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壮。现在,你有把柄在我手里,我如果不好好折腾折腾你,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
许桡阳听的后背冷汗都出来了。她那轻轻袅袅的声音就那么不夹一丝力道地吹过来,却带着十层的凉气敲着他的耳膜,打在他胸口的地方,震得他心口头皮都跟着麻了。他有心回她两句,却自知无话可说。
走了一段,他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怨我,恨我。可是,我就清楚地知道,这些怨恨远不及你爱我的十万分之一对么?”她怔了怔,他这不轻不重的几句话让她心口的疼立即翻倍挑起。她想反驳两句,想骂他两句,但是,她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把头慢慢伏到他的后背上,她眼里热气往上涌。情难自控地,她埋头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写到现在,可能很多人会问,什么时候结束,什么真相大白。当初写《死活》的时候,根本没想好题意,随意地安排了他们出境。安排他们出了境。就要想办法把那个漏补上。边写边想,有些情节的设定可能就不那么令你满意了。但到今天,我仍然喜欢这两个人。我无法做到每个安排会让所有人满意。只要有一个人喜欢,我就足以。这篇文有四个空要添,目前已经添了一个,后天会有第二个,紧接着,是第三个,等到第四个空添完,结局也招手了。后面的进度会加快。这是我唯一一篇不能随心所欲塑造人物的一篇文,如果不小心灼了你的眼睛,很抱歉。相信未来无拘无束,没有空需要添,让我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塑造另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人物。晋江读者的口味,我在摸索阶段,我需要时间。多谢80几位收藏的朋友,数目已经够多了,真正的知音,几个就够,我不贪心。为了要填这些空,篇幅有点长了,希望你可以忍耐。
、第 204 章
一脸好几天,天都阴着,三月的小雨,飘起来,都带着冬天的寒意。好不容易开晴了,天空撕开了一个口子,总算有阳光洒了下来。
早饭吃完,雅姨在厨房收拾餐具。可儿从楼上下来,走到厨房门口,倚在那看着雅姨说:“雅姨,中午的时候别等我吃饭了。”“出去么?”雅姨应了一声,手里的东西没有停,只是下意识地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早上的牛仔裤,灰色卫衣被她换上了一件紫色的长裙子,直到小腿的地方,腰身合体,肩膀服帖,靠在门边上,小脸粉嫩,身材修长,亭亭玉立的像院子里的紫汀花。
她深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地问:“你去找桡阳啊!”可儿摇摇头,“我不去找他,他现在忙的很。”她倚在那儿,没有立即动,咬着嘴唇,摆弄着手里的那个银色手袋,神情若有所思。雅姨熟悉她这个表情,知道她有话要说。她停下了手,温和地问:“有事想和雅姨说么?”
可儿抬起了头,有些迷惘地迎视着她。“雅姨,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情绪化,我知道我不应该和许桡阳生气,我应该原谅他,可是,我前一分钟想他想的要命,后一分钟就是忍不住想要虐待他,看见他开心,我都会特别生气。我怎么这么反复无常啊!”
雅姨会心地笑了一下,扯条手巾把手上的水擦干净,回身,揽过她的肩膀,往客厅里走。“男女之间,当感情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心里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控制欲望,不仅想要占有他的未来,你甚至对他的过去,有过的历史都耿耿于怀。他曾经有过的恋人,交过的女朋友,你都会特别在意。你的情绪会反复无常,怕失去,患得患失,杯弓蛇影,稍有个风吹草动,你都紧张的不得了。特别是现在,发现邵佳佳怀了身孕,你就慌了神了,觉得自己的感情拢不住了。你虐待他,折腾他,不是你有多恨他,其实是你想用这个方法证明他有多在意你。”
可儿转头诧异去看雅姨,她绝对没有想到雅姨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她不得不承认雅姨的话击中了她心里最真实的地方。的确,她一次次考验他,不管在什么场合,她不管不顾地将他拉回来,就是想知道他有多在意她。
她一头混沌地硬了脚步,小脸比刚刚更迷惘了。她低着头,咬着嘴唇,有些沮丧地说:“那我该怎么办呢?我怎么能够做到让自己坦然处之呢?”雅姨侧头看了一眼她,唇边有个温暖的笑容悄悄浮了上来。“傻丫头,”她摸摸她的头发。“不要胡思乱想,适当的转移下注意力。学习,工作,可以多交一些新的朋友,尝试一下新的生活,不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桡阳身上。”
她茫然地应了一声,工作,学习,多交些新的朋友,尝试新的生活。如此就可以不胡思乱想了么?如此就可以把心里的阴霾冲掉?她把嘴唇咬的更紧了。雅姨说对了她心里最真实的地方。可是,雅姨独独忘了一点,她和许桡阳之间横进来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孩子。这份血缘亲情,任谁都割舍不掉。血浓于水,是千古不灭的道理。她怎么能够镇定,安然处之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有门铃响,她振作一下,回了回神。雅姨松开她,跑到门口去看可视电话,一边过去一边说:“角门没开么?肯定是送快递的,我昨天买了……”她的话停在那了,转头神色异样地盯着可儿看,“是邵佳佳。”
可儿愣了一下。邵佳佳?她跑来干嘛?她走到门口,看着电话屏里的人。雅姨有些心神不安了。“她,来干什么?要不要给桡阳打个电话。”可儿看了一会儿,目光移开,慢慢转回身,嘴里平静地说:“雅姨,给她开门。”
邵佳佳出现在门口的地方,运动衣裤,运动鞋,头发束着。神清气爽,眉飞色舞地看着门里的人。“哎呦,宁可儿,怎么你也在家啊!”她夸张地叫起来。“我还以为你又跟着许桡阳去华泰了呢?”
可儿安安稳稳地站在那儿,眼光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她的腹部,收回目光的时候,她语气比她自己想象中的平静。“那你是来找雅姨的么?”她从容地走了两步,与她错开,没去看她,嘴里对雅姨扬声说:“那我先走了,雅姨,我约了朋友,她既然是来看你的,你招待贵宾。”“宁可儿。”邵佳佳喊住她。可儿站住,把身子转过来,脸色平静地看她。“怎样?改变主意了?还是想明白了来找谁的?”
邵佳佳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古怪地笑了笑。“宁可儿,”她赞了一句,“我真低估了你。看你表面上柔柔弱弱的模样,心里还真揣把刷子。”她慢慢踱进房间,冲着雅姨点点头,“雅姨是么?”
雅姨客气地给了她反应。从雅姨住进倚绿山庄,走进许桡阳的生活开始的那天,她对这个邵佳佳不陌生。两人没有见过面,但是,她清楚地了解对方。就好像是许桡阳的家人,她没有更多地去接触过,但是,她知道他们每一个人。如今,这个邵佳佳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不知道对方的来意,但是几乎可以猜得出来,对方一定来者不善。
这段时间,屋里的这两个孩子吵吵闹闹,雅姨跟着他们一样苦恼。想帮忙,苦于找不到入口,如今,看到这个始作俑者,她心里又气又恼。有心下逐客令,又碍于对方和桡阳总有些牵连,一时间,她就不知道应该对这个邵佳佳施以什么样的态度,只能扎撒着手站在那儿,心神不宁地去看可儿。可儿很镇定,比她想象中的镇定,她除了脸色有些发青外,她几乎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情绪。
邵佳佳在客厅里四下转了转,嘴里说:“许桡阳把这个地方还弄的不错啊!”屋里那两个人都没言语,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她重拾笑容,把目光投到可儿脸上了。“干嘛啊!宁可儿,怎么这个表情,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一样,”她有意低头看了看小腹的地方,手按在上面,无比惬意地扬起睫毛看着可儿。“你真不应该看见我就是这个表情,怎么着,大家将来都是一家人,我儿子还得叫你小妈呢!”
可儿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只有她知道,她的胸口有些呼吸不匀了,对方的那份得意刺着了她。“很遗憾,我没准备嫁给许桡阳,所以,跟你攀不上亲戚。”邵佳佳惊奇地哦了一声,“你没准备嫁啊!我还以为你削尖了脑袋想要往许家的门钻呢!”
可儿把头转给雅姨了,“雅姨,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你好久没出去了,实在没什么事做,出去逛逛街吧!”她转身往外就走。邵佳佳闪身过来横在她面前了。“宁可儿,干嘛走的这么快?”
可儿抬起头,挺起了胸,她安详地瞅着对方。“你干嘛这么大动作?你得小心保护好了你肚子的东西,这是你一张王牌,你可以用它换来生杀大权。但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用他来换你自己的幸福?你什么都不要在我面前说,因为我对你的事没兴趣,你也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晒这个幸福感,因为我在你身上一点都没有看到幸福。我从小没有父亲,我知道私生子是什么滋味。你不顾他的感受生下这个没有人爱的孩子,你太自私了。”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人爱?”邵佳佳挑高了眉,笑容洋溢在她的眼角眉梢,她看起来像个打了胜仗的战士。“我会堂堂正正让他姓许,生下来,我会把他送回到许家,许家人对他不必说。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是许桡阳的儿子。你呢,你不同,没有人知道你爸是个什么人,也许是强奸犯,杀人犯,抢劫犯,如果是个正经人,是个好人家的人,你妈怎么可能不让你认祖归宗?所以,同样是私生子,命运完全不同。”
她再笑,眼光对着可儿看过去。
“不管你嫁不嫁给许桡阳,这个孩子就是横在这了。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你不会永远貌美如花。等到有一天,他看厌烦了你,他会像丢垃圾一样把你丢掉,许桡阳那个人,我最了解,图新鲜,喜欢征服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个陈悦,我见过,比你漂亮一百倍。我觉得你们有点像呢,会不会他把你当成是她的替代品了?”
“邵佳佳。”雅姨在旁边着急地喊了一嗓子。“可儿,你不要听她乱说。你……”
“雅姨,”可儿阻止了她。她的脸色略有发白了。她头都没转,目光稳定地停留在邵佳佳的脸上。她在努力让自己保持安详,不被对方击倒,努力不让对方看出来。尽管,她已经觉得自己被刺到了。“雅姨,你让她说,如果,就凭她说的这么两句,我就怀疑许桡阳对我的感情,她未免太低估我了。”
邵佳佳往客厅里走过去,悠闲地转圈子,四处看,边看边说:”我没低估你,我知道你比我想象中的强大,你和谭东城搞出的那档子事,让许桡阳丢尽了颜面,他仍然还能跟回你,你的确是让我刮目相看。只是,我得提醒你,你再强大,许桡阳对你感情再好,都抵不过岁月的磨。我的孩子会在你生活中永远出现,任意一个父亲对谁黑脸,他都做不到对自己的孩子。于是,你们会因此而产生矛盾。你们的矛盾会一天天比一天深。许桡阳最初可能还会对你容忍,时间一长,他没耐心了,对你没那份趣味了。你们的感情注定会消磨,无数的神仙眷侣都是这么毁的。”
她说完了,转回了身,手摸着腹部的地方,心情大好地看着可儿。“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许你不介意的哦。”她笑了笑,低头向下看。“我得走了,真有点不习惯呢!这么一会儿,才说这么一点话,我就有点不舒服了。”她唇边的笑容始终悬在那儿,然后,她优雅地侧过身子,从可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