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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张大了眼睛受惊地瞪着他。那边,雅姨不动声色地抽走了她手里的菜刀。手里空了,她毫无察觉,呆呆地看着谭东城。这也是在做梦,屋子里的场景似乎上辈子也恍惚看见过。谭东城也看着她,他的眼睛湿红,眼底有抹柔情,继续往下说:
“即使这样,我仍然要告诉你,金阳那一晚,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谭东城想要追求哪个女孩,也没必要采取卑鄙的手段。但喝了酒绝对不能成为我的借口,不管事实是什么,我也脱卸不了责任。许桡阳不是个大度的男人,发生这种事,他不会原谅你。我告诉你,他介意,我不介意,他有多爱你,我只比他多,不会比他少。以前,我觉得要不起你,我不敢给你任何承诺,但是,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不管你身上有什么问题,我不管你是不是和我门当户对,为了你,我可以天达都不要,我可以家都不回。许桡阳娶不了你,我娶你。”
谭东城把目光又转给了许桡阳。他毫无忌惮地迎视着他,目光坚决而冷静,“许桡阳,你记住,那晚的事不怪她,你不能好好善待她,她就是我的。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这一辈子就以娶到宁可儿为目标。”他转过身,和雅姨打了个招呼,直接出了门,从容而去。
可儿呆住了,谭东城的话像一连串的鞭炮在她脑袋里噼里啪啦地响了一阵,把她震得晕头转向,完全迷糊了。但是,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她就直跳了起来,她跳得那么着急,那么惶恐,脚下一滑,她的人就整个照着许桡阳跌过去了。
她像犯了错的孩子,发现自己原来的问题没有被宽恕,又多了一个,又加了一个错。她来不及思想太多,就把脸贴给许桡阳了。“许桡阳,”她急急忙忙,慌慌乱乱地解释:“你不要听他乱说,我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如果我知道,我一定听你的话,见都不见他。”
许桡阳侧头瞪着她,他全身每个毛孔里都漾着火气,但是,毛孔的边缘却有什么东西堵在那儿,堵得他全身的火都发泄不出来。谭东城那铿铿锵锵的一顿表白,让他又气又恼又怒又恨又莫名的恐慌。突然发现对手比自己想象中的强大,感情用的那么深,似乎又加重了他那边的砝码。一下子,那本倾斜的厉害的天平比原来改变了尺度,他就心慌意乱起来了。
看着脸边那一脸谄媚一脸讨好一脸做错事的女人,他就更来气了。心头火起,他一把扯开她,像拎小鸡一样地将她拎上楼。雅姨着急地跟到楼梯边,想要跟上去,又觉得这样的场合下,自己实在不适合上去,只好硬生生收住了脚步,扯脖子冲着楼上喊了一句:“可儿还发着高烧呢!”
可儿跌跌撞撞地被许桡阳连拖带拉地弄上了楼。搡开卧室的门,许桡阳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他气得在原地转圈子,脸色铁青,喘息粗重,刚刚与谭东城的那顿对打,他没占着什么便宜,紧接着谭东城摆出的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更是把他的风头抢了过去。简直可恶。尤其床上的这个人,刚刚谭东城那顿表白,她听进去了,她竟然听进去了,否则,她怎么会表现的这么紧张,一副心虚的模样。
他恨从胆边生,扑上床,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她,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他死死地掐着她的脸颊,怒火全喷到了她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他这么喜欢你,我不相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女人不是有第六感的么?怎么,你会装傻充愣呢?我几次提醒你,让你离他远点,你非要跟他走的这么近。”
他的脸更寒了,眼珠子都充血了。“我记得我临走的时候警告过你,怎么,我一走,你就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了呢!你是守不住,还是下边痒痒了?喝多了酒?你真的能喝的什么都不记得?有人动过你,你一点感觉都不知道?你他妈骗谁啊!”
他忍无可忍,挥手就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他腾身而起,暴怒地跳下床,他像一个被射伤了的怪兽,箭头扎进心脏的地方,箭翎落在外面,想拔怕体内骤然空虚,带出的血会要了他的命,不拔,痛楚却揪着他胸口的肉,狠狠地向灵魂深处扯,痛的他全身筋骨窜着冷气。他发了疯似的往门口冲。记忆像烙铁就烙在他思想最显眼的地方,那个镜头必定会成为他一生中永远散不掉的魔。
可儿拼尽力气从床上连滚带爬地扑过来,不能让他走,他好不容易回来了,绝对不能让他走。她像中了邪一样不管不顾地扑将过去,身子一软,她整个人直着跌到了他的脚边。膝盖撞到地板上,痛的钻心,她顾不上了。她所有的意识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他留下来,不管他怎么侮辱她,她也要把他留下来。
她死命地抱住许桡阳的腿,顺着那条腿,她的手往上移,身子跟着往上走。然后,她去吻他,他强烈地想要甩开她的头,想要摆脱她。她像蚂蟥一样粘着他的身体,搂着他的脖子。她发狂地去吻他,不顾尊严,不要矜持,她的眼泪流了他一脸,她的声音语无伦次,“我爱你,许桡阳,我要你,我不让你走。”
许桡阳死死地瞪着她,手捏在她的胳膊上,想要把她拉下来。可儿也瞪着他,她忽然呼吸急促了,嘴唇发烫了,脸色涨得古怪的红。然后,她手忙脚乱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她的身子同时紧紧地贴着他,她眼里有份疯狂的,发热的,混乱的,野性的光束,使她的整张脸都燃烧了一种怪异的美。
许桡阳不动了,身子僵硬了,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身体里蠕动。欲火从每一个骨缝里窜出来,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嗓子越来越干,他有一万个理由离开这里,摔门而去,但是,他的意志却在涣散,在软化。面前的脸在他眼前放大,摇曳,像朵醉醺醺的莲花,不,像一个发了情的小狮子,她眼里的光束是挑逗的,眩惑的,足可以让他迷失的。
他的身体热了起来,烫软了他那份怒火和怨恨。他突然将她一把托起,直接将她扔上床,然后,他像发了疯的野兽压了上去。他们像两个火球,燃烧的火球,像两个电光火石,相互摩擦,烧吧!烧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6 章
许桡阳不动了,身子僵硬了,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身体里蠕动。欲/火从每一个骨缝里窜出来,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嗓子越来越干,他有一万个理由离开这里,摔门而去,但是,他的意志却在涣散,在软化。面前的脸在他眼前放大,摇曳,像朵醉醺醺的莲花,不,像一个发了情的小狮子,她眼里的光束是挑逗的,眩惑的,足可以让他迷失的。
他的身体热了起来,烫软了他那份怒火和怨恨。他突然将她一把托起,直接将她扔上床,然后,他像发了疯的野兽压了上去。他们像两个火球,燃烧的火球,像两个电光火石,相互摩擦,烧吧!烧吧!
他粗鲁野蛮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下来,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他连一个前奏都没有给她,就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躺在他的身下,搂着他的腰,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每个动作里都带着情绪,但是,足矣,他还能要她,还可以要她,这就是开始。她可以这么真实地搂着他的腰,腿缠着他的,和以前一样,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停留在她的脸边。
她想去吻他,在嘴唇捉住他的那个瞬间,他停下了动作,目不转睛地瞪着她,他的呼吸急促,他的胸腔在剧烈地起伏,他扣着她后背的手在收紧,他的眼神有片刻的功夫掠过一道光束。
但是,一切就是在瞬间,那道光束像道流星,骤然就滑了过去。他的眼睛里突然多了几分恼怒的神色,自己怎么这么容易被吸引?这么容易被感化,她那凝眸欲诉的大眼睛,那瘦的可怜的小身子,那楚楚可怜的小下巴都让他心痛。
他怎么会心痛?他立即像被针扎了一下,对自己这么健忘而心生懊恼了。她不值得原谅,犯下如此错误的女人不值得原谅。他无意抗着,带着气恼的情绪,他避开了她的脸,狠绝地在她身体里发泄。
他突然停了下来,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的唇边浮起一个古怪的笑容。他放低了音量说了一句:“是谭东城做的舒服还是我做的舒服?”可儿的身体僵硬了,她张大了眼睛瞅着他。他没理会她的反应,把头俯到她的耳边,他继续问:“他的大还是我的大?他做了多久?看他的体力应该也不会差吧!”他随即把头抬了起来,含笑看着她,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她脸上的苍白,她眼里的那份惊痛和屈辱。然后,他快活了,全身心的毛孔都被打开了。
大功告成之后,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好整以暇地去卫生间洗干净身体。出来的时候,可儿仍然躺在那儿,和他洗澡前一个姿势。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她的睫毛一动不动地停在那儿,她垂死般懊丧伤痛地低语,“告诉我,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忘掉那件事?”
他俯眼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衫的领扣,整理着衣领。伸手抓起桌上的手机,他微微发笑了,“你重生吧!”然后,他转身往门口的地方走。手扣到门柄的时候,他没回头,对着那扇门冷冰冰地说:“我需要的时候还会来,但是,我不喜欢瘦巴巴的,想办法把自己喂得胖一点,或者,我还能有点兴趣。”
门开了,又关上了。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一样。可儿软塌塌地躺在那儿,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了,她转头望着窗外,恍惚觉得耳边有点发痒,似乎有眼泪一粒一粒地从眼角的地方跳出来,落到枕头上。窗外,阳光灿烂,气象平和,但是,可儿却仿佛看见,有团乌云正遮在窗口的地方,她知道,属于她的那好日子一去再不复反了。
五月过后,天气一下子就变得热了起来,空气里似乎多了几分看不见的郁结和沉闷。
Q吧里,魏军和刑卫锋两个百无聊赖地喝酒,第一次,两个人的话这么少,第一次,这酒桌上的气氛异常的安静,异常的怪异。许桡阳在旁边黑着脸,闷声不响地喝酒,一口接一口,一罐接一罐,一瓶接一瓶,谁都不理,谁都不看。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可儿和曹爽坐在那儿,两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许桡阳。尽管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但是,可儿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许桡阳脸上的表情,他仍然黑着脸,每根汗毛上似乎都悬挂着火气,但是,这对她已经足够了。好过上一次,也是在Q吧,他看见她过来,直接冲他掀起眉毛,怒火朝天地吼了她一嗓子,“你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看见你。”
而这次呢!他只是白了她一眼,冲她不耐烦地说:“一边呆着去,离我远点。”他没直截了当地赶她走,这对可儿已经是难得的一个进步了。有多少天了,五天还是十天?好像有好久了,许桡阳都没有到倚绿山庄那边去了。这对她是一个煎熬的过程,在这样锥心的等待与盼望中,她深切地体会出,她有多想他啊!只要让她留在他的身边,他怎么对她都无所谓。
曹爽无聊地拨着饮料瓶里的吸管,挑着上面的柠檬,研究着可儿的脸色。可儿急急忙忙地给了她一个电话,就把她叫了过来。来了,她知道,她被应急当作了陪衬。她陪着可儿在这受着那个许桡阳的白眼,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的好奇的窥视。
“出了什么问题?你们不是一直很好么?”她到底还是没忍住嘴里的话。可儿盯着杯子里那黄色的液体呆了呆,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曹爽,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