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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间,蓝天鹏游目一看,只见当前一座大茅屋,其余数
间,有左有后,俱都建筑在原有竹林的空地上。打量未完,已经到了当前的大茅屋前,
一个十八九岁的布衣少女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恭谨的立在茅屋前。
主人韩二一见,立即吩咐说:“快去叫你们的父亲母亲叔叔;婶婶来见少谷主和萧姑
娘……”
话未说完,蓝天鹏已停步阻止说:“晚辈还有正经事,急欲商谈……”严七一听,立即
向韩二说:“二哥,少谷主也不是外人,我看就免了吧!”
韩二一听,只得颔首应“好”,并吩咐少女说:“叫他们快些准备饭菜。”
少女恭声应是,转身去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夜奔驰,他们的确有些饿了,是以也没有再阻止。
进人茅屋后,发现竟是三明两暗,横长一共五间,里面陈高虽然都是木凳竹桌,但都十
分整洁。
略微谦让,依然是蓝天鹏上坐,其次是萧琼华和兰香姬,韩二和严七,则在一旁恭陪。
一等众人落座,蓝天鹏首先关切的说:“方才在此途中,我们还担心严世伯不能如期赶
来呢!”
严七一听,果然懊恼的一叹说:“老朽也到此不久,最多半个时辰,方才我韩二哥还担
心少谷主和萧姑娘,恐怕已无希望将我家小姐救出来了……”
话未说完,兰香姬已惊异的问:“怎么?七叔你果真差点出了事?”
严七点点头,懊恼的说:“这真是百密一疏,没有想到的事,现在老朽提出来,大家也
好增一项经验。”
如此一说,蓝天鹏三人,格外注意听了。
严七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少谷主和萧姑娘走后,老朽先回卸下马鞍,喂上草料,自
己也躺在枯叶上睡了一会,然后才解开回‘红脸鞭’的穴道,给他吃了点东西。
之后,老朽就命他自己少打歪主意,只有合作,才能保全性巨命,将来救出了小姐,老
朽答应他,绝不会亏待他。
当时那小子自知无法逃脱,是以,事事答应,于是,老朽和;他谈些武林故事,消磨时
间,间而谈些软硬鞭法,那小子倒很注巨意听。
两人相安无事,每逢老朽要睡觉或累了,便先点了他的穴道,等老朽醒了,再为他解
开,因为这件事关系小姐的生命,少谷主和萧姑娘的安危至大,任他说破了嘴皮,和赌咒他
绝不会跑,我还是点了他的穴道再睡觉。”
说至此处,蓝天鹏三人都不自觉的笑了。
但是,心情沉重的严七,却没有笑,他继续说:“这样相安无事,直到第二天的三更时
分,我才命他急速上马,和我一同前去南郑分舵,将发现少谷主和萧姑娘的消息,设法发
出……”
话未说完,兰香姬突然迷惑的问:“南郑分舵设于城内,三更时分,你们乘马如何进
城?”
严七慨然一叹说:“老奴为防他逃走,误了大事,所以在上更时分,曾经点了他的‘膝
下穴’不骑马怎能前去?”
将要到过南关大街之际,我突然想到每个分舵的城外,都有负责联络的眼线,因而,立
逼“红脸鞭”引我前去,至于老朽选择三更时分以后的时间前去,是因为夜间分舵上人少,
一旦发生变故,比较容易应付。
到达眼线站门前,我先解了‘红脸鞭’的穴道,并警告他,他只要一打歪念头,我立即
毙,当时那小子倒也听话,我们进人眼线后,招呼我们的是一个大头目,我立即暗示‘红脸
鞭’将消息告诉给大头目,要对方转告他们负责的香主。
“红脸鞭”也识趣,立即紧张的告诉大头目,要他尽快报告,他们负责香主连夜进城,
告知分舵,发出讯鸽,通知总坛。大头目觉得事态严重,不敢作主,要去喊醒他们的负责
香。
主,我怕香主认得老朽,于是急忙插言说,分舵主仍在监视蓝天
鹏之中,为了分舵主的安全,我们不能久留,并告诉那个大头目,以“红脸鞭”的说法
通知他们香主去办就好了。
我怕久停生变,便匆匆的出来了,我们又回到了林中拉血火龙和萧姑娘的小青,决定连
夜南下,再拖一天,便安全了。
我们出了树林,沿着官道南下,也是我觉得那厮一直合作,不时赌咒,又觉得消息已经
发出也就没有再点那厮的穴道说至此处,蓝天鹏却插言说:“那厮便趁机跳下马来了?”
严七一听,立即不服气的说:“小姐,老奴追随了您这些年,您还不了解老奴的轻功
吗?老奴叫”红脸鞭“那厮由老奴的眼下逃走,那我还有何颜面见您?”
兰香姬却雅气的一笑说:“这就怪了,你方才不是还说一时。
大意,上他当了?“
严七老脸微红,懊恼的一叹说:“说来惭愧,只怨老朽没学过水功!”
如此一说,蓝天鹏和萧琼华,不由脱口说:“用厮一定是跳进了十二里河?”
严七立即黯然颔首说:“不错,少谷主和萧姑娘猜中了,那厮乘马在前,老朽故意落在
他的马后,两催马驰上河桥,老朽还要照顾后面的‘血火龙’和‘小青’,自然的回头哈喝
几声。
就在我回头喝马之际,那厮猛地催马向前疾奔,待老朽警觉,那厮已腾空一跃,趁势纵
人桥下。
老朽大喝一声,纵马向前,待追至桥栏向下一看,只见一团水花,那厮已沉入水中,不
知是死是活了。
老朽立于桥上,握石以待,只要那厮冒出水来,我必砸死他以消心头之恨,可是,久久
未见那厮再浮上来……“
萧琼华镇定的说:“他既然敢跃水,必然精于水功,否则,听命行事,既无被杀之虞,
又何必自己投河找死!”
严七赞服的一点头说:“萧姑娘说的不错,老朽望着桥下滚滚河水,久久未见那厮上
来,加之天色又黑,又恐怕遭那左暗算误了大事,是以才星夜兼程,匆匆赶来!”
兰香姬在旁关切的说:“这么说,你也是刚到不久了?”
一直未曾发话的韩二人却抢行笑着说:“七弟到此,也不过半个时辰!”话声甫落,两
个少妇和两个少女已将饭菜送来。
众人起立让少妇等人移椅摆桌,然后依序就座。
略饮薄酒后,韩二首先愉快的问:“看我家小姐,精神奕奕,气色极佳,外传‘上人’
将小姐禁于后山水牢,恐怕所传不实吧!”
兰香姬一听,不由娇哼一声,恨声说:“那还会假?”
于是,由兰香姬将离开严七后经过,从头说了一遍。
当他说到“了尘”用钢针定住兰香姬道时,韩二和严七都不由恨声说:“了尘这恶道终
紧不得佛佑,必遭恶报!”
兰香姬一听,立即沉声说:“他呀,这时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韩二和严七听得暗吃了一惊,不由震惊的问:“既然少谷主役杀他,何以会身着异
处?”
兰香姬娇哼一声,即将在岭下,被“上人”追及后的经过说了一遍。
韩二听罢,首先感慨的说:“了尘三人有意找师叛派,久有所闻,只是未有凭证,不敢
对他们三人采取行动,没想到当面叫少谷主揭破了!”
兰香姬又忿忿的说:“哼,现在‘了几’和”了净“又听了!”严七和韩二听得一惊,
不由关切的问:“方才不是说他们两。
人也在场吗?“一兰香姬却说:”是呀,可是他两人趁大堂哥不注意时,退人人群中跑
了!”
说罢,即将“了净”两人挟持“黑手三郎”逃走的事,又说了一遍。
韩二和严七一听,不由优急的说:“这下可糟了,果真那上半本的宝录有‘黑手三郎’
手里不但留下三个祸害,恐怕还为武林带来一场浩劫!”
蓝天鹏立即肃容说:“所以,小侄想请严世伯跑一趟丐帮总坛,请丐帮帮主传谕下去,
就说先师丁大侠早在七八年前,已将宝录交还给师伯‘银衫剑客’了!”
严七和韩二一听,不由齐声关切的问:“这么说,宝录不在‘黑手三郎’那贼手里
了!”
蓝天鹏颔首应是,同时将路过梵净山之事,说了一遍,只是将陈天丽负疚自绝之事删掉
未说出来。
韩二和严七听了,不由赞声说:“根据这一点看来,丁大侠早已洞烛‘黑手三郎’之
奸,所以才将宝录藏在地贼的木像头上,由此可以证明,丁大快一直不肯认错服输,而且,
更积极的苦练武功,只是受了偏激个性的作崇。”
严七说完,接着又关切的问:“少谷主已经找到了宝录,又救出了我家小姐,还打消了
‘玉虚上人’称霸武林的野心,现在是否转回冷香谷主?”
蓝天鹏立即黯然说:“杀父之仇未报,焚庄之恨未雪,怎有颜面回故里?”
严七党声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林氏二贼既然有心躲避,一时找来恐也不易!”
萧琼华立即解释说:“丐帮长老‘侠丐’马前辈,已经踩到了汴氏二贼的踪迹!”韩二
和严七同时“噢”了一声,不由齐声问:“现在二贼在什么地方?”
蓝天鹏接口说:“二贼被先师惩戒后,心存恐惧,相偕逃往五毒姥姥处学艺……”
话未说完,韩二神色一变说:“五毒姥姥’的巢穴,不是在五指山吗?”
蓝天鹏微一颔首说:“是的,现在已被‘琼江钓史’逐出了海南,流亡到甘西老君庙附
近的一道险河边,重新建筑了一座宅院…”
话未说完,韩二已正色警告说:“五毒姥姥’非比等闲人物,她不但可炼制毒药毒水,
还擅长饲养有毒动物,其中最毒的是蛇、蝎。蜈蚣和蜘蛛……”
兰香姬见韩二长他人之威风,立即不服气插言说:“她既然这么厉害,为何还被‘琼江
钓史’赶出海南岛来?”
韩二略微迟疑才说:“也许是以毒攻毒吧?”
蓝天鹏虽然有些忧急,但想到“侠丐”,马五叔早已去了老君庙。因而宽心的说:“马
五叔早在那里安排了,晚辈会计,他老人家自会指点我们如何做!”
韩二赞同的颔首说:“那是当然,不过少谷主去时,对经过‘五毒姥姥’庄院的河水,
亦不可放过检查!”
蓝天鹏会意的说:“那是当然,不过晚辈去时,尽量不要惹起对方的注意!”严七眼珠
一转,突然说:”你们三人三马。浩浩荡荡前去话未说完,就在萧琼华一愣之际;兰香姬已
插嘴说:“琼姐姐和鹏弟弟去,我不去了!”
他们的事,最好是跟少谷主和萧姑娘一块到甘西跑一趟,不但可以看看西边的风光民
俗,也可和少谷主多学习一些绝技!”
岂知,兰香姬却毫不考虑的说:“不,我回家去……”
严七立即反对说:“你回去作什么,有什么事老权……”
兰香姬立即微红着娇靥,言不由衷的说:“我被关在水牢
里,我娘一定急坏了,我要回家给她老人家看一看,她老人家才会放心…”
话未说完,严七有些焦急的说:“哎呀,由老奴回去代您说不是一样吗?”
冰雪聪明的萧琼华,早已看透了严七的心意,因而笑着说:“这件事恐怕严前辈不能代
办!”
严七和韩二一听,不由同时惊异的望着萧琼华,迷惑的问:“怎么?出了什么事吗?萧
姑娘”
萧琼华愉快的一笑,亲切的看了一眼兰香姬,风趣的说:‘你们小姐已是冷香谷的未来
少夫人,这件事能不回去和吉前辈商量商量吗?”
兰香姬一听,不由通红着娇靥推萧琼华娇羞不胜的说:!‘琼姐姐,你……你这么
说……”
惊喜发呆的严七和韩二,不由兴奋的脱口说:“真的呀!这下可好了,我家小姐的心
事,总算如愿以偿了!”
兰香姬一听,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倏然起身,离座就要逃走
蓝天鹏一听,不自觉的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