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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笑道:“必不令陛下失望,臣今夜就回去好好想!”
众人哈哈大笑,刘协让小荷煮好茶,和四人边饮边叙,荀彧问刘协道:“但不知陛下欲定西域为何州,又派何人出任西域治略总督和驻防督尉?”
刘协略作思索,乃道:“西域就叫西域州好了,治略总督的人选是个麻烦,老实说有一个人很合适,可这个朕不太好开口!”
荀彧等人不知道刘协说的是谁,皆不知如何回答,陈群却道:“陛下说的是石广元吧,司马先生曾说他再学三年便可为治国良才,如今依臣看,广元治理一州绰绰有余,陛下之所以不方便,是因为觉得过早派遣他出使青州耽误学业,其实臣以为广元好动,四海远游正是其心中所愿,能够去西域出任治略总督正是他的喜好才是,陛下不妨直说!”
刘协颔首道:“长文说的在理,朕这个学兄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安坐的主,或许去西域正是他的喜好!下面再说驻防督尉这个问题,实际上仅派一个督尉解决不了问题,至少是驻防总督,你们认为阎行这个人怎么样?他去了之后,定西军也就长驻西域!以后对偏远的州都采纳双总督制,一文一武,十年一换,不可久任!大汉管辖一地,不是靠某地的豪族,而是靠大汉的国力和威严,若是一族在某地呆的久了,必然在当地的权势超过大汉的威严,日久必成祸,必须采取轮换制!”
荀彧道:“恐怕现在就得将马腾从凉州调回襄阳!”
刘协微微点头道:“调是要调,只是现在还不适宜,等过几年,朕打算安排皇甫康在凉州出任驻防总督,至于和皇甫康搭档的治略总督人选,文若要及早想好,在皇甫康出任驻防总督之后,对凉州的管理就要适当变严,对于儒、法、道三家学说的推广也要在凉州开展!”
荀彧嗯了一声,续问刘协道:“那陛下对大汉南方疆域的划定作何打算?”
刘协拉过地图,按着蜀州说道:“蜀州南部还有大片土地,也可以农耕,但自蜀州陆路而下很困难,那里还是西部高原山脉的延续,据蜀州传来的资料,蜀州再向南(今天云南南部和缅甸交界处)都是险峻山脉,虽然蜀州有几条河可以穿山涧而过,由于落差太大,水流湍急,根本不适合大规模运送,不过当地南族的百姓却可以驴马运送货物到山南和当地土著进行贸易,而一旦过了山川,则水宽辽阔,适合大规模运送物资,但驴马运送数量非常有限,根本不适合军资器械的运送。如果军机院核查的消息没有错的话,当地土著所说的南掌河(今天的湄公河)就是蜀州的澜沧江下游,而交州附近比较富裕之地寮国、真腊都属于此河流域范围内,所以我打算自交州南端的澜沧江入海口设澜江郡,建设一个大规模的港口城,考虑到那里都已经出现了很多小国和土著部落,那么就用文若得封公制,南海水师建设到一定规模之后,自扬州运军马物资南下,经扬州、广州、交州三地港口陆续补给,到达澜江港驻扎。然后通过澜沧江下游向上,对整个半岛实现控制。”
复又道:“其实从广州自陆路过去也很轻易,只是那里河道云集,骑兵根本没有作用,所以最管用的就是蜀州的南族和丹阳兵,功下洛阳之后,新征募的丹阳兵要水陆同练,争取尽快适应那里的气候,然后准备一统整片半岛。”
荀彧道:“这片地也足可分出一个新州来!”
刘协嗯了一声道:“取安泰之意,就命名为泰州,在泰州之南海有大片岛屿,比邪马台那个岛要大许多,也可以独立为一州,可是那里的土著比较多,而且军机院也一直没有过去,只是派人大略观察了几日就回来了,暂时不能过快扩张,泰州安定之后,再考虑那片土地,如果可以定下来就称之为安州。至于邪马台的州名,它四面为海,就定为瀛州。”
又指了指蜀州和西域之间的高原之地,说道:“这里渺无人烟,除了少数土著之外,根本没有什么人,但它夹在蜀州、凉州和西域之间,必须拿下来,只是这个事情就要慢点来,先派军机院慢慢核查地形,循序教化当地土著,使他们成为大汉子民,也不可急,或许要很多年,但却不能停!”
说到这里,他看看了四人,乃道:“这便是朕心目中的大汉疆域,包括蜀州和西域之间的高原之地,它将是一个完整的大汉,一个依靠水运构成的大汉,通过水运将各个州联系到一起,当国力允许,在各州之间还要建设襄阳城中大道一般的陆路,水陆并进,这样大的帝国背后必然会隐藏很多危机,这便要依靠诸位与朕一起同心协力共赴艰难,为后世留下一个稳定的大汉!”
陈群四人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为大汉鞠躬尽瘁!”
刘协微微点头,依旧看着地图,说道:“如此大的帝国,怎么才能永久的繁荣稳定下去,朕每天都在思索,朕以为首先是同心,让各州百姓都认同大汉,都将自己当作大汉子民,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减少当地土著人口,移汉人居住,对汉人的生育给与鼓励,对汉人的农耕、工商都给予扶持,但又要保证土著和汉人平等,在律法、税收上要平等,只是在安、泰、西域、瀛、辽和高原生活的汉人都要给与丰厚的补贴。”
“其次要同宗,不管是汉族、还是羌、南、西域、越、韩等族人,都应该属于一个大种族,要道教宣扬诸族同宗的理念,只有一个大汉皇帝,逐步将他们也融为大汉族!”
荀彧道:“如此一来,陛下免农税的设想就恐怕难以实现了!”
刘协不得不点头道:“确实很难啊,若是只有荆扬两州,实现起来并不困难,若单独在这两州进行免农税,反而会使土地百姓不愿移到人丁稀少的地方,所以朕打算取消这个设想,鼓励汉民开垦安、泰、辽、瀛和高原的土地,凡在此五地开荒者,田属官田,然民可种百年,十年内既无需纳税,亦可享有补贴,且农税的征收额度,永不增加,仍执行现在的十五抽一,商税相应要调整,民商和国商要维持等同,民商保持原有十五抽三,国商改为十五抽二,凡小户从商者则下调为十五抽三,大户经商却不响应朝廷诏令,定为私商,上调到十五抽五的重税,对不晓儒法的商人严厉打击,越是大户越要压制,小百姓嘛,生活不易,随他们吧!”
刘协继续说道:““最后是同礼教,同样的礼节教化,同样的语言、文字,现在大汉各地除了道教,还有浮屠教的存在,朕还是那个观点,本族长远留存的教信诸神可以都融入道教中,道教不一定只有一个神,据张鲁所述,除了至高的元始天尊、灵宝天尊和道德天尊外,其余皆为次神,故朕以为其他小族之神应该算是次神,对于浮屠教,来历不明的教派,还是压制一点好,这个事情不能拖,朕不希望在大汉领域内见到可以和道教平分信徒的教派,长文尽快起好诏书,让胡昭和德署处理好此事,迫不得已,可以动用各地驻防军,再让他们发展下去,问题越闹越大!”
“就语言和文字而言,这个问题更为重要,各地皆有本族语言,可慢慢推广汉语、汉字,长文也要起好相关诏书,让胡昭给朕处理好这件事情,不可轻视!百年之后,朕希望大汉的疆域内,所有人都说汉语!”
长文道:“臣明白了,明日就起好相关诏书,只是玉玺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虽然前面下了几道昭文,但用的还是大汉楚王的印,这可不能长久如此!”
刘协道:“这一点,朕心中有数,已经安排白翳造一个新的,只是此事不能让他人知道,毕竟真正的玉玺还在皇兄那里,日后有机会再调换过来!”
刘协又和荀彧、戏志才、陈群三人谈了谈近半年治略府、御府和统帅府的要务,让他们做好规划,布置清楚,责权分明,务必安排到位。
在此次聚会结束后不久,孙乾便到了襄阳,陈群和伊籍亲自接待他。
这次会谈,刘协并没有出面,按照外事规格,只有外地公王和外族番王入襄阳晋见会谈才由刘协出面,一般情况下就由陈群、伊籍负责。
刘协自己则抽空陪了陪蔡琰和小乔,她们二人都是琴中圣手,常有叙论,关系要比其他妃子之间好的多,刘协自己也最宠爱她们俩人,每日清闲下来,也首先想到让她们过来奏琴闲聊。
在伊籍和孙乾会谈的时候,刘协让陈群连续下了十多道调令,他已经很清楚刘备决心放弃兖州,洛阳虽然还在对峙之机,但刘协对洛阳是势在必得,一般连兖州也得到手,曹操就只能放弃争霸的梦想,归顺自己麾下。
对于曹操的安排,刘协早就有了打算。至于司马懿,其实他是调往西域的最佳人选,但出于对这个人和他家族的忌惮,刘协还是继续坚持自己原先的设想,先安排他去平定海州,待海州平定治理合适的时候,水师在抽走到他人帐下,让司马懿担任海州的治略总督,彻底剥掉他的军权。
张颌的使用还需要慢慢察看,不能过早的下结论,但无可置疑的是,被封为十二上将之一,他对自己的忠心无疑会提高很多。
刘协很清楚,在得到洛阳、兖州和青州之后,自己将会和北方隔黄河相望,而同时也要面对一个非常头痛的问题——治理黄河。
治理黄河的策略有很多,最集中的治理策略集中在清朝,研究清史的大部分学生对这段历史都很了解,可以说康乾盛世就是黄河治理之世,刘协自己对黄河治理的了解大多也是从那段历史中学习到的,但现在的黄河和清朝的黄河又不一样,很多清朝适合的方法在现在未必适合,或许有更好的办法也说不定。
黄河防线需要水军,骑兵的建制已经膨胀到极限了,南汉不需要更多的骑兵了,之后重点要发展的就是水军和步军,刘协的十多道调令也主要集中在这里,在统一黄河以南之后,他打算集中更多的精力治理各州,且调整军部编制。
大汉三军的平衡建设阶段就要开始了,四海征伐的步伐也要准备展开,刘协也第一感觉到了财力和人才的匮乏。
待伊籍和孙乾谈了三日后,伊籍将会谈情况报于刘协,刘协只看第一页便怒道:“刘备好大的胆子!”
大汉疆域
陈群、戏志才和庞统都默不作声,偶尔间抬头看了看刘协,荀彧心中有话却不愿说,只是暗示陈群,让陈群来说这些话。
陈群心中清楚,四人中只有自己有资格说些很不顺耳的话,皇上或可听进去,或可当作没有听到,也不会为难自己,荀彧和戏志才只能稍有直谏,说得太僵,很可能让皇上拂袖而去。
沉默片刻,心中暗暗掂量推敲,乃谏道:“陛下,臣听说仁义之君,当以仁待他族,以礼引导蛮夷识礼守道。若说漠北之族与大汉领土相接,或可威胁大汉百姓,今东海岛屿小国之族虽偶有冒犯,然大汉与之相隔大海,其纵有异心也不能冒犯天威,望陛下谨慎用兵,正如陛下所言,量国力而为,可遣使教授汉文化,使之知汉皇之仁、大汉之威!”
刘协淡淡一笑,问戏志才道:“志才为统帅府参谋总祭,可知大汉目前的海楼船能驶千里,自淮安起航,若顺风二十余日可行至南浦,沿岸略作补给可至南海朱崖郡,但不知高祖之时可有人能预见?”
戏志才道:“但闻始皇帝之时有徐福曾载童子渡海向东,或有言曾到今日邪马台,但无从可考,亦无人可知今日海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