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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确切的消息也好,还是相似也罢,自己亲自看上眼才会安心。”沈焰烈看上去是很鼓励莫绍兴去一趟国外的样子,而我,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绍兴将目光转向我这边,“我想尽快去,所以,美丽,公司里面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就都拜托你先帮我处理着!”
莫绍兴虔诚地眼神,丝毫没有总裁的架子,更没有是我上司的那股子理直气壮。也许,他应该是把我当朋友来看待了。除去他向我说了他的一件心事以外,至少我们两个共同的好友里面,除去沈焰烈和宇文斯,还有与他青梅竹马过的小布丁麦夕君。
“去的时间久吗?”我自然而然的关心问道,于公于私,我都应该要问一下的。
“……”莫绍兴沉默着。
“没关系,这边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会和宇文先照看着。”沈焰烈利索的抗下了这个责任,这让我有些尴尬。
“嗯。那就拜托了。”莫绍兴抱以感激的目光望着沈焰烈,而我一直默默无语着。
于当天的下午,莫绍兴就坐上飞机去了意大利,因为莫绍兴要急着忙碌一些手头上重要的文件,他的机票还是由我来订的。
很多事情,我也都没再过问,根本也就来不及过问。
莫绍兴走后,宇文斯打过一个电话过来公司这边。我职业性的报上家门,并在等待着对方说话。
“绍兴现在不在,你自己要安排公司大小事物,一个人可以吗?”他有些担心,几乎是直奔主题的,连一句‘喂’都没有说,就直接讲了重点。而我蹙紧着眉头,沉默了许久后才又缓缓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没有关系。”
时隔一个多月,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而且是想哭的冲动。我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只是感觉鼻尖酸酸的,说不出来的哪里不对劲。
“如果有哪里感觉做的不顺利记得打电话过来这边,我会看情况来处理。”他的音色一如往常,不急不躁,仿佛天生就一种天生王者的从容镇定与优雅。
还记得,他是那个外界传说的‘笑面杀手’,总是面带着和善的微笑,实则却玩世不恭,总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嚣张模样儿。当然,这个称号仅只限于他在对手以及猎物面前。反正,每一次我遇见他时,他几乎都是面无表情的。甚至,偶尔你还会觉得他的脸部肌肉是不是僵硬的,因为他丝毫都不苟于言笑。
“嗯。”我浅浅的应过声,然后电话里一片的沉寂,没过几秒钟后,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我对着电话发着呆,缓缓的将电话挂上,思绪顷刻之间便飞了满天。
鼻尖仍旧有一阵的酸楚,眼眶也早已经湿润。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起,每一次只要一想起他,泪就会瞬间流了满面。曾经的时候,从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强烈,是自从离开宇文传媒又再次回到这里开始起的那一刻吧,总是有一种抑止不住的情愫与冲动,好似只要一听到一看到有关于他的,那些掩藏在心底里的小情结就会瞬间被打开……
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这种想见又不能见,想说又不敢说的心情,几乎要将我逼疯。一种莫名的烦躁,让一向情绪从未有过大起大落的我,想要找个人找个地方撒撒火。
可是,没有,性格趋势几近呈水平线的我,仍旧安静的生活着工作着,一直到莫绍兴一周后再次归来。
还记得一个星期前的莫绍兴,他还意气风发地跟我提起他心中的一段感情。可是现在,他却有些狼狈疲倦不堪。
我冲了一杯咖啡端进他的办公室,希望他可以提提神儿,毕竟回来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陈浩明得知莫绍兴刚刚从国外回来,我一个人孤军奋战在岗位上近一个星期!于是,大吃一惊,而且震撼的不得了,立即打了一通电话约我过去吃顿饭。我委婉的拒绝,“改天吧,今天总裁刚回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他有些失落,“哦,那好吧。不过,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不一定能帮的上忙,但是我还是可以帮你分析替你出个主意什么的。”
“好,以后我知道了!”我开心地领会他的好意,而后因为莫绍兴在敲我办公室的门,于是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应过声后莫绍兴才推开了我的办公室门,他有些颓废,进了我的办公室后甚至都没能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便直接窝在了沙发上。
“总裁,您这是哪里不舒服了吗?”我紧张地赶忙起身,到沙发跟前,看着面色苍白的莫绍兴,有些担心的伸出手大胆的探了探他的额头。
“好像有些发烧了。”我继续自言自语着,看他也不怎么理我,于是折身去抽屉里拿出上次生病发烧没吃完的药,又倒了一杯热水,重新到沙发跟前。
见我要扶他起来吃药,他似乎有点不同意了,悲凄的音色,丝丝的沙哑,“我哪里都不舒服,哪里都是痛的。心也痛,头也痛,眼睛也痛,耳朵也好痛,没有一处不是痛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 爱到飞蛾扑火
“我哪里都不舒服,哪里都是痛的。心也痛,头也痛,眼睛也痛,耳朵也好痛,没有一处不是痛的……”莫绍兴悲凄的音色,丝丝的沙哑。
“你发烧了,先吃药。”我试图将他拉起,可他却还是固执的又重新在沙发上躺下。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真的是纠结万千。于公事,他是我的上司,我怎么着也该给他买点药什么的。于私事,我们二人称的上是朋友,在这种时刻,我是该逼着他吃药来者。可他,偏偏就是不吃。你说,我该拿他如何是好?
“我这里好痛,好难受!”莫绍兴手指戳着自己心脏最近的距离,“我又找了她七天七夜,可是,还是没有一点的消息!”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莫绍兴的事情我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他脾气还算好,为人和善,其它的,几乎一无所知。
“她不应该要离开我的,不应该……”莫绍兴一字一句的念叨着,我清楚地看着泪是怎么顺着他的眼角滑落的。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流眼泪,而且,我知道莫绍兴说这些话时他应该是清醒着的,我也知道他是有多么的想醉,可是他却还要时刻的告诉自己,必须要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他还有他自己未完成的使命。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只是一直念着念着,手里抓着一条类似于项链的东西,但又好像是信物,贴身放在胸口。
他只是无人倾诉,无人诉说罢了,所以才会找上我这里。只是,换个角度,我与他又有什么差别?
确定莫绍兴是真的不想要吃药,我便起身到自己的办公椅前,把自己亲手缝制的靠垫垫在了他的头部,并将空调调整了一个适合睡眠的温度,我就又重新的回到了坐位上。
不知道他又碎碎念了有多久,便沉沉的睡去了。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怕是已经有晚上七八点钟了吧。因为我下班的时间是五点半,我离开时见他还在熟睡中,看样子应该是有好些日子都没能好好的休息过了。于是,我也不忍心去打扰他,在附近的楼下买了一些吃的放到了桌子上,以便他醒来时太过饥饿。而后,我又定了闹钟,时间是在八点钟,因为公司巡逻关闭电源系统是在九点正。
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感激,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电脑旁边多了一杯温热的香芋奶茶。当然,这仅仅只是我的个人想法以及见解。因为,后来我发现,我们整层楼上的每个人,几近见者有份啊!
会议结束的时候,莫绍兴终于解了大家的疑惑,“早晨我为大家精心准备的奶茶味道还喜欢吗?”
仅仅只是在一瞬间,我相信,如果红果果的‘爱心’是可以随心而浮现在众人跟前的话,相信整个办公室里真的是……已经满室是这些正在捧着脸蛋的少女对莫绍兴发出仰慕以及爱幕的心了。
相信在上次他的一首《假如》之后,已经有好多人对他倾心,而这一次,毫不意外的,再一次在女生堆里人气大增。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莫绍兴时,当然,我指的不是四年前的第一次,而是我被通知他将成为我顶头上司的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时候的他给人的感觉是温文而雅,卓尔不凡,但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只是,事到如今,他似乎要比我想像中明朗了许多。
可是,在众人散去时,我看见了他嘴角不经意滑下的那一个弧度,以及他那一个落寞的目光。我知道,他仅仅只是想让自己开心一点,好证明自己还充满激情的活着。
莫绍兴发现我还站在原地,在看着他,于是对着我点头一笑,“谢谢你昨天的照顾。”
我也仅只是一笑,没有任何的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再后来,在我离开这座城市前,我又去看过一次沈焰烈。那时,彥麦已经从法国回来了他的身边。他们的样子看上去好甜蜜,好温馨。
只是,由于沈焰烈的背部烧伤较为严重,沈谦下了强制的命令,不允许他出院,而且彥麦这个美人也是下了帖子,“等好的差不多了再考虑。”
一切差不多都是彥麦说了算的,沈焰烈心中纵使有再多的不乐意,彥麦三言两语总是能将沈焰烈拿捏的恰到好处。
彥麦单独把我叫到一旁的休息室,向我大概问了话,除去对我的一些关心,也有一些她想知道却一直没能知道的事情。
其实,沈焰烈的烧伤应该算是个意外中的意外。罗佑琮与沈焰烈和宇文斯不合已经不是两三天的事情,再加上,谢允婷三年前的突然离世,也让罗佑琮一直怀恨在心。虽然谢允婷的死是因为她自身体质原因直接导致的死亡,但是一直以来的恨意,再加上当初LOV被沈焰烈强行收购,恨意便红了罗佑琮的双眼……
几次,罗佑琮都想要致沈焰烈于死地。
罗佑琮约见沈焰烈,是在一个偏僻的地带,宇文斯当时也在场。罗佑琮耍了阴招,打斗的过程中,简陋的厂房,堆积着大量的易燃物。当易燃物被点燃时,宇文斯顺利的逃脱。其实,沈焰烈也可以的,只是,从他怀中掉出一枚用链子穿起来的戒指,他发现东西掉时便毫不犹豫的回头去找去捡,等他重新将戒指拿到手再往外面跑时,就已经成了后来的模样儿。
“你说他是为了捡一枚戒指?”彥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我,眸光闪烁着的是晶莹的泪花。
我有点不懂彥麦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但联想了一下前后,似乎一瞬间便也都明白了。
“嗯。”我确认的点点头。
毫无防备的,彥麦的眼泪一瞬间便挣脱了眼眶。
“他竟然是为了捡那枚戒指才受的伤,这个傻瓜!”彥麦情绪有些激动地哭诉出声,一手掩面,生怕在隔壁的沈焰烈会听到。
我不知道那枚戒指对沈焰烈有多重要,但我知道,那枚戒指一定与彥麦有关,而且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恍惚之间,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念着唱着: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不被保留的青春
我出国的那天,是宇文斯的生日。
那天,我在早晨六点钟收拾好了东西,在家里等着被宇文斯安排来的人接我去机场。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我的东西不多,除去几件对我有着存在意义的物品之外,我也只是带了几件衣服。
一直到公司的豪华商务车来到我家的楼下,母亲都没有来送我,我想她是真的舍不得我,不愿意看着我就这样子离开。
之所以说母亲没有来送我,是因为除去这所用我和母亲的积蓄买下的房子之外,在与彥麦一起的那栋楼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