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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他叫到。身后的那个越南参谋马上把一张草草画好的一张山峰周围的地形图拿到他面前桌子上铺好,用石块压住四角。
“将军,我想让你的人先去试探一下这个中国人的虚实,就在这里”他指着地形图上一个画着10来米高的小山坡说。
越南将军犹豫了一下,他本来想自己已经把军队都散在四周包围住了这里,现在苏联人只要派他们的特种兵上去那个中国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一定在苏联人的手底下素手就擒,或者是被很快打死。那个中国人犯了游击战,丛林战的大忌,他不应该出来,把自己摆在明处,还设好了阵地,想和一个国家的军队打一场轰轰烈烈的阵地战,这摆明是找死,如果实在到了山穷水尽得地步越南人一般会自杀,绝不会死在敌人手中,或者被敌人俘虏,这个中国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可以吗?将军,越南人都是胆小鬼,真正的战斗看来得我们伟大的苏联士兵来打,不麻烦你们了,上尉,让你的小队攻击那个山坡”。莫洛托夫少将对自己身后站着的苏联特种兵说。
“慢着,越南人不在付别人怎么看,可这战是越南人的事情,也就是说是家事,犯不着外人来插手,参谋长,派一个排上去”越南将军心里虽然知道莫洛托夫少将在激将,但他知道,越南人的事还得越南人上。
我已经运动到了小山峰的顶端,我想越南人已经看见我了,我也看见那些越南人了,透过那些高大的树冠的间隙,我看到一个排的越军出现在我的左侧山坡下,紧接着是连绵不短的爆炸声,他们踩上了我埋下的地雷。
肢体破碎,血花飞溅,痛苦的呻吟,爬在地上颤抖的士兵,我再一次看到越军的懦弱。我笑了,即使我现在死去,我也又赚了,起码又有十几条人命陪着我去死。什么叫最大发挥自己的价值,我想我现在就是,一个人让越南人派出了一个军,间接拖住了他们几个师在四周包围我,这无论是对与我向前的任务,还是对与马上就要开始的两山轮战,还是被越军侵略占领的柬国,都是有好处的。想的更远一点,21世纪的大大们也可以出口恶气了,越南将来将更加羸弱,这比侵略更来的有效,经济不景气,人民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真是一群废物,连地雷都不知道,再上”莫洛托夫大声叫道。
参谋长看了一眼将军,将军苍白的脸毫无生气,只是木然的颔首。示意照做。
两个连从山峰的左右开始往上运动,苏联人也开始动了,他们的狙击手爬上高高的树冠,小分队相互掩护没入前面的丛林,想要从正面攻击上去。
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我反向运动,爬上高高的树冠,举起狙击步枪,瞄准镜里,一张明显不是亚洲人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的腰里吊着一根树藤,浑身涂满绿色的掩护色,条纹状的土灰色夹杂在绿色中间,土灰色和绿色中间交叉的地方是淡淡的墨绿色,树林的阴影真好解释了这些色彩,如果不是在高倍的狙击镜里根本不能发现我的存在。我手里的德拉贡狙击步枪上的是美国的18倍昼夜ART瞄准镜。比起那些只有四倍或者更低倍数的苏联狙击手来说我占优势。
我已经厌倦了这片丛林,现在不是我死在这里,就是这些越南人离开这里,那些苏联人成为丛林里生物的食物,成为这片土地的一部分。
18倍狙击镜里苏联狙击手的眼珠是那样的深邃,蓝色的,或者是灰褐色的眼珠都不是我所熟悉和喜欢的,估计他们也不喜欢我的黑眼珠,黄皮肤。
“扑——”我的拇指在运行了一段距离以后又退回到出发的地方。那个苏联人脑壳爆裂,就像被打碎的西瓜。身体向后飞出一段距离后落到了树下,砸断的树枝弹起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一条花绿的毒蛇正吐着芯子,不甘的扭曲着自己的躯体,随着树枝弹起,又下落。我马上想到,要不是我,那个可怜的苏联人就会被毒蛇偷袭,浑身发黑,呼吸困难而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拯救了他。
枪口的褪焰器,消声器减小了我被其他狙击手发现的几率。我把枪口转向下一个目标。我看到他的脚下快要折断的树枝,我想我应该拯救他,要不他掉下去却没有死,那份痛苦,我是体验过,那个越南狙击手在那个漆黑大风的夜晚没有要了我的命,缺让我带着这种痛苦狂奔一个晚上躲避越军的袭击。我打中的是他的心脏,这样他就不会感到痛苦了。人们常说心死比脑死更接近死亡。就是如此他的尸体还是不可避免的冒出很大的血花,胸口的大洞证明了以后再也不能把拇指粗的12。7毫米的子弹用于人体,那样不人道。
当我从树上溜下来的时候,其他的狙击手还是发现了2次射击的位置,七八颗子弹打断我刚才停留位置的树杈。我擦掉额头上的汗,碗口粗的树枝要是砸中我,我基本上只能躺着等死或被俘虏。
“轰隆”我转移阵地的时候,从正面和两侧攻击的敌人同时踩上了我赖以成名的“梅花阵”地雷伏击圈。
我转头看到接近50米方圆的大爆炸,大爆炸发生了4次,几乎夷平了他们周围的所有树木,原始森林里参天大树倒下去的威力还是相当巨大的,尘土飞扬,遮天蔽日,我从容转移。
“将军,我以为是不是应该执行我们的计划,而不应该在这里消灭他?有时英雄总是倒在美人的怀里,无论他是英雄还是凡人,无论他是国家元首,还是平民百姓,死只不过是一把小刀轻轻的掠过脖子,或者是一杯毒药见血封喉”。一直没有开口的黎姿对莫洛托夫说。
“这里是男人的战场,这里是武士对武士的战斗,不需要那些阴谋诡计了,战争就是实力说话的地方,他是个勇敢的战士,我佩服他!尽管有时我也施展些阴谋诡计的东西,但现在不同,他已经出现在明处,已经想好了要同我们决一死战,他已经从昨天晚上就做好了准备,我想再是在和一名将军在对决,这有关一名将军对另一名将军的名誉问题,我们没有取的成功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尽力,你看那些越军慢慢腾腾的这么剧烈的爆炸都没有炸死他们几个,他们不是勇敢的战士,他们应该被拉上军事法庭,他们应该被绞死。他们太狡猾了,几个人的死亡就能让他们2个连都趴在地上不在向前一步。上尉派你执法队上去,把机枪架在他们屁股后面,让他们派更多的人冲锋,另外派工兵上去,先排雷”他由缓慢的语气道激烈的下命令,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潮湿的丛林气候让他不得不再次解开一颗军装上的铜扣。裸露出更多更黑的胸前体毛。他的健壮,他的雄伟,胸膛上的横肉对黎姿来说是不小的刺激,她不由得有些走神,想起这半年来他带给她的快感,那种深入她身体里,巨大的冲击,快要让她脑子都烧坏的快感。
她转身想要摆脱这种诱惑,却对上了另一个人的眼睛,那个马克西姆,戴着一副眼镜,永远沉默寡言却屡屡在关键的时刻提醒他的上校。她从马克西姆眼里读出不属于战场的东西。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或许是一种妒忌。妒忌她和莫洛托夫之间的那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她玩味的朝他笑了一下,眼里尽是挑逗,或许是嘲笑。
他们完全忽略了越南将军那越来越没有血色的眼,以及他颤抖的双唇。
第五十三章 向我开炮
“冲啊!乌拉”工兵排完雷后,苏联人在忍受了10来个优秀的狙击手被我一个个狙杀,越南人排雷工兵被诡雷炸死炸伤后又被我压制的连尸体都得用钩子从树后面钩的窝囊后,再次投入一个团的兵力冒着未排尽得他们还未知的地雷的危险,裹着同样失去理智想要未战友报仇的苏联人,朝小山峰冲了过来,如果没有树林,我是不会和他们对打的,那样我会被他们其他的枪手狙击的危险,但是有树林,即使是前面的大爆炸也没有能清除尽树林。
一个好的狙击手总是有好多阵地,并且选好了撤退的路线,并且不止一条,我现在就是如此。他们知道我就在这块地方,所以他们放弃了对我的搜索,全都包围了过来。
狙击枪只能压制,却不能对集团冲锋造成威胁,哪怕是阻挡一下,都是杯水车薪,显得微不足道,地雷也只能让他们稍微缓和一下他们的攻击。真正的压制武器是大炮和机枪。大炮我没有,高射机枪,我有,同样是12,7毫米的子弹。
看着冲上来离我不足400来米的越军我的高射机枪开始吼叫,橘红色的火焰,地狱的死亡之火。越南人的噩梦,虽然有一个团的人在冲锋,要是在开阔地上,那我的生命恐怕只有短短的几十秒钟,现在时丛林里,我的机枪前面的射界很开阔,从树林里出来的越南人的活动范围却只有那么几个出口,我的机枪对再远的树林深处1000米的地方都有威胁,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二战电影里《阿登森林》里的尽头,那些端着步枪出现在德国人大炮和机枪射程里的美军,子弹在树于树之间穿行,剥落的树枝甚至都能让冲锋的美国人受到伤害,被打端的树冠砸在冲锋的队伍中间,美国人开始呼喊救命,开始喊军医,开始喊妈妈。于是冲锋的队伍开始混乱,有人继续冲锋,有人躲在树后面颤抖,有人开始犹豫撤退,有人开始救治队友,一个队友要2个甚至更多的战友拖着后退,伤亡在增加。
越军也不例外,那些更加正规一些的苏联人更是开始要求越军帮忙转运伤员。我则奔波于各个机枪阵地上,一挺机枪打完,在跑到另一个阵地上开枪。总之已经装好子弹隐蔽起来的机枪称为越军和苏联人的噩梦。
越南将军的内心开始滴血,自己的力量正一点一点消耗在这里,河内自己的地位正一点点下降,自己最后可能会变成同僚的笑话,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话资料,自己的儿女被从贵族学校赶出来,自己的家被政敌抄没,自己辛苦积攒的钱财成为对头手里反对自己的有力武器。
不,他不敢想像那样的话,他是不是还会回到那穷乡僻壤的小山村,过着于那些平民争斗,住着草棚,或者是破败的危房的地步。他修长的指甲再次深深的陷入肉里,血冒了出来。
连续打完了埋伏的一半的机枪子弹,我没有时间在上子弹,胡乱搬开反步兵地雷朝机枪前面草丛里扔了几颗后,我退到了巨石后面,放弃了小山峰前面的阵地。
越南人如潮水一样的涌过来,树林各个出口处的地雷炸的他们的队伍有些稀疏了,我再次搬过巨石后面的机枪,火一样的鞭子抽打着暴露在我面前的敌人。
一个排,两个排,一个连都躺在了暴露的森林开阔地上,我有机会重新压好子弹,在他们在此上来的时候开火。第一杆机枪打坏的时候,我搬出了迫击炮。
“通通通”三声炮响过后,越南人终于不堪忍受巨大的伤亡,退了回去。跑来的时候,他们冒着枪林弹雨,跑回去的时候我没有欢送他们,这似乎是对于他们这种行为的鼓励。于是更多的人开始撤退,来的时候他们裹着苏联人,走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同苏联人商量,于是苏联人的伤亡就大了起来,虽然苏联人看起来更有组织,更懂得利用地形,更懂得交叉掩护,但是他们还是被越南人冲的头昏眼花,胡乱往我炮弹上撞。
“上尉,我绝不允许我指挥的部队在没得到撤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