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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不定这就是未来的老板娘呀!谁见过老板对女人这么有耐性的?每大来凌傲工作室做造型的,不是出名的模特就是当红的女星,哪个不是美艳如花的大美女?凌傲对她们可都是一视同仁,公事公办得很,没见对哪一个特别温柔体贴的。
虽说凌傲也时不时传点绯闻,其实大多是些小模特小明星想借他的名气妙作,拿他当跳板,凌傲根本就没谈过圈内的女朋友。
而且自打他上一任会计师女友移民加拿天以后,凌傲这两年都是“空窗期”。助手们一致认为,周子衿成为凌傲的女友,只是时间问题啦!老大过去老是搭上熟女,这二年要换换口味,找萝莉了,嘿!
可惜在私人办公字里谈话的两个人,完全不是外头助手们想象中的风花雪月。
凌傲一关上办公室的门,潜意识又从身上掏出香烟,猛的想起子衿在身边才把香烟又揣回了兜里。
“有什么新发现吗?”
子衿没顾上管凌傲抽不抽烟,着急火燎的问。
“恩,有一点。我今天白天到处去问了一下……主要是问了几个和张炳耀差不多时候入行的老行家。有一个厂商是早年和他合作过一些日子的。我带上那本杂志去找他……你请猜他说了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还猜!”子衿可没那么多耐性,“你就直说吧。”
“那位先生说,这女的……”凌傲一边说话,一边己经把昨晚那本杂志拿了出来,翻到照片那一页:“他说,这是张炳耀的女儿张青青”
“女儿?”
子衿被这两个字彻底震惊了。
她完全没想过那女子会是张炳耀的女儿。他的女儿……己经去世很多年了呀!
凌傲在去拜访那位老厂商之前也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他和子衿一样都以为那是张炳耀厂子里的员工。
当知道这是张炳耀的女儿时,他发现这件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据说张炳耀的女儿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凌傲喃喃的说。
子衿今年二十三岁,那不是和张炳耀女儿去世的时间差不多?
子衿忽然冒出一个很荒谬的想法:“喂,张炳耀不会看我长得很她女儿像,就以为我是她女儿投胎转世的吧?”
“啊?不至于吧?他好歹也是一成功人士”凌傲倒是没想过这一层,只有子衿这种看多了uu小说的小女生才会这么想。
凌傲说:“我看你还是直接去问傅业舒算了!这么打哑谜也不是个办法。之前不是他负责邀你进入芝韵工作欢吗?他和张老头那么亲,肯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子衿何尝不想去问傅业舒?
今时不同往日,傅业舒现在成了自已的“男朋友”可子衿反而不敢去问他这些事情了。
她有一丝隐隐的害怕,至底在害怕什么,自己也说不清。
也许……她是在害怕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恋爱,背后隐流了太多太多的秘密……但凌傲说得对,这么打哑谜,要打至什么时候?
“这个张青青的名字和你倒是挺有缘,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恩……”凌傲还在看着那张老照片,子衿欢内心却因为他的话掀起了一阵巨浪。
她的思绪回到很多年前,她上小学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名字很怪,同学们都不会念那个“衿”字,她还很委屈的问妈妈:“妈妈为什么给我取这个名字啊!”
周妈妈当时很温柔很温柔的告诉她:“这是子衿的爸爸给你取的名字哦!是一个很捧的名字啊,你知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吗?”
才学会背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的子衿,根本还不知道世界上有一本书叫《诗经》。
周妈妈却很认真的把整首《郑风?子衿》抄了下来,一句句的给她解释,还教她背诵。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桃兮达兮,在城嗣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就因为这样,子衿很小很小就懂得了什么是“相思”。当时年幼知道了名字的出处,还学会了一首古诗,就己经满足得不得了。现在回想起来,父亲为什么要从这首相思之词中为自己取名呢?
总有他的原因吧……青青的是你永襟,悠悠的是我的心。
他是在想念什么人吗?
子衿对父亲压根没有印象,虽然她见过父亲的照片。但照片是冰冷的,无法唤起她的感情,她的家人从来都只有妈妈一个。
难道说上这个张青青,和自已的家庭有什么牵扯吗?
子衿绅手拿过凌傲手中的杂志,心中默默下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这本杂志……我先拿走了。”凌傲点头应诺,子衿把杂志放到包里,向凌傲挥手道别。
凌傲见子衿脸色变幻不定,心想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也不拦她。
她离开凌傲处,搭上公车,往她最熟类的地方而去那个地方,叫家。
那里也许有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她的妈妈。
第八十九章:骤然离职
潘琪发现子衿的表现确实太反常了。
平时总会提前到达公司的子衿,今天居然过了上班时间才姗姗来迟。一张血色不足的小脸上没有化妆,头发草草扑成一把马尾,衣服和鞋子也不搭配,像是临出门前乱抓来穿在身上的。
潘琪眉头大皱,昨天子衿还跟自已保证不会因为私人事情耽误工作,怎么今天还是这么神不守舍的?
“子衿,昨晚让你做的图都做好了没。”
潘琪将子衿叫来,询问她炸晚带回家做的那些电脑图是否己经完成。子衿点点头,拿出u盘把图全拷贝在潘琪的电脑上。
潘琪点开文件逐一审视,觉得这几张图做得还算到位,心里的不满稍稍减少了一些。再看子衿双眼通红,嘴唇发白,像是一夜没睡的模样,潘琪准备好的一番训话就没说出口。
毕竟子衿是深受潘琪欣赏的新人,她平日也将子衿当成小妹一般疼爱,对子衿不忍心太过苛责。
“子衿,你精神怎么这么差?”潘琪关怀的问。
子衿扯动嘴角露定一丝非常勉强的笑意,轻轻摇头:“我没事。”
记得某位名女人说过:“能够说得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说得出的烦恼,便不是烦恼。
子衿此刻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她的心事,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道得明的?
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子衿打开电脑文档,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打一份内容不长,却十分重要的文件。
那是她的辞职信。
周子衿要辞职!
这个大八卦在第二天以飓风的速度传遍了整个芝韵设计部,包括那些早就看子衿不顺眼的人都被惊呆了。怎么一点前兆都没有?
难道她是被人挖角了?
蒙白的惊讶不在众人之下。
昨天临下班时子衿递给他的这份辞职信只有短短的几行字,说由于个人原因现在不能继续在芝韵集团工作,所以从即日起向公司请求辞职。
像芝韵这种大公司,职员想要辞职必须提前一个月告知上级领导。
而且如果距离所签订的合同年限还有很长时间的话,得赔偿不少的违约金。
子衿的合同倒是不长,只签了一年,需要赔偿的款额不大,但也比她这几个2所得的工资要多得多了。加上她打算从辞职之日也就是昨天起就不再来公司上班,又要加赔一笔款额。
这样一来,她不但是等于在芝韵白白干了几个月,而且在公司的大好前途也就此告吹。要知道,她才刚刚被提升为助理设计师,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居然就这样放弃,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没有更大的利益在等着她,她不会这样做的呀!大家都在揣测着,子衿是不是被芝韵的对手雅图集团给高薪挖了过去?
但当蒙白问子衿是不是要到别的公司去时,子衿却说:“我离开芝韵不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只是个人私事……我暂时不会到别家公司去上班的,更不会将我所知道的芝韵的设计泄露出去。请总监相信我的职业道德。”
老江湖蒙白当然不会因为子衿的一两句话就此对她释疑。可是辞职也是她个人的权利,他无权阻止。
核算子衿应该赔付的金额,这些是会计部欢工作。不是蒙白的职责。他所能做的,只是将子衿的辞职报告呈交到人力资源部,等待上级的批准。
子衿就这样走了,她在下班前递交了辞职信。然后拿一个纸袋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装好,带离了办公室。由于己经下班,大家也没注意到子衿的离开是真正的“离开”,等到他们得知子衿辞职的消息时,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是新手,手头上的工作相对其他人来说本来就不多,而她有意识的在白天里将潘琪交代的几项任务都一完成,全放进了潘琪的电脑里。可以说,她的离职没有造成设计部工作的不便,但整个设计部从蒙白以下人人都觉得十分别扭。
实在是太突然了。
以前设计部里也多的是半路辞职的员工,但总有点征兆可循,大多数人为了避免遭受经济损失,也会提前一个月预交辞职申请。哪有像子衿这样说走就走的?
潘琪又是吃惊,又是生气。自已把子衿当成小妹,她却没把自己这大姐放在心上。辞职这么大的一件事,居然没在自己面前露半丝口风,瞒得够严实的。
连蒙白都来问她:“周子衿就没找你商量过?”
“没有!”潘棋的脸都快气绿了,她不仅是在气子衿,也是在气自已。难得欣赏了一个新人,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潘琪哪能平心静气?
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潘琪才发现自己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
“潘姐,对不起,我也是情非得已。以后有机会再向您道歉,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看了子衿发来的这条信息,潘琪的气总算消了不少。可是她心中的疑惑却并未消失,子衿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她这样匆匆忙忙的离职?
潘琪再打电话过去时,子衿的手机却是关机状态。看来她是下定决心要避开人群了……究竟是为什么呢?
傅业舒并没有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他昨晚照常给子衿发了条晚安短信,子衿也简单的回了句“晚安”。傅业舒没有多想,可到了次日他竟然是从人力资源部递上来的报告上才得知子衿要辞职这件事情。
他马上拿出手机给子衿打电话,得到的是和潘琪一样的待遇——对方关机。
这一天,傅业舒的秘书见到了她从没想象过的一幕奇景,向来冷静自持的傅特助居然是“冲”出了办公室,小步跑着往董事长室而去。
难道公司出了什么大事?小秘书也跟着无端紧张起来,她却不知这桩事情在张炳耀和傅业舒的心目中比公司的事务更加重要。
张炳耀听傅业舒来急报说子衿无故离职,也感到十分诧异。
“业舒,你事前一点都没察觉?”张炳耀的语气并没有过多的责备,可是傅业舒听到张炳耀这句话依然自责不己。他无奈的摇头一脸内疚。
我对她的关心……真的太少了!
“你现在马上去找到她,问清楚情况!”
傅业舒应诺一声,立刻回到特助办公室交代了小秘书一些工作,便驱车离开芝韵大楼去寻找子衿。
此时已是下午时分,子衿依旧没有开机,她会是待在公司宿舍里吗?
当然不是。
子衿此刻窝在“青青”小店的小沙发上,看李小波和小荷正在招呼络绎不绝的往来人客,怔怔发呆。
李小波又谈成一笔生意,正喘口气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