”听得一愣,不由看了一眼似有所悟的“了净”。
蓝天鹏继续说:“烦请两位,即日设法转告贵派掌门人,要他留下‘黑手三郎’那贼,
否则在下前去贵派总坛要人时,届时如交不出那贼,可不要怨在下不念什么佛门静地,闹他
个天翻地覆!”
“松云”恨不得蓝天鹏马上离去,是以赶紧稽首说:“贫道定将少谷主的话,转达给本
门师祖知道。”
蓝天鹏微一颔首,傲然称“好“,即和萧琼华转身驰去。
出了玄真观,直奔放马的那株大树下。
到达大树下,“血火龙”和小青,正在树下啃草。
萧琼华一面拉马,一面迷惑的说:“传说崆峒派金管级的弟子个个狂傲自负,怎的方才
的“了净”,看来竟是那么没有生气!”
蓝天鹏拉着“血火龙”略微沉吟说:“了净自觉不是敌手固是原因之一,最大的原因,
恐怕还是提心我们方才听到他和“了净”准备叛师的阴谋!”_萧琼华同音的点点头,突然
问:“了净方才说,兰香姬曾趁交手之际,暗传‘玉虎上人’的玄奥剑式,可是真的有这回
事?”
蓝天鹏最初没有谈及,这时当然更不能承认了,是以正我说:“姐姐怎的也相信他们预
设的诡谋,他们是借此除去兰香姬,在他们叛师行动上,减去一大阻力!”
萧琼华却迷惑的说:“他们怎的会想到这么一个借口?”
蓝天鹏立即正色说:“了尘、了净等人,一直未被‘玉虚子’看重,‘广成子’的剑
式,只传给了‘了因’和兰香姬……”
萧琼华似乎无心听蓝天鹏解释,因而插言问:“那夜兰姑娘和历山兄弟交手时,是否曾
施展过‘广成子’的剑式?”
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玄奥剑式是有几个,但是不是广成子的剑式,那就不知道
了?”
萧琼华一听,立即肯定的说:“那说不会错了,因为胡虎追随厉山兄弟,多少也学到一
些崆峒派的剑式,在兰香姬和厉山兄弟交手之际,他突然发现其中剑式不同,而且颇具威
力,那自然就是‘广成子’的剑式……”
蓝天鹏立即代兰香姬辩护说:“历山兄弟夹攻兰姑娘一人,剑法又都是学自‘玉虚上
人’,而且,又不便刺伤他们,只能用玄奥剑式将他们击退…”
萧琼华未待蓝天鹏放说完,立即沉声说:“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这要得‘玉虚上
人’相信才行,现在了净的密报已经送往崆峒山,兰香姬也动身了,你说该怎么办?”’
蓝天鹏略微沉吟说:“现在事态紧急,已无暇再去汴对氏二贼。只有先往梵净山查过先
师的住处后,立即赶往崆峒派总坛!”
萧琼华黛眉一道,说:“这样星夜兼程,人虽然挺得住,马恐怕可吃不消。”
蓝天鹏无可奈何的说:“这也只好抽空休息,勤加草料了。”
萧琼华一听,只得颔首说:“今夜再赶一程,沿途看情形再说吧!”
于是,两人飞身上马,纵马向坡下官道上驰去。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第五天的拂晓时分,两人已飞马抵达梵净山的东南麓。
蓝天鹏虽然在梵净山学艺九月,但他对梵净山依然像个陌和一人到了一个新陌生地
区。。
他在萧琼华马前引导,沿着环山大道向地麓驰去。因为,他记得那天他下山的时候,记
得距山口不远的横岭下,有几家樵户。
一阵疾驰,终于被他发现了那座山口,不由举手一指,兴奋的说:“表姐,就是那里
了!”
萧琼华听说蓝天鹏九个月没下山,而九个月不知师父是谁。同时这住一个奇特的地方,
也很想亲自去看一看。
这时循着指向一看,只见一座广阔山口,里面树木密集,一片浓荫昏黑,天色虽然拂
晓,但光线仍未大亮。
打量间,蓝天鹏一马当先,已向山口驰去。
进人山口,是道卵石铺成的石子路,两马经过多日奔波,虽然俱都是千里宝驹,奔驰在
石子路上,也显得有些吃力。
所幸石子道路仅山口的一段,一上横岭的岭角,便看到几区还茅舍,静静的隐在晨雾
里。
到达茅屋近前,恰有一位老人由中间的茅屋内走出来。蓝天鹏当先纵下马来,向着老人
一拱手,谦和的说:“老丈早!”
老人见蓝天鹏和萧琼华,衣着不俗,俱都佩剑,知道是武林侠义之士,立即拱手含笑问
道:“两位可是要进山去烧头柱香?”
蓝天鹏赶紧颔首说:“是的,我们想想请老丈代为照顾一下马匹,这是在下的一点心
意!”
说着,在怀中取出一块碎银,诚恳的递给老人。
老人一面含笑接银,一面却笑着说:“照顾马匹是没问题的,只是这儿可没有草料
喂……”
蓝天鹏赶紧一指鞍后说:“我们早已预备好了,只请老丈代我们喂一下。”
老人一看,连声应好。
这时,恰有两个布衣少年,由另两座茅屋内走出来,在老人的吩咐下,走过来接住马
匹。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见,急忙将备好的干粉和水解下来。
再向老人道声“拜托”,急步向屋后竹林走去。
这时,天色已经黎明,但晨雾却更浓重,正适合两人展开轻功飞行。。
蓝天鹏离开“金马峡”数月,当时下山的形势依稀记得,是以直奔西北。
穿林越谷,绕峰登岭,最后根据他极熟悉的“隆隆”水声,知道他学艺九月的“金刀
峡’‘愈来愈近了。
红日升上峰头,晨雾渐散,而那座筑有木桩渴,形如半边突崖的地方,就横亘在近百丈
以外的。
蓝天鹏一见那道爬满了藤萝的木桩墙,心清在骤升的兴奋中,不禁也十分激动,好似远
离的游子,又回到了久别的家园。
他举袖一拭有些湿润的眼睛,兴奋的说:“表姐,就是那道木桩墙的北面大树下……”
说话之间,他自己也去找那株大树下的石屋。
但是,他所看到的,却是一副凄凉荒芜的残破景象。
他原先住的那间小石屋,原已被人用掌震塌,这时业已生满了青草,看来宛如一座大的
坟墓。
大树下师父丁大侠的住屋,屋门破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