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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浩反拉着王树安道:“你可是帝国内的第一神医啊,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法子吗?”
王树安跺脚道:“平日不生病的人,一旦病了,那就是病来如山倒啊,像圣上这种从小至今未有一病的更是难寻,病之理在于患,圣上体盛,也修养得度,患自然隐于内,一旦发病,积患群涌,极其棘手,虽不危及性命,但后果还是难料,若是严重者,或可偏瘫,若是轻者,也至少三月难以自理!”
他摔开崔浩的手道:“我去熬药,这药火候难以把握,只能我来,不能让宫女们来煎药,崔大人在这里坐镇吧,唉!”
半个时辰之后,陈群、荀彧、贾诩三人已经赶了过来,听崔浩把事情说完,陈群指着崔浩道:“不是和你说了缓缓吗。怎么还是一股脑地呈报上去了,现在汉军把份子钱当成常例了,你说要收手,他们如何能够收的住。除了少数人之外,汉军中十二上将军,几个人能够没有拿过份子钱。你还整了这么多,一次性报上去,你啊,哎!”
贾诩也是颇有埋怨,道:“我们不是事先商量好,先私下处理一部分,然后再上报的吗,州平啊,你这个事情处理得太急,如今想收手也是收不住了。这个事情还不能露出去,若是各路的将军知道此事已经被皇上知道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情来!”
崔浩重抽自己一个耳光。道:“此事都怨我,可我也是实在按捺不住啊,诸位大人啊,你们是不细查,那就不知道严重啊。仅皇帝即位的二十年间,涉及的窟窿已经高达三百亿了,我这里上报的还只是两百多亿,要是再不制止,大汉帝国的军队就完啦!”
荀彧锁紧眉头。和陈群、贾诩道:“两位也不要责怪州平了,当初要查的时候,你们也是支持的,大汉帝国每年近百亿的军费,其中每年有三成都平白无故的流走了,长期下去,迟早要出大事。现在问题是如何处理眼下的局势?”
荀彧说到这里,将王树安喊来,问道:“树安,皇上多久才能醒来,龙体没有大碍吧?”
王树安道:“我这贴药是个猛药,要逼皇上喉中积血,大概一个时辰之内,皇上能稍微清醒半个时辰,后面用的都是调停的凉药,皇上可能半个月内都只是断续清醒,不能主理政事,几位大人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妥当起见,最好将几位皇子招回京城!”
荀彧眼神闪烁,急忙抓紧王树安手腕,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王树安道:“只是说妥当起见,以我的估计,可能性不大,皇上的龙体根基醇厚,不会有大的问题,只是三两个月内未必能够下床,妥当起见,还是招一两个皇上最喜爱的皇子秘密回京师比较好!”
荀彧微微点头,松开王树安的手,让他先行离开去照顾刘协,待王树安离去之后,荀彧看了看陈群几人,道:“我们这里四人都是支持长皇子的,如今局势难定,让哪位皇子回来,大家自然不会有异议吧!”
贾诩道:“御府、中央军府和国民院里耳线众多,还是州平(崔浩)调动廉政公署的权利,秘密通知长皇子回宫,暂时入住在长文家中,不可让外人知道。此外,京城虽然一切要保证无异,但暗中还是要防备万一,若是被孙坚他们知道了这事,到时候再想防备就晚了,还是尽快让魏延准备好吧!”
陈群问崔浩道:“魏延没有问题吗?”
贾诩苦笑道:“戏老早就防备着了,暗中盯嘱魏延和高顺不要沾这些事情,可魏延还是收了些,戏老任督军总祭的时候帮他洗掉了,我后来又彻底帮他洗了一次,否则当年我们就不会同意他出任天京驻防军的总督尉了,至于禁军的大权,现在让高顺立刻接管就可以了,高顺和赵云是少数没有沾份子钱的人!”
陈群长叹一声,道:“他们两个人这些年也不容易啊,而且他们知道份子钱的事情绝对比我们还早,可是一句话不吭声,说明了什么,涉及面太广,查不下去啊!”
贾诩摇手道:“不仅仅是涉及面广的问题,是太早了,大汉帝国军队今天的这个份子钱的问题,那是孝恒皇帝剿灭北方小族的时候,就已经留了祸根,皇上的最早的军队都是从先帝那里套下来的,自然是有这个毛病,可以说,份子钱到今天,那已经是延续百年的恶习了。卢公和皇甫公都是很正直的人,为什么没有遏制啊,他们习惯了。此外,当时的份子钱,那少的很,皇上采用军备院掌控天下军备物资采购大权,另有商军的大量兴起,终于导致份子钱是越来越多,先帝灭黄巾的时候,大汉一年军费不过数十亿五铢钱,今天的大汉呢,军费高达百亿,当年的份子钱不过四五百万,那是各路将军的零用,现在呢,每年的份子钱是几十亿,吓人啊,除了州平,谁敢和皇上说啊,这要是皇上真动手处理,全国上下,四千多位督将,两万多偏将,几个能跑的掉。右、前、左三位大将军难道没有发现过,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身边手下都沾,他们能够洁身自好那已经算是不错了!”
“如今右、前两位大将军都不再国内,公谨又刚刚动身,咱们要想个办法把公谨抽调回来,魏延这个人,未必可靠,就算可靠,万一出了问题,以他的本事和威信,那也抵挡不住,必须想办法,把公谨抽调回来!”
四人正商议如何暗中让周瑜回到京师,王树安跑了过来,和他们道:“皇上醒了,喊你们呢?”
陈群四人刚要去离开玄机阁去御书房,王树安拉住他们泣道:“四位大人,记住咯,报喜不报忧啊,不能再让皇上生气了啊,要不我的人头就保不住啦!”
陈群点头道:“王御医放心吧,即让皇上醒了,你就去通知皇后,记住,其他人一概不能惊动!”
王树安想了想,道:“行,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行事!”
陈群四人这才匆匆进去拜见刘协,刘协看到他们四人在此,心中平定下来,招手让他们四人走进。
刘协看了看四人,道:“朕精神不太好,可能说不了几句,你们注意听清楚,朕生病的事情,包括这次的事情,全部不能外传,其次,让长皇子迅速回宫,秘密回来,不要惊动其他人,只能你们四人知道!”
陈群道:“臣等已经安排了,皇上不用担心!”
刘协微微颔首,连连咳嗽数声,吐出一口鲜血,勉强道:“你们商量处理军贪之事,若朕不能久活,则慢慢处理,待长皇子立稳之后,再行处理,不可急,不可放!”
他又对荀彧道:“明天安排王熙领三千亲卫营和三千近卫营,以朕得皇驾名义前往兴州,让孟建和赵云接待,假言北方军急,朕亲征去了,如此安排,足可掩盖此事!迅速抽调公谨回京,告诉他,朕决议要保长皇子,让他不得异议,平定南方的事情,让鲁肃和张辽负责,文若立刻召集国民院,通过还奴归民策,这种情况下,鲁肃足以平定叛乱。”
贾诩道:“圣上放心,公谨虽然表态支持次皇子,但那是圣上没有说话,只要圣上说话,公谨决不会有异议,其次,郭嘉现在领着大军驻扎在安泰港,随时可以调入京师,这是预备军的新军,没有任何问题!”
刘协微微颔首道:“是文和事先安排的吗?”
贾诩急忙道:“只是凑巧而已,不过这也是天助大汉之象,圣上无须担忧了,一切以保证龙体为上,有臣等在此,万事绝无疏漏!”
刘协并不说话,隔了良久,叹了一声,和崔浩道:“如果京师驻防军和禁军也涉及份子钱的话,州平啊,让马良把帐洗掉吧!”
崔浩急忙答道:“圣上无须担忧,此乃圣上亲军,军纪严明,并无丝毫贪赃枉法之举!”
刘协淡淡苦笑,勉强用尽全力,拍了拍崔浩的手,轻声道:“朕心中有数,辛苦你了!”
说完这话,刘协眼睛又闭上了,崔浩摇了摇,刘协仍然没有动静,陈群道:“让圣上休息吧,我们先回玄机阁吧!”
四人刚回到玄机阁,王村安便慌张跑了过来,道:“不好了,乔贵妃也知道了,死活要过来探望圣上!”
四人大震,陈群急忙问道:“乔贵妇如何得知的?”
王树安道:“臣和皇后说的时候,乔贵妃正好进来,被她听个正着!”
贾诩呆滞片刻,随即道:“糟了,大事不妙了!”
第十一卷 帝国动荡 第十章 长子风范
贾诩说大事不妙之时,陈群三人也是一阵胆寒,乔贵妇是刘逸的生母,与孙家关系非同一般,一旦乔贵妇知道了实情,想把消息露出去,那就是帝国的一场灾难。
诸人都看着陈群,他是御府大臣,也是幕僚院总祭,这个时候作用最大,只有他出面硬撑下去,才可以把事情镇住。
陈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直接求见皇后蔡琰,这时的蔡琰已经从王树安那里知道了刘协病重的消息,和乔贵妃一起从皇宫赶往御府。
陈群和王树安小声交待几句,让他先引乔贵妇去看圣上,自己则和荀彧一起去见蔡琰,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蔡琰说清楚。
蔡琰听完陈群的叙述,脸色惨白,良久之后才缓缓起身,和唐锐道:“关闭皇宫四门,所有出入通行全部由本宫一人主持,乔贵妃患了风疾,暂时不能见风,让她去西礁苑密养,除了本宫亲自安排的御医和宫女,任何人不得接触!”
复与陈群、荀彧道:“两位大人,本宫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皇宫外面的事情,本宫管不了,也不能管,具体的处理就靠两位大人了,熬过这段日子就好了!”
小乔虽是刘协的爱妃,但如今皇后发令,唐锐也只能带领禁军近卫营将小乔软禁到西礁苑,随着小乔软禁之后,皇宫内立刻进入封禁阶段,诸事宜全部委托御府代为安排。
蔡琰暂代刘协主持次日的皇室内宴,迅速将皇室内部的情况稳定住,连皇帝生病的事情也没有说。只说皇帝连夜亲征去了。
多年在外亲征的刘协,在这个时候选择出征兴州漠北倒也在诸人意料之中,除了少部分人之外,帝国上下根本没有人知道皇帝正在重病之中。
天京城冬季是寒冷的。到了每年的十一月份底,就已经开始下雪,第一场雪通常很大。一夜之间就将整个天京城变成银装素裹。
就在这场悄无声息之的大雪中,刘巍也悄悄回到了天京城,暂时安住在陈群府中,由于刘协长久昏迷,陈群四人便以刘巍为首,处理此事事务。
和刘协的性格不同,刘巍是个善内的人,他的性格明显要随和一些,面对帝国如此庞大的军队贪污,刘巍并没有过分惊慌。
他翻看着崔浩搜集的证据。淡淡的问陈群道:“御府大臣大人,您认为这件事情可以处理吗?”
陈群答道:“圣上只说了六个字,不可放、不可急!”
刘巍苦笑道:“父皇若是将此事交由我处理。那我便将这些证据都烧了!”
陈群微微一滞,问刘巍道:“莫非长皇子殿下有意放了他们?”
刘巍道:“中央军府的贾大人也说了,这是军中的恶习,众怒难犯啊,以我的意思啊。让几位老将们彻底离开一线吧,严重的几位直接问斩,也不要特赦了,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至于其他犯了从罪的。不论罪大罪小,一概算了,将证据烧了,以后不再去追究,给他们一次新的机会,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过去,父皇也说过人心向利,抓得紧,他自然就要好一些,抓得不紧,贪污受贿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只要以后把相关制度上的缺陷弥补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