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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事先找了人,哈顺格日丽产前的反应又不怎么强烈,加上杨主任亲自接生。其实才子对哈顺格日丽和孩子没太多的担心。
但是,他不自觉的还是产生了一丝的焦虑。这主要的原因是那些等在门外的准爸爸们的焦虑。这种氛围的熏染,让他产生了共振。
这时,老海上楼,老海看着才子焦急的样子,老海问:“哈顺格日丽进去了?”
才子说:“进去了,刚进去没一会。”
老海说:“女人生孩子都这样,谁也躲不过,你别着急。”
才子说:“我明白,我都经历过一次了,心里有底。”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柳欣的电话,他接起柳欣说:“大哥,嫂子现在怎么样了,啥时候能生啊?”
才子说:“进产房了,估计快了。”
柳欣说:“那我马上赶过去。”
时间不长,柳欣来了,此时,她也有些显怀了。脚前脚后,镰刀和李晶梅哥俩、卢大林两口子也来了。大伙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唠着闲嗑,这样才子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产房的门开了,一名护士喊:“谁是哈顺格日丽的家属,她的生产很顺利,生的是的男孩。”
才子急忙过去,护士对他说:“母子平安,你的儿子很健康。”
才子激动的说:“这就好!这就好!”
这次和上次生娜莎有些不同,护士并没有特意把婴儿抱给才子看。才子刚要问,护士关门回去了。
过了一会,哈顺格日丽被推出了产房。女人们都围过来,开始关心的询问哈顺格日丽。
哈顺格日丽被推回病房,李秀娟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这时,那三个包裹里的东西派上用场了。
才子出屋,给父母和岳父岳母打电话报告了这一喜讯。打完电话进入病房,儿子已经被护士抱到哈顺格日丽的身边。
他望着依偎在哈顺格日丽怀里的胖儿子,他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对哈顺格日丽说:“我刚才给你妈和我妈打电话了,他们听到这个消息都高兴坏了,你妈和我妈都说马上赶过来。”
哈顺格日丽说:“你现在就打了?我寻思,过两天再打电话告诉她们呢?”
才子说:“反正是喜事,早告诉她们,她们好早高兴几天!”哈顺格日丽望着才子微微的笑了。
这时那个录像的护士拿着录影机来了,她说:“像录完了,我简单的看了一下,效果很好,很清晰。”
才子接过了录像机打开要看看,护士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看啥!收起来吧!等找人处理好了再看。”
才子说:“我媳妇生孩子的录像我怎么不能看啊!”
哈顺格日丽说:“不能看,也不是你生孩子?”屋里的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才子妈来了,第三天哈顺格日丽的母亲也到了。
有了这么多人伺候月子,才子根本不用担心,也不用操心,这里已经没他的事了。
按道理,三天后哈顺格日丽就可以出院,才子还是让哈顺格日丽在医院多住了两天,五天后哈顺格日丽出院了。
刘晓红、李秀娟、杨丹凤、柳欣,李晶梅还有两个老太太几人轮番伺候月子,哈顺格日丽被照顾的很好。
第385章辽阔草原心荡漾,回忆那晚的恐怖
老海对老丫说:“少倒点没什么事吧?看他也能喝点。”老丫点点头。老海说完看老丫点头了,他给西拉格日冷倒上了酒,才子看见酒瓶子里还有一点。
才子说:“剩下的都给我吧?”
老海把剩下的酒倒入才子的酒碗里。
吃完饭已经是下午,老丫饭后又戴上了那条蓝色的纱巾。
才子带着一丝醉意出了蒙古包,天已经晴了,风也停了下来,雪白的阳光铺满大地。气温回升的很快,外面已不再那么冷。
由于这是初冬,放眼望去;刚刚下过的小雪的开始融化,草原显得空气特别的新鲜,淡淡地雾气在草原上飘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就像被披上了一层薄纱。
才子看着那几批马又来了兴致,他有了骑上马儿在草原上跑上几圈冲动。
他转身回到屋里问老海和出租车司机:“你俩谁愿意骑马到草原上跑几圈?”
老海说:“我不会骑马,不敢啊!”
出租车司机说:“天这么冷,骑马有啥意思。”
才子看他俩一个不会骑,一个不稀罕骑。自己单独骑上马在草原上跑又有些心里没底,必然自己的骑术太一般。
他没趣的出屋,在马圈旁转着,看着马儿在圈舍里无聊地啃着甘草。
这时,老丫和西拉格日冷出来,老丫看看才子说:“才子哥,我和西拉格日冷要放羊去了。”
才子一听心想,这不是现成的人吗,希拉格日冷虽然傻,但是骑马到没问题,想到这才子说:“老丫,那我也跟你俩去呗!我想骑马在草原上遛遛。”
老丫一听带着一丝激动,说:“你可以陪我们一起去遛遛马,有希拉格日冷保你摔不着。”
西拉格日冷听老丫这样说,傻傻的笑了一下没说话,才子一看希拉格日冷的笑,那意味着他愿意让自己去,才子急忙说:“那太好了,有西拉格日冷我就不怕了。”
这时,老丫对西拉格日冷说:“把马圈打开,把马牵出了吧?”西拉格日冷没说话,径直的照做了。
西拉格日冷牵出不算高大的一匹马,把缰绳递给才子,又在圈栏的草堆上选一套马鞍放在那匹马的背上拴好。
这时,老海和出租车司机出了蒙古包看着才子。西拉格日冷在马圈里配好另两匹马的马鞍。他牵着两匹马的缰绳出了马圈,马圈里的其他几匹成年马和几匹小马驹也跟着出了马圈。
西拉格日把两匹马儿的缰绳交给老丫,他到羊圈门前,打开栅栏门,羊儿撒着欢鱼跃而出。
西拉格日冷提着马鞭到了老丫跟前,接过一匹马的缰绳,翻身上马。
才子看看也上马了,此时,老丫翻身上马上。
这时羊群已经跑在前面,西拉格日冷一踹马蹬,一抖缰绳,他的马儿穿了出去,追上羊群。
才子笨笨的学者西拉格日冷的动作,马儿也奔了出去,但他让马跑了几步又收紧了缰绳。马儿慢了下来,因为才子还没适应这匹马。
老丫跟在他的后面,驱赶着几匹小马驹。
老丫看看才子喊:“才子哥,看来你也会骑马啊?”
才子说:“以前骑过几回,不过不敢让马快跑。”
老丫笑着说:“在这再骑上两天你就敢打马快跑了。”
没一会,三人赶着羊群渐渐的远离了老丫家的蒙古包。
羊儿低头啃食着枯干的野草,小马驹却很欢快,一会低头吃草一会追逐嬉戏。
吸着淡雅草原味的空气,眼前是黄绿相间的颜色一望无际。黄的是枯草,绿的是还不愿意枯黄的也草。
在面对这博大的草原,清新的空气,天高云淡,才子产生欲在这大草原上狂吼几声想法。他清清嗓子,又觉得嗓子和声带不够宽不够大。
他开始试探的打了几嗓,深吸了口气,随着气流的喷出“唉……唉……唉……”
此时,憋在心里的气流终于喷出,在这辽阔望不到边际的大草原上无阻拦的飘着。不知他能飘到多远,不知他飘往何处。
几声狂呼之后,才子觉得全身开始轻松。前面的西拉格日冷听到才子的“狼嚎”拽马停在了那里,回头傻傻的看着才子,落在后面的老丫,这时也追赶上了。
也许是几声呼喊灌进太多的冷气,才子打个寒颤,觉得酒劲全无。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奇怪的问号:地球啊!你为什么孕育了人?为什么人就可以骑着马?而不是马骑着人?人为什么会有感情?面对着昔日的恋人为什么依依不舍?人为什么整天的忙碌又在追逐着什么?
想到这,他摇摇头,他不知。
可也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正确的回答的出这些问题呢!
老丫到了才子的跟前,老丫问:“才子哥,这草原美吗?”
才子说:“草原不光是美,面对着这么宽广无垠的大草原还会心生遐想,心地开阔啊!”
老丫说:“是吗?也许是你在城市呆的太久了,每天看的都是不足百米的距离,使人的目光变得狭小了!”
才子说:“老丫,别说你说的还真有一定的道理呢。”
这时,两批小马驹相互追逐着离开了羊群,它俩越跑越远。西拉格日冷晃着马鞭迅速的追了过去。
才子看到这些笑了,他对老丫说:“西拉格日冷他不傻啊!”
老丫说:“她当然不傻!”
才子问:“你准备在这草原上呆一辈子吗?”
老丫说:“我目前还没别的想法。”
才子说:“你的脸已经好了,怎么还带着纱巾啊?”
老丫笑笑说:“这是带给西拉格日冷看的。”
才子听到这些更是狐疑,他问:“带给西拉格日冷看的?”
老丫解释说:“他不认识我现在的这张脸,我不带着纱巾他就躲我。我给他做的饭他都不吃一口,晚上睡觉他都不和我在一起睡。后来我就带上了着蓝色的纱巾,他才觉得我是他原来的媳妇了。”
才子笑了,他想,西拉格日冷这傻子,比自己还要痴情,他只认识带着蓝色纱巾的媳妇!
才子说:“我们俩出事的那年的春节,我从舅舅家回村子时,路过一家供销社我给你买了一条蓝色的纱巾。准备偷偷地送给你,结果你却去了赤山你舅舅家。你没回来,我把它藏在了咱村村头的那颗大柳树下了?”
老丫说:“我从小就喜欢带着蓝色的纱巾,对了,这个你是知道的?所以你买了蓝色的纱巾?”
才子说:“是啊。”
老丫说:“二十多年了,咱村头的那几个棵大柳树现在还有吗?”
才子说:“现在还有,不过长的七扭八歪的。十年前我偷偷的回家时,到过那大柳树下。我觉得深埋在大柳树树下的蓝色纱巾应该还在,不过不知道过着这些年那纱巾还在不。前两年,二光结婚,我回村时,只能看见几个树墩了。我没机会看那纱巾是否还在那,也不知道它是否已经烂了。”
老丫说:“都怪我的命不好,没机会戴上那条蓝色的纱巾。”
才子说:“那年我从沈阳回家,还给你买过一块手表,准备给你带回去。可是那年我听说你失踪了,后来那块手表由于搬家也弄丢了。”
老丫说:“回忆过去,让我很痛苦,又让我很自闭。要不是上次你找来教授和哈顺格日丽妹妹来这里,我说不定还在自闭中生活呢!所以我不愿意回忆过去。”
才子说:“看到现在你的样子,我感到很欣慰。不管怎么说,我找到了你,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安慰,否则我会后半生会带着愧疚去生活的。”
老丫说:“才子啊!别再老想着过去了,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时光不会倒流。后悔又会怎么样,后悔过后还是现实。”
才子说:“看来你的自闭症确实是好了,以前我看你心里有障碍,我一直没敢问你,在沙沟子你是怎么走丢的?”
“嘿……!”老丫长长地叹了口气,之后她慢慢地说:“那段,是我的噩梦,现在有时我还在做那时候的噩梦。我不愿意回忆,但是挡也挡不住。那段噩梦不时的袭击着我,让我有时痛苦不堪。既然你问了,我就在回忆一下吧?”
才子说:“你要是觉得难受就别说了?”
老丫说:“那天是个星期天,树伢子刚冒出来。上午,我们二男三女五个同学到沙沟子郊游。中午,我们进了沙沟子,进去时风还不算大。我们在沙丘上奔跑嬉戏了好长时间。那时风开始渐大