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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黎黎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半个小时后。
宇文斯坐在办公室里,手指略微的托着腮,面朝着窗外,目光迷离的眺望着远方。
“总裁,您有一件物品送到。”陈浩明打来专线,宇文斯心烦意乱的随口应了一声,“拿进来。”
宇文斯看着桌子上陈浩明托进来的一个盒子,在心里头猜忌着。他最近没有订过什么东西,虽然也不乏有情窦初开的少女们会慕名给他送一些小男生们喜欢的小东西小玩意儿。但是这个包裹不一样,很特别。当然,最特别的是上面的一段话:物品贵重,转宇文斯,货不到手,后果自负。
物品很轻,但包裹了好多层。宇文斯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一个包装,接着又连着拆了好几层,这才终于见到了一个小盒子。
画面到如此,宇文斯心头不禁咯噔一下,令他心里慌乱了一个节奏,终于让他意识到了些什么。
那一幕,又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是他和慕黎黎极致暧昧缠绵的画面,她在他的身下,凝紧了眉头,声声的叫着:“疼……疼……”
、第二百四十三章 非她不娶
物品很轻,但包裹了好多层。宇文斯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一个包装,接着又连着拆了好几层,这才终于见到了一个小盒子。
宝石戒指就这么的被他捏在指尖,偶尔轻轻地旋转两下,他似乎还能够感觉到她的气息。
果真,那天晚上,他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事情,而不是梦境……
宇文斯浅浅地抬起头,望着窗外。他现在的思绪很乱,乱到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何调整。这是除了麦姑娘之外,唯一一次最让他烦忧的事情。
他也曾经想过,想要找一个理由,找一个借口,然后结束这颗彷徨凄楚的心。可是,这个出口,他需要说服自己,如果连他自己都觉着怪异,那他还能怎么继续?
那个满天星辰的夜晚,他越发觉得她是那么的美丽。情愫在他的心底渐生,可是,若这种感觉也仅只是弹指一瞬,似乎他还没有完全足够得到占有她的借口。
但若他也只是想爱,未必爱不上,也未必不能爱……
﹡﹡﹡﹡﹡莫绍兴上任新公司总裁职务,全权打理着公司上下。吴美丽全心全意的为莫绍兴安排他的行程,并在需要的时候去及时的提醒,还会在一定的时间给莫绍兴端上一杯她拿手的咖啡。只是,经常为宇文斯沏的那一种,她再也没有沏过了。
“谢谢你吴秘书。”莫绍兴抬手举了举手中的咖啡杯子,末了又接着说道,“味道不错。”
吴美丽保持着最为美丽善解人意的微笑,点了点头对莫绍兴示意,然后优雅温婉的转身,出了办公室。
莫绍兴又轻啜了一口咖啡,心底里却也又是别有一番的滋味。
数年前,曾经有一个小女生,会给他泡好喝的咖啡,会拿自己喜欢的奶茶给他喝,会专注的看着他,也会在他回过头来看向她时顿时惊慌失措地红了脸颊。
那个小女生,他记忆犹新。
她单纯的就像是一个一尘不染的小孩子,带着童真,带着向往,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
那么毫无防备的,他就像是一道光一样的闯入了她的世界,自那以后,她的地球她的空气开始只围着他一个人转。
他本以为自己不可能会轻易地爱上一个人,他满身的背负,横在正与义之间,进退两难,每走一步都是步步惊心,小心翼翼的,却从不曾想过,后来,她竟然惊艳了他的全世界。
那个小女生叫做韩歆瑶。他一直在找她,找了她好久好久……
莫绍兴想着想着,一不小心的就又恍了神。第一次看见她时,他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竟会让他如此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毕竟,四年前,他从悬崖跌落后,她没日没夜的围着山寻找,挨家挨村的在方圆百里过问,得到过他的一丁点消息她就会喜极而泣地抹干眼泪,接着寻找。
这中间,三年多毫无怨言的陪伴,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超越了一切。可是,她却在他康复时,转身,消失不见了。
他找不到她。他托人在墨西哥发布寻人启事,与家里的人第一次取得联系,除去告知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动用人脉将她找到……
宇文斯与沈焰烈知道莫绍兴还活着,就是因为莫绍兴一直在找韩歆瑶,而罗佑琮知道莫绍兴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于是便派人将莫绍兴找到。只是,却晚了宇文斯与沈焰烈他们一步。
那一次,彥麦差一点误了沈焰烈找到莫绍兴的时机。若他与黑霸再一步到达,只怕是罗佑琮心狠手辣的又会对莫绍兴不利。
然而,那一次,彥麦向宇文斯问出了原因。宇文斯告诉她莫绍兴还活着,并且这些年是由韩歆瑶陪伴在他的身边时,彥麦感觉心里揪着的是生生的疼,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将她的心搅的稀烂。
是的,她一直都在误会着他,误会是他伤了她的小石头,误会在韩歆瑶消失数月并且没有一点的消息时,她以为又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是,彥麦不知道啊,当年韩歆瑶要伤害她时,沈焰烈确实有想要掐死人的冲动,但他最后不也还是什么也没说的就让韩歆瑶走了么?
是她吧,也许是她一直都对他抱着偏见,也许一旦她将自己的偏见放下,她一定会害怕自己的真心在他的跟前,在自己的跟前,袒露无遗……
然,沈焰烈绝对不会是那么狠心的人,他只不过是将韩歆瑶离开了欧亚,叫她再也不要踏进欧亚半步。并警告她说,如果她想要再动歪脑筋,想要再伤小麦一分一毫,他一点会毫不客气毫不犹豫。
可是,韩歆瑶终究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就像是她一直在莫绍兴心目中的形象一样:童真,完美无缺。
如果不是莫绍兴的出现,也许她也不会如此,不会冒着生命的危险拿着匕首挡在彥麦的跟前,更不会被沈焰烈卡住脖子放那么狠的话。
当然,也更不会在找到莫绍兴之后,苦苦的守候在他的身边三年之久。那三年里,她拼尽一切的去赚钱,去给他最好的呵护和照顾。那三年里,她累也不说苦,痛也笑着说:没事儿,只要你能够好起来,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多么单纯善良的一个孩子啊,本是属于她的青春大好年华,却就这么的葬在了病床边。她从来没有真正的说过一次她爱他,仅只是告诉他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看着我微笑,我喜欢你像是良师益友一样的教我学习和工作。所以,请不要气馁!因为,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要你了,也会有我站在你可以看到的距离,陪着你,看着你,喜欢着你……”
那一瞬间,她的话刚一落音,他鼻尖一酸,差点哭出声来。她却笑着抬起手调皮的捏了捏他的鼻尖:“去做饭给你吃。”
她起身离开后,他毫无掩饰的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落。这个小女人,她用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教会了他如何去爱。却也在他学会如何去付出爱的时候,爱的机会却在他的跟前与他擦肩而过,转瞬即逝……
他发誓,他一定要找到她。这辈子,他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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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快要把自己逼疯
距离彥麦离开中国回去法国,至今已经又有一段时间了。
这些日子里,沈焰烈偶尔会搭航班去看她,偶尔显得迫不及待会乘专机去找她。总而言之,每一次的见面中间都绝对不会超过三天。
然而,这一次,沈焰烈已经整整有一周的时间都没有去看她了。彥麦心里觉得缺少点什么,总觉得有点别扭,说不出来的哪里难受。
她的眼皮一直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她狐疑的侧着眉目,凝紧了眉头,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事情。
她仔细的掐了掐时间,距离沈焰烈上一次离开,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已经是第七天她没有看见他了。而且,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她未曾接到过他的一条信息,一个电话。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么?彥麦深呼吸了一口气,可是却还是让无法努力的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她显得有些心慌。
“彥麦!”就在这时,公司主管叫了她一声,示意她快点过去,培训演讲马上要开始了。
彥麦应过声,心底里的忐忑难以言语,再三的看了看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最后,她选择了暂时关掉。因为,会议的内容很重要,需要让她如此。
演讲的整个过程,前段时间彥麦还能够稍稍的收一下心悉心的听着,但后来却越来越心不在焉,直到最后,她无法再这么镇定下去。于是,重新开了手机,想要给沈焰烈发一条短信来者。
在此为众人演讲的是一个典型的法国男子,高鼻子,黄头发,蓝眼睛,皮肤白皙。他已经注意了彥麦好几次,她似乎有些恍神,于是,便伸出手点了她。
彥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他在点某个人的衣服颜色,以及头发颜色,到了最后,甚至还点出了种族。
彥麦眉头轻轻的一收拢,因为,她觉着培训老师在说的那个人,跟她好像……
并且,这里的亚洲人并不多,只有两个,一个是她,还有另外一个是一个来自马来西亚的男孩子。而培训老师点明了,是个女生……
彥麦恍恍然的抬起头,正好与培训老师的碧眼四目相对,只是,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当下,彥麦并没有太多的顾及,随即便低下了头,打开短消息,是宇文斯发来的。
那一刻,彥麦如同被什么重量级的东西猛然地朝她的心脏压下,让她不禁感觉痛苦不堪的蹙紧了眉头,心头闷的她几乎透不过一丝的气息,却又犹如刀割。
彥麦迅速地起身,整个会场不禁的陷入了躁动之中。
“Hey!”演讲老师想要叫住彥麦,因为这里的每一名学员都足够的优秀,他今天这一次来做演讲,为的就是让她们懂得的更多,让她们走向更为宽广的世界。所以,这一课对于他们这些学员来说,尤为重要,而且,他们是精挑细选的,不可以出现一丝的差错。
“Sorry!”彥麦匆匆的一个回头,点头说了一声抱歉,立马转身朝门口大步走去。
至到她出了现场,她才终于忍不住的开始躁动,一路小跑。公司主管刚刚路过,瞧见她跑的慌里慌张的,而且这个时间点她不是应该在听课吗?怎么?
“彥麦!”那女人试图要叫住她,但彥麦的心慌张着,早已经不在了这里。
“对不起,我现在必须要回中国一趟。”彥麦回过头她用一口流利的法文说道,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头的,直奔向电梯,快速地按下。
﹡﹡﹡﹡﹡医院里。
彥麦直奔向宇文斯告诉她的房间,只是,这里早已经没有了宇文斯的身影。而,病房里,空无一人。
第一次,彥麦六神无主到失了分寸,用句不是特别好的形容词,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周旋在几个病房里挨个看过后,团团乱转。
在她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她还能够清醒的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那就是,在第一时间赶紧回国。然而,当她坐上飞机,当她开始想千种事情的程度,她止不住了,止不住自己的那些胡思乱想。她差一点就快要将自己逼疯……
“你好,请问您是来就医的,还是来找人的?”一名护士看到如此焦虑的彥麦,又看了看她略微挺起的小腹,有些担心的问道。
彥麦早已经红了眼眶,颤抖着声音,“我找沈焰烈,之前他就住在这个房间里的!护士小姐,麻烦你赶快帮我找找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彥麦说着,泪就已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