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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也甘之如饴。」
「你这人真奇怪……」
「有我这样的人陪着你,不开心吗?」
「……」唐振东没有响应,只是紧紧地抱住他。
上官锦一愣,慢慢地环过他的肩膀将他拥入宽阔的胸膛里,呼吸到他身上的清爽气息,嘴边浮起一抹温暖的笑意,知晓他的付出并不是没有一点回报。
唐振东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问:「你这两天要出府吗?」
上官锦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告诉他近日的安排,「有批茶叶生意要去见货商,玉器坊开业不久,帐目需要核对一遍,到时陪我去吧。」
「恩。」唐振东轻轻地颔首,上官锦的眼底涌起晶莹的亮色,似乎为他同意去而高兴,他的心登时也怦怦直跳,推了他一下说,「我要起来了,你别坐在那。」
「再躺一会儿吧,我看你脸色不好。」上官锦打量了他一圈,昨晚那般无所顾忌的抱他,全身心的得到满足,但也苦了唐振东,他在激烈的性事里昏过去,连双腿都合不拢,可怜兮兮又诱人至极,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咬痕,湿红的唇不时微张着发出低沈的喘息,看得他险些又兽性大发地扑上去。
唐振东坐起身,说:「我睡不着,躺着也不舒服。」
「睡不着?要我陪你睡吗?」上官锦目光暧昧地在他的身躯上游弋。
「瞎说!」唐振东不由地翻了一个白眼,勾直了胳膊去拿床边的衣物,发现衣物被上官锦压在身下,好笑地又推了他一下,「快起来!你压住我的衣服了。」
上官锦说:「我帮你穿吧。」
唐振东一口拒绝,「我自己能穿。」
上官锦面不改色地说,「衣服是我脱的,应该我为你穿。」
「谁要你穿!我自己有手!」话落就去抢,看似气势汹汹,可惜乌发凌乱,俊脸红润,衬着布满情欲痕迹的男性躯体,怎麽看都少了气势,倒像是打情骂俏一般。
上官锦觉得他说不出的有趣可爱,存心要逗他地一把夺走衣物,而後气定神闲地说:「衣服不给你,你就在床上躺着好了,反正今天也做不了事。」
「唉……你……」唐振东尴尬得杵在原地,又羞又怒地瞪他,像走在街上突然遇到调戏他的贵公子一般,因为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
倒是上官锦乐得轻笑出声,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这份快乐是任何人都没有给予过的,伸手揉乱他一头浓密的长发,说:「起来吧,我为你穿。」
「……好吧。」唐振东无奈地掀开薄被,当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上官锦眼底,顿时感觉上官锦的呼吸一沈,露骨地盯着他赤裸的身躯,那恨不得将他扑倒在床上蹂躏的目光再次令他胆战心惊。而说是帮他穿衣服,却对又摸又捏耽搁好半天都穿不好,他重重地又叹了一口气,决定以後不让他帮忙。
白亮的晨光温和地洒在房内,两人坐在桌上吃早饭,上官锦不时捻菜给唐振东,唐振东低头吃着,不时跟他说着话,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而惬意。唐振东目光盈盈若水,嘴唇微翘的弧度有着诱惑的姿态,上官锦不由得蠢蠢欲动,凑过去要吻他,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唐振东起身要开门,上官锦低声说了句:「我去开」。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4
门打开之後,上官锦冷冷地看着门口的林清,林清的笑容同时僵死在脸上,想不到上官锦在唐振东屋里,且似乎无意中得罪了他,此刻端着那张冻死人的棺材脸,问:「你来做什麽?」
林清不知道怎麽回答,只用眼角余光瞟眼门口,确定不是两眼发晕敲错门,此时屋里响起唐振东略带沙哑的声音,应该是对上官锦说:「有人找我吗?」
林清霎时僵在原地,没想到真没敲错门,且屋里的还是唐振东,那麽唐振东跟上官锦是爱人的关系?脑海里不禁浮起两人亲热交缠的豆腐渣画面,却又在上官锦冰冷的目光里冻结住呼吸,赶忙表面来意,「少爷,总管在前厅等你。」他不是来找上官锦,更别提在下人屋里遇到上官锦,好再还有借口解释此行目的。
上官锦回头跟唐振东说了一声,一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样,而後若有似无地瞟林清一眼,从他的身边走过之後说,「别留太久。」话落,往自己的阁楼走去。
林清面色涨红,像一口辣椒水呛在喉咙里,怎麽忘记了上官锦有多敏锐,晓得自己不可能知道他在後院,之所以那麽说,不过是找一个借口,掩饰来找唐振东而已。
唐振东见他站在门口,走过来招呼,「吃早饭了吗?没吃再吃一点。」
「我吃过了……」林清马上恢复了正色,无意间瞄到桌上的美食,道道新鲜可口,竟然还有红松牛肉,心脏攸地漏跳几拍,醒汤灌顶般改口,「但我还没吃饱。」
唐振东找了碗筷给他,林清吃了两口玫瑰糕,不时饶有兴趣地打量唐振东,似乎对他整个人都有了兴趣,过了会儿,碰了碰他的肩膀问,「什麽时候开始的?」
「恩?」唐振东还没反应过来。
「你跟少爷?」林清特意指了一下脖子,那里留有赤红色的吻痕,可不是蚊虫叮咬那麽简单,更何况昨晚倾盆大雨虫子都不见叫。
「那个……是……」唐振东霎时红了整张俊脸,害羞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显然感情问题是死穴,外人提起他就能挖个坑跳下去,顺便盖上黄色的泥土。
「看你紧张的,我不过担心你而已。」
唐振东窘得不知道说什麽,只是抬起头看着他,不安地问,「你不觉得……恶心吗?」两个男人在一起,在外人眼里始终是惊世骇俗的事,所以不敢告诉别人,哪怕是相处好的林清,也觉得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因而没勇气向他坦白。
林清放下筷子,说:「你是我的朋友,少爷又很温柔,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吃亏。」
「你那麽清楚?」唐振东低着头问。
林清噗哧一声笑了,「这种程度就酸了?」而後惬意地打趣他,「我说呢,你平日总跟我打听少爷的事,原是早就在一起,怪不得在意他的举动。」
「那个是……」唐振东又结巴起来,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至於整张脸更像熟透的西红柿一般,哪里还敢抬起头看他,更别提注意他打趣的目光。
林清难得见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地笑了,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又打趣道:「昨晚听闻少爷半夜出去找人,那人是後院里的下人,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他昨晚找我?」唐振东吃惊地抬起头。
「估计来时不见你,便吩咐属下四处找,自己也在大雨里奔波。」林清喝了一口茶,「听侍卫说为了找你,险些将靖安府翻过来,连带的老爷那边也惊动。」
唐振东震愕地愣在原处,而林清并不知道他跟九爷认识,疑惑地说,「少爷怎麽会想到去老爷那里找,我跟你去老爷那边,少爷可不知道,况且我们回来的也早。」回头看了眼唐振东,唐振东掩饰地喝了口茶,林清又说,「以为少爷奔波一夜今天会生病,没想到依旧神清气爽。」还瞪他!肯定觉得他来的不是时候,可他哪里想到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就算曾经怀疑过可又觉得匪夷所思,加上没看到确凿的证据,倒真没放心上。
他昨晚四处找他?难怪浑身衣衫都湿透了,那麽无意中看到跟着他的属下,也是被上官锦吩咐打探他的消息。他竟会有那麽多的不安,一点也不比他少,甚至去找九爷,以为九爷将他藏了起来,唐振东的心像潮湿的叶子一般,被汗湿的手心来回的搓揉,先前还想过几天搬过去的念头薄如蝉翼,他想今天就收拾东西过去。
恰在此时,清脆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唐振东不知来人是谁,忙起身开门,见是仓库里的杂役,便问,「有什麽事吗?」
「王管事叫你去仓库一趟,他有事问你。」杂役焦急地说。
「我马上过去。」唐振东应了一声,又回头要跟林清说,林清听到谈话,也忙催促他,「你快去吧,碗筷我帮你收拾。」唐振东遂离去,没敢耽搁的去仓库。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5
到了仓库见过王管事,唐振东才知道自己闯了祸。起因是前不久店铺的夥计来提货,搬了八箱茶叶直接送去荆州,而昨天王管事盘点仓库时发现帐实不对,少了三箱庐山云雾,多了三箱普通绿茶,登时急得火烧眉毛,又想起近日来提货的店铺不多,熬夜翻了账簿仔细地核对,查到他接洽的那批货出了问题,误将三箱庐山云雾当作绿茶给夥计提走,为此清早就派人叫他来仓库,劈头盖脸地骂他一顿,告诉他情况很严重。
倘若茶叶是洛阳城里的店铺提走,还能联系店铺里的人,亲自过去提回来,可现在茶叶落到荆州,又过去大半月,只怕那边的掌柜直接卖给其它人,又或者自己私吞了说从来没收到过。这麽一来,要追踪回来就变得困难,可能到时候要他们承担损失,而这笔损失又不是小数目,三箱名贵的庐山云雾至少值三千两,谁都不想主动摊上这一件祸事。
诚然,王管事要求唐振东承担责任。但唐振东的样子哪里像有钱赔偿,更何况这次的事太过棘手,想要隐瞒都藏不住,且还在他手下干活时发生,怎麽说都破坏他在上官锦眼里的稳重形象,又平白无故的在李管家那长舌公面前抬不起头,於是找了始作俑者的唐振东发泄不满,彻彻底底地骂他一顿,之後带他去上官锦的书房。
上官锦刚回前厅不久,还没跟总管聊上两句,林清就走过来禀报,「少爷,王管事求见。」
「我现在没空,让他多等一会儿。」上官锦面无表情,冰冷的目光落在账册上,猛地又想起唐振东在王管事手下办事,便多问了一句,「有什麽事吗?」
「我不清楚,他带了唐振东过来。」林清小声地说。
上官锦面色微沈,抬头跟总管说了几句,便来到书房,见王管事立在书桌前,唐振东站在他身後,回头看了一眼林清,林清为他们倒了一杯茶,而後不声不响地离开书房。上官锦瞟了一眼唐振东,又注意到面色铁青的王管事,料想只怕是出了什麽事,忙邀两人坐下,问王管事,「有什麽事吗?」
王管事听闻,像找到可以诉苦的对象一般,滔滔不绝的将起因、经过、结果告诉上官锦,完了以後铿锵有力地要求他严厉查办,将这件事的责任归咎於唐振东。
上官锦见唐振东坐在那,整个人像蜗牛一般垂头丧气,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只怕被王管事训斥了好半天,看着都说不出的可怜,便没有问他话,转头看着王管事说,「茶叶怎麽会弄错?每种品种不都有详细标注。」
「有标注。」王管事怕扯到他身上,忙向他解释,「这批庐山云雾是从茶园运回来的,因为先前拿去晒导致回潮,经过处理之後放纸箱里储存,我交代过属下要他们放好。」
唐振东低头看着水泥石地板,羞愧得无以附加,没想到那是他先前拿去晒的茶叶,又想起他这次犯的错,更是对王管事的指控全无招架之力,更别提看上官锦。
上官锦的面色在逆光里显得清淡,思索片刻,问:「庐山云雾全部标注过吗?」
王管事仔细地回想,脊背渐渐的窜起一股寒气,「有的未标注。」因为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