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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楞住了,好一会儿,追我的人和那些打靶的兵们才从我给他们的出其不意的动作中醒来,那边的报靶员这时一起端着靶,手里还攥着我打出去的子弹头跑了过来,他们激动不已。10个人每个人都是那么激动。大家围住他们想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激动。
而我却没有理他们唱着:“抓不住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朝着大坝那走去。
“卢杰,慌张什么怎么回事”,他们的教官一个连长对跑过来的10个报靶员说。
“连。。。长。。。长。。。这这。。。”他激动的说部出话来了,他们连长一把夺过靶来。
大家看过去,上面只有正中红心上有一个弹孔,10个靶全是。而报靶员递上来的子弹就更另大家吃惊。
“她尽然两颗子弹穿过一个中心,还把后一颗子弹内嵌进了另一颗子弹的屁股中。虽然两颗子弹都已经变形,但是还可以明显看出是两颗嵌在一起的子弹”。连长和所有的人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朝大坝走去,风里是我凄凉的歌声:
“为了爱孤军奋斗,
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
来给我伤痕
孤单的人那么多
快乐的没有几个
。。。。。。。
我应该勇敢的过
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
单身情歌谁与我来合——”。
我并不知道我的这一手已经传遍了整个医院,甚至通过那些来来往往的军车和士兵传遍了整个前线,我现在正在落日的余辉中喝的顶顶大醉。一个人眯着眼,嘴里叼着烟,望着落日出神。好美的越南,如果没有战争多好,如果我有钱一定在这个山坡上盖一座别墅,如果有一个爱我的女子,不需要很美,一个健康的小孩,他们可以在这里陪着我看夕阳。
“嗨,海琳,想什么呢,还在想那个人呀,快来看报纸”一个护士朝坐在那里楞神的海琳叫。
“你们看吧,我不想看,我有点烦,”海琳用手朝后理了一下她的头发说。
“哎,不看白不看,是关于今天传着的那个人的”另一个一起看的护士说。
其他的伤员听到了也要看。
“什么我看看”海琳也起来走过来夺过报纸就要看。
“别那么着急,早干嘛去了,这个英雄我还要留着呢!呵呵”。她笑着躲开海琳再次的抢夺。
“嗨,护士小姐,能不能别一个人看,也给大家读读,让我们也知道知道,那样我们的伤能好的更快些”。一个伤员在自己的病床上用胳膊支撑着坐起的身体朝向这面喊。
“好吧,不要抢,我给大家读吧,唉,还是我们的海琳小姐的声音甜美,让他给你们读吧”她把那份报纸递给早就急着要的海琳。
海琳迫不及待的拿过报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副大大照片,占据了一个版面,在烈火中,我站在几乎塌陷的屋顶上,身后是破碎的五星红旗,火光映红了我的脸,那张平时平凡而且并不漂亮,并不英俊的脸这时却是那么的坚毅,那么的动人心弦,端着机枪的手是那么有力,吐出的火舌淹没了冲过来的敌人。。。。。。。
上面是大大的标题“烈火英雄——张强”另一个版面就是介绍,中间穿插着几张我战斗的身影,有我越出战壕的那一幕,也我我冲上碉堡顶部的那一场景,甚至,我被敌人打中身体后仰摔下的那一幕。最糗的事我撅着屁股叭在弹坑里的形象都那么栩栩如生。
报纸详细介绍了我在水口大桥的战斗,还有老陆以及宋世杰他们对我在穿插第一天打通道路那一战的叙述,还有老陆他们师里营里人对那场防守战役的叙述。更叫人兴奋的是敌人对于东溪水库那个可怕的夜晚幸存士兵对于我凶狠,如幽灵般的无声杀戮的害怕的描述,他们的指挥部为了追查情报官的失踪再次派人核实那天我的存在,也知道我的名字,并给我起了个外号“雨夜催命人”。他们的报纸更多的是对那天夜里可怕的描述。
还有军区还为我夺得了敌人的重要情报嘉奖并全军区通报表扬。我成了一等战斗英雄。另外是老陆和杨文龙他们作为领导对我的评价。
“张强,虽然是一个普通的战士,一个新兵,但是他对战场出现的各种情况,都有着不同寻常的应变和反应能力,他对上级领导的不敬,对军纪的不懈并不能掩盖他那天生的战士的能力,以及他在危机时刻总能带领大家出色的完成任务,带领大家坚持信念,直到最后胜利的到来,他是那么的优秀,通过他历次战斗中的表现我陆虎提议领导考虑他做我的副手,哦——不,他应该做一个营长,如果领导认为他提升太快,那么他起码应该做一个连长,最次也是个排长,不能在下了,他是个合格的士兵,优秀的指挥官。
我作为他的团长,并在遇到危险时被他次次挺身而出英勇搭救,还有他作为一个士兵却能在危机的时刻带领大家冲出重围,他在烈火中展现他的才能,他在党最需要的时候,忠于党的事业,并为之奋斗,所以我认为他已经不适应只做一个士兵,他是一个英雄,他应该做一个军官。一个指挥官,我认为他应该做我们团的副团长。不能改变这种任命。
“战地记者——肖毅平,作为曾经和他战斗过的战友,并被她搭救,被他领导,为他的精神感动着的人于22日采写”。
所有人静静的听着,所有人在都被感动了。他们不知道这几天他他们身边实实在在的躺了一个战斗英雄,而且是一个如此伟大的一级战斗英雄。刚才人们传颂我在靶场的那种枪法更证实了我的存在。整座帐篷沸腾了。他们为他们的英雄自豪。为他们祖国能有这样的英雄而自豪,更为能和英雄在同一个病房而自豪。
可能他写的有些失实,可能有些出入,可能有些夸张了点,但这些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去仔细调查那些细节,那些被众多事实掩盖的细枝末节,或许史学家那天会心血来潮查一查在知道大部分事实后他们也会放弃那些无谓的工作转去做其他更能赚钱的更能吸引观众视线的事情。在现在确实实实在在的兴奋,幸福,我能感受到那些天来从没有朝我身上仔细看的目光的热烈,真诚,崇拜,我好像被无数的目光的击穿,如果目光真的能打击人的话,我早已死亡,不是被敌人杀死,而是被那些尊敬,崇拜的目光的热而穿透,我的身体变成一个筛子,在那些被穿透的孔洞里流出的是真诚的空气。那个年代的人的单纯和质朴,和对信仰的膜拜包围在我的周围。我一路返回病房的路上,看到的是:真在走过的人停下了脚步,站在路旁朝我致以最崇敬的注目礼;巡逻的士兵从我的面前经过马上停止了脚步,整齐的列队在路旁朝我敬礼,我赶忙回礼,他们一直看着我转身走了几步才继续巡逻。护士也停下来笔直的站在路边望着我;看到我的军车停下来一直等我走过去,里面的士兵朝我敬礼,从其他地方来的士兵也在别人的介绍下朝我敬礼。我一直享受着这种我还不知道的待遇回到病房。
一个车队从外面开过来,停在我的病房门口,车上下来一大群人,在警卫的保护下朝我的病房走来。
“海琳,你在想什么呢?”刚读完报纸,海琳的思绪就乱了。她回忆我那天跪在病床下捧着野花大声的说着那三个字的情景,以及那些有些肉麻但缠绵的情话对她的冲击。那个时候他还以为又是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小丑,尽管她也不认为她是美丽的天鹅,但是对于那些追求者她一点也不比陈雪儿,陆梅她们遇到的少,反而因为她更平易近人而显的更加频繁。那天那个追求者虽然比其他人更大胆一些,更出格,可还没有让她动心的地步。因为那个人的相貌实在太平凡了,个子还显得有些矮。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人,却是一个军区的一级战斗英雄。一个还将被推荐成为军官的军人。这对她的震动不亚于原子弹在广岛的爆炸,不亚于有人告诉她说明天师长要接见她。尽管师长他也见过,而且不再少数,但如果师长真的要见她,那么他还是会很慌张的,她一个护士和师长的级别差下十万八千里,就是院长的一句话她都要激动好半天。现在她觉得那些都不过是小事了。
“嗨”她身旁的护士推了推她。她从混乱的情绪中走出来。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另一个护士收拾好东西准备出病房时经过海琳身边猛不愣的来了一句。
“爱上了”海琳也不知道怎么顺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说完了她才醒悟过来,顿时脸红了半边。
“小妮子,你春心动了诱惑我,讨打呀你——”说着就要去打逃向门口的那个护士,等她追到门口时候那个护士像旁边一闪,真好一头撞进了刚进门我的怀里。
“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拳风已经到了她的太阳穴。我那遇危险的本能反应使我一上手就是杀招,尽管我已经在床上躺了4天,但我今天打枪时候的反应证明我的身手一点也没有落后。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硬生生的收回了拳头,转而抱住了投怀相送的温柔,沁入心扉的芳香,胸前那极富弹性的柔软,滑腻的肌肤,明亮的眸子里的些许恐慌,些许羞涩。使我明白的一刹那间并没有马上推开她。
“这就是她的怀抱吗?好温柔,好温暖,好有安全感,那浓烈的酒气夹杂着的烟气还有男人那湿润的汗味,无一不是自己心中那早已梦寐以求的感觉。她好想这样永远被抱着,要是能永远多好啊!”海琳这时想着,她沉醉了。我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我的心情也刚从林志炫的“单身情歌”里走出来。
“哈哈,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我们是不是等会再来,”一个威武,雄浑而有陌生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唉呀,我说们见不到我们的英雄,原来英雄正陷在温柔乡里呀”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我们赶快分开,我看到海琳羞的通红的脖子,她更加迷人了。
但并不容我多想,我转过身来让出了门口,让后面的人进来,鱼贯而入一大群人,好多陌生的面孔,只有几个我见过。
宋世杰,原来老陆他们营的参谋长,现在是他们师的参谋;杨文龙那个小子,他的伤估计比我好的快,听说他已经正式接管了部队,并且打了一个胜仗,清除了敌人7,8个公安屯,夺下了敌人一个连守卫的高地。还有一个人是陈雪儿,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女孩。那个杨文龙的对象,他们两家人“内定“的未婚妻,还有那个记者,水口大桥上拿着照相机的记者。对于我的报道我现在并不知道,我还在奇怪回来医院的人在路上像看“国宝”一样的目光。现在涌进这么多人,还有我认识的几个人我想他们来一定和我有关。
我怎么了?我一头雾水。不管怎样,这些人好多人估计都是首长级别,尤其是那站在前面的3个人,大家好像都有意无意的和他们差半步,而且是无意识的以他们为中心。所以我也不是傻子。
我马上快速扣好扣子,整理军容,然后向前一步,左脚先迈,右脚朝外一个滑步然后抬起膝盖,右脚脚背落下的同时一个响亮的靠脚,身体笔直紧绷,目视那3个人,左手紧贴大腿裤边线,右手朝右一个内测回旋,小臂朝眉毛上方呈敬礼的手型敬了一个有力的礼。干净利落,动作机械却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庄严。
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