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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天下侠女投怀送抱,说说回头,凭娥妹的美貌、端庄、温柔、体贴,虽年己二十五,但只要她肯,还怕找不到好婆家么,娥姐原本便与岳郎曾有肌肤之亲的爱侣,也知岳郎是个可终生倚靠的好夫君,奈何娥姐连遭悲凄,命运坎坷,已然心生悲苦及羞惭,不敢再言终身大事,可是贱妾心知,岳郎及娥姐依然旧情未熄,而且贱妾也乞望能有个如此好的姐姐,成为闺中好姐妹,如此方能令贱妾忧心尽去,二来,也可使岳郎及娥姐达成往昔盟誓,难道贱妾如此心思有何不对?如此一举三好之事,为何不能如愿,说穿了,岳郎及娥妹真是心有顾忌,明明心中还深恋对方,却又不敢表达,难道你俩就不能放开心怀接纳对方?也让贱妾松了心中隐忧,成就三好的美满结果?唉,岳郎、娥姐……”
宁慧珠即悲凄,且愤然的一番话,竟有如一柄利剑狠狠的刺入陶震岳及张翠娥内心中,令两人内心又羞、又急、又悲、又喜得五味杂陈,四目怔怔相望中,也逐渐在内心中涌升一股从未曾忘怀的甜蜜恋情,似乎又回到了往昔相恋时的情景,并将隐秘在内心深处的相思悲情终于全然引发。
“娥妹……”
“师……岳哥……小妹!”
就在两人内心激荡难言心中相思之情时,宁慧珠己伸手牵着俩人手掌相握,并且低声说道:“岳郎,为了贱妾也为了娥姐,你怎可再忍心弃娥姐于不顾,娥姐你当知小妹心性绝无虚假,仍然难道还要被那些早已消逝的悲凄煎熬吗?放开心怀接纳岳郎,让咱们姐妹共同照顾岳郎吧!”
颤抖相握的两支手似乎有些畏缩,但又被一股无形的牵引之力,将两支手紧紧束住,难分难解,并且将潜隐内心己久的爱苗及相思,全然引出充满胸怀,藉着紧握的双手相互传达了内心的相思之情,且不由自主的缓缓接近相偎。
宁慧珠静望两人情意深浓的神色,内心松了口气,静悄悄且无声无息的缓移至秘道口,美目默望中,内心有股心计已达的喜悦感,但是却另有股莫名的酸意使得美目泪水盈眶,终于转身消逝在秘道外。
第二十二章 重振雄风
四目——
四目相交激情狂涌中,终于迸出爱的火花,将潜藏己久形如干柴烈火的相思情意全然引燃,骤然一股大力将张翠娥扯入陶震岳怀中,身躯相触紧贴中轻颤的抖动更令俩人心悸,情不自禁的呢喃低语声呼唤,在耳旁又似在遥远心灵深处的熟悉声音不断激荡着俩人心灵。
颤抖干燥的四唇缓缓相交,立使潸隐已久未曾表露的深情狂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身躯手臂相缠紧贴,藤缠树树缠藤滩分难解。
蓦然两人身躯侧倒地面拥搂扭揉,轻哼呓语情意绵绵,罗衣渐褪衣衫尽解,肌肤相触激情更甚,狂蜂探蕊密溢横流,荡呼淫声令人心酐,狂风暴雨轻舟额摇,鼻息粗喘汗水淋漓,风雨暂歇复又交加,几度狂欢?几度泣?
松乱钗横淫露溅染,春意未褪艳霞染颊,轻啐腻声道尽情意,倏然脆笑棒打鸳鸯。
“咯咯咯!……娥姐!你可要好好谢我这大媒人了吧?妹妹可是把心头肉手中宝捧入姐姐怀内的喔!”
柔白如玉,玲珑突显的赤裸身躯随声骤然弓缩如蚌羞陷入健壮胸怀内,羞烫泛红的娇靥上双目紧闭,朱红双唇颤抖轻哼着荡人心弦的如蚊低鸣:“嗯……你……珠妹你……好坏……”
“咯咯咯!娥妹,你没说错吧,小妹可没让你累得香汗淋漓且热得衣衫尽解吧?唉哟哟……这些是啥玩意呀?哪来的凭多米浆,糊得娥姐下身全是哪!”
“嗯……珠……嗯……”
全身赤裸的陶震岳眼见娇妻进入秘室,顿时又羞又愧的急忙挺身坐起,且讪讪的笑说道:“嘿嘿,珠妹,我想娥妹她……你别再逗她了!”
“咭!岳郎,你现在可是吃在嘴里甜在心里,怎么?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呀?唉,真是自作孽喔,看来以后贱妾日子难过喽?”
陶震岳眼见娇妻那种俏皮黠笑的样子不由心中一荡,思绪疾转中已有了主意,立时伸手将娇妻扣入怀内,在她的惊呼娇笑声中,已然上下其手的抚摸逗弄,并且嗤笑低语道:“嗤!嗤!珠妹你慌什么?为了报答你的恩情今日就让你尝尝洞玄子三十六招吧!”
宁慧珠原本并未出秘室,只躲在秘道之中窥听偷窥夫君与娥姐俩人有何深情蜜语,竟然亲睹夫君与娥姐做那种事。
以往与夫君享受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妙仙境时,只是感觉及享受,从未曾回思俩人的动作如何,也末曾刻意注意夫君及自己有何动作及表情。
但是方才偷窥之中竟然怔愕得难以置信,眼见夫君那种威猛凌厉的劲狂动作及轻柔体贴的缓慢挺动,才回想起每每如同狂风暴雨时的动作,自己恍如在狂涛巨浪中翻腾起伏,那种滋味……
再眼见娥姐那种荡哼浪语,以及如同浪涛中的小舟狂颠扭摇,甚而身挺如弓扭摇不止,莫非自己也曾如此般激狂吗?可是每每在那股激狂妙境之时,自己曾做过何等动作确实未曾记得了。
想不到夫妻间美妙的这件事,竟然会有如此多难以想像且未曾作过的姿势,能由端庄温柔的娥姐姐身上施展出,那些令人羞愧的姿势真的美妙吗?否则娥姐姐怎会狂荡得浪叫淫语不止。
眼望着夫君及娥姐姐激狂顿止末几续又再度狂浪,竟然连续数度己逾一个多时辰方息战,害得自己全身发烫淫欲涌升难熄。
如今被夫君上下其手挑逗得难以自制,极欲尝尝方才娥姐尝过的那些激狂美境,但耳闻夫君说什么洞玄子……好是什么玩意?不由好奇讶问道:“什么洞玄子?岳郎,你以前怎么没提过?”
突然蜷缩一侧的张翠娥已羞叫道:“珠妹你别听他胡说,那些都是羞煞人的动作,你可别听他的!”
“唉!娥妹你方才也都试过了有什么不好?珠妹你别听娥妹的,咱们试试!”
宁慧珠虽耳闻娥妹及夫君各有说词,虽不明白洞玄子是什么,但是此时已被夫君挑逗得春意盎然淫兴大动,哪还管什么洞玄子或洞元子的,管他好不好,可以不可以,只要夫君能令自己如同方才娥姐那般激狂便行了。
果然,在陶震岳有心且捉狭的挑逗肆淫下,姿势频变花样百出,令宁慧珠尝到了以前从未曾有过死了又死频登仙境的激荡狂浪妙境。
更令宁慧珠喜爱的则是以往与夫君做这种事时,每每俱是咬牙噤声以免在夜深人静时声传四周,而令人耻笑议论损及名声。
但是在地底秘室中便无此顾忌,可尽情欢畅出声而无虑遭外人耳闻,因此也发泄了那种全身激颤舒爽,欲仙欲死时,情不自禁的颠狂荡叫淫声浪语。
从此之后三人已是形影不离春风满面,且时常藉故进入秘室内,享受着一床三好的美妙仙境。
但是有一次。
三人将秘室内的一些书册整理妥当略微休歇时,张翠娥忽朝宁慧珠低声说道:“珠妹,你有武功力气大,哪天你将那张木椅拆了吧!”
“咦?娥妹你说拆了什么?”
张翠娥闻言,立朝底室内侧那张怪形怪状的木椅噘噘唇,并斜瞟的低声说道:“秘室内还有什么椅子?就是那张怪椅嘛!”
“喔!对呀,不过也奇怪,小妹每次都见到那怪椅不知是作啥用的,这秘室内全是珍贵之物,因此我以为它也是一宝,可是见识浅溥未曾多问也不敢触动,但听娥妹如此一说,倒想问问娥姐那是个什么宝物!”
“呸!呸!哪是什么好东西,是个专门害女人的坏玩意,珠妹你别我问了,哪天快拆了它!”
然而张翠娥那种羞恨的模样,反而使得宁慧珠更为好奇,因此忍不住的行往那怪椅之处。
张翠娥眼见珠妹往木椅处,尚以为她就要拆了它,但没想到宁慧珠怔立细望一会后,竟缓缓仰躺向那微拱且有软垫的长板上,并且伸手扶抓右方一根斜伸木杆……
“啊?珠妹别动……”
倏听张翠娥的惊急大叫声,己见那木杆突然下倒,但腿部两侧的半圆弧形长凹板,骤然上扬,立将宁慧珠双腿托高且往外侧移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宁慧珠惊急大叫声时,画龙点睛细阅一本古籍的陶震岳,已被张翠娥的急叫声引得侧目张望,正巧眼见娇妻身躺那怪椅上,而一双大腿已被两片圆木刨成的圆弧板掌托大张,将下身胯间大张的显现眼前。
宁慧珠虽穿着衣衫长裤,但那种姿态若是赤裸时,岂不是要将私处尽现?再加上宁慧珠惊急挣扎欲挺身而起时,那怪椅斜拱的躺身木板竟又有如波浪般的起伏不已,使得宁慧珠略微悬空的玉臀不断的拱挺起伏,好似在不断挺顶似的。
“啊?原来这是一张春椅!”
陶震岳恍然大悟的脱口叫着,而宁慧珠已慌急的跃下春椅,且心口蹦跳的急骤的大叫道:“唉哟,这是什么怪椅子?还会动,真吓死人了!”
“嗤!嗤!珠妹,这椅子乃是一张世间少见的春椅,你可有兴试试?”
陶震岳的笑逗之方,顿令满面羞霞的张翠娥慌急说道:“岳,你别使坏,珠妹你别听他的,这椅子乃是整治女人的坏玩意!”
尚疑惑不解的宁慧珠闻言,并见娥姐满面羞涩之状,似也恍然的知晓这张从未曾见过的怪椅乃是专门为做那件事之用的,但好奇心却更甚于羞怯,因此也不顾娥姐羞涩神色的笑说道:“唉!娥姐知晓这椅作用,想必也知晓如何使用吧,咯咯咯!娥姐你就快做给小妹看,到底是何等怪异如何整治人的!”
陶震岳及宁慧珠初晓此椅作用后,心中所想的只是好奇这怪椅究竟如何使用,会有何种异状,而且三人情感甚厚毫无芥蒂,因此并未思及其它。
但是张翠娥此时却神色黯然的低垂螓首,想到以往遭那邪恶的贼子在此玩弄自己的情景,不由泪水潸然而下,悲凄神伤的难以忘怀。
一支强而有力的大手突然拥搂在她身躯,温柔体谅的熟悉声音响起:“娥妹,往事己杳,你又为何隐于内心,过去的悲痛及创伤就让它消逝吧,否则以后怎能宽心共渡未来生涯?不用怕,就把往昔的一切恶魔在今日云消雾散吧!”
张翠娥闻言缓缓的点点头,仰首望着那张俊逸依然但却更成熟,扬溢着坚毅英挺令人有安全感的面貌,而转望神色悲伤目浮出体会、安慰之目光的宁慧珠,羞涩的笑了笑后便说道:“其实……男女这间有情有意的相合,一切事情都将变得美好心悦,否则便有罪恶之感,这段时日贱妾己然探深体会出其中差异,同一件事以往只觉污秽心畏,但如今却是美好欢畅毫无一丝畏怯,岳,贱妾此身已属你所有轻狂,珠妹,你想看看此椅奇妙之处吗?姐姐就使用容你细观!”
张翠娥微笑之言,顿令陶震岳及宁慧珠心中大宽,因此欣喜得上前拥搂以示安慰。
想不到怪椅四周东一根西一片的十余根木杆皆各有妙用,在搬推后竟然使全身赤裸躺在椅上的张翠娥,展现出十二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