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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的啦,不过以后管住你的嘴。再这样口无遮挡可是别怪我不客气。早上陈雪儿故意对你使坏请你别介意。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是我的好朋友,她看见我哭,还以为你欺负我”。陆梅淡淡的说。
感情我的恢复性训练在她们眼里变成了发泄。不过也是,她们在那个部队也不可能看到我刚才的那一套飞沙走石,好像真的在打战似的训练模式。现在我刚穿上的军装还磨破了两个洞。不过我也懒的去管了,一会儿兴许就要走了。我等陆虎的通知。到时又是战场上,那衣服好不了。
“嗨,说你呢?别楞在那,过来帮忙”。那个叫陈雪儿的护士在哪儿正在扶一很重的伤员坐起来,准备把它挪到我的床上来。
“哎,我还没走呢,你就占我的地方,什么意思呀”。我问。
“看你生龙活虎的,全身也没有一点伤,那还能再占着床位,你没看见那么多伤员还在外面帐篷里吗,过来帮忙”。她有点生气的对我说。同时由于那个伤员太重,再加上失去了一条腿,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她扶着他走了几步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憋红了脸。
我赶忙过去一手拉住那个伤员的手,另一只手搂着伤员的腰,用我的胯一顶他的小腹,低下头,稍稍用力他就伏在我的背上。这样我就解放了陈雪儿。
“看不出来你个子小,人不咋地,力气倒不小啊”她喘了一口气说。
我还没答复她来呢,只听又一句“姐妹们,歇歇了,我找到一个劳力,让她帮我们完成任务吧”。呵呵她笑着说。
我也没在意,望着她,看着她,听她一会儿一下的指挥我,我没感觉出一点点的反感,反而想要这种感觉继续下去。现在我想我是幸福的。
因为自从今天早上一见她我就喜欢上了她。我现在想多听一会儿她的声音,多看一会儿她的笑脸。多闻闻她那淡淡的幽香。我知道我和她刚认识,以我的条件,我知道我不可能让她喜欢我。他顶多就是有点小女生对英雄的崇拜,一点对新事物的新奇。
因为我并不帅。我的个子是站在她的面前面对着她1,7的高挑身材我还是显得有些矮,有些自卑。
我只能用我的眼光,默默的注视着她,默默的望着她,在心里默默的喜欢着她。远远的观察着这道靓丽的风景。或许几个小时以后我就要走了。
来吧,你得做点什么,不管成功与否,得让她知道你喜欢她。勇敢些,如果还是以前那个时空你都是快30的人了,恋爱也谈过,应该知道成功的恋爱总要有先一个说出那三个字的。如果你不说出来,你就是放弃了机会,凭你的条件不可能让女孩先喜欢上你的。
看到终于快忙完了,陈雪儿在哪儿擦着汗休息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走了上去。
“干嘛呢?忙完了”看见我走过来,她问。
“是啊,你很累啊,那我给你按按肩好吗?”我对她说。
“按摩?你会吗?”她看着我问。我在她对面坐下来。抬头看着她。只见她秀雅脱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再加上刚刚劳动过,酥胸微微起伏,身体自然的倚在花池边的树干上。带着些疑惑看着我。那一份难以名状的美,那一份清新,而又有些慵懒的娇媚风情,怎能叫我不喜欢她。
“那你可以试试”我微笑着说。“算了吧,看你那满手的老茧,刚才那么提起伤员那么大的力气,我怕我的骨头都会让你捏碎”。她略带些气力的说。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会捏疼你呢?”我毫不退缩。
“看你那色迷迷的眼,还不知道打什么坏主意呢”。她也毫不示弱凑到我的跟前说。天哪,这一刻她的唇离我的唇只有一指的距离。我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可以闻到她那处子的幽香。可以看到她樱桃一样的小嘴,微微开启的唇,好像那么饥渴,在等待雨水的滋润,等待我的吻!顺着她白皙的脖子下去。两团雪白的山峰紧紧的挤在了一起。无限的诱惑着我。
机会,不能在等了。我悄悄的移动我的脚步。就如一个武功高手一样移动我的脚步。但我的上半身还是稳稳的呆在原地,距离和她保持不变。然后我猛的吻上那张令我干渴很久的唇。当四片火热带着些湿润紧紧的粘在一起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瞳孔猛的放大了很多倍,她想挣扎,我抱的更紧。在80年代我的这种举动无疑是惊天动地的。是震撼人心灵的。
像过了几个世纪,我终于从她的温柔里被推了出来。在她扬起的手还没有落下来之前。我的手锁住了他的手腕。笑话,接下来我还有话要说。怎么能让她打下去呢?
我单腿跪在她的面前,我的手当然还锁着她的手腕。她挣扎不脱。
“雪儿,我喜欢你,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我在众人围观的情形下大声对她说。在21世纪的那些小女生是做梦都想要人这样浪漫的对她说出那三个字。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她好像很不情愿。
我放开了她的手。估计是被我弄痛了手腕,她揉着手腕跺着脚说“你去死吧,就你这个疯子,我这辈子也不会喜欢上你的,滚——”。
她哭着跑了。我跪在那看着她跑远,我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原本打算和她说话的,没想到把持不住自己,没经住他的诱惑,吻了她。同时也是伤害了她。这个时代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吻了,而且是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谁也会恼怒的。不过这又有什么呢。毕竟我没有欺负她。她不会去死也不会上吊什么的。现在不是封建社会。总之我的目的达到了。过分就过分点吧。今天下午就要走了,返回战场。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后天,或许明天就被一颗子弹送上了西天。死前能有这么一个有味道的香吻,值得了。
没想到我还没有高兴过1个小时,就有人上门来为她打抱不平。
随着一声大喝,我看到一个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桀骜,邪魅性感穿着一身军装,别着手枪,足有1,9的年轻军人朝我快步走过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军人,和他一样跨着手枪,胸前还带着望远镜,还有几个背着自动步枪的。来头不小。
不过我怕什么呀。为了这事他又不会杀了我。“是你欺负雪儿的,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你”。说着人已到了我身畔。挥拳打来。我可不想和他接触。迅速后退。没想到他也不慢,如影随形,连脚也上来了,一看他那干净利落的招数我就知道今天我不拿出本事是不得善终了。人高马大,连拳头也是我的半个脑袋那么大,踢来的脚呼呼带风。要让他打中或踢那么一下,那我不用走了,在医院里再住个半个月是可能的了。在他淋漓的攻击中,我像风中的浮萍,随风而动,虽然动作有些狼狈,但是他一时也奈何不了我。我在寻找机会,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
终于我等到了,在他的一招用老的飞踢身体跌倒在地的时候,我从地上一个翻滚,肘部狠狠的打在他的腋窝,另一只手反手抱住他的脑袋用双脚锁住他的身体,在他不能动荡的时候,我两只手一下锁在一起,他还没有从腋窝的疼痛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腰马上就要发力,这一发力。那他的脑袋就要被我拧下来了。我脑袋里仿佛看见他被我扭断脖子的脑袋耷拉着。两眼无神的望着天,嘴角溢出的血。
“不许动,再动我就打烂你的脑袋”。
“不许动,”
“不许动,”
“团长,你怎么样”。焦急的声音。
“文龙,你怎么样,没事吧”。关切的声音。
“不要——”雪儿的声音。
天那这小子到底是哪方神龙,怎么有这么多人关心她呢。冰冷的枪口顶在脑袋上,我松开了手。
“咚,”我眼前金星直冒,剧痛使我神智有些模糊。
“叭,”一个耳光,我摇晃着后退。不过我清醒了些。双肘抬在头部上方,保护自己,努力的使自己尽量少受点伤。
“呼——”一只脚朝我腹部蹬过来。我快速后退,不过这小子身手太好了。再加上我刚才差点杀了他。不过这不能怨我。以我的本能做那些动作根本不需要经过脑袋。电光火石间决定生死。要是在和平年代我可能会点到为止。可这里是战场我得时刻保持那种状态。还有他估计是要为雪儿讨回公道。结果被我打,很丢面子。所以出手很重。
这时我想,雪儿也像刚才那样看到我被打上来叫一声,阻止一下,即使他不会停下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一拳,两拳,一脚,两脚,我看到天空正在变成红色。我在等雪儿的那一丝同情心,即使她不喜欢我,讨厌我,但是她一个女孩,一个刚照顾过我的护士的职责。或许会阻止他不要再打我。
但是,我没有等来。开始的几下以后我找到过机会,我知道现在医院里没有部队,起码没有带枪的兵,那些兵都在街上巡逻,门口也不过站着2个卫兵。这几个人虽然训练有素,但是他们身上完全没有那种从战场上下来,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杀气。我要是逮住机会杀他们和捏死几只蚂蚁没什么两样。他们可能还没有感觉就已经去见马克思或者是斯大林了。
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雪儿在我的眼里逐渐的模糊起来。
“哥,快,他快让打死了。”陆梅的声音。
纷杂的脚步,咔咔的拉枪栓的声音,好熟悉。接着是老陆和安剑辉那震天的大嗓门。我笑了。这个老陆,这个安剑辉,天生是当兵的料。我仿佛看到我在学校军训的时候,指导员那震耳发聩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们在底下浑身颤抖。
结果可想而知他们被打得成了滚地葫芦。比我还惨。那些和我一起守阵地的战友那些拼命的招式,浑身的杀气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抵挡的住的。
“谢谢你,陆医生”。我清醒了第一句话就是感谢陆家兄妹的照顾。
“你小子,两天之内弄哭两个人,唉,我说你是想对象想疯了还是咋的。你欺负我妹也就罢了,我不和你计较,大不了你做我的妹夫子。我还挺喜欢你这小子的。很对我的脾气。可是你欺负人家那个小姑娘就不对了。你看看你这小子那点能让人家看上。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他又是谁?那是我们两个集团首长的女儿和儿子。人家门当户对。你这随时要死的小兵能配的上她吗?”他叉着腰指着我教训我一顿。
“哥,你说什么呢?你还是心烦那个人要是告到上面去,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们大不了撤我的职,我还不稀罕呢。”老陆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
“老陆,陆医生谢谢你们,对了,直升机什么时候到,我想回战场去。”我站起来收拾东西。
“快了,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啊,我好像在师部的电报上看见他们也要坐这架飞机去。对,就是你们那个团”老陆拍着头说。
“他去你们团当团长,你们团长在东溪的防御战中牺牲了。你可惨了。”他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那哥你就不能让他留在你们营吗?”陆梅皱着眉头说。
“不行,他不是我们军的,现在调个人难那。每个部队都在打战,都缺人补充。”老陆说。
“不用为我操心,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再说老陆你知道我可以让他们打我一顿,但是要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