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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话,也没去听许桡阳说什么,回手把电话扔到了可儿的怀里,继续去开车。可儿那边接了电话,嗯了几声,按断电话,就把脸调向他这边了。看见谭东城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谭东城,”她迟疑地说:“我想下车,你把我靠路边放下吧!”
汽车立即戛然而止。谭东城伏着方向盘,没看她,眼睛盯着前方。阳光在他眼底变得深邃了,幽暗了。他一句话也没说,等着可儿拉开车门下了车,他一刻也没有停留,立即把车子直接开了出去。
车开出去的时候,他骂了自己一句,谭东城,你怎么回事?有人愿意遭这份罪与你有什么关系?看着侧视镜里,那刚下车的人站在路边,看都没看他这个方向一眼,伸着脖子向来路张望,他不耐地锤了一下方向盘,某种郁结的情绪在胸口的地方缠绕。
车过了红绿灯,减慢了速度。他靠边把车子停了下来,手拄着方向盘,探进头发里,他揉着头发,辗转了一会儿,近乎苦恼沮丧地咕嘟了一句,“我这是怎么了?”
许桡阳的那辆兰博基尼像被空降一样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可儿面前。可儿等着车门打开,坐了进去。许桡阳立即就扑了过来。他把着她的头,在她的脸上找了一遍,“她不会打你了吧!”
可儿点点头,“她打了我一个耳光。不过,”她随即灿然一笑,颇为自豪地说:“不过,我打了她两个,算是把上次那个也讨回来了。”“孺子可教。”他赞了一句,伸手去摸她的脸。“疼么?”“没事。”她说,“我的力气比她用的大。”他移开身子,看了她一眼,重新发动车子,不再说话了。
看着许桡阳问完那句话,就紧着脸没再说话。可儿偷眼瞧着他,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她忽然轻声说了一句:“没事,我没吃亏。”许桡阳嗯了一声,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捏了几下,重新把手放回方向盘。他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前方。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强烈的光度变成了柔和的红,许桡阳的脸却一点点黑了起来。他蹙着眉,闷声不响地开车。
临到倚绿山庄,他没把车开进院子。等着可儿下车,他叮嘱了她一句:“进去和雅姨吃饭,别到处乱走,晚上别等我了,我不知道会几点回来。”“你——”可儿站在车门外面,嘴唇蠕动着,刚想要问,还没等她把话问出来,许桡阳已经一阵风似的把车开走了。
半个小时,许桡阳就和邵佳佳两两相对了。佳佳笑容婉约,表情亲昵,在售楼处发生的事情早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任何痕迹了。刚坐进车里,她的身子就侧了过来,看着许桡阳一脸的甜笑。“这么好来找我?我们到哪吃饭啊!”
许桡阳眼睛看着前方,没立即说话。暮霭在他眼里层层堆砌,他的脸色逐渐发灰了,由灰变黑了。他伏着方向盘把头转过来,直接把目光定到佳佳的脸上。他的目光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怪异阴鸷地上下看着佳佳。“我不是来和你吃饭的,”他直截了当地说:“我是来警告你的。”他蹙起眉头,更近地凑近佳佳,他的声音紧的都快断了。“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动宁可儿,怎么,你记忆力这么差么?”
邵佳佳的脸上的笑容迅速凋落,她的脸色不好看了。直起了腰,她的声调尖锐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许桡阳,你以前找的女人都是不定期的,我没和你计较,你这么公开天天和宁可儿泡在一起,你把我当什么了?”
许桡阳坐回了身子,“好,”他注视着佳佳,眼里有份了断的坚决,“邵佳佳,以前我还不确定,现在我就给你一个确定的答案,你好好听着我下面说的话,”他盯着她看,清楚而干脆地说: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可儿没出现以前,你想嫁给我,他们把你推给我,我没有异议,反正娶谁都一样,但是,现在不同了。从现在开始,你别到处以我的女朋友自居,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想恢复到以前,我双手赞成,如果你因爱成恨,想和我成为仇人,我也没意见,但是,从此以后,你再敢动可儿一下,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如果不是看在我们以往的交情上,今天下午那个耳光,我都不会让你白打。我的话说完了。”
他把脸转了过去,看着前方,“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
、你真的不找别人了
邵佳佳脸色变得灰白了。她有些发懵地瞅着许桡阳,突然间坐在她身边的人就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很多个日子以前,她在美国那段时间,两个人还微博,还短信,还视频呢,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五官的棱角像刀削一样,连心都像刀削一样的没有了温度。
她心里一阵发冷,连着手脚都凉了。怎么,她身上的温度也没了么?她从嘴巴里说出的话都打着冷战呢:“宁可儿就那么好么?”
许桡阳笑了一下。他没看佳佳,他的目光望着车头前边的路。“人就怕比,”他的声调松弛了下来:“我直到现在才算发现,女人躺在身体底下,脱光了衣服真是是不一样的。”转过头,他看着佳佳,脸色比刚刚和煦了,声音也重新沁了感情。“佳佳,我真的不适合你,你去找别人吧,以你的条件,只要你招个手,会有大把的王孙公子主动贴上来,在我这受这份罪没意思。”
佳佳呆坐了一会儿,忽然间心就这么空了。她一直都知道,许桡阳不是专属于她的,但是,好歹还与她有点联系。尽管他们之间连接的那条线是那么脆弱,但是到底双方还有关系,现在,他们之间的联系被他连根拔了。这种感觉一下子就变得相当不好,她的心立即乱了。
“桡阳,不,”她飞扑过来,搂住许桡阳的脖子,嘴里乱七八糟地喊起来:“不行,我们不能分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动宁可儿,我愿意和她一起拥有你,我保证,”她的眼泪不知怎么就跑出来了。她神经质地一叠连声地说:“我保证不管你,只要你让我嫁给你,我保证不管你跟谁,我都不干涉。我保证,我保证。”
许桡阳扯下佳佳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板正。他忍耐地瞅着她,“佳佳,现在不是你能不能妥协的问题,现在是我能不能娶你的问题。以前没确定也就算了,现在确定了,我就不能再由着老爷子和稀泥。就凭你们家和我们家的这种关系,如果以后大家的关系越来越恶劣,你觉得对谁能有好处?”他松开了她,把自己的身子向后靠过去,与她拉开了距离。“再坚持下去没意思了。佳佳,你一向洒脱,别让我轻视你。”
佳佳身体定在了那儿,她瞅着他,眼泪第一次变得这么不争气,满脸飞舞。“你一向洒脱,别让我轻视你。”她心灰意冷地瞪着他,多么冠冕堂皇的一句说词,多么云淡风轻的一个解脱,等同于说,邵佳佳,如果你再纠缠下去,你就不洒脱了,你不能输了感情,也输了风度。她收回了眼泪,咬着嘴唇看了一眼许桡阳,一阵风似的转身下了车,向着院子里跑过去。
许桡阳回来的时候,可儿和雅姨正在餐桌边吃饭。看见许桡阳,可儿立即起身飞扑了过来,她满脸惊喜地看着她,“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许桡阳伸手捏了她的脸一下,什么话也没多说,去洗手间洗手,回身坐到餐桌边吃饭。可儿坐在他对面,研究着他的脸色。
许桡阳撩起眼皮看了她一下,继续有条不紊地吃饭,嘴里一边吃一边问:“干嘛不吃饭?不认识我了?”可儿老实地回答,“我想从你的脸上看一下你刚刚去哪了?这么短的时间你能办什么事?”“那你看出来了么?”他问。
“我不确定,所以,”她深思地看着他,“你能告诉我么?因为你不告诉我,我吃不下去饭了。”许桡阳抬起头,蹙起眉头,“宁可儿,我发现,你近来怎么总威胁我?”旁边的雅姨抿嘴笑。
“那管不管用呢?”可儿斜睨着他问。她的声音把他的眉头迅速铺开了。
他眼底的笑容跳了出来。“管用,相当的管用。我去警告邵佳佳了,如果她敢再欺负你,我就对她不客气。还有,我告诉她,以后别到处以我女朋友自居,除了宁可儿,谁也别想挂这个名头。”
可儿眼睛睁得大了,“你是说,”她紧盯着他,“她不会理直气壮打我了对么?”
“没错。”许桡阳回答,同时用筷子敲了敲她面前的饭碗,“那现在可以用餐了么?宁小姐。吃完了,我们去看电影吧!”他话刚落地,可儿立即吃的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许桡阳看傻了,捧着碗瞅着她,“谁让你吃的这么快的?”
可儿满嘴的饭,她去夹菜,夹完这个夹那个。还没等嘴里的东西吃完,她跟着就塞进了另外一样,一边吃一边囫囵地说:“最近有部电影最火,我早想看了。”终于,她把饭全塞完了,她迫不及待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往楼上跑过去。
看着她的背影,许桡阳笑出了声,嘴里对雅姨说:“雅姨,你没发现,可儿是不是越来越可爱了?”
小可爱窝在怀里的感觉简直舒服极了。软软的身体揉着他的,芳香四溢的头发摩挲着他的脸,丝丝缕缕,痒痒翘翘,他看了一会儿大屏幕,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了。
天知道,这部最近火的一塌糊涂的电影,那好几亿的票房数字是不是真的?他看着看着,精力就不集中了,目光就憋不住地往旁边的人脸上移。
大屏幕上折射出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表情专注,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光,小小的鼻翼翕动着,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爆米花。
吃了那么多饭,许桡阳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吃进去那么多零食,葡萄干,鸡酥卷,五香瓜子,爆米花,鱿鱼丝。
许桡阳两手没一个空下来,他像个傻瓜一样被她偎着,替她捧着那花花绿绿的纸袋,偶尔嘴巴里还被她胡乱地塞进一个葡萄干,一根鱿鱼丝,或者一个鸡酥卷,一粒瓜子。他爱吃不爱吃都得咽下去,因为,没多久,她看都不看他,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大屏幕,手条件反射地伸过来就往他嘴里塞东西。
终于,许桡阳忍不住了,把东西含进了嘴里,连着把可儿的手指也一并吞了进去。可儿挣扎了一会儿,没抽出来手来,转脸看他。他更近地贴近她的脸,恶狠狠地放低了音量:“宁可儿,你再敢往我哦嘴里塞东西,我就连你这根手指一起吃下去。”
可儿扑哧笑出了声,这才注意看他身边的人,两手帮她捧着东西,样子几乎是狼狈的,她突然间想起当日在EM见到的那个黑脸黑面的男人,哪是面前这个?她心里一温暖,转身搂住了他,就去亲他。在她嘴唇贴住他的瞬间,将嘴里的那个葡萄干送进了他的嘴里,跟着低低软软地在他唇边呢喃了一句:“这个行么?”
许桡阳心头一荡,有滋有味地嚼着葡萄干,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人,心满意足地微笑,“这个还差不多,你要是这么喂我的话,我什么都吃。”他不由分说攥住她的脖颈就把她的头送到了自己嘴边,狠狠地咬住了她。
这么一干扰,电影看不下去了,他们就缠到了一起。她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音在他耳边像发梦似的。“许桡阳,你真的就剩我一个了?真的不找别人了?”他嗯了一声,没多做回答。
电影院里,正正经经都是来看电影的,没有几个像他们这样看着看着就立意不纯了。所以,他的声音不敢放大,心里有点懊恼,早知道,包场电影好了,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怎么亲怎么亲。
“那,”她心里舒服极了,搂着他脖子的手收紧了。她把整个人都投进了他的怀里,脸颊紧偎在他的胸口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