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东西拿上楼吧!别放在客厅了。”雅姨飞快地说了一句,人就进了厨房。他们对视了一眼,谁都知道,雅姨那句话的意思。他把两只箱子拎上了楼,她默不作声地乖乖跟了上去。
两人一进房间,他就把箱子丢开了。他们几乎同时扑向对方,同时去找寻对方的嘴唇,同时吻住对方。他们像两块干燥的火石,瞬间碰撞过去,激起的就是万千星子。他们像两个爆竹,同时点着了捻子,同时冒起了硝烟。他们的舌尖都像刀子,恨不得绞死对方,咬死对方。
“臭丫头,”他喘息着,低语着,不歇气地去吻她,去摸她的裙子。“想死我了。”她嗯嗯嗯地被他吻得上不来气,死攥着他的脖子,她的力道一点不比他的轻,姿态一点不比他矜持。他们从门边滚到床上,软塌塌的床褥,将他们深埋其中。他们只分开数秒的时间,为的是把各自的衣衫除掉,他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脱得快,脱得疯狂。
脱完了衣服,他们即刻又像阴阳两个磁极再度相吸。他们半坐在那儿,连躺下都已来不及。他们彼此抱着头,绞着对方的头发,把着对方的脸,吸着对方的舌,津液相混,舌尖抵绵。他蓦然松开她的脸,将她整个身子推倒过去,他就一路疯狂地从上至下舔舐彻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5 章
“桡阳。”她的声音已经没了力道。他突然双眼通红,一动不动地瞅着她。她无力地闭着眼,喘息着,头发濡湿,有几绺被粘在额头的地方,鼻子上的汗珠已经闪着摇摇欲坠的光。
“可儿,”他突然出声了。“你发誓,你这辈子无论怎么样都不离开我。”“许桡阳,”她的注意力已经不集中了。“你说。”他执拗地要求。她迫不得已地应,“嗯,我这辈子都不离开你。”
“你发誓说,如果你离开我,许桡阳就不得好死。”她蓦然睁开了眼,被他嘴里的话吓了一跳。他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句。“你说,如果你离开我,许桡阳就不得好死,随时可能被车撞死,被水淹死,被人行凶扎死。”
她惊悸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你干嘛?”她研究着他的脸色,“干嘛说得这么吓人?”他死盯着她,“你说,只有你这么说,我才会相信。”她舔了舔嘴唇,有些发愣地瞅着他,半会儿,说:“不论怎么样,我都不离开你,如果我离开你,我就不得好死,我随时可能被车……”
他打断了她的话。“我没让你说自己,我让你说我。”“干嘛?”她软软抗拒地叫,嘴唇蠕动了一会儿,“我不说。”“你不说,”他盯着她的脸,“我就不做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迟疑了一会儿,颇有顾忌地问:“为什么要说你?”“因为只有说我,你才狠不下心。”她的眼眶立即湿润了,汗透了。她抱住他的脖子,沙哽地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这辈子都不离开你,如果离开你,许——许桡阳就不得好死。你呢?”她泪眼模糊:“我也想要你说一句,一样的。”
他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我如果离开你,宁可儿就不得好死。”他说的又狠又绝,“我如果离开你,对你变了心,许桡阳就和宁可儿一样不得好死,随时被车撞死,被水淹死,坐火车出轨,坐飞机失事。”她的眼泪纷纷绕绕往下掉。抱住他的耳朵,她亲过去,喉咙哽咽,而身子颤栗。
他突地转过头,去找她的眼睛,“你说的,宁可儿,无论怎么样,你无论怎么对我不满意,都不能走人。”她满眼含泪看着他点头。“许桡阳,”她软绵绵地骂,“你这个王八蛋,你在这个时候威胁我。”
夜晚来临的时候,她像只小猫一样地赖在他身上不下来。摸他的眉毛,咬他的鼻子,拨弄他的嘴唇,一遍一遍地问:“许桡阳,你怎么想我的?有多想?”“说不出的想。”他老实地回答。她颇为满意他这个答案,又开始上下左右地闻。
他俯眼看她,“你闻什么呢?”她认真地回答。“我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他打了一下她的头。“有的也是狐尿味。”她得意地一笑,把脸埋过去,搂住他的腰,在他脖子与胸脯之间,找到个舒适的位置老老实实贴好。“我想你,我什么书也看不下去了,什么都吃的没味道了。”她的哈气打在他胸口的地方,深深浅浅地触动着他的小神经。
他嗯嗯地应着,没多说话。几次欲言又止,想告诉她。可是,看着她那高涨的情绪,她自顾自地在那说的兴起,他无法估计她的反应,实在不敢冒这个险。他更是满足于她的身体像小棉花团一样地在他胸口暖着。
这个晚上,许桡阳最终没舍得破坏这个气氛,什么都没说出来。
黎明的时候,两个人不知折腾了几个回合才算人困马乏地睡过去,身心疲惫,本以为这么一睡会到大天光。可是,天才蒙蒙亮,许桡阳却意外地醒了过来。他不是自然醒的,他确定他不是自然醒的。窗口的地方只有一点点的白,那灰蒙蒙的光线让他有片刻的意识,他应该没睡多久,没理由醒的这么快。
有什么东西黏在他的脸上,许桡阳费力睁开眼皮的时候,看见他的眼皮底下趴着一只花狸猫,不断地用那小舌头轻轻沙沙地从他的五官轮廓一路舔舐过去。
他勉强振作精神,四肢被压的酸麻。他喘着气地咕嘟,“终于让我逮到了吧!敢趁着我意识不清的时候采阳补阴?怎么着,今天换皮换的这么早?”他迷蒙着眼,伸手往那花狸猫后面的屁股上摸过去。“让我摸摸,”他发梦地含糊一句。“狐狸精变成人形最后变的都是尾巴。”他嘘了口气,手指往下探过去。“还真有,这么粗的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可儿咯咯地笑,在他身上扭着腰身不让他的手摸索。他的睡意没几秒钟就被她扭的七零八落。从微启的眼缝里斜睨着她,“没吃饱?”她回避他的回答,嗯嗯嗯地再去找他的脸,“做了个梦醒过来,看见有张俊脸,没觉得自己是醒着的,所以,一时没憋住,亲亲,谁知道,越亲越来劲,越亲越上瘾,力道重了点。”
他看着她在他脸上,下巴,脖颈处一路水汪汪的兜着圈子,终于没忍住地问,“你确定你现在是醒着还是在做梦?”“我确定是在做梦。”她一本正经地说。“你别打扰我啊!我小时候有梦游的习惯,最近又犯了。”
许桡阳突然执起她的两腰,手上一提,将她整个人放到他的身上。这个姿势立即让她的眼神羞赧,表情窘切了。头发微有些凌乱,几缕粘在唇边,混合着她唇边的津液几乎是狼狈的,却也是楚楚动人,风情万种的。
他躺在她的身下,微扬着下巴,埋眼带笑地看着她。她到底还是个传统的,突然改变了姿势,看样子,有点不适应了。她扭捏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动了两下,有些丢脸地偷眼看他。他眼里的趣味更浓了,唇边的笑容更深了。
她臊的脸红脖子粗的,窘到了十分。扫眼看见旁边的枕头,她急中生智操起来就盖到了他的脸上。人一看不见,目光对不上,她没了负担,松了口气,却依然姿势不娴熟,相当笨拙,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枕头底下的人在那闷闷地笑。她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将那枕头移开,还来不及去看身底下的人那满脸戏谑的笑,她就已经扑了上去,藏臊地抱住了他的头。“你敢嘲笑我,许桡阳,你这个臭流氓。”
“谁流氓?”他哈哈大笑,拨开她,笑的眉目亮光四溢横飞“谁不让我好好睡觉的?”他一唬地起身,直接坐了起来。坐起来的时候,如此一个姿势出来,就比刚刚的更暧昧,更不堪,简直,简直——淫/靡。她往下看了一眼,气喘心跳,赶紧把脸扭到了一边。他却按着她的头,恶趣味地有意让她的视线向下。她不好意思看了,实在没法看了,非抬头不可。
他坏笑着,死压着她的头,就是不松手。于是,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红已经漫到了后脖颈了,连头皮都是红的,头发丝都是红的。“许桡阳。”她挣脱不得,就索性抱住了他。她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去找他的嘴唇,“我想你,我真想你,许桡阳。”
“我也想你。”“有多想?”她问。有多想?他哽了一下,这一个星期在美国,对他来讲有如炼狱般的难熬。
他想她,真的想,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一个人的。除此之外,他心里还有恐惧。邵佳佳的孩子没有打掉,对于他无意于石破天惊,就是晴天的一个霹雳,他不知道她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这两个月无波无澜的生活让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思想塞进别的东西了。这个时候,完整的幸福被硬生生撕裂了一个口子,接下来投给他的是什么,他不敢想。未来似乎一下子就变的不明确了。
因为想她,他就更恐惧,因为恐惧,他就更想她。如此累积,相互激化,直到近前,那小舌头在他口中深陷沵迤,人近在身下,体味熟悉的不像是在做梦,他仍然有种恐惧的想。
“你在想什么?”感觉到他好半天都没说话了,她抬头看他,触见他的双眸泛红,眼神有些迟疑,神情有些矛盾。“怎么了?”她敏锐地问:“你有话和我说?”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心潮翻涌。告诉她吧!这事瞒不过的。告诉她吧!或者她会体谅他,或者她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怎么了?”她继续问。用小手去摸他的下巴,微露的胡茬这会儿触感相当的好,只一会儿的功夫,她脸上的趣味就来了。情/事后的粉红在她脸上还留恋地打着旋转,她的声音很温柔,很宠溺,眼神如波浩渺地在他脸上逗留。
他怔怔地盯着她,那眼色里有份崭新的东西,他看的有些入迷,不知不觉就停住了原本要说的话。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天光已经大好,朝霞不单单是个隐约的轮廓,已经慢慢地涌进了整个房间。
他长长叹了口气,没忍心说出来。把她重新抱好,他温存地和声说:“等下,我回公司,你和我去吧!”她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去了,我约了秦雨浠,她想让我陪她给宝宝买些东西。你刚回来,一定有很多事要做。”他再看她,再偷偷叹气,这个早上,他又没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6 章
做了准妈妈的秦雨浠一改往日的豪爽潇洒,人更是忸怩的不行。一件肥大的孕妇裙子,被她不适地扯来扯去,六七个月的腰身,什么都藏不住。眼看着还有两三个月就要生了,她这边还放不开,扯了一路了。
两人逛了一个上午,买了大包小包婴儿用品和服饰。看那准妈妈已经露出了疲态,两个人出了店对门的休息椅上坐下来。可儿又憋不住了,再把头贴过去,抱着秦雨浠的肚皮,掩饰不住兴趣地左听右听。
“你怎么又听上了?”秦雨浠红着脸拍她的头,左右看看,有点难为情了。“我听听他有声音么?没准这会可以动了?”“还没呢?医生说,有人的胎动晚,可能要过七个月。”她有点尴尬地抻了抻衣服,一脸的不自在。“我,我有点难为情呢!”她到底是说了实话,“想到要做妈妈,我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别扭?”
“为什么别扭?”可儿不管不顾就要听。秦雨浠拗不过她,只能由着她了。“可儿,”她看着她的头在她肚子边上找位置,支支吾吾地问:“你真的不会觉得我不好么?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
“哎呀,”可儿扬起了头,“秦雨浠,你是一个爽朗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爽快了?我都说了一百次了,羡慕你还来不及呢!我干嘛要笑话你?”她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