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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那名英国军官一边整理着衣着一边在德军士兵的引领下徒步来到普林斯跟前,他不得不抬头仰视这位德国的皇太子。
“尊敬的德国皇太子殿下!”英国人恭敬的鞠了一躬,“英国远征军参谋纳尔森少校,奉英国陆军元帅弗伦奇爵士之命前来与贵军谈判。贵军强大的战斗力我们已经领教过了,因此我军有意向贵军投降!”
普林斯非常傲慢的看着眼前这个英国人,那件黄色的英国陆军军服上面有些泥土的污迹,这领他有些不满,不过想到这些英国人刚刚吃了败仗,他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嗯,我认为你们的爵士做了一个非常英名的决定!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
英国人将弗伦奇的三个要求原文转达,末了还加了一句:“我军目前被几支法国部队包夹,如果殿下愿意接受我们的投降,我们希望您的部队在我军投降的时候能够给予保护!”
普林斯虽然不是很乐意接受最后一条,但想想可以在赎金的价格和赎回的时间上做点文章,所以还是欣然同意了,接着他又在地图上找了一个位于两军相交地作为受降地点。
“少校,请转达我对弗伦奇爵士的敬意,我对于他这种爱惜士兵生命的做法非常认同。请爵士率领部队前往这个地点向我军投降,我们会在那里布置好一切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当英国使者和自己的军官离开之后,普林斯脸上连日来的阴云终于一扫而尽。在装甲部队陆续渡河之后,他决定带着一批装甲部队亲自前往受降,那可是法国大陆上最后一支英军部队。
就在他准备动身的时候,参谋拿着第8集团军发来的电报向他报告道:
“殿下,东普鲁士亲王发来电报,说一支2万人左右的法国骑兵正在向北开进,估计他们想要突破我们的包围圈解救里面的英法军队。亲王殿下还说如果您这里有多余的部队,请您派去阻击那支法军部队,或者在包围圈上开个口子放法国骑兵进去,然后将他们一同包围在里面!”
普林斯显然对别人打扰自己憧憬受降仪式十分不满,他结果电报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丢回给那个参谋,“法国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让我们的普鲁士枪骑兵师去阻击那些愚蠢的法国骑兵吧!如果抵挡不住,那就放个口子让他们进来好了!现在我们的目标是英国人,至于这些法国人,就让他们闹去吧!”
于是,56辆坦克在前面开道、43辆装甲车保护左翼、39辆装甲车保护右翼、179辆摩托车和30辆满载步兵的卡车殿后、普林斯和他的近卫骑兵团居中,一支奇怪的部队浩浩荡荡的向西开去。
在得到德军接受投降的允诺之后,弗伦奇爵士的英军不声不响的开始向东面的德军移动。为了不被法军发现自己的目的,弗伦奇爵士对前来询问的法国军官宣称自己是前去寻找突破口的。对于大多数英军官兵来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干什么。如果是去与德国人作战,他们决定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战斗到最后,以捍卫英国军队的荣誉。
可惜,他们的统帅并没有打算成全他们的英雄气概,相反,他只想将这些宝贵的英国士兵带回英伦三岛。
几乎与此同时,1万3千名普鲁士枪骑兵手持顶端带着小旗的长矛朝着不远处的法国骑兵迎了上去。在得知自己的对手是法国骑兵之后,这些枪骑兵们全都兴奋起来。在法国人开始利用堑壕和阵地战进行防守之后,他们更多的是担任看守押运俘虏、护卫后勤运输线的任务,大量的坦克装甲车辆已经取代了他们曾经冲锋陷阵的任务。
现在,他们终于有机会与敌人的骑兵一比高下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会是他们一生中最后一次参加骑兵之间的战斗。
寒冬 第四十四章 枪骑兵的告别賽
“太子殿下,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集团军第3军的两个步兵师已经让开一个大约500米宽的口子,英国人将从这两个步兵师之间出来向我们投降。我们的侦察机已经确定英军后面没有法国军队跟随,这里的一切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参谋立于普林斯马前,毕恭毕敬向他报告最新的情况,英国人果然如约前来投降了。
普林斯策马立于一处小山坡上,两千多名近卫骑兵围拢在他周围,而装甲部队又围拢在近卫骑兵周围。在他们前面大约2千米处,是30万德军形成的大包围圈,正面的两个德军步兵师正如参谋所说的那样正在缓缓分离,五百米的通道将供给准备投降的英军通过,这样既可以保证英国人的安全,也能防止英国人诈胡,
当穿着黄色军服的英国步兵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普林斯满意的点了点头,从望远镜里看来那些英国人并没有什么异样。
“礼炮准备!”
普林斯胯下的战马有些烦躁不安,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士兵们将十几门火炮推到山炮两侧,然后将空包弹填进炮膛,所有人都开始默默的等待英国人来到跟前。
英国士兵们虽然疲惫,但是他们还是尽量保持着整齐的步伐。步兵们将步枪斜斜的扛在肩膀上,机枪手三四人一组扛着沉重的马克沁重机枪,有些炮手坐在马拉的炮车上,失去马匹或炮车的人只有可怜巴巴的自己拉着大炮。当英国人看到前方的德军部队时,大部分人都吃惊不已。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不少人都开始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对面的毕竟是大批的德军部队,他们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没有人知道那些德国人是否值得信赖。
在另外一个地方,1万3千名普鲁士枪骑兵排成整齐的骑兵进攻队列,大批法国骑兵已经远远出现在地平线上。
就在这时,辰天抽调出来的一些机械化步兵团也从西面赶来,这些部队包括60辆满载步兵的卡车、60门速射炮以及10辆装运弹药的卡车,还有大约400辆战斗摩托车,这些部队都由一位步兵中校指挥。
“将军,我部隶属于第8集团军的装甲军,奉命前来与贵部共同对付法国骑兵。现在我部暂时归您指挥,我们应该怎么做?”
中校站在地上仰视着这支骑兵的指挥官,一位年纪在50岁左右的骑兵将军,从身上的饰物来看他不仅是一名传统的普鲁士骑兵军官,也是一位普鲁士贵族。
骑兵将军低头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了看他带来的部队,“中校,带着你的人到我们后面去,就地展开防御阵势!你们负责提供炮火支援和清理漏网的法国骑兵!”
中校有些惊讶,“报告将军,我们是来和你们并肩作战的!”
骑兵将军的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中校,带着你的人到我们后面去,这是命令!请遵照执行!”
“可是将军……”中校不是太理解,毕竟他的机枪可以对法国骑兵造成巨大的杀伤,他带来的部队与数千法军骑兵对抗完全没有问题。
“敌方的骑兵,就留给我们骑兵来解决吧!”
骑兵将军很清楚骑兵的未来,也就是没有战斗的未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保持了一贯的高傲,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里面所蕴含的辛酸和留恋。
中校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
骑兵将军回礼之后策马回到骑兵队列中间,前方的法军骑兵已经渐渐清晰起来,马蹄声也愈发密集起来。
“全军准备突击!”
骑兵将军漠然下达了命令,通讯兵迅即用信号旗将这个命令传达下去。
整个枪骑兵的队列依旧安静,他们现在所作的就如同冷兵器时代的骑兵一样,冷漠的等待进攻命令。
法国骑兵的先头部队在普鲁士枪骑兵前方大约2千米处停了下来,那是大约1千名蓝衣红裤的轻骑兵。法国人和他们的战马看起来有些疲惫,毕竟这些轻骑兵所用的马匹都是爆发力很强的小马,不少还是从赛马场临时征用来的赛马。或许是他们只担任警戒侦察任务的关系,这些轻骑兵大都背着骑兵用短步枪,携带战刀的人看起来很少。
后面的法国骑兵还在陆续赶来,越来越多战旗加入到之前那些轻骑兵的横队,法国人的骑兵横队也越来越宽。渐渐的,那里的骑兵种类也多了起来。
“将军,对方骑兵数量在1万5千左右,包括大约3千胸甲骑兵、6千龙骑兵和6千轻骑兵!”一旁的骑兵军官在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之后报出了大致的观测结果。
骑兵将军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飞机发现这批骑兵的时候他们还在50公里之外,到现在才2个小时,因此他们的战马应该是一路不停的碎跑而来。在这50公里的路途中,他们不仅要面对德军的飞机,在一些德军已经渡河的地段,他们甚至要遭遇德军的地面部队和炮火,剩下1万5千人也算是合理的结果。
对面的法国人还在不断调整阵型,之前的横队也略微发生变化,冲击力最强的胸甲骑兵被他们放在正中央,看样子将作为突击箭头。
位于胸甲骑兵两侧龙骑兵虽然衣着和轻骑兵相差不大,但是他们胯下的都是高大而强壮的骏马,他们的装备也很整齐,每个人都是一支短步枪和一柄战刀。除此之外,龙骑兵们都属于常备军,不像许多轻骑兵都是临时征召而来,因此他们的战斗力要比轻骑兵高出一个等级。
至于剩下的轻骑兵,则分布在队列两翼和队列后部,手里的短步枪使得他们只有在旁边提供火力支援的份。
这一切,普鲁士骑兵将军都默默的看在眼里,他的骑兵真正要对付的,只是胸甲骑兵和龙骑兵。他身后的普鲁士枪骑兵的军容要整齐许多,一致的灰色布军服、圆形无沿军帽以及手里的长枪,他们是属于冷热兵器交接时代的特殊兵种,从使用燧发枪的普鲁士军队到20世纪初的德国军队,他们一直是德意志最典型最彪悍的骑兵。即便在开战之初,他们也显示出自己强大的战斗力,英法军队往往需要非常强大的火力才能阻止他们的前进。与法国骑兵相比,这些普鲁士枪骑兵在这场战争中的战功和荣誉要多上许多,然而,他们被装甲部队所取代的命运是无法避免的。
骑兵将军高高的举起右臂,枪骑兵队列开始移动起来。所有马匹都用相同的速度碎步前进着,使得整个骑兵队列看起来像是个密不可分的整体,虽然缓慢但具有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在这段过程中,普鲁士枪骑兵们开始屏弃一切杂念,他们的身体开始与战马融为一体,变成一件具有巨大杀伤力的完美兵器。
在普鲁士枪骑兵的队列后方,辰天派来的部队已经做好了准备,60门速射炮也将炮口对准了远处的法国骑兵。
“中校,火炮已经准备完毕,是否向对面的法军骑兵射击?”
炮兵军官询问的时候,中校正站在汽车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的情况。透过如林的长枪,他看到法国骑兵已经停止调动,他们似乎也在等待进攻的命令。
“三发急速射,然后根据弹着点调整射击诸元!”
中校并不认为向法国人开炮会影响这场骑兵对决,毕竟早在拿破仑时代,骑兵们就已经习惯了冒着对方的炮火进行冲锋,不断落下的炮弹只会给骑兵们增加一种热血沸腾的激情。
一阵隆隆的炮声之后,炮弹呼啸着划过普鲁士枪骑兵们的头顶,借着这种如同战鼓擂动般的声音,骑兵将军下达了小跑前进的命令。马蹄声一下子密集起来,整个队列都像是在跳跃着前进似的,骑兵们手里长枪组成的枪林也在上下波动着。
如同他们的先辈一样,法国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