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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城门通道,又看见了城楼上的白旗,城上的射击有停歇了一会儿,日军的冲锋队大喜,立刻蜂拥而来,向着城门洞进入。勇敢疯狂的日军冲锋队头上裹着白布,嘴里大声地嚎叫着,欣喜若狂。
日军一股股地冲进了城门。
忽然,日军感觉到了不对,涌进城门的冲锋队发现周围尽是障碍物,前面的壕沟宽阔深奥难以通过,左右也不过是一块操场大的空地,政委前面为难,后面继续拥挤的时候,密集的日军人群遭到了数挺机枪的扫射。只见南北各两挺机枪,喷发出鲜红的火舌,疯狂地舔着日军的群落,迅速将之削减,切割,周围还有步枪的集中射击,一排排的枪弹,刹那间就日本冲锋队感到了死亡和绝望的滋味。
七分钟后,冲进城内的日军一百余人被全歼,三十几人发现形势不对,仓惶溃退。
日军的进攻再败,灰溜溜地退缩到了原来的阵地上。
联队长佐藤气冲冲地咒骂着败退下来的官兵,恨不得将那名中队长一刀劈成了两个瓢才能解胸膛中的怨恨。
朝鲜人这样狡猾,这样卑鄙无耻,是佐藤所没有想象过的,于是,他下令休整。
在日军休整的期间,佐藤简单地观察着,很快就命令日军派遣了一批特等射手,想前潜伏射击。这一招很有效果,不多时,城墙上的朝鲜军就被射杀了二十多个。
佐藤等待着后方的大炮能够迅速运输到,十几门小型山炮的威力太小,难以对全州城构成大的威胁,必须等后续的攻城重炮赶到,才能攻克此城,这是他的谨慎见解。
这时候,全州城上空,忽然爆发了几声沉闷的巨响,接着,大地微微一震。
“地震了?”佐藤的心里暗暗猜疑着,很多日兵也都茫然。
轰轰轰轰,随着天空中忽然呼啸的尖锐声音,在日军的队列里,忽然就爆炸出一团团的火花。火光之中,日本官兵凌空飞舞,或为残缺不全的木偶玩具。
佐藤吓傻了,难道朝鲜军有大炮?刚才进攻了这么久,几乎打到了城墙下,怎么朝鲜人还不射击,偏偏在这时候射击?
“八嘎!八嘎!”也许联队长大人听说过中国《西游记》的故事,希望自己的国骂能够产生奇异的效果,将对面卑鄙的朝鲜人诅咒死。
“快,联队长!”两名士兵发现了不对,急忙冲上来保护他们的最高长官。“快,炮弹!”
已经迟了,所谓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乌黑的乡巴佬鸡蛋已经从天上被老母鸡屙了下来,在佐藤的眼前迅速扩大,呼!一团乌黑,向着他的脑袋砸下来,紧接着,他听到了一个强大的声响,还有一个无坚不摧的力量的推动,他就失去了知觉,不,是呼地一声,就漂移起来。
巨大的气浪将这名日本前锋联队的最高指挥官推出了十数米远,然后夹杂的炮弹碎片,毫不吝啬地蜂拥进他肥壮的身体里。
就这样,日军的前锋悍将,最有希望在今年就提升为少将的旅团长的佐藤明理大佐,结束了他的军旅生涯,在这位帝国军校和德国军校深造过,理论和实战经验都很丰富的军官牺牲以后,日本国内顿时大惊,中日之间的第一战就,不,是日本进攻朝鲜半岛的第一战,连中国新军的影子都还没有见着,就损失了一员虎将,让第四军军长的颜面无存,就连儿玉总参谋长都哀叹道:“名将之花,凋零在全州的荒野蛮草之中。”
三十二章,木越师团的炮击
三十一章,诡战
全州之战,因为日军的最高军官被击毙,所以暂时停滞了下来,日军向后面撤退十里,扎下军营,等待着后面的援兵,而全州的城内,则在日军渐行渐远的背影中,始则惊异,终则狂喜。
相竹茂旅团长的心情之好,简直可以用忘乎所以来形容,他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在全州的街头巷尾,城楼上下巡视。
“幸好,我们的全州的女人还没有撤离!”镇守使大人决定找几个漂亮的丫头来解解困乏,抒发一下自己积郁下来的种种情绪,不料,却被一个人拦截住了:“相旅长!”
“哦,是你?全智武团长,你有什么事情?要不,你也来!走,我们去找郡守,要几个丫头,还是。。。。。。”
“相旅长!”
“哦,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是你搞的把戏,将日本兵骗进来,然后,用机枪把他们全突突了,还有派遣士兵在城外伏击日本骑兵,都是你小子干的,都是!当然,也是我让你干的!你别怕,你的功劳,我会记着的,将来给权知宰大人那里,是不会。。。。。。”
全智武团长急了:“旅长,这是中国新军的黄大人,”
“中国新军?”相竹茂旅长的呼吸都暂时停息了,他的眼睛睁得极大,绝对是电视里那些矫揉造作韩国演员的祖宗,一点儿都没有篡改基因品种。
“是啊,相旅长,我介绍下,本人是中国新军第二集团军段大鹏军长派遣来的,黄镇少校,目前为徐竹师团参谋,”
“久仰久仰!欢迎欢迎!”相旅长的双腿一阵本能地软弱颤抖,差一点儿就跪了下来:“天朝上国的军使!您好!”
黄镇参谋微微一笑:“相旅长一天没有女人就不能活了?可是,一天没有脑袋呢?”
“啊?”
“在战役激烈,胜负难测之时,作为最高统领,热心狎妓,荒废军事,相旅长,你知罪吗?”
“知罪,知罪,不过,黄将军,黄大人,我不是专门爱上女人,不,不,我不是,也没有专门整美女,不不,黄。。。。。。”将美女和黄字整天挂在嘴上的相旅长,本能地流下了长长的哈啦子。
全智武团长急忙提醒他:“旅长,别说了,黄将军早就到了着这里,已经六天啦,他就一直住在我的团里,旅长,其实派遣兵力偷袭日本的骑兵侦察队,还有炮兵轰击逆袭日军散漫的大队,诱惑歼灭日军冲锋队,都不是我,而是黄将军亲自指挥的!旅长,这几天来,其实,我,我。黄将军有栗大将军的指令,也有李完用大人的委任信涵,还有,国王亲自给他颁发了印信关防,他实际上是我们全州的大统领,”
“啊?”相旅长如梦初醒噗嗵一声,让自己的小腿软成了九十度,和大腿之间叠加起来。
“好了好了,起来吧!”黄镇将相某人弄起来,然后把他带到了一处:“现在,请你好好想想,为什么日军会撤退?”
“这个?”
“日军会在什么时候展开新的进攻呢?”
“你说,这次日军进攻的兵力有多少?武器有那些新变化?比如步枪的射程,精确性,炮兵的种类,数量,步兵冲锋的特点,还有,日本军队的重火力,包括机枪,野战大炮都有多少,射程,还有,日军第一次使用了手榴弹,对我军的威胁甚大,你决定怎样应付呢?”
黄镇少校一连串的质问,将相竹茂旅长那肥胖的,油津津的正宗猪腰子脸给问蒙了。
“别瞪我,这是最基本的问题,如果这些情况都不知道,你怎样来指挥战斗?”
“知彼知己,我问你,你对自己的部下又了解多少呢?”
“将军,这个。请您明示!”相旅长的脸上,开始桑拿。
“你呀,真是玩忽职守,愚蠢无知!你要知道,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好了,你继续去做你的事情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啊,将军。将军!求求您,我,我这旅团长一路混上来不容易啊!”相竹茂旅长哭丧着脸儿,眼泪哗一声就喷发出来。使黄镇看到了一幕异国的官场现形记。
“好了,好了,相旅长,我不是撤你的职,你继续玩去吧,反正你也是个糊涂虫!哦,那你句去管管后勤,为全军将士弄点东西,比如酒肉什么的犒劳犒劳,还有,将郡守郑儒封的人也调动起来,最好也叫些小姑娘,到军前跳跳舞唱唱歌什么的,鼓舞一下军心士气!”
“好,知道了!知道了!”旅团长一下子年轻了一百岁,急忙爬起来:“大人,我听说郑郡守那里预先收集了几十个绝色的美女,要不要您先去那里休息下?”
黄镇将眉头一皱:“本军官正忙着正事儿!”说完,带着全团长等十几名军官和三十多名骑兵走远了。
相旅长傻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的亲信,一个小军官悄然道:“将军,要想讨好这为天朝来的军爷,只有忍痛割爱了!您先让郑郡守把那些丫头洗剥洗剥赶紧,然后送到他老人家的房间里,不就得了?”
“可是,他那么严厉端正!”相旅长心虚。
“嘘,男人本色,年纪轻轻的,我不信他裤裆里的小公鸡不打鸣儿!嘿嘿,只怕他道貌岸然,不肯说出来,”
“对对对,”相旅长恍然大悟地说:“就这么办,我们一定得好好巴结这位爷,厉害啊,能够想着些千奇百怪的招数,把日本人弄得稀里糊涂就败下阵去了,佩服,实在是佩服,”
当下,相旅长去城中州衙寻找郑郡守收罗美女以招待中国新军诸位军官不提,单说,黄镇少校,在数天前就带着段大鹏军长和徐竹师团长的吩咐,前来这里暗暗观察。然后实际上执掌了这里的指挥,笼络住了一批朝鲜军官。他只带了三十几名卫队。
针对日军暂时撤退的情况,黄镇将这里战斗的经过和一些情况,写成简报,派遣三名骑兵紧急向清川的大军汇报。当时,激战正酣,黄镇一直闷声不响地观察,望远镜里,日军士兵那种超远距离的精确打击,让他惊叹不已,他在简报和信件里紧张地强调,要注意日军的步枪射程的增加,手榴弹火力的增强。
黄镇统帅的全州朝鲜军没有撤退,因此,能够使他自己经历了一个恐怖和惊喜的甜蜜的夜晚,被窝里突然滑腻凉爽的肉体最先开始将他惊得魂飞魄散,以为巨蟒,后来才知道,他将美女与蛇的关系分割得太远了。
当然,第二天当他的那些卫队官兵一个个黑着眼圈儿打着哈欠松松垮垮地执勤时,他才知道,相旅长所拉拢腐蚀的不是他一个人呐。
一段花絮不提,第二天,黄镇在城中留下了一个营的兵力,虚张声势,其余的各色人等,无论是民夫,姑娘,还是其他物资,统统地开始蚂蚁大搬家。
日军的侦察骑兵发现了问题,立刻就派遣兵力绕过城池前来追击,一个大队的日军气势汹汹地赶来,分成两路,先是蒙头不响,然后是哇哇乱叫,野兽般冲锋。
撤退中的朝鲜军丢弃了大量的物资,金银,粮食,阻挡了道路,然后继续奔逃。日军留一部收拾残局,一部分继续猛追。
结果,道路两旁突然冲出了一群群子弹,不,是一群群子弹在飞翔,泼洒在日本人的身上,最前面的几十名骑兵连神都没有会过来就栽倒在朝鲜火热的土地上,那是太阳正鲜艳夺目,中午的视野也很好。头上戴着草编绿帽的朝鲜军一个个鬼鬼祟祟,阴险狡诈。
一个大队的日本追兵遭到了重创,最关键的是,他们的步枪射程优势没有了,大家都在近处,就是近战肉搏,正在后退的朝鲜军一部也迅速反攻,于是,日军大败。
朝鲜军左右逢源,后路追逐,将一个大队的日军撵得哇哇乱叫,于是,日军哇哇大叫而来,又哇哇大叫而去,留下来的是三百多具热腾腾肥肥实实的,不是包子,是尸体。
一路进攻城池,以为既然朝鲜军撤退,城市将轻而易举获得的一个中队的日军,尽管比较谨慎,还是在城下被敲打掉了四十多个,于是,他们也不得不夹着尾巴溜之乎也:“风紧,扯呼!”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