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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焦的尸体,从身上扒下战友的身体零件才能被救援部队抬出战场,即使没有很大伤痛的人也是被抬了出去,才能恢复神智。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地狱,世界末日。
阮灵珠是今天早晨才随着救援部队进山的,她只看到尸体到处都是,只看到神智错乱的伤员满山乱跑,虽然给了她很大的震动,但是她没有经历那种大的战争。她还只是第一次上这种大型的战场。
她看到所有的伤员的表情,不由的又想看看车底下的那个人,那深邃的,视乎带着些柔情的人,是他吗?是姐姐说的那个人吗,这些真的是他一个人做的吗?
她借查看伤员的伤口的动作,再次朝车底下看去,“咦,人呢?”她站起来。
到处走动的哨兵,来来回回的医生,跑来跑去的一队队士兵,人满为患的拉伤员的卡车,一座座帐篷,还有那些被推到边上的被炸毁的坦克,装甲车,汽车的残骸,一些倒塌的发黑的土地上偶尔露出的一两件人的尸体零件,远处树林里耷拉下炮管的大炮,有些士兵还在那用担架往新搭起的帐篷这里运尸体,一些士兵在清理那些损坏的大炮。
这一切都告诉他这里也遭到昨天的炮火轰炸。她现在越来越想见到这个人,这个给伤员们带来如此震颤的恶魔。但她又担心那个恶魔把她杀掉,好比那些躺在那个小村庄里的老百姓,姐姐是不是在他的那种恐怖的实力,巨大的压力下才被迫屈服的?
可是又不像,看姐姐那种痴情的样子,那种肯为他死的作为,她是真的爱上那个人了。姐姐爱上给自己国家造成巨大伤害的中国鬼子,我们的敌人。
“跟上,”我小声对纪焕博说。
从阮灵玉的卡车上下来,我弯着腰,紧跑几步,又匍匐在另一辆刚停下的车底下,隔了10来秒钟,纪焕博也爬了进来。我们两个就这样一辆接一辆的从车底往军营的出口移动。
“帐篷,”我又说。
他会意,从吉普车底下爬出来,两个人看着五米以外几个越军背着他们看着跑来跑去的军人们讨论着什么,悄悄的转移到10来米以外的帐篷后面。
两个越军就在我们到达帐篷的时候正好从后面转出来,当先那个越军侧着身子边走,边和后面那个越军讨论着什么。后面那个越军低着头边提裤子,边回答他。这些对我们不重要。所以我们一句也没听进去。要是他们叫一声,那可就是天塌下来了,我们两个可能活不过下一秒钟。
“扑扑”我连开两枪,纪焕博两开枪的机会都没有,两个越南人就额头上冒花,纪焕博刚抬起枪就赶紧放下枪,抢在我前头,扶住快要跌倒的尸体。我连忙上前分了他一个,两个人动作敏捷的就如狸猫。拖着尸体跑进帐篷后面的草垛。
顺着帐篷的沿底爬行了数百米,站起来两个人又进了炮兵阵地,炮兵阵地人也多,地形开阔,我们没法隐藏身形。只好又放倒两个越军,剥了衣服,压低帽子背了枪就往对面树林走。
五十米,一百米,走了快一百五十米的时候,我们知道不能在这么走了,因为有太多的越军开始注意我们了。
“衣服,我们的衣服不对,”纪焕博提醒我。
“我们的衣服是军官的衣服,但不是炮兵的衣服”他用低低的声音对我说。
“同志,你们的指挥部在那里?我想找你们这里的指挥官,这是司令部给他的一份命令”纪焕博转身抓住一个靠过来的炮兵说。
“啊,你找我们营长,他,死了”那个兵说。
“怎么会?刚才你们团长还和他通过电话,”纪焕博又说。
“是刚死的,他的伤太重了,”那个兵说。
“死了,那你们现在谁在这里指挥,副营长吗?”纪焕博问。
“也死了,昨天就死了,他被苏联的炮弹炸死了,”。
“哦,带我们去找你们现在的指挥官吧!”纪焕博说。
那个兵也不疑有他。因为纪焕博本来就是越南人,又长期担任师参谋长,他表现出来的上位者的威严气势让那本来又些怀疑的兵打消了念头,随之而来的是对官的恐惧,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一旦知道这是个军官,虽然不直接管他们但本能的服从命令式的军人本性让他带着我们朝树林另一边的一个掩体走去。
我轻轻的推了他一把,不知道他懂了没有,我把手放到了腰间的手枪套上,套子早已打开。现在我们两个人一人一把消声手枪,狙击步枪被扔到树林里了。本来我们也想趁他们混乱的时候走过去,不对的时候装做搬运工,蒙混过去。没法发谁叫我们放倒的是两个军官呢,谁见过两个军官在军营里背着步枪到处乱走。
第六十四章 被困军营
“爸爸到底怎么回事,越南可恶的流氓国家,又开始骚扰我们了吗?”陈雪儿和陆梅告别了许辉父母,带着小思强,第二天就赶快回到龙州军区指挥部。
付志敏坐在办公桌上,看着闯进来的陈雪儿,嘴里叼着陈志刚的烟。
“哦,对不起付伯伯,我不知道是你在这里”陈雪儿暗暗吐了一下舌头,梳理了一下自己因为动作过激而凌乱的头发说。
“小雪儿呀!这是在军营,注意一下影响,你这样闯进来别人看到不好呀!”付志敏把快要燃尽的烟头在桌子腿上泯灭。
“自己堂堂一个军区司令还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呢!”陈雪儿一边咕嘟的小声说,一边赶快拉了拉自己的衣角,站直了身体,对付志敏敬了个军礼又说:“护士陈雪儿结束休假特来向司令报道”。
“好了,我们就都不要客气了,你这个淘气鬼,说你一句,你就连我也敢编排,怎么样休假的时候找到合适的人了?要不要伯伯替你做主啊!”付志敏笑着说。
“伯伯,你又在取笑小雪儿了,看我不告诉我爸爸说你偷着吸他的烟”陈雪儿马上上前抱着付志敏的胳膊,撒娇的说。
“你以为你伯伯想要吸你爸爸的烟呀!哧,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换点好烟抽,还是老掉牙的大前门,我刚吸了两口就被呛的满鼻子是烟,不过呀!烟这东西有时也是好东西,起码能麻醉一下你,让你暂时忘记那些无法解决的烦恼”付志敏望着对面墙上挂着的广西当面的形势地图。
“对了,我爸爸呢?”陈雪儿四处张望。
“你爸爸去前线去了”付志敏说。
“前线是不是打的很激烈?要不许辉也不会哪么着急的赶了回来了是吗?”陈雪儿问。
“是啊!我们很想反击一下,再次教训一下越南人,越南人就送枕头来了”付志敏接过参谋们递上来的战报快速浏览了起来。
陈雪儿悄悄的离开了指挥部,他要尽快赶回军区医院,那里才是她的岗位。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可回来了,诺,快帮我照顾这个宝贝,我都快忙不过来了”她一走进医院的大院,陆梅就抱着小思强迎上来了。
“我听说许辉他们进去了”陆梅把小思强递给陈雪儿,同时悄悄在陈雪儿耳边说。
“他们是不是去找张强去了,他真的还活着吗?”陈雪儿接过小思强说。
“看你说的,就知道关心那个人,都到现在了还惦记着他,他不早死了吗!”陆梅说。
“难道你就不关心他,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趴在那睡觉,手里的纸上都写的是他的名字,我知道他一定没死,是因为我爸爸说他现在还在越南,被越南人围困在一个地方出不来”陈雪儿说。
“我哥也说过这事,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很想去越南看看,要不我们偷跑去吧!”陆梅说。
“啊!”陈雪儿惊讶的看着陆梅,一只手捂着小嘴,一只手还抱着小思强。小思强完全不知道她们说什么,一个人抓着陈雪儿的头发犹自玩的不宜乐乎,好像她们嘴里的那个人完全不和他挂什么钩。
“啊!小思强,你抓痛我了”陈雪儿被小思强的用力一抓弄痛了。
“呵呵”陆梅笑了。
“小思强挺喜欢和你玩吗?那就这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我是试探一下你,你要真这么做了,就连你爸爸也没法保住你了,我不一定会跑去,你可说不定会去,现在,你是要大张强,还是小思强离不开你,你自己掂量着吧!你要是真的关心他,就把他的孩子带好吧”陆梅说着和三四个刚经过的护士去工作去了。
“真是个小妖精,明明自己想的要死,却要违心说我,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要是真有那事,你一定比我跑的还快,那会顾及什么军法,纪律,规矩”陈雪儿抱着小思强边走向自己的工作室,边想。
“许辉,你真的没有和她结了婚就跑过来了?”孟学辉问正在仔细研究地图的许辉说。
“小样的,连营长都不叫了,你以为你是安营长呀!敢这样对头说话”方帅也凑上前来说。
“一边呆着去,许营长新婚都让搅了,正闹心的,你们还要在伤口上撒盐,你们还是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兼属下呀!”王冠杰也说。
“没什么,他们说的对,这些可恨的越南人真是不给我面子呀!偏要在我快和新娘子拜天地的时候进攻,简直就是不给我面子,我们这次进/奇/去越南一定要把他们/书/闹个天翻地覆,给我出这口恶气,大家有没有信心?”许辉放下手中的地图说。
“有,”三个人同时大声说。
“好,那们出发,目标敌人后方的同登,”许辉大声说。
“目标同登,狠宰那些可恶的越南人,我一定要报当年被越南人追的哪么狼狈的仇,当然,也替营长你报他们夺妻之恨”王冠杰说。
“什么呀!不要乱说。等打完越南人,我们还不是能见到嫂子,我还想亲自到婚礼现场给我们营长加油呢!”方帅摸了摸鼻子说。
孟学辉刚想自己也再说两句,突然听到警戒的哨兵喊:“有情况,隐蔽”。
“怎么回事?”许辉摸到警戒哨前面伏下身形问。
“越南特工,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干什么”警戒的胡三没有回头指着山沟里鬼鬼祟祟的一队越南人说。
顺着胡三的手指,许辉扒开杂草,看到10来个越南人警惕的顺着山沟走着。
等王冠杰他们靠上来许辉指着下面说:“抓活的,这几个舌头非常重要,不要都弄死”
“是,营长,看好了,保证叫他们有来无回”说着他缩了下去。带着孟学辉他们抄近路赶到越南特工们前面布置去了。
“喔,喔,哦——,天哪你可真是个尤物,好爽,美人再来一次好吗?”我和纪焕博刚接近那个掩体就听到里面传出男女欢爱的绝妙乐章。
那个士兵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挺了挺身体大声喊:“报告营长,司令部来命令了”。
“奶奶的,没听到老子在办事,你们这些卫兵怎么干活的,什么?司令部命令?拿进来”里面那个军官说。
“你们营长不是死了吗?”纪焕博严厉的问。
“这个,这个,他是我们的代理营长,152毫米重型加榴炮连的连长,”那个士兵马上回答道。
“我马上叫他出来,”士兵说完就走了快步走了进去。
“走,”我对纪焕博说。
两个人马上跟了进去,一个越南女人在木板搭起的简易行军床上半裸着身体看着跟进来的我们,那个连长正想和那个冒失闯进来的士兵发火,他原本以为这个士兵会缓一缓,等他穿戴利索在进来,没见过这么没眼失的士兵,当看到我们的时候也想发火,可是马上被纪焕博那凌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