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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还是先休息下,能不能让我和栗大帅碰一杯啊?”老袁按捺不住寂寞,跳上前来说。
栗云龙急忙搀扶了他一把,算做是场面应景。毕竟老袁在之前骑马时摔了一下,将腿摔伤了,走路不是太方便。
栗云龙的细心和谨慎,让袁世凯很有些感动。顿释刚才的内心嫌隙,两人频频举杯,尽欢而散。
“老栗,”袁世凯大着舌头说,“可以这样叫你吗?”
“老袁,随便!”
“那好,我告诉你,你有情,我有意。”
“。。。。。。”
“这个,祖宗成法,东北,满洲是封禁的,现在,我已经允许这里的百姓出去了,我不为难你,你说,怎样谢我?”
“哦?好,你说吧。”
“等你奉天的兵工厂建成,给我弄几辆坦克开开。”
“好啊,等十年,或者五年,坦克不是泥糊的,需要很多科学研究,批量的生产更是遥遥无期的事情,虽然简易的坦克疙瘩很好做。”
“那不行的话,就把你缴获的机枪给我闹一百挺?”
“好。你我可以兄弟相称吗?”
“可以呀!”
“你我能不能结成八拜之交?”
栗云龙明白了,原来老袁在这里埋伏着呢,看来,他每花一文钱儿,都是有目的的,不过,想想这也没有坏事儿,只要中国人不起内斗,不消耗国家的实力,很多事情都可以商量。
“好!”
于是,在庄严肃穆之中,当着那么多的军官来宾,开了香堂,栗云龙和袁世凯结拜为异姓兄弟。
栗云龙这样做,实在是为了促进友谊,本人对老袁在历史上的做派,感冒的不多,一个宁肯我负天下人而不使天下人负我的枭雄活**,令人不快。
从天津出发,沿路北上,没走多远,就见一群群的‘百姓扶老携幼向北移动,他骑的是马,下来问那些百姓,才知道他们是中国新军招募的山东,河南省等地的百姓,要到东北去开荒,这让栗云龙非常高兴。
“大爷,您老多大了?哦,高寿?”
“我?军爷,小老儿今年整整七十五岁了。”老头子头发都花白了。手里抱着一床被褥,走得挺带劲儿,在他身后,搀扶保护着他//奇书//网整//理的是两个中年男子,其他随行的还有多人,整个这一群,有三四百人。
“老大爷,您家没有车?”
“有车还是穷人?还要大老远地跑去关东?”
“要不我给您找一辆车,”
“不了,军爷,已经不错了,现在,新军的将军们在皇上那儿说了好话,允许咱到东北去开荒,已经是烧高香了,军爷有所不知啊,以前,东北那疙瘩是龙兴发祥地,柳条封锁边疆,Qī。shū。ωǎng。多少土地都荒着,是不允许咱内地人随便去的!”老头子感恩不尽。
“栗军长?真的是军长吗?啊呀,军长!真是您啊!”负责保护这些百姓的新军士兵一赶来就发现了惊天动地的事情。急忙敬礼,周围的百姓一听说眼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战胜了百万俄国毛子的中国新军的大元帅,立刻激动得呼儿喊女,都簇拥来瞻仰他的风采。
“军长?”
“大元帅!”
新军的士兵告诉栗云龙,在华北地区的招募行动非常顺利,尽管朝廷没有明确的文件宣告,地方上的官员也没有过多地刁难,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的中国新军,是中国最强悍的力量,谁也招惹不起了,你想,连八国联军都拿下来的人,以一当十干掉一百多万毛子兵的军队,还是普通人吗?谁活不痛快了敢去摸老虎屁股?就是普通的中国新军士兵到了任何一个地方,那些当官儿只要一听说,都赶紧去巴结,“军爷辛苦啊,辛苦了,来,吃点儿西瓜解解渴!我来,不就是招募人民到东北充实边疆吗?好事儿啊,有人在那里顶着,咱这里就安生多了,”
其实,这些地方官员还有一些话没有说,那就是,在山东河南,山西等省份,因为人口繁衍的缘故,特别是贫富分化加剧,造成土地兼并异常严重,人地矛盾十分突出,现在,将这许多的流民都弄走,大街上少了乌七八糟的流氓混混,更少了露宿街头的流浪汗,可怜的无家可归者,是不是市面上就光鲜了很多,也不需要出动那么些的城管了,大户人家也安全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这么便宜的事情谁不肯呀?仅仅出于综合安全治理这块儿,地方官员就没有理由拒绝新军的善意。
当然,也不是没有问题,正在栗云龙和招募百姓相见恨晚,歌舞同欢之际,也有一件惊天大事传来。
“军长,那边有人抢劫啊。”一名骑兵慌作一团地奔过来向栗云龙报告,一跳下马,噗地摔了一跤:“军长,快,调集人马去,有贼人抢劫!”
栗云龙勃然大怒。“妈的,抢人居然敢抢到老子头上,给我上!”
栗云龙亲自带着自己的警卫骑兵连,一色快枪快马,风驰电掣地跟着那名骑兵向前突击,不到五分钟,就飞出了三里地,看见了树林背后的一群百姓正在被一群人虐着,那些家伙非常嚣张,将许多百姓踢打,将他们洗劫一空。当栗云龙的先头部队赶到时,这些家伙还不走。
“住手!”骑兵连长大声喝斥。半里长的道路上,有七十多名土匪在抢劫,新军的两名战士被他们捆绑在路边,四百多名老百姓惊恐不安地跪倒在道路两旁,任凭土匪们胡作非为。
“呸,狗日的!还说没有银子?这不是吗?”一个家伙狠狠得踹了一个中年人一脚。
那中年人几乎哭了“大哥,大爷,求求你,我家里就这点东西了,”
“滚!”一脚把他蹬倒,
“你是哪里蹦出来的屁孩儿,居然敢挡你玻璃花儿大爷的道儿?”那家伙非常嚣张地摇晃着手里的枪,一只眼睛杂着灰白色,显示出,一个很好的绰号,其实就是一只瞎眼的混混。
“放下所有抢劫的财物,将百姓们放了,还有,给我们的兵松绑,并且,跪到地上。”新军军部警卫连长可不是一般人。
“哈,你以为你是我大爷呀?”那家伙一挥手:“来呀,把他们的枪都给老子下了!”
“打!”乱枪齐发,将当面的土匪打成了秋天的落叶。
栗云龙赶来时,战斗‘已经结束,新军警卫连牺牲两人,负伤四人,击毙土匪二十一人,俘虏三十七人,击伤二十二人,那个首领的渣滓家伙也在伤员行列。
栗云龙亲自询问,发觉这些人是天津混混,因为在中国新军打败八国联军的时候,得机会拾了些洋枪,都成了没王法的蜂,到处横行霸道。
“大爷,你们真是新军啊?天,都怪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小人给您赔礼道歉了,请求你饶恕了小人吧,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
“每一个国家都有渣滓啊。”栗云龙把手一挥:“来人,把这货拉一边去砍了,哦,在砍之前,先打一百军棍,所有土匪人等,一个不留,然后,你们挑着贼首走路,看谁还敢挑衅!”
一百七八章, 山寨就是创新
处理了抢匪事件,眼看着那些家伙在嘭嘭的军棍声下野兽般地嚎叫,哭鼻子甩眼泪地求饶,栗云龙终于忍不住,挥挥手,让士兵把他们砍了。
周围观看的百姓们见了,无不鼓掌举臂叫好。
栗云龙骑上马要走,忽然想到,在天津这疙瘩地面上,袁世凯的手下训练有精兵强将目前已经达到了四镇五万人,弹压住小小的天津城及其周围地区是不会有问题的吧?貌似老袁是个能人,手段辣得很,难道真的管不住几十个混混?这里面一定有蹊跷,联系到老袁的为人,他敏锐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他带领警卫队返回天津,策马狂奔,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见到了袁世凯,老袁正在军营中处理军务,一见栗云龙气势汹汹赶来,慌忙出来迎接,极其热情,一迭声地叫嚷贤弟,抓住手不肯丢。
“袁总督啊,我的大哥,你可知道,有人在背后败坏你的名声吗?”栗云龙也拍着他的肩膀,非常亲近。
“什么?谁?你说出来,我一定找他算帐!”老袁的眼睛珠子一转,狡诈地思考着。
“大哥,有近百十号土匪抢劫我招募的百姓,手段极其恶劣,所以,我就替兄台出面,办了这些可恶的家伙,”
“土匪?真有人这么大胆?”袁世凯的脸一沉,突然,他又转笑:“没有误会吧?”
“误会?要是真有误会的‘话就好了!”栗云龙简单扼要地讲了事情的经过,在谈到那帮匪徒们残害百姓时的情景时,越说越愤怒,“袁大哥,看来,你是个老实人,你忙于军务,疏于地方管理,心地善良,宽宏大量,才给了这帮渣滓生存横行的空间,大哥呀,老实人不是这样做的!”
袁世凯脸面一红,连连点头。
栗云龙推心置腹地说:“要不,兄弟我愿意帮助兄台治理天津地方,调集一个师团的精兵驻扎在这里,专门防治土匪如何?”
“什么?”老袁大惊。
“兄台嫌少?好,那我调集两个师团的兵力来帮助兄台,驻扎在天津城外,给您助威!”
“要不得!”老袁一面连连鼓掌一面大摇其头:“兄弟虽然是好意,倾力帮助为兄,可是,为兄的意思领了,兵力却不敢借助!不是不愿意,不相信,而是大有缘故,想来,俄罗斯在北边闹腾未休,战事时刻将起,兄弟的兵马正是边疆柱石,岂能轻动?更有甚者,你我兄弟虽然交好,部下军兵复杂,一旦两军交错驻扎,难免会生出许多闲隙,到时兄弟一番美意,反而不美了!”
“那,兄台,我东北招募的百姓过道之事,就烦请兄台费心尽力了。”
“那个自然,愚兄给你保证,以后将再无此等为非作歹之徒之事!兄弟尽可放心经营边疆,愚兄当为兄弟坚强后盾者也!”
“好!好,好,不过,我觉得,还是由我来组织一批地方次等军队,冠以警察名义,往来巡视天津一带要道,想来袁大哥不会反对吧?”
“警察?”
“对呀,武装警察,加强治安的,既然袁兄对我精兵师团忧心忡忡,恐怕削弱了我新军的实力,就以老弱军兵,兼伤好荣誉军人来担任职责,你看如何?”
“多少人马?”
“大约两万。”
“啊?”
“这两万人,除了四千多是地方民团升格,其余多是百战老兵,因为伤势比较严重,治疗以后也多是残疾,不过,其凶悍的精神犹在,完全可以对付几个地方的毛贼!”
“不不不,”老袁急得满脸通红,连连拒绝,“这些老兵为了国家牺牲甚大,伤残之后,正当好好修养生息,为体现国家款待恩养之义,怎么能再次调集劳苦?不妥!不妥!”
“那以后要是再出了类似的事件,兄弟我能够找谁解决去?找兄台吗?我不好意思,你我兄弟,怎么会有生分?总不能为了这样的小事伤了和气嘛,你我都是国家干城,朝廷的大将,一旦心生龌龊,必将酿成重大祸端!”
“放下放心,栗兄弟,愚兄向你保证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以后,要是通往东北的物资人员再有任何差错,你就找我袁世凯来讨!”
“好,也好,那就有劳袁兄了!事务繁忙,兄弟这就告辞了!再见!”说完话,栗云龙转身就走。
袁世凯送出军营门外,看着栗云龙及其骑兵连队迅速消失,这才抹着额头上的汗珠,连呼惊险。
北洋军政司参谋处总办段祺瑞正当其时,问:“大帅力阻栗督派遣兵力协助我直隶部队治安,会不会惹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