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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方面明确拒绝,以高宗皇帝李熙的名义,要求中国新军暂时停止派遣外交团队,先在电报方式取得一定的沟通妥协以后再做具体的政治行动。皇帝答应,就中国新军提出的援助方式,韩国方面正在认真研究调查,看能否适应这一决定。
栗云龙在新的电文中,措辞严厉地训斥了韩国皇帝的抗拒态度,并向他表示,满洲新军是诚心诚意地要援助韩国的,如果韩国政府和朝廷不能体会中国新军的良苦用心,则中国新军不仅非常遗憾,还将以自己的方式来证明给韩国人看。
韩国皇帝吓坏了,闵皇后也吓坏了,谁知道,这个自己的方式意味着什么。
韩国的朝廷连连集会,商讨对策,满朝大臣,从总理大臣金柄植,军部大臣李根泽到普通的侍从文官,一个个战战兢兢,噤若寒蝉,都不敢轻易开口,惟恐一句话说错倒了血霉。一向深居简出,沉缅于酒色的高宗皇帝居然一脸严肃的坐在朝廷里商讨国家大事儿,叫所有的朝臣们都觉得新鲜,新鲜之余,更加紧张。
无论中国新军以哪一种方式进入韩国,对韩国的威胁来说,都是无法比拟的。
总理大臣金柄植说:“陛下,绝对不能答应清国人,”
学部大臣李完用,内部大臣李址镕,外部大臣重显旀持有同样意见,在他们看来,只要中国新军进入朝鲜半岛一步,大韩帝国的安居乐业美梦就灰飞烟灭了。咯完用说:“如果没有日本人的攻势,我们至今还在大清帝国的阴影下,现在中国新均等态度,就是他们重返我大韩帝国,恢复自己势力的第一步,我们绝对不能有半步的妥协,否则,退了一步就会有第二步。”
这时候,不管亲日派,亲清派,还是亲俄派,都形成了一个共识,绝对不能放中国新军进入半岛范围,一旦进入,将会后患无穷。
军部大臣李根泽担心,中国新军的势力之强,远非日本可比,他们会模拟当年日本人的举动,在控制和训练出一支新军以后,将带领这支军队控制汉城。在某些局势微妙的时候,可以一举突破宫廷的防护,歼灭皇宫的卫队,彻底将韩国消灭。他还举出壬午之乱时,清朝大将吴长庆将朝鲜大院君逮捕的故事,意思是要警告皇帝,不要重蹈其父的覆辙。更指出,韩国好不容易从满清帝国的阴影下解脱出来,千万不要再倒退回去。
外部大臣重显则认为,一旦中国新军进入了韩国,必将和日本军队发生冲突,战乱之中,韩国有可能被彻底毁灭,因为数百年前,当日本关白,相当于丞相的丰臣秀吉派遣二十万大军侵入朝鲜以后,数年时间,竟然使朝鲜的人口损失过半。
闵皇后本是亲清派,主张利用清国力量对抗日本的控制威胁,这时也对满洲新军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因为中国满洲新军对待韩国的态度之严厉狂妄,与日本同出一辙。叫她非常不安。
在韩国朝廷会议的当口,日本驻韩公使伊藤先生居然亲自拜访,打断了韩国人的讨论。引导话题,做出新的决策。
韩国再一次拒绝了中国新军的建议,明确表示,韩国目前还没有条件作好对中国新军代表团的接待,请中国新军慎重考虑,同时,韩国方面希望,中国新军和韩国之间的电信往来是不恰当的,新军是一个地方政府,如果要和韩国政府举行对等的会谈的话,需要经过北京的,或者西安的皇帝来决定。
栗云龙接到了新的回复,自然恼羞成怒。将电文在桌子上一拍:“啊哈,他娘的,还真敢给咱拧上了,想不到,想不到!”
欧阳风将电文看了看,说道:“这是日本人的意思,韩国那些棒子,哪里有丝毫的主见?”
栗云龙道:“我自然知道,可是,既然是以韩国政府的名义,我们就得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是啊,给他点儿颜色还真的就开染房了,我们不能再以商量的,或者带着外交客气味道的话了,要以最严厉的方式,反正我们的电文瞄准的不是韩国人,而是日本人,哦,军团长,驻在天津的日本公使什么狼的有没有消息过来?”
“没有,好象日本公使馆来信说,他们将要更换公使,以小村寿太郎为新任驻清公使,具体负责对我国的交涉事宜。”栗云龙道:“估计新来的小村是个老牌的特务吧?”
“有没有其他的消息,比如日本对华声明之类的。”欧阳风警觉地问。
“没有,一直没有做声,东京的动态是,日本首相山县在回答美国记者提问的时候说,日本反对中国新军破坏韩国的安全。”
“那不是很明确的态度?”
“我不以为,他们不敢直接面对我满洲新军,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日本的战争准备也没有做好,所以,不敢轻易言战!”
“对,军团长分析得非常好,我也是这样想的,既然日本人心虚了,我们应该加大压力,才能实现自己的战略意图。”
“不错,应该这样。向来日本韩国都是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好不要好,只有痛殴了他一顿,才知道人家美国牛,知道巴结搂后腿。”
“那么,我想,还是以最后通牒的形式来表明我们的态度,以压迫韩国政府,”
“如果韩国政府在日本的支持下完全拒绝呢?”
“那我们就将东出鸭绿江边的第二军三个师团推进到清川江一线,逼近平壤,威胁汉城,同时,以军部为核心的第三军三个师团也迅速东调,作为第二梯队。准备对韩作战。”
“真的要打?”
“是啊,某些国家就是这样,你不打它不高兴,”栗云龙向欧阳风介绍道,中国新军完全有可能以两个军的实力,突破薄弱的韩国北部,和西部的边境地区,达到平壤城附近,实现自己的战略目的。“当然,我们不是要和日韩联军决战,而是要胁迫之,震慑之,打是为了捞钱儿。为了经济利益,至于政治的还军事的,还是次要目标,我们目前还没有精力来解决朝鲜半岛的问题。等到缓解了五到十年,满洲建设有了重大成效,则韩国就是一道开胃的好菜。”
欧阳风也很赞成栗云龙的理智,对他的构思做了详细的补充和开拓,两人商议了一些时间,就发出了对韩的新电文。
这也是中国新军对外的第一次最后通牒,也是历史上十次最后通牒的开端。
电文里,栗云龙先谴责了韩国皇帝,说他是个自大狂妄的傻瓜,满洲新军虽然是大清帝国的一部分,更具有自己独特的地位,所以,和任何一个国家谈判都是对等关系。谁要是敢于蔑视这一点儿,它就将受到意想不到的惩罚。栗云龙要求,中国新军必须在最近的时间内就能够实施对韩国的军事援助。否则,就将修改对韩方略,实施第一条选择,以大军进驻韩国,切实帮助韩国的发展。电文提出了一个最后答复的期限,三天。
二十四章,奉天誓师
中国新军在发出最后通牒的时候,没有费多少思量,顾忌到多少事情,反正敲打下韩国和日本,还是有实力的,那种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心情,非常之爽,栗云龙对欧阳风说,以后,咱也多来玩玩这个把戏,让列强知道个中滋味。
最后通牒当然带着严重的威胁利诱意味,强盗逻辑,意思是,韩国小不点儿,老子要帮助你,给你面子,你居然不给老子面子?好,老子要揍你了。小心点儿,我数,一二三。要是你服输认软乖乖地听话,老子也许还可以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
最后通牒的附件中,栗云龙也开列了新的条件,表示愿意就援助的形式进行修改谈判。不过,那需要韩国更高级别的官员前来,或者是允许中国新军派遣高级官员到韩国去。
最后通牒首先传到天津,然后才转往汉城。
中国新军等待了两天,然后得到了韩国政府明确地回答,“韩国皇帝和政府,将为捍卫自己的独立和领土主权而战,它有能力解决本国的问题,不需要更多的国际援助,韩国是一个新近独立的帝国,视独立和主权为生存的第一目标,绝对不放弃。”
这个消息传到奉天城的时候,还附带着韩国驻清公使金允中先生个人的歉意以及建议,他的歉意是,想不到本国政府这样冥顽不化,不知道天高地厚,把好好的一个清韩关系修复的机会给弄没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样丢失,实在太可惜,也说明韩国的皇帝实在愚蠢不可及。他的建议是,立刻进兵鸭绿江,以武力迫使韩国政府屈服。实际上,是以压力迫使日本让步。
栗云龙接受了金允中的建议,决定真的采取行动介入朝鲜半岛了。
他发现,朝鲜半岛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原来以为只要随便架上几门大炮吼上几声就可以解决的问题,现在居然以最后通牒的形式还无法解决,足见,以前的构思有些简单。还是金允中说得对,如果要重新夺回韩国的势力范围,必要使用武力,只有武力才靠得住。
栗云龙没有想象韩国君臣在拒绝中国新军的最后通牒那种矛盾的心情,但是可以猜测,日本人在东京和汉城那种咬牙切齿,恼羞成怒的模样,最后通牒实际上就是给日本人下的,日本人咬牙接受了挑战。
栗云龙决定,修改对韩国的政治方略,原来是援助,进行军事贸易,出售给它五万到十万支步枪,一方面清空仓库里没有用处的库存,盘活物资存量,一方面赚取些外快,积累东北地区工矿企业发展的资金,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从韩国方面取得金钱利益的思路不变,但是随着心情的不佳,修改为抢劫压榨方式。
腊月十一日,栗云龙在奉天城进行誓师大会,调集了军团部的直属部队,已经完成剿匪任务的第二军大部,特别是骑兵部队,炮兵部队,进行了大规模的阅兵。
整个奉天城,万人空巷,都来新落成的城西大广场上参加誓师大会。
经过一年前的血战,大量被俄军焚烧的城区要么被修复,要么干脆破开来成为新的待开发区,在城中西部一处,修建了一个巨大的广场,今天,高台林立,旗帜飞扬,人头攒动,威风凛凛的骑兵大队排列成大块大块的方队,炮兵部队以作战单位为基准,步兵则是密密麻麻的地毯式行军队列,将整个广场占据了相当的部分,数十万奉天百姓和城外得知消息前来观瞻的农民,一个个喜气洋洋,热情洋溢,脸上充满了自豪,他们在地方警卫部队的引导下,很有秩序地簇拥着。
那天,天气晴好,湛蓝色的天空洁净得象一块新出世的水晶,透着明亮,透着新鲜,透着神圣,深邃到无边无际,气温极低,估计在零下二十度,寒风微微,拂过人们的头顶,带来丝丝的冰凉,迫使人们缩紧了脖子,拉紧了棉衣的领袖。
阳光明媚到童话的境界,怎么看都象是儿童的玩具,冰凉的阳光清洁,毫无热度,却给人清晰的视野。
几只黑特色的苍鹰在天空里盘旋,一圈又一圈儿,不时俯冲一下,好象在卖弄自己的本领。
栗云龙,欧阳风,龙飞,以及第二军的所有军官,都聚集一起,在观礼台上排成斜面的位置领袖会场。
今天的栗云龙,戎装整齐,威风凛凛,穿戴着独特的坦克兵作战服装,迷彩的衣服,收紧了衣裤腰带,黑色战靴,青灰色的钢盔,腰间别小巧玲珑的手枪,另外一边挎着俄国指挥刀,给人的感觉绝对拉风。
他本来有其他的选择,比如说,穿着满清朝廷给他专门定做的镇北侯爷的礼服,但是,那件东西实在太招摇太花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