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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耐着性子把小黄秘书应付出去,听到那高跟鞋的声音越走越远,消失在门外,办公室总算彻底安静了。他从椅子上起身,毫无意义地在空地上转着圈子。转了几圈,又踱到窗口,对着外面的高楼大厦看。
夕阳遮满了天空,晚霞恋恋不舍地停在天边,硬赖着不走。天空黑的比任何一天都慢,简直慢的恼人。他不时地看表,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表看的这么频繁。
桌上的手机响,他心头一喜,折身扑回桌子上抓起电话。看看屏幕上的号码,表情立即凋落了几分。电话是刑卫锋打来的,一贯的懒洋洋,“我和魏军在王记这里吃毛肚,过来么?”他立即想起来,王记就在EM那条街上,这样,只要她一下班,他可以即刻赶过去。他大喜过望,剩下这两个小时不难打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搂着你睡就行
见到许桡阳,刑卫锋和魏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黑爷今天表情反常,一脸的古怪,眼神发着奇怪的光,眼底有抹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到的笑容。许桡阳坐下就开始吃饭,话都没跟他们多说一句,倒好的酒一口不喝,一边吃,一边看表。
两个人没心情吃饭了,各自点着一支烟,抱着双臂,带着十足的趣味研究审视琢磨着黑爷的脸色。许桡阳被他们两个看得不耐烦了,一皱眉头,“干什么不说话,不吃东西,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是两人都改变性取向了?我告诉你,我可没改,我喜欢女人啊!”
“我知道你喜欢女人。”魏军慢悠悠地开口,一双桃花眼笑得比平时讳莫如深。“而且还是不一般的女人呢!否则,我们的黑爷今个脸怎么晴了?”
“说说看。”刑卫锋嘴里催着,那边饿得绷不住了。从热锅里夹了两筷子毛肚,放进嘴巴里。因为热的烫了嘴,毛肚在嘴里翻了几个个,仍然没有把他的好奇和那点恶趣给涮下去。“什么人啊?能把我们黑爷的脸烘白了。”
许桡阳没理他,闷头吃着碗里的东西。中午的时候,因为时间紧张,和宁可儿在酒店里简单吃了一点,他竟顾着看她了,根本没吃几口。这会看见吃的东西热腾腾地扑着脸,一下子那饥饿感就侵袭而来了。一边吃一边拿眼夹刑卫锋,“我干嘛告诉你?用我床上那点事娱乐你,你想的美。”
“哎呦。”刑卫锋夸张地睁大了眼,停下了手里的筷子。“还跟我们哥们分上心眼了?这才没几天的功夫,就换模子啦!”魏军没兴趣吃东西了,许桡阳越不说,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拿脚踢他,“快点,别卖关子了,你这状态不对,你就看在哥们最近空虚无聊加落寞孤独的份上剧透点,满足一下我们的低级趣味。”
许桡阳笑了一声,心满意足地嚼着嘴里的东西,眼睛去看魏军,“你丫最近真可能空虚无聊加落寞孤独,是不是身底下的东西一直硬憋着没找着合适的地儿放呢!你最近这趣味越来越向疯子的水平靠齐了。”
“去你妈的,”刑卫锋在那边笑骂了他一句:“你丫卖着关子还人身攻击啊!我怎么趣味低了?你丫高,能玩着什么高档货色?那些明星哪个不是陪完投资商,陪制片,陪完制片,陪导演,陪完导演,再陪副导演,估计到你这都不知道几手了,下边松的都能跑火车头了。你还在这得意什么啊!”
许桡阳没恼,反而笑开了,“你丫说的对,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他继续吃,吃的心情愉悦,满脸骚包的笑,完全不睬刑卫锋的奚落。旁边那两个人越看越不对,越看越好奇。“你不说是吧!”魏军翻脸了,他起身拿脚去踢刑卫锋,“走,孙子这幅骚包样,我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咱不做观众,不满足丫的虚荣心,咱俩找地儿乐呵去。”
刑卫锋立即配合地起身,拿烟,抓火机,抓电话,一通忙活。许桡阳一脸冷静地吃,瞄都不瞄他们一眼。那两个人起身,看着那岿然不动的黑爷,复又徒然地坐下。“他妈的,”魏军笑骂起来,气不过伸手照着许桡阳的头就打过去。“孙子这次真他妈的不一样了。”
许桡阳笑着一摆头,躲过他的手,继续处变不惊地吃,“你得匀我点空,我现在饿死了,我中午都没吃好,净顾着看她吃了。”话一出口,他就知道露了底。顿了一下,也没慌,急急扒了两口,找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喝了两口茶,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他抬起眼皮看着他们,他努力想要端正态度,想要把脸板下来,想让自己看起来能够轻描淡写,不经意一点,但是,不知怎么,他的笑容就是止不住地从唇边溢出来,他的口气里就是漂浮着几许激荡的情绪。
“那个女孩就是前两天你们在Q吧见过的那个,早在Q吧之前我在EM看见过她。我今天中午硬把她给上了。真的还没开过苞呢!”他微笑着站起来冲着刑卫锋抬抬下巴,“羡慕吧!我现在也知道那些明星下边都能跑火车头了,这个才叫舒服呢!”他又抬表看,眉眼带笑地盯着那表盘:“我九点钟去接她下班,没空理你们了。”
那两个人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后,刑卫锋嘴角抽搐地骂了一句:“他妈的,好事都让你摊上了。”魏军舔着嘴唇,酸溜溜地说,“你丫真是一个大流氓,还没两天你就把人办了,人他妈的没告你强/奸啊!”
许桡阳转身洋洋洒洒地走了,临走的时候,抛给那两个对他一脑门子羡慕嫉妒恨的人一句:“我许桡阳想要一个女人爱上我,难么?”他随即又扬声加了一句:“别忘了,她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宁可儿!”
宁可儿也盼了一个下午了。怎么会盼呢?她应该恨他才对啊!才认识两天,他还没经她同意,硬是霸/王/硬/上/弓,并且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弄得她下半身一个下午都丝拉拉的酸痛。
可是,这样的怒火没有持续多久,就慢慢化成烟顺门口飘走了。那是什么滋味,缠缠绵绵,飘飘渺渺,说不出来的,没经历过。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相处过,她每一想起脸都火烧火燎地热,心口更是跳得一塌糊涂。
看着跟在她身后的曹爽,她有心想告诉她。曹爽是她的好朋友,都是沈阳人。她是通过曹爽到EM来的。保守有原则的宁可儿和一个没认识两天的男人连约会了两次,还跟他上了床,这太离经叛道,太匪夷所思了。不知曹爽会怎么想?最后,她忍着没敢说。
揣着满腹的情绪,可儿全身的细胞都被鼓的极不不安分,弄得刘洋几次用眼角夹着她,终于最后没忍住。中午的那盒德芙起了软化的作用,使得她的声音没那么生硬了,但是,听着仍然不舒服。“宁可儿,人回来了,是不是魂魄还在外面飘着呢?要不要再给你半天假出去收收?”
难得,一向没趣的人一下子竟然有了幽默感了。可儿硬咬着嘴唇没敢反驳,现在,她不敢得罪刘洋,比以前更不敢得罪了,谁知道,那个许桡阳会不会哪天又突然来那么一通威胁,让她请假。这么想着,她心里不知怎么竟然飘荡出几分柔软的情绪来。
好不容易撑到下班的时间,可儿去里间换衣服。换衣服的时候,曹爽说:今天小陆回老家,我自己一个人住有点害怕,你上我家陪我住两天吧!可儿一百二十个为难地找了一个理由推脱了。如果换做平时,她想都不会多想,这会儿怎么就有了私心了呢!她心里对曹爽就多了几分内疚犯罪感。
看着同事三三两两地顺着各自的路线往自己的目的赶。可儿和曹爽道了声别,犹豫着往原定的地方那边走。一边走,一边想,不知道许桡阳会不会到了那儿?说不准他已经忘记了?如果他到了,他应该打个电话,没理由连个电话都没有?
如果许桡阳不在怎么办?可儿千头万绪胡思乱想了一路,担心了一路。走了一段,视线范围总算可以看到那老地方了。她向前边看过去,竟然真的看到那辆黄色的跑车乖乖地停在路边。她的心头一荡,心脏立即跳了起来,身体里倏然闪过一丝奇异的悸动。也是第一次,她觉得那明晃晃的一片嫣黄成为了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许桡阳靠在车门的地方,无意识地望着天空,不时地转头看着EM那边的方向。终于看到那个纤巧的身影向他这边走过了,尽管毫无悬念,但是,他的心头仍然一个宽松,浑身的神经都狂跳了。
终于,那个身影由模糊变清晰了,一张嫩嫩的小脸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张黑白画似的越来越近的在他眼前晃动。他斜靠在那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没有动。
看着可儿仍然有些异样的走路姿势,许桡阳实在忍不住了,直起了腰。等她走到近前,就把她轻轻揽了过来,一言不发就就吻住了她。这次,可儿没有拒绝,不仅没有拒绝,连整个身子都是软的。温热的体温,带着一丝柔和的凉度瞬间将许桡阳澎湃了半天的燥热给压了下去。
真舒服,许桡阳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很香,一种奇怪的香,不是洗发水,也不是沐浴露,更不是脸上的胭脂水粉。她什么都没擦。他亲了她一会儿,吸了吸鼻子,绕着她的脸闻了一会儿,终于,抬头问她,“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可儿信以为真地也吸了吸,一脸的茫然,“我什么也没擦啊!”“我知道。”许桡阳说,又把头凑过去闻了一下。“露水的香。”他认真地解释。“露水的香?露水有味道么?”她迷惑地问。“你不懂。”他不准备解释了。谁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就是好闻,现在连空气都变得好闻了。
“上车。”许桡阳一边绕车头一边说:“饿了吧!你们这么晚下班没吃的么?”可儿上了车,回答了他的话。“没有。”他坐进了车,没有立即开车,转头看着她。看了一会儿,他温声说:“给你妈打个电话,撒个谎,你今晚别回去了。”
可儿立即紧张了。她脸色涨红了,嘴唇动了动,用睫毛稍撩着他,在喉咙口的地方嗫嚅了一句,“我那里现在还痛呢!我一个下午都不舒服。”“我知道。”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声音软软地在那嘀咕。“你又不是女人。”
许桡阳忍不住笑了,他松开手去摸了摸她的头,“你真是个小可爱。”他的声音温绵了下来,目光炯炯地瞅着她。“我不动你了,你让我搂着你睡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太愿意干那些腆脸要花要分要收藏的事,我总觉得真心想说的话最重要。但是,往往也很矛盾,没有人收藏,证明没有人对这篇文感兴趣。好像一个女人最初如何衡量一个男人是否爱她,就爱他是否肯舍得给她花钱。俗不可耐的一个评判标准;往往就是我们写下去的动力。所以,完结后的收藏对我意义不大。那时候已经尘埃落定。就像结了婚的女人,老公再卖力气,天长日久,也没了那份感动。谈恋爱的时候,送束花都觉得是个宝贝,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你再送,我也没激情了。听明白什么意思了么?别等完结的时候再收藏,你会把我气死的。
、我保证不动你
可儿扭捏了一会儿,瞄了他一眼。黑着脸的人一下和煦起来,满脸温柔的表情简直不习惯,虽然不习惯,却是相当有诱惑力呢!她挣扎了一会儿,跟自己的意志力抗了几个回合,这其中,许桡阳始终含笑着看她,冲她鼓励地点点头。
她到底没挺住。直接把宁雪的电话拨了过去。她努力用一种极为镇定平常的口气说:“妈,小陆回老家了,曹爽一个人不敢住,让我陪她住几天,所以,我不回去了。你下了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