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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额尔也冷静下来,觉得刚才这些话他一句也没问,他急忙拿来纸笔,写下了主编和老妇人的对话内容。
主编看看围在这办公室的人说:“你们都回去忙去吧?有什么新的情况你们再过来。”
大家乖乖的离开了,只留下了协助海额尔的年轻的记者。
主编问他:“你怎么还站在这?”
他笑着说:“你忘了,我也是这个报道组的。”
主编摸摸鼻子说:“可不是吗?我这一激动把你忘了。”
说完,主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对海额尔说:“打电话问问才子,他坐什么时间的飞机,什么时间到呼市?”
海额尔立即拿起电话打通了才子的手机,才子告诉海额尔,他正在机场,十分钟再后告诉他。
那个年轻的记者问老妇人说:“你听没听见你她说过一个叫才子的人?”
老妇人想了想说:“没听她说过。”可是过了一会,她思索一下说:“对了,她做梦时好像喊过什么才……才的。”
年轻的记者又问:“你知不知道她大名叫啥名?”
老妇人说:“她从来没和我说过,不过我听她女儿说过她叫啥薇了。不过,我这些年都习惯了叫她‘他老婶’。还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
主编听后,一拍大腿说:“这绝对没错,这个女的应该就是老丫……张薇薇。”
他对海额尔说:“你马上写稿,明天的报纸一定把稿子登出去。”
海额尔说:“都写啥啊?”
主编说:“就写刚才这些话,马上写,一定赶上排版前完成。”
这时,电话响了,海额尔接起,是才子打过来的。才子告诉海额尔,已经买好了晚上7点的飞机票,今晚9点10分左右就到呼市机场。
主编说:“这太好了。”
接着对年轻的记者说:“你去通知几个司机和相关人员,今晚不休息,才子一到马上我们就去草原,争取今晚看见老丫。告诉大伙,不要随便把这一消息暴露出去,让电视台和其他的报纸知道了,我们就没戏了。”
海额尔说:“那我写的稿子明天还上不。”
主编说:“上啊?等他们知道了,我们已经报导下一步了。”
他说完,哈哈哈……得意的开心大笑起来。
就这样,主编让年轻的记者将老妇人安排到附近的宾馆休息,就等晚上才子一到就立刻行动。
海额尔和年轻的记者,利用这一空挡,在撰写着稿子。
飞机准时降落在呼市,此时,报社的车已经等候在机场。海额尔来接他,下飞机的除了才子还有卢大林和老海。
三人上了报社的车,车很快回到了报社,主编已经等候在大门口。
才子见到这情景很是感动,才子握着主编的手说:“太感谢了,谢谢……谢谢!”
主编说:“我们马上吃口饭,之后连夜赶到草原。估计今晚,我们就可以赶到那里。”
才子说:“那……那个女的呢?”
海额尔说:“你说的是到报社报料的那个老妇人啊?她是……她是老丫的大伯嫂,主编安排她到宾馆休息了。现在已经派车去接她了,一会就到。”
主编说:“走吧,上车,饭安排在附近一家饭店了。”
才子犹豫了一下说:“主编,还是等一等那个女的吧?”
主编说:“你放心,接她的车子会直接把她送到饭店。”
才子说:“是这样啊?”随后大伙上车。
到了饭店,饭菜已经上桌了。没多时,年轻的记者领着那个老妇人进了饭店。海额尔急忙对才子说:“这位就是老丫的大伯嫂,她叫乌云其其格。”
才子看了一眼这位穿着一身蒙古族服饰的老妇人。主编对老妇人说:“这位就是上报纸,一直在找老丫的人,他叫才子。”
老妇人眼泪立即流了出来,她说:“如果他老婶就是你要找的人,你可得帮帮她啊!她太可怜了!”
才子听老妇人这样说,眼泪也流了下来,才子有些梗咽,一时说不出话来。
老妇人又问:“老丫和你是啥关系啊?”
才子说:“啊!大嫂,我是她的同学,我们是一个村子的。”
老妇人问:“她家都有啥人呀?”
才子说:“她家有父母还有两个哥哥。”
老妇人又问:“你找的老丫啥时候丢的?怎么会丢了呢?”
才子说:“要细说,这话可长了。她是在二十年前,到赤山诺尔补习初中时,在一个叫沙沟子的地方和几个同学玩时,遇到了沙暴走丢的。”
老妇人说:“我丈夫和他的傻弟弟就是在左旗遇见他老婶的。我看,他老婶应该就是你找的老丫了。”
这时主编说:“大家都别说了,先吃饭。吃完饭,我们马上就走,见到人就知道了。”
才子点点头,拽着老妇人说:“大嫂,先来吃饭吧?看得出你是一个好人。‘他老婶’不管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都会帮她的。”
老妇人激动地说:“你也是一个好人啊!要不然怎么会花这么大的劲找她呢!不过,我一直没弄明白,怎么是你找老丫。她的家人怎么没找啊?”
听到这些问话,才子一时无语,缓了一会,才子揉揉眼睛,他缓缓神,说:“大嫂,我对不住老丫啊!我和老丫是一个村的,还是同学。那年毕业我到他家去,她的家人都不在家,结果她的妈妈和邻居的婆娘就说我们有事。后来,就是我刚才说的,老丫被他的家人送去左旗一个叫诺尔的地方。她舅舅是诺尔中学的老师,她在哪里补习。结果,第二年开春,她和同学出游时就失踪了。后来她的家人找了几次,都没找到,她的母亲又因为想老丫得了精神病,所以……。”
海额尔看到才子有些激动,走过来说:“先别说了,吃口饭我们就上路。”
卢大林也说:“还是先吃饭吧,吃饱了好有力气赶路啊!”
就这样,大家简单的吃了口饭。
吃完饭,才子让老海结了帐。主编说:“走吧,车已经安排好了,上车吧?”
才子停顿了一下说:“主编,这附近有卖吃的没有?”
主编说:“前面就是超市,你想买什么?”
才子说:“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好?不过确实应该买点啥带着。”
主编说:“我光顾着着急走了,可不吗?我们应该买点啥带过去。另外,我们到了那里也得吃东西啊!”
这时卢大林说:“走,到超市看看都有啥,再做决定。”大伙上了车,车没开出多远停在了一家超市门口,大家都下了车。
到这超市一转悠,才发现这的东西还很全,才子告诉老海能用得上的每样东西都买足,只要车子能装下就行。
没用多长时间,大家出了超市,各自的手里都拎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老海抱着一大包东西跟在后面出了超市,三台车的后备箱都装的满满的。
三台车子启动,这可是报社全部的交通工具。主编和才子还有海额尔以及那位老妇人坐在一台车里。一路上,才子又仔细的询问了老丫的情况。
才子对老妇人说:“大嫂你再说一遍,你们家是怎么救老丫的?”
老妇人又不厌其烦地慢慢地复述了一遍和海额尔讲的经过……
第335章找到老丫没了脸,遇尴尬化解更难
才子听了后说:“当时老丫到你家时,身上穿的什么衣服啊?”
老妇人想了一会说:“衣服好像是医院的。”
海额尔说:“是不是患者服?”
老妇人说:“对,就是那什么服。”
才子说:“那她自己的衣服呢?”
老妇人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沾满血,在医院时撇了吧?”
才子又问:“那她当时戴没戴纱巾?”
老妇人说:“好像没戴,不过她在我家这些年几乎每天都带着蓝色的纱巾生活。她说过,他就喜欢蓝色的纱巾。”
此时,才子心理一颤。忽然间想起了自己那年给老丫买得那条蓝色纱巾还埋在老家村边那棵大柳树下呢!才子自语:“老丫小时候就喜欢带着蓝色的纱巾,这说明她就是老丫,应该没问题。”
主编说:“才子啊。要是你也这样说,我看十有八九了!”
老妇人说:“才子啊!你说的老丫是在诺尔那地方走丢的?”
才子说:“是在诺尔那个叫沙沟子的地方走丢的。”
主编说:“乌云其其格,你丈夫是在诺尔遇到‘他老婶’的?对吧?”
老妇人说:“具体地方当时是黑天,他也不知道,反正是从诺尔回来的路上。”
才子说:“她说没说过,她家都有什么人哪?”
老妇人说:“她从来没说过。”
就这样,才子一路上一直反反复复地问个不停。从老妇人的嘴里才子了解到老丫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她的面部被狼毁容,整天用蓝色的纱巾遮面,她左臂残废,右臂活动受限,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生活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中。她生活极其贫困,丈夫是一个牧民,得过大脑炎,并且留下后遗症,大她11岁,二个孩子都没上学。
这一路上的谈话让才子坚定了信心,他想,这一定是老丫,没错,她就是老丫。
冷静下来,才子在想,肥婆大自己11岁,傻牧民大老丫11岁!老丫的大孩子11岁,自己的女儿娜莎现在也是11岁,这也许巧合,也许是这就是命运吧!命运这东西就会捉弄人!
此时,才子的心理很惆怅,一阵阵地心痛,眼泪时常止不住的往下流。
轿车下了公路,进入草原速度一下降了下来,有老妇人带路车行驶很顺利。
车行驶了将近4个小时,此时,已是午夜。
借着车灯,老妇人指着远处的两个很小的破旧的蒙古包说:“到了,前面就是,前面的是我家,后面的就是她家。”
车子一下子停了下来,因为这时正是初春,大家又都没穿太多的衣服,午夜的天气还很凉,大家下车都觉得有些冷。
才子下车,借着车灯,望望四周,这是一望无际大草原,远处隐隐约约的摆着一些蒙古包。
近处两个破旧的蒙古包,外面一群羊在栅栏里“喵喵喵……”的叫着。
才子的心里很紧张,他不知道见到老丫该怎么说?她到底是啥样?他的丈夫、孩子长得什么样?老丫的丈夫会怎么个态度?也许是外面的汽车声和说话声惊动了蒙古包里面的人。
这时,一个留着满脸胡子的老头推开蒙古包的木门,他探出头来往外看着。才子看他的推门动作好像有些笨拙,他缓缓地出了蒙古包站在门口,他呆呆地看着这三辆汽车和这几个人。
老妇人对才子说:“那个有点呆的人就是我的傻小叔子,他不怎么爱说话,也不会说啥,大家先别搭理他。”
年轻的记者开始卡卡的照起像来,这闪光灯在这夜晚显得特别刺眼。
才子想,也许,这闪光预示着老丫曙光的到来!也许上天受到了感化!让自己就要见到心中的老丫了,也许是别的什么……。
此时,想到这,才子的眼前一亮,一种不明的力量促使他的心跳在加快。
老妇人领着大伙往这破旧的蒙古包走来,走到了近前,老妇人对傻站在门口的老头说:“半夜了,天冷进屋吧,没什么事,这些人是我带回来的人。”
老头摇摇头,傻站在蒙古包门前却没动。
老妇人站在门口对着跟在她后面才子说:“我进去先和‘他老婶’说说,别把她吓着了。”
才子也像那老头一样,傻傻的停在了那里,他也没说话。
主编接话说:“大嫂,那你先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
其他的人,站在才子身后。他们也在观察着老妇人和那个老头的每一个动作。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