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兄,滋味儿如何?”我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陈文琼说。
“呸,你这个恶魔,一个剽窃我的胜利果实的盗贼,我早应该把你杀了”陈文琼袒露的胸膛,粗犷的面容,还有他那愤怒的一对火眼,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是吗,你我都知道,我们只不过是帮助你成功的一颗棋子,总有这么一天的,在你的料想中,你以为这是你的国家,我们这些人再怎么说也是外国人,你到时候想要收拾我们还不是易如反掌,而且你只要把我的那件事都出来,那没有一个越南人会帮我,是不是,我是不是说中了你的心思?”我背着他,看着窗户外面一堆一堆被拉到墙边进行枪决的中央警卫团士兵们。一直以来,几个月以来,中央警卫团是我的最大敌手,是我心头的一块巨石,现在,我要亲自把这个上帝所犯的错误给抹掉,从越南人中,从我的心里。
“你还有什么要求的吗?我的陈军长”我最后问他。
“我只想知道,我都布置的哪么周密,在你们四周布置了好几师,为什么你们能这么快就出现在我的主席府邸?”
“哈哈,卫兵,给陈军长解开绳子,倒一杯水来,让我慢慢说给他听”听到有人想知道我的这些布置,对于这些将要死的人,我怎么能不满足他们呢?于是我做出了一件令我后悔的事情。
解开绳子的陈文琼活动了一下膀子,少顷就恢复了他那军长的威严,而我则并不介意他这样,一个军人如果在死前哭鼻子害怕,那我会让人尽快把他送到底下,和那些没有搬走的尸体一起腐烂。
“能说一说吗?苏团长”他自己把起杯子把水一饮而尽说。
“其实简单,河内的地图和各个建筑物的内部共同的构造我早就让人了解清楚了,我们在你们的部队把我们包围了以后,就用穿墙的老招数,其实那些墙早就作好了,我们演练都演练很多遍了,我们用木头在郊外搭建了这个主席府邸的模型,突击队员们闭着眼睛都能走遍你的主席府邸。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能在很短时间里摧毁你的抵抗的原因”我得意的说。
“是吗,中国人真是聪明连这样的招数都想出来,我想在我死之前为越南作最后一件好事”陈文琼说着扭头拔出一个卫士的手枪就朝我射击。
太近了,我连躲的余地也没有,但我还是活下来了,因为阮灵珠替我档住了所有的子弹,他在陈文琼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注意他了。现在她躺在我的怀里。
陈文琼则被打得全身是弹孔,直到退到窗户边上,跌了下楼去。一代枭雄就这样给自己的军事生涯画上了句号。
第一百零四章 良心的谴责
我用颤抖的双手抱起阮灵珠,这个曾经卧底在我身边,为了解救他姐姐,和我风花雪月几个月的女人;这个我在越南心目中最亲近的人,我心中对她姐姐的愧疚,自然延伸到她的身上,我很想补偿她。我曾经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在越南做个普通的老百姓,如果有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能陪伴我。我将抛弃一切,什么功名利禄,什么荣誉,军人的职责,甚至连我的生命我都可以为我心爱的女人都抛弃,只要她们健康活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甚至可以抛弃我身边的战友,我这个人是自私的,但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在梦中了。
我只能看着那些我们曾经过往的地方,我们曾经留下痕迹的地方,以及我们曾经把欢笑,争吵,理念烙印下的器物上。我知道我最近一直在为如何才能打败越军的反扑,保住外籍军团士兵的生命而努力着,我再也无法享受那些充满激情的缠绵,两个姐妹不一样的感觉,但我知道她和灵玉的事情后,我曾经在那一刻在心里对比过。这一个显然思想比她姐姐更激进,但却比他姐姐更大胆,直率,而且她是爱国的,如果我先遇到的是她而不是她姐姐的话,我们的这一切也就无从开始,也就没有她今天为了救我的牺牲,她用牺牲来催促我赶快找到她姐姐,她用她弥留之际的话语告诉我,不要把越南折腾的太惨,留点元气给她们的后代吧!同时,我也知道了我自己的孩子尽让也参与了保卫我的战斗中来,他(她)就牺牲在她妈妈肚子里。
我无言的看着狂风暴雨中的景象,任由大片的雨水迷失我的视线,但我知道,她,就在我的跟前,还是那个温柔的护士,那个在掩体里,在指挥车里,在越南战俘基地废墟上建立起来的木屋里,还有我在越军关卡时看到的那一双惊讶,但很冷静,幽邃,美丽的眼睛。那一弯常常的睫毛下充满激情和热情,同时冷静,理智的女特工。
“张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黄海兵拖着承重的雨水有些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那个齐少敏投降了吗?”我依然看着暴雨说。
“我们的人进去了十五分钟了,但,还是没有消息”黄海兵有些犹豫的说。
“再派一拨人去,再给他十五分钟”我冷静的说。
“如果他不出来我们怎么办?”黄海兵问。
“我已经说过了,把我们所有能调来的大炮,当然那些小的只能打打装甲车挡风玻璃的炮就不用了,都调来”我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黄海兵一惊,就连上来想给我们撑伞的却被我们粗暴的挡开卫兵们也吃了一惊,他们知道这一决定意味着什么,那是越南最为人口集中的地区之一,齐少敏和几个接到投降指示,不愿意投降的师长,以及他们的部队都向那里靠拢,想要共同抵制我们,他们知道我们现在占领的地盘还小,所以,他们想要集中兵力一下自己冲垮我们。
“你要我连那里的平民一起除掉,就像美国人轰炸越南一样,就像他们之间的互相残杀一样残忍?”
“绝不,我不能下达那样的命令”
“这是战争,一切对我们有利的事情,我们都不能拒绝”
“不,那也不行!”
“那里面还有贫民老百姓,我们是什么?人民的子弟兵,怎么能向自己的父母开枪呢?”
“他们是越南人的母亲”
“那些“越南营”的人怎么想?”
“随他们怎么想,但他们首先应该想到的是他们是战士”
“这是胡扯,我们的不能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那里面大多数是军队,平民早就从这个城市逃离了,就是没有逃离了,那也是命里注定,当然有些人是怀着某种目的留下来的,那他们就得为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总之,我不会在给他们下命令让他们轰炸那些地方,他们都是有良心的,他们也不会听你的得。”
“真的吗?”
“除非你把军队和平民区别开来,比话说我们可以派人引诱他们出来,然后我们在理想的战场。。。。。。。”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是说我们可以,总之。。。。。。。一定会有办法的”
“越军第四军已经突破白冰,正在河内外围对河内形成包围”
“我看我们是不是派突击队去,把他们这些首脑一并收拾掉”
“越军6,7,8军已经摆脱香溪兵团的困扰,正整装朝第四军的地域集结,香溪兵团现在有名无实”
“我想这个办法一定行的通的,我马上就去挑选突击的人选,李小明这个人不错,那个黑人也不赖。。。。。。”
“从中越边境上撤军的第1军已经切入河内北方城郊乡镇,正在整顿部队,第二军从太原出发已经到达河内北方战场,并且打败了河内卫戍师,估计几天之内就将进攻市区”
“我怎么也不能下这个命令”
“我们的人太少了,我们要活着走出去,就不能不下狠心,哪怕是背叛上帝,哪怕是出卖自己的尊严,但如果这些真的有用的话?我愿意。可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是能够救我们的,能救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
“但是我们也不能散失我们的原则呀!我们怎么能屠杀平民呢?”
“幼稚”雨中走来一个比我们俩更伟岸的身影,那就是一直以来甘居参谋之职,老是眯着眼研究地图和战术的乔纳森上校。
“都现在了还在讨论这些,现在谁能带领我们走出这里,回到美国,我就跟谁走,我觉的黄副团长有些妇人之仁了,你没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和责任,所以我坚定的支持张团长的意见,我以一个军人的热忱,一个骑士的荣誉向你担保,我一定会坚定不移的效忠与你,直到你认为这些不在合适我们彼此,另外,只要你能把我活着带出这里,那以前杰克许诺你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我还觉得你应该去我们美国军队,到哪里施展你的才华”乔纳森白色的眉毛上不断凝聚的雨滴,顺着他坚毅,刀削一般的面容淌下,流进了他的军装的领口,齐整的军装沐浴在雨中。
“开炮!哪怕越南人剩余最后一个人,只要我们能出去我们就不怕做任何事情!“我大叫道!
“开炮,”黄海兵对卫兵们说。马上其他人动作起来。
看着雨中同样和我淋成落汤鸡一样的黄海兵,我不由得想到,他们这些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还有留多少血,还要牺牲多少人才能让我们成长起来,成长成为一支只为了军事目标而奔波的军队。
我不能把黄海兵撤下来,但他已经把握给扯下来了,军队中还是没有习惯了按军衔和执行任务来区分领导,他们应该学会只忠于他们所效忠的国家,而不是一个个人,我才离开区区几个月,黄海兵已经很快让这些人为他服务,甚至连我的命令也只能通过他才能去执行。我不是害怕他夺权,我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他夺了我的权,我还可以去别的地方,或者很轻松的夺回来,只要我打了胜仗,我领导他们走向光明。但是我知道他们这种风气在队伍中在蔓延,一旦我和黄海兵任何一个人阵亡了,那外籍兵团也会四分五裂,这让我很心痛。我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但怎么样才能让他们不会因为一个主将的阵亡或暂时失去联系而继续朝着他们的目标前进,或者能较好根据当时的形式审时度势,做出正确的动作,以保持这支部队不至于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而没有救援,这的确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失去我的爱,我并不感到这就是世界末日,但是一支军队失去他的目标这就意味着他的末日来临了。我要生存下来,我也要带领我的部队生存下来,他们就是我的孩子,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在失去另一个孩子。至于齐少敏这些越南将领,只能愿他们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我不能在对着四面八方的越军的时候,还要同时防备着我身边的一个陌生人是不是会随时会掏出刀子来结果我的姓名,越南百姓也是个不稳定的因素,要是是因为公开的攻击他们会受到良心和舆论的谴责,我才不管什么,我只要我能活下去。我的部队能冲出越南丛林,站在明媚的阳光下自由的呼吸。
我身后的炮声渐渐的剧烈起来,我却迎着暴风雨想要接受更大的挑战。
第一百零五章 悲伤中的兴奋
刚解决了陈文琼和他的部属,敌人的炮火就开始袭击全城。只要他们目前能打到的地方,他们就不会吝惜哪怕是一发炮弹,他们并没有珍惜河内那些善良的并不想逃走的平民百姓,他们的炮弹如暴风雨,摧毁了一座又一座的房屋,河内除了地下没有一处是安全的。
这样的突然袭击打乱了我原来依托房屋打巷战的构想。每一只进入预定地点准备好好宰杀一番的作战小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