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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那就是写剧本,编两个段子来激发战士们的爱国热情,经过一夜苦思冥想,终于被他写出一个感人至深的剧本来,军中都是丘八,没人欣赏他的作品,刘子光这才想起来董小宛,差人将其唤来。
这是刘子光和董小宛的第二次见面,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在乱世佳人的二楼上,那时候刘子光还只是一个阴阳脸的九品把总,现如今已经是权倾朝野的重臣,这次见面自然和上次有着天壤之别,一边是朝廷高官,一边是风尘女子,地位落差之大犹如天渊之别,但是刘子光丝毫没有摆架子,简单客套之后就拿出一个写满字的纸,请董小宛观看。
董小宛被称之为董大家可不是浪得虚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来往的都是文化圈的大才子,虽说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但是现如今才子们依然流行写曲子,也就是戏码,董小宛对于这一套也很精通。
!先粗粗看了一遍,只看见满纸拙劣的毛笔字,这武人的字就是难看啊,想来一些镇武侯题词的牌匾都是找人代笔的,只是故事的内容董小宛倒没有细看,不过抬头一看,刘子光殷切的目光正瞧着她,董小宛又低头看了一遍,嗯,故事性倒是很强,不过唱词粗俗不堪,平仄也不通,简直就是大白话,这算什么玩意啊,比起他当初创作的那首“长亭外古道边”的送别歌简直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好像看穿了董小宛内心似的,刘子光淡淡一笑,解释道:“这是本帅写给将士们的曲子,他们可不是那些文人墨客,喜欢咬文嚼字,要得就是通俗易懂,只要意思表达出来就好,当然本帅并不擅长此道,所以还请董大家润色一二。”
董小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是故意写成这样的,再看第三遍,这次和前两次的感觉截然不同,简直字字珠玑,无一字可以改变!董小宛放下手稿,盈盈下拜:“侯爷高才,小女子折服,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改动的。”
刘子光哈哈一笑:“那就组织个戏班子开始排练吧,还请董大家亲自指导才好。”
董小宛自然欣然允诺,能帮刘子光做事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当即带着手稿回到下处,根据剧本再补充创作出据中人物的戏装,唱词音韵能,同样是一夜功夫,一出新的折子戏就出炉了,戏码名为“白毛女”
白毛女由河北梆子戏班出演,这年头戏班子都是靠真本事吃饭,一个新本子很快就能上手,更何况这个本子是简化版本的,台词也极其简单通俗,基本上听人讲上两三遍就能记住。
当夜白毛女公开演出,戏台搭载天津城中心,数千人围拢观看,本地百姓也趴在屋顶上,大树上远远地瞧着,看侯爷亲自写出来的本子到底有多精彩。
故事发生在满清占据时期,天津城外的一个贫苦家庭,只有父女两人相依为命,当爹的辛辛苦苦给旗人老爷抗了一年活,过年连顿饺子都吃不上,只能给闺女买上二尺红头绳,大年夜邻居大春哥给凑了一点面粉白菜,包了一顿素饺子正准备吃,旗人老爷的管家来了,强逼着老汉杨白劳还债,利滚利的高利贷,借了一两银子现在要还一白两,要不然要拿闺女………美丽的喜儿抵债。
这个戏码比较新奇,因为非常贴近生活,虽说戏里的地点是在天津,但是完全可以代表清占区汉人百姓的生活,尤其是红衫军中山东籍贯的士兵,都从戏里找到自己父母姐妹或者邻居亲戚之类的影子,平常看堂会总是乱哄哄的,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要不然就是哄堂大笑,轰人下台,这次却出气的平静,几千人都鸦雀无声地看着戏台。
当看到杨白劳拿出二尺红头绳给女儿扎上,锅里下了几个可怜的饺子,观众里有些感情丰富的已经眼眶湿润了,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些穷苦的岁月,演到旗人老爷的管家带着家丁掀翻了老杨家的饺子锅,将大春哥打伤,抢走喜儿的时候,观众们已经有些义愤填膺了,不过还能克制。年轻的士兵们都将自己代入了角色,觉得自己就是喜儿青梅竹马的大春哥,自己被殴打,不能保护心爱的邻家小妹,让他们觉得心理堵得难受。
布景变换,喜儿被抢到了旗人老爷家,而杨白劳已经服毒自杀,这时候观众们的情绪开始不稳定起来,当看到猥琐肥胖的旗人老爷将马褂一扒,拖着丑陋的金钱鼠尾小辫子扑向楚楚可怜的喜儿时,终于有人按耐不住了,忽地站起,端起火铳就往台上瞄,一边瞄一边带着哭腔地破口大骂:“毙了你个***!”说时迟那时快,这名士兵身边的小旗一举手,将他的火铳抬高了三寸,一声脆响,子弹打在戏台的檐子上,打掉一块瓦,正落在那个饰演旗人老爷的演员脚下,要不是这一抬,恐怕这会“旗人老爷”的脑袋瓜就开花了。
小旗怒喝:“干啥呢!这是堂会你知道不!”
那开枪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已然是满脸泪水,泣不成声道:“总爷,小的的妹子就是被清狗这样逼死的。”
小旗默然,全场默然,戏台上也停止了演出,坐在贵宾席上的刘子光看到火候到了,给站在人群中的部下文戈涛使了个眼色,文戈涛立即扯着一口江淮官话声嘶力竭地喊道:“杀光清狗!为亲人报仇!”顿时全场雷动,无数人振臂高呼:“杀光清狗!为亲人报仇!”声震霄汉,连天津城外运河上的战船也跟着拉响了汽笛,一时间群情激奋,大众的抗清热忱被调动到了最高点。
看看差不多了,刘子光才示意可以结束喊口号,堂会继续,后面的剧情就比较简单了,喜儿逃出旗人老爷家,藏在山洞里过了数年,因为吃不到盐而变成了白毛女,直到镇武侯率领的朝廷天兵杀到了济南,才将她解救出来,而大春哥已经穿上了大红色的战袍,成为光荣的红衫军一员了,带领战友将旗人老爷满门抄斩,和喜儿终于结成良缘。看到这一幕,观众们一起流下了激动的泪水,长时间的鼓掌,巴掌都拍红了都不顾。
戏唱完了,群众的情绪却久久不能平静,文戈涛再次跳出来引导大家的思路:“喜儿的大仇得以洗雪,要感谢谁?”
红衫军广大指战员和天津城的老百姓一起高呼:“感谢镇武侯!”
文戈涛继续大喊:“喜儿的仇报了,可是还有千千万万父老乡亲的仇没有报,清狗还盘踞在北京,咱们应该怎么办?”
人群中跳出一个小伙子,憋得满脸通红,挥着拳头怒吼道:“打进北京城,杀光清狗!”然后上万人一起大喊:“打进北京城,杀光清狗!”声浪一波接着一波,军民们的爱国热情在口号声中得到了升华,对镇武侯的爱戴也进一步增强了。
听着口号,看着激动的人群,刘子光暗暗感慨:老子不当政委可惜了。不过这也提醒了他,是时候在军队设置搞政工干部了,不然光靠高额的军饷维持士气,不是长久之计,毕竟金钱买不来忠诚啊。
刘子光陷入思索的样子落入戏台另一端董小宛的眼中却是另一种感受:这个男人简直太有才了!他写的曲子虽然直白,但是能带来这么大的轰动效应,比那些所谓文人雅士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啊,想到以前自己经常和那些酸文人聚在一起风花雪月的往事,董小宛就觉得脸红,比起刘子光来,自己真是太卑微了。
10…30 凌霄宝殿降凡间
经过十天休整,天空之城的改造终于完工,大军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八月底的一天,明军正式向北京发动了进攻。
北京是一座伟大的城市,辽朝金朝都曾经定都于此,蒙古人打进中原,将这座城市命名为大都,从此取代了西安洛阳开封等城市,成为中国的政治中心,元朝灭亡之后,南京一度成为首都,但在靖难之役后仍将首都定在北京,并且永乐大帝兴建了宏伟的皇宫和巍峨的城墙,将北京即作为首都,又作为军事重镇,威慑北方游牧民族,北明末期,烽烟四起,朝廷不堪苦苦支撑,整体迁都南京,将一座城市完整送给了满清。
清朝全盘接收了北京,直接沿用了明朝的皇宫,北京皇宫是历朝历代以来最为宏伟考究的宫殿,和盛京那座已经被刘子光一把火烧了的地主大宅子有着天壤之别,来自白山黑水的土包子们接收了北京城大大小小的府邸们,高兴的什么似的,连修缮都没修缮就住了进去,这些年来满清朝廷倒也算是清廉,没有把银子赋税花在什么避暑山庄的修建上,而是大力重修城墙,将明朝没修建完的北京外城又完善了一些,加高了一些,加厚了一些,北京城的城墙厚度高达十丈,即使用红衫军的大炮连续轰击也很难轰塌。
坚厚的城墙,充足的粮草水源,还有同样犀利的火器,是康熙信心的保证,北京城方圆百里,就凭红衫军那点人根本无法包围,虽然通往山东的京杭大运河被切断了,但是通往山西和蒙古的道路还是畅通的,北京还远远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刘子光知道敌人的长处和自己的短处,火炮虽然犀利,但是对付这种古人用近乎变态的方法垒成的城墙依然力不从心,根据工部的记载,北京城墙的建造用了大量糯米汁和鸡蛋清作为粘合剂,墙砖是用亳州的土造成的巨大青砖,质地非常良好,比钢筋水泥的工事都毫不逊色。
北京城四四方方,周长六十余里里,凭着刘子光这两万人马根本包围不过来,强攻更是胡扯,人家兵书上都说了,十倍而攻之,城里现在起码有十三万军队,红衫军连人家的零头都赶不上,拿什么攻,就是兵力够了,刘子光也很反对这种原始落后的战法,云梯爬城伤亡率太大了,不符合他的战术思想。
红衫军的应对策略是在北京的三个方向布置了侦查气球,时刻观测城内的动向,如果清军派出骑兵企图骚扰,信息立刻能回报到红衫军参谋部,李岩会针对情况派出骑兵截杀,现在比起野地浪战来,清军已经完全不是明军的对手了。
北京以北的地方,红衫军没有安排侦测气球,而是直接派出了一队精锐骑兵,这支骑兵的将军是扎木和,成员也都是蒙古兵,不过这些人全都是察哈尔部落的兵,乃是科尔沁部和满清的死敌,想当年察哈尔的大汗林丹汗就是死在满清和科尔沁的联合夹击之下,现如今扎木和领着察哈尔的汉子们杀回来了!
!刘子光给扎木和整了个新身份,说是林丹汗同父异母的弟弟,反正这个事已经无法考究了,谁的拳头硬谁的话就是真理,这支骑兵没有打明军旗号,用的是察哈尔复国军的旗号,但是兵器盔甲全都是标准的红衫军装备,在蒙古草原上自然横行无忌,科尔沁的精兵都在山东战场,哪有人是他们的对手,扎木和所到之处,原察哈尔部的牧民望风而降,骑上骏马,拿起弓箭,跟随林丹汗的弟弟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大蒙古复国运动中去了,短短几天一千骑兵就滚雪球一般扩充到了三千人,而且有越滚越大的趋势。
准备停当,红衫军终于动手了,但是并没有派遣一兵一卒到北京城下,这回唱戏的主角是天空之城。
清晨,一队盔甲严整的健锐营士兵正扛着火绳铳在永定门城墙上巡逻,忽然一阵若有若无的音乐传来,四下观看却没发现什么,士兵们都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可是音乐声却越来越清晰,是一种极其悦耳动听的丝竹之声,宛如仙乐一般,渐渐的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云端之中,仙乐似乎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一片硕大无朋的,难以用语言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