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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谭小宁突然看到草丛里人影葱葱。随即宋振宇拉响了刺耳的警报声。整个阵地上开始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呼应他们。
那个洞长和他们班长快速的钻出了洞子,一个洞的士兵紧跟其后鱼贯而出。
“怎么回事?”班长问。
还没等谭小宁他们回答,那个‘洞长’就开始说了:“机枪上哨位,狙击手出洞寻找战机,打他们冲的最前面的人,其他人上阵地,打完就撤回洞里,听到我的信号双手捂住耳朵,睁大眼睛看着你的前方,把嘴大张开,炮火过后迅速出洞,我们那时候再反击。反击的时候听连部的哨子声”他大声的喊着命令,身形却没有停下来,快速的钻进草丛里爬了下来。
越军的进攻很猛,猛到谭小宁的枪打完了两个弹夹,来不及换第三个弹夹的时候就被跳进来的越军矮小的身材压住了。他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扼住喉咙。喘不过气来。
“陈司令,越军开始进攻我们了,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呢?他们再耍什么花招呢?”付之敏看着地图皱着眉头说。
“付司令呀!我也不是越南人肚子里的蛔虫,我们刚想要打他们,以配合情报部门送来的情报上说的越南首都可能的政变,没想到他们到先打开我们了,这也好,我们可以顺便看看阵地上,猫耳洞里新送上去的那批新兵的战斗力到底怎么样。我们可以组织部队让他们趁机来一次大反击,这次一定要一鼓作气夺回那些被占的领土。你说呢?”陈志刚笑着说。
“嗯,不知道云南军区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同样打战,给他们发个电报问问?要是,我们就可以执行中央要求的大反击战役”付之敏转过身来擂了一下桌子说。
“陆梅姐,快起来,伤员又送下来了,沉静了一个多月的战斗又打开了”陈雪儿摇起慵懒的陆梅说。
“啊,那个小思强在哪儿,快找回来,这个时候运送伤员的军车可是横冲直撞没有什么规矩呀!他是不是还在大院里跑来跑去?”陆梅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到还在院子里玩耍的小思强。调皮的小思强可是操碎了她的心,她的孩子她都没有这么操心过,都交给自己的母亲带,自己远在万里之遥的边疆根本没时间回去看孩子。今年过年的时候回去过一次,孩子们都不认识她这个妈妈了。
“哎呀,你现在才担心他,晚了,他偷了哨岗的子弹,让哨兵追着他满院子跑,把玻璃渣子放到军车底下,笑呵呵的哄叔叔要糖吃,揪我的辫子,真是顽皮过头了,我说海琳不要他了呢。。。”陈雪儿说到小思强的顽皮就来劲,连叫陆梅这档子事也给忘了。
“也是,他爸爸哪么厉害,他要是不厉害就不对了,天爷,他还只是个快两岁的孩子,就哪么聪明,哪么烦人,别人家的孩子还在吃奶,还离不开妈妈的怀抱呢!有的甚至不会走路,话也刚会叫妈妈。他却连叔叔也会哄了,也不知道张强现在怎么样了,一点音讯也没有,到底他是不是活着?”陆梅一边梳洗,一边快速的对陈雪儿说。
“嗨,思强,过阿姨这里来,”陈雪儿刚想再说些什么,小思强就被一个解放军战士抱过来了,他脚踢手打,连牙齿也用上了,一副愤怒的样子。
听到陈雪儿的叫唤,挣开战士的手,趁机踩了他的脚尖一下,就飞快的跑到陈雪儿怀里抱着她的大腿,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好像不满的样子。
三个人都无奈的耸耸肩,看着他偷偷的做了个鬼脸胜利的姿态。
“孩子,你是不是去看看小思强,我听说他长大了不少,而且挺顽皮的,大人再有什么错,孩子不能背负,去吧,”董老接过海琳手里的锄头,替她擦了擦汗说。
“不,爸爸,我不想再看到和张强有关的任何事物,我想去看看许辉,听说他负伤了,而且截了肢,我想他才是最需要我的!思强我想陆梅能好好的照顾他,而且还有个陈雪儿呢!我知道他也是爱张强的!虽然不像我和陆梅哪么强烈,人家毕竟是大军区首长的女儿,不过他帮助照顾思强倒是很尽心,她给我写过好几封信了”海琳收拾起自己的衣服,把草帽戴到自己父亲头上说。
“老陆,这次反击我看很有必要让我们出动一次,摸清楚为什么越南人突然来了一下,就撤下去了,前头打的很激烈,仿佛要冲过边境似的,后来却完全没有了动静”安剑辉手搭帘棚看向对面的山峦说。
“那是你们侦查营的事,我们只是陆军部队,再说,没听说广西那面换防了吗?我们旅可能也要走了,我可能要被调去其他军区任师长了,部队留给你们这些年轻人来带吧!首长说不定很快就要找你们了,你们属于军区直辖,很感谢你还能来我这里看望老朋友,来我们去喝二两,也敬生死未卜的张强和那些死去的弟兄们!”老陆望着身前的大树说。
“黄副团长,我们侦查清楚了,当面的敌人现在正在朝我们迎面开来,他们的先头部队是一个装甲营,中间是一个步兵营,一个重炮营,后面是一个坦克营,以及辎重营,可以说他们的兵力完全不是一个团的配置,要比我们和第三军配属的重炮营,以及一个团加上我们团的人数和战斗力要强的多”乔纳森上校说。
“嗯,命令外籍作战兵团‘东南亚营’的人分成数股作战分队在预定地点开始实施路边炸弹,定向爆破,地雷机关等的作战方式骚扰敌人,消耗敌人,吸引敌人注意,引敌人分兵去追,让后派美国狼群给我盯主每一部分被分出去的敌人的动静,在敌人大部队进入包围圈后,保证他们不会回来支援,等到我们消灭掉他们的主力后再去一口口的吃掉他们”黄海兵看着地图说。
“是,”稀罕驽马用越语回答道。然后马上根据事先交代的战术去执行了。
“武秀营长,”你们在这个山坡上伏击敌人,要边打边退,不要让敌人发觉,引敌人装甲部队进入这片平地,这里是一个河谷滩地,面积十分的宽阔,可以不引起敌人的怀疑”黄海兵没有抬头指着地图对边上的将领说。
“是,”武秀马上也率领自己的‘越南勤务营’走了。
“张强,为什么我们要主动攻击第四装甲军呢?”纪焕博奇怪的问。
“无他,我想让他们先乱起来,而且只要攻击,我就让他们记住我,让我这个名号更响亮,我们要宣传,我们要让越南老百姓知道我来到了这里,而且配合第三军作战,我的不是要最大限度的拖住他们吗?哪么我们就主动出击,行军中的装甲部队最好打,掐头去尾,打中间,而且我们是步兵,他们是装甲兵,我要让他们的装甲变成移动的棺材群,再说,我不会出动所有的部队去打他们的,我只会选那些抱有必死信念的人去,你在后面准备好打一场大战后撤退的准备,向河内撤退,我们不安常理来做事,就死不了,第三军以为我们在阻止第四军,河内以为我们在和他们的部队周旋在外面,他们还有力量保卫首都,一定会顶住第三军的疯狂进攻,而我们在他们都精疲力尽的时候出现在战场上一锤定乾坤”我看着9号公路上不断来往的香溪兵团的部队说。
第八十九章 战地记者
“肖毅平,你给我站住,本小姐走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张欣揉着自己的脚高声叫道。
“哎呀,大小姐,说好了不让你来的,现在你偏要来,台长要是知道了,我的乌纱不保呀!再说我这是去战地采访,不是去机关大院里,或者下连队,基层,让人们摆个姿态你拿起照相机来拍就行了,那可是要人命的地方,一不小心,你那如花似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丽姿容就要变成红粉白骨,同肮脏的泥土一起腐朽了”肖毅平为了取悦这个顶头上司的千金可是费尽脑汁,把他能呕吐几年的肉麻的赞美话都吐出来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获的过奖章,得过几次奖,被主席点名表扬过吗?怎么就这样看不起本小姐呢?本小姐好赖也是新闻大学的高才生,编辑出版刊物的时候你还是个小记者呢!”张欣有些不悦的说。
“是,是,我是个小记者,你就不要再跟我了吧。我这次是决定上前线采访的,炮火横飞,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是你这个学生崽能接受了的,到时候哭鼻子都迟了”肖毅平说。
“战地记者中的佼佼者,报道烈火英雄——张强,时第一次出名,往后又写过《猫耳洞的人生》那片让大家认识了在祖国边疆浴血奋斗的战士们的可爱,可敬,以及他们如雪花一样的吹灯信,让全国都认识到他们的子弟兵在前面保卫祖国,后方却用分手,离婚这样的信打击他们是多么的不对,引起了大家的讨论和思考,以至于冒出哪么多主动到前线边区找对象的姑娘,军嫂。前段日子还报道了——一等军功的残疾英雄侦查营长许辉的感人爱情故事,你不知道全国的记者现在把你崇拜的就如你报道的那些英雄一样。我也是你的粉丝耶!”张欣趁肖毅平过来帮助她的时候对她眨巴眨巴她那大大的眼睛,以及迷人的长睫毛,还故意把吐气如兰的香唇凑过去想要给他来个亲密接触。
“大小姐,不要欺负我了,我是个有妻室家小的人,我还要养活他们呢?让你老爸知道你跟我来到前线,还不把我开除”肖毅平被吓了一跳后对张欣的开放很是害怕。求饶的说。
“嗨,停一停,带我们一程”肖毅平对迎面开过来的满载弹药的一辆军车说。
“咯吱——”军车坎坎的在他面前刹住了闸!
“扑通,扑通,”跳下几个军人来,对他们观察了又观察,好半天才开口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同志,为什么你们要哪么看我们呀?”在被盘问半天后坐在摇晃的车上后张欣问。
“哦,怕你们是越南特工,不过知道你们是记者后就不用问了,越南特工很少扮成记者来的,他们一般扮成受伤的战士,或者边民,劫车伤人!前几天就有好几辆军车被他们炸掉,杀了好几个战士,现在民兵尽管对这段查的很严但也免不了有漏网的特工溜过来”一个老的战士说。
“哦,最近你们还在打战吗?我听说前方已经停了一个月没有打战了”张欣又问。
“打,前两天越南人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进攻,我们打死他们不少人,收复了很多地方,我们现在走的路,以前就被他们好几山头的火炮打击着,根本就不能开车走,现在他们被我们打退了,但是时不时派特工来搞破坏,埋地雷!”那个老战士又说。
“同志,前面是什么地方,”肖毅平问。
“前面就是老山前线了,一会儿你们就得跟着军工往上爬了,军车只能到达前面的中转站,那是个山洞,可以开进汽车的,有一个班在守卫”老战士回答。
“嗯,有人能带领我们上去吗?不会碰到敌人?”肖毅平又问。
“有可能会碰上特工,敌人离的猫耳洞最近,你们要是到最前沿的猫耳洞,那里就是隔个十几米就能看到越南人,你们见过越南人吗?看你们好像不是本地人,说话又好像是北京的口音,”老战士问。
“你怎么知道”肖毅平问。
“我怎么不知道,我大哥就是在北京做买卖的,我刚当兵的时候就是北京野战军的,后来要打南疆,才被调到云南军区,参加轮战。不过可能我回不去了,几次重新整编后,我现在可能要落户云南了,我变成了边防军”老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