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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将成为整个欧洲乃至世界最强地战列巡洋舰。
尽管目前“萨洛尼卡”号名义上是由德国代土耳其建造,但不少人都预言,这只是德国人在《华盛顿海军条约》上做的一个小手脚——土耳其未来10年拥有建造5艘主力舰的限额,但土耳其人的战略和经济并不允许他们在海军建设上投入如此巨额的资金,因此。以“萨洛尼卡”号为代表的德制土耳其战舰极有可能只是德国海军建造新战舰的一个幌子。
俄国,根据俄国陆军统帅部的年度计划,裁减30万人所节省地资金并不会转入内政建设,而是用于建立一个火炮工厂、一个飞机研究所和一个装甲车辆研究所。此外,针对国内革命残余势力的新一轮围剿正在积极的准备之中,这将是新改编的俄国近卫军绝佳的练兵机会。由于狄安娜女皇与海军高层关系较为密切,海军将领层仅进行了小规模调整,在政府部门新的年度预算中,用于海军建设的投入仍保持着与战时持平的水平。
土耳其,陆军和海军均进行了一定规模的削减。截至1916年1月。土耳其陆军编为21个步兵师、2个骑兵师、33个独立步兵团、17个独立骑兵团、2个装甲团和7个飞行中队,以上部队均仿照德国陆军编制,并已大规模换装了德式装备。此外,土耳其政府还在德国政府的协助下建立了”个大中型军火工厂,用以生产德制枪械、弹药和轻型火炮;土耳其海军编为黑海和地中海两个舰队,共计10艘战列舰和57艘中小型战舰,编有战斗和非战斗人员2万余人,以及一支中等规模地海军航空队;新建地土耳其空军的45架飞机全部从德国进口,教官也是由德国空军提供,目前编有飞行员120名、机勤人员560名。
德土联军目前仍由德皇的心腹大将奥利·卡恩中将指挥,非洲稳定之后,联军规模并未减少。目前包括由3万5千名战斗人员和6千名非战斗人员组成地德国远征军,以及5个整编步兵师和骑兵一部共7万多人的土耳其军队,这10万多名士兵目前集结在土属伊朗南部,待休整完毕并准备好充分的补给之后,联军将南下进攻仍由流亡英国政府控制的巴基斯坦和印度殖民地,而日本海陆军也准备由北向南进攻缅甸、印度等英国殖民地,并对荷属殖民地印尼虎视耽耽。
在德土联军整装待发的时候,德国的地中海舰队也没有闲着。突尼斯军港和要塞的预定工程已经全部完工,从建设投入的人力物力和资金到港口与要塞的规模、设备。这个新据点都堪称地中海第一。目前在西班牙南部游戈的战舰仅有毛奇和戈本两舰,地中海舰队地主力已经从先前驻泊的直布罗陀港转移到了突尼斯港。根据《华盛顿海军条约》,希配尔上将指挥的地中海舰队中也有好几艘战舰必须解体,但由于这些舰只被列入到第二批除名和解体的序列中,它们目前仍处于服役状态,这包括不久前进行了修复和改装的前意大利战列舰“达芬奇”号、“儒略·恺撒”号和重巡洋舰“布鲁内蒂”,它们现在更名为“威廉二世”号、“海因里希”号和“托马斯”号,其中“威廉二世”号和“托马斯”号已经随同“奥尔登堡”号、“兴登堡”号一同穿过红海进入阿拉伯海域,它们将从海上配合德土联军的陆地攻势。
意大利在战败之后丧失了大片领土的主权、海军主力舰,陆军不得不削减到一个非常低的水平,而且每年都要向奥匈帝国支付大笔的赔款,国力日衰,而且时不时遭到奥匈帝国驻军地侵犯和压迫,在洲5年下半年,整个意大利一共爆发了十三次工人罢工和七次农民暴动事件。在奥匈帝国占领的北部区域,一共有三十多支游击队在从事地下抵抗运动。
法国自从人为的分裂成为南部和北部政府之后。两个政府就一直宣称自己才是合法的法国政府。进入1916年之后,北部傀儡政府在德国地支持下开始有所行动,他们接受德国教官训练的正规部队已经达到15万人,人数和装备都超过了南部法国军队,但这支被法国人称为“伪军”的部队战斗力和忠诚度都不能让人放心,因此到目前为止还只是在南北分界线附近进行小规模骚扰活动。
西班牙皇室和政府在直布罗陀事件之后威信一落千丈,国内革命气氛愈演愈烈,就连军队也开始军心动摇。阿方索十三世不得不开始寻求国外势力的帮助,但德国和奥匈帝国的反应均较为冷淡。
奥匈帝国,陆、海军均未进行大幅度调整,据政治家们分析,这与奥皇身体不佳、奥地利与匈牙利对于军队未来发展意见不一有着很大关系。奥匈帝国军队的年度预算与1915年相比没有太大变化,军队人数仍保持在120万左右。
1916年1月22日,整个欧洲的焦点集中到了维也纳,奥匈帝国继承人将在今天选出,这在很大程度上关系到奥匈帝国乃至欧洲的发展趋势。
上午10点,弗朗茨·约瑟夫一世主持地御前会议如期在维也纳皇宫的大厅举行。
从大厅里的气氛看来。许多人已经得知了昨夜的变故。尤其是波希米亚大公和匈牙利贵族达门·费伦茨,两位尊贵的家族首领脸色都相当难看。至于那些对于目前局势一知半解的人,此时只有忐忑的份了。
当奥皇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时候。人们惊讶的发现这位老皇帝的脸色灰白得没有半点血色,就连走路地步伐也是颤颤巍巍地,身体状况比一周之前差了许多。
人们担惊受怕的看着奥皇行走、入座、开口说话,他的声音是如此地虚弱,以至于他的侍从官不得不当场将他的话语重复一遍,这样才能让下面的人听明白他的意思。
“吾自登上王位以来已经历68个春秋,作为受上帝护佑的奥地利皇帝,匈牙利和波希米亚、达尔马提亚、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加里西亚和罗多莫里亚、伊利里亚、伦巴第和威尼斯的国王,吾一直兢兢业业,于内于外丝毫不敢怠慢。奥匈帝国在我的手中成立。这是我毕生最大的骄傲,然而上帝偏爱我的子嗣,早早将他们召去天国。如今,吾深感时日无多,奥匈帝国将是吾生命地延续,因此,吾绝不允许任何人背叛它、分裂它!”
言罢,老奥皇的眼睛死死盯着距离自己最近的几个人——奥地利、匈牙利、波希米亚等几个大家族的贵族首领,自己虽是这些邦国名义上的国王。但地方大小事务基本上掌握在他们和他们亲信手中。
看着奥皇那近乎干涸的眼睛中闪烁着精光,几位贵族首领无一敢与他对视。
不一会儿,奥皇的眼神恢复了从前的黯淡,仿佛刚刚只是经历一次回光返照而已。他嘴唇艰难的一歙一合,侍从官将耳朵贴近过去,然后继续一段一段转达着:
“帝国地国力蒸蒸日上,这是一些外邦所不愿接受的事实。所以,只要一有机可乘,不论从前的盟友还是敌人,都想要将这个帝国变得分裂、虚弱甚至是灭亡。利诱、拉拢、离间,各种各样阴暗的手段充斥在我们周围!仅仅一个皇储候选人表决让吾看清了这个世界,谁忠心耿耿,谁心怀不轨,谁里通外国,吾心里一清二楚!”
大厅之内,但凡有奥皇所言及的一项或者数项行为者,无一不是惶恐不安。不说这宫殿,就连维也纳甚至是整个帝国都在忠于奥皇的军队手中,奥皇的仁慈、宽容并不代表他会容忍一切,在选立皇储这种非常时期,杀一儆百并不是不可能。
看看下面那些目光不敢直视自己的人,奥皇弗朗茨·约瑟夫一世心中一阵酸楚。
“有些事情尽管已是铁证如山,可谁能无错?过去的,我不想也不愿再追究,但是你们要明白,唯有团结在一起,才能作为真正令人敬畏的强者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才能让你们的人民得到真正的安定与和平!从今天以后,我希望你们能够一心忠于我,忠于我的继承人,忠于这个帝国!”
说着,奥皇吃力但非常坚决的站了起来,“我宣布,我的继承人将是伟大的……”
万众期待的时刻,每个人都将心悬了起来。此前所谓的皇储表决,原来只是老皇帝的一个烟幕弹而已,在此时的局势之下,已经容不得有人反对他的决定了。
“琳达·弗朗茨·约瑟夫·路德维希·胡伯特·格奥尔格·玛利亚·冯·哈布斯堡·洛林!”
众人震惊,答案居然是她!沙俄新女皇狄安娜一世。
稍稍权衡一下利弊,在场的绝大多数贵族和大臣当即声明拥戴奥皇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的这个决定。三呼万岁之后,人们却发现侍从们手忙脚乱的将奥皇架着离开大厅。一时间,刚刚豁然开朗的局面重新变得扑朔迷离。
一个小时之后,俄国女皇狄安娜一世通电宣布自己愿意接受奥皇的任命,即日起成为沙俄女皇兼奥匈帝国皇储。
当晚,奥皇病危的消息从维也纳宫廷中传出,这次煞费苦心的立储似乎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精力。
在这种情况下,各邦国的贵族们只得留在维也纳观望局势,毕竟,此刻是否返回领地已经由不得他们自己决定了。
在接受奥匈帝国皇储的任命之后,琳达却未像人们预料的那样即刻启程前往维也纳,即便是奥皇病危,她依旧在冬宫内忙着自己的事情。
1916年1月25日凌晨2点17分,在走过86个春秋之后,奥皇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终于决定结束这充满传奇的一生。
维也纳大教堂的钟声在风中敲响。
魔王 第三十七章 闪电
老迈的奥皇终于撒手人寰,整个奥匈帝国在黑暗中无声的哭泣着。
为奥皇,也为自己未卜的前途。
寒冷的夜,人们默默祈祷着。
黑暗终究被黎明取代,橘红色的阳光之下,旗帜无力的垂在半杆处。
无形的阴云密布在维也纳上空,整个帝国被哀伤所笼罩。
当天上午,俄国女皇狄安娜一世在圣彼得保宣布登基成为奥匈帝国的新任皇帝,兼匈牙利和波希米亚、达尔马提亚、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加里西亚和罗多莫里亚、伊利里亚、伦巴第和威尼斯的国王,称琳达一世。
维也纳的街道上交通秩序井然,国家却失去了方向。
临近中午时分,在维也纳火车站,奉命在此盘查进出站人员的士兵拦住了一群衣着华丽者。一名蓝衣灰裤的少尉军官非常为难的向对方解释着:
“抱歉,伯爵大人,上面有令,没有维也纳城防司令部开具的通行证,任何人不得离开维也纳!”
“混蛋,伯爵大人怎么能和平民相提并论?”一个侍从模样的人仗着主人的身份呵斥到。
那少尉自然不敢顶撞,他只是唯唯诺诺的说:“非常抱歉,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那位伯爵仍旧板着脸不说话,他的侍从官倒是一句比一句严厉:
“奉命?哼!奉了谁的命令?居然胆敢阻拦我们伯爵大人出行,是不是活腻了!”
少尉被驳斥得低头不语,可是在得到命令之前,他和他的士兵仍然不敢放行。
这时,那侍从官忽然发现了什么,他大声问少尉:“等等,为什么他们不需要通行证?还有那些人,他们怎么也不要?”
“他们……”少尉瞟了一眼从不远处走过的人,低声说了一句:“他们只是平民!”
听了这话。那位威严的伯爵不禁勃然大怒,“什么?平民可以过,我却不可以?放肆!”
少尉的头垂得更低了,幸好他那军帽的帽檐替他稍稍遮挡了窘迫的表情。他身后的士兵则将手中的步枪握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